听到這里,邱欣雅激動的拉住了蘇以安的手,著急的說。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們已經知道錯了,只要她肯帶著孩子回來,在嵐兒這段時間里陪著他,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岳太太,請你可憐可憐我們做父母的心情,我們膝下就嵐兒這麼一個孩子……現在,現在他……」
說道這里,邱欣雅再一次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還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嵐兒說的對,他的遭遇就是對我們做父母的報應,那是對我們的報應呀……」
「你不要激動,先不要激動,能做的我們一定盡量去做……」
蘇以安的心里也不好受,都七個月了,大月復便便的孫麗會在哪里呢?身邊有沒有人照顧著?
「這幾天嵐兒又在準備去找孫麗,他的身體都這樣了還在堅持。我知道W@,他這是在把找他們母子當生命最後一件事來做的……我可憐的,本來應該有大好的前程,有燦爛的生命,現在竟然……我有時候就在想,如果要遭報應,為什麼不是報應在我身上,為什麼要落在我身上呀……」
蘇以安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已經頻臨絕望的母親,她的心里比誰都清楚。擺在司徒嵐面前的是怎麼樣的一條路!
岳斐揚和蘇以安離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沉重,因為司徒家到處都彌散著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讓人感傷,讓人感慨。
「怎麼不問我們都談了些什麼?」氣氛有些沉默,岳斐揚率先開口。
「那請問下岳先生,你背著岳太太都談了些什麼?」其實從岳斐揚的一個求字開始,她基本都是能猜到,自家大叔找司徒父子會是什麼事情。
「都是為了岳菲兒安子常那兩個混蛋,害得你還要去求人!」雖然有些憤憤不平,他的語氣里更多的還是關心和擔憂。「司徒信是年輕的時候一直在那邊駐扎了將近十年,他有豐富的人脈關系。想要快準狠的解決安子常的這件事,必須得求得司徒信的援手!」
「那以前為什麼不找他?」
「說你聰明還真是夸獎你了,我們家岳太太的智商還真的不夠穩定。」趁著紅綠燈的時候,岳斐揚湊在小妻子的臉頰上捏了一把,才接著說。「一來,這件事操作起來有一定的難度,要動用軍方資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最關鍵的是安子常要動的人還是面甸籍的,這里面要牽扯的利用太多了,非常的棘手。二來,我們和司徒信的關系一直都不親近,因為孫麗的事情,更是鬧得很僵。若不是他欠了我們很大的人情,肯定不會卯足力氣來幫忙的!」
岳斐揚不會打沒有把握的賬,在去之前,他已經權衡清楚了,篤定司徒信肯定會答應!
否則的話,他堂堂岳先生,也不會把面子送上門去丟!
「看來有一個頂天立地的兄長,實在太重要了!天大的事兒都能兜得住!」
蘇以安想著調侃自家大叔,一面恨鐵不成鋼,一面鞍前馬後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