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煩的對著黃思惠的小月復就是一拳頭,「快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說,我說。」黃思惠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自己這是被林伊伊算計了!「在行李箱里,還有我的電腦里有一份。」
「就這些?」
「就這些……啊……痛!」黃思惠接連挨了好幾拳,若不是被男人擰著,她已經栽倒了。「別打,別打,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我的郵箱里面還有一份,我保證是最後一份了!」
很快,黃思惠所說的東西就找到了。
「你不是說放了我嗎?」。
「可以,但是不是現在!」男人利索的用繩子綁住了黃思惠,又用膠帶貼住了她的嘴巴。「給我老實點,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男人拿出手機對著掙扎不已的黃思惠拍了一段視頻,發了出去,很快就接到了*新的指示。
入夜,黃思惠連同她的行李一起被帶到了郊外的一所廢棄的廠房里,在這里,她竟然見到了好久沒見到的鄒國強。
此刻,他已經被修理成狗了,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地兒,特別是那張臉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哦~呼~小惠,你怎麼也被他們擄來了?」在黃思惠的攙扶下,鄒國強終于站起來了。
「國強,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黃思惠扶著鄒國強在簡陋的沙發上坐下來,而他們的對面站著的兩個人一個臉上有疤,一個很矮還是個結巴,他們都沒有遮住臉,看來是沒打算放過他們了。
「刀…刀疤哥……我們,我們要怎麼處置他們?」結巴模著半人高的大狼狗問臉上有疤的。
「還能怎麼處置,只要這女的肯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把這個男的給放了唄?如果不交的話,也可以,一日照三頓打!」
刀疤哥和結巴一臉壞笑著走了,只剩下一條狼狗守在透風的門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
有這條狼狗守著,兩人自然不敢逃走了。
「小惠呀,你到底拿了人家什麼東西呀?搞得人家下這麼毒的狠手呀?還連累了我,快點交出來。」
「真的對不起,我也不想連累你。好端端的,你怎麼被擄到這里來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被那個鬧得煩了,本來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出去度個假的,誰知道剛上車就被劫持了,哎喲,我現在還渾身都在痛……我的小惠呀,你快把東西交出來呀……」
鄒國強已經在心里把黃思惠罵了個遍了,但是表面上仍然沒有表現出來。萬一惹怒了黃思惠,她不交了怎麼辦?豈不是他永遠也走不出這里了?
「國強,不是我不交,而是東西早就被他們收刮走了,我根本就沒有了。」
黃思慧咬著牙,這件事千萬不能說出來,否則她半點籌碼都沒有了。她和鄒國強都可能死在這里。
「怎麼辦?這里只有一張沙發,連張床都沒有,我們怎麼睡呀?」黃思惠找了遍兒,除了破洞的沙發外真的什麼都沒有。外面不斷的有夜風灌進來,凍得刺骨!要怎麼辦?怎麼樣才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