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國強,你不要和我說話,我看著你都覺得惡心,比吃了死蒼蠅還惡心。我當年怎麼就看上你呢?你這個人渣!」
「我惡心?到底是我惡心還是你這個惡心?是不是又陪那兩個人做*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待遇?」
黃思惠跟著那兩個男人出去都快兩個小時了,她叫的那麼大聲,叫的那麼浪,他自然也是听了個清楚的。鄒國強只要想想自己曾經踫過黃思惠,就覺得特別的惡心。
「跟他們做,不是你出的好主意嗎?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只要把他們伺候的舒服了,我才不會餓肚子…你呢?鄒國強,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骯髒呀,比門口的大狼狗都不如呀!只要看你一眼,就能倒一個月的胃口。」
黃思惠看著臉上還殘留著血跡的鄒國強,他的耳朵被割下來就喂了狼狗。那兩個人用最簡單的方式幫他用酒精消毒,然後還止血裹上了紗布。即便這樣,他還是哀嚎了一整夜。
「你這個可惡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鄒國強是親眼見到自己的耳朵被喂了狼狗,他對黃思惠有種濃濃的恨意。他撐著站了起來,朝著黃思惠步步逼近!
「你,你想要做什麼?你不要,信不信我喊人了!」現在的鄒國強特別的詭異,就像似電視里的喪尸一般,特別的令人作嘔。黃思惠戒備的往後退著,鄒國強的樣子,讓人覺得是特別的害怕。
「喊人?哈哈,你倒是喊呀,你剛才把那兩個人伺候的那麼舒服,要了幾次,三五次總是有的吧?現在他們恐怕連腳趾頭都不願意抬,會管你嗎?哼,黃思惠…我要你還我的耳朵!還我的耳朵……」
「你…你…不要……」黃思惠往後退著,一直退到了牆角,胡亂的從雜物堆里找到一根木棍,拿在手里比劃著。「你再,我可就不客氣了!」
「哼,黃思惠,今天看誰能救得了你!」鄒國強已經咬牙切齒了,今天早上那兩個人賞了他一頓吃的,現在他身上還是有些力氣。對付不了男人,但是黃思惠這樣的,他還是有辦法的。
「啊!混蛋!痛…啊…」鄒國強不管不顧的沖,在黃思惠的手發抖的時候就奪走了木棍,對著她就是一通好打。
「賤人,你連累我不說,你還這麼害我…讓我變成了殘疾…我要殺了你……」
「我錯了…別打…別打…我讓他們放你了你好不好…啊…痛…」
胖揍過後,黃思惠已經在棍棒下瑟瑟發抖了,鄒國強直接把黃思惠擰了起來,摁在牆壁上,惡狠狠的吼道,「你陪我的耳朵……」
吼完,他就發狠的咬上了黃思惠的耳朵,他是要報仇是要咬斷她的耳朵。
「啊……」黃思惠痛苦的哀嚎著,劇烈到疼痛,還有順著脖子往下流的血跡,讓她燃起了求生的谷欠望,她奮力推了好幾次,都不得擺月兌。她一腳踹在了他的襠部,在鄒國強吃痛的時候,拼盡全力一推,鄒國強就躺在了雜物堆上面,他的背後有大片的血跡涌出,嘴巴也開始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