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大骨湯熬好了嗎?」。這是準備給緹娜送去的,這幾日蘇以安都是親自過問的。她人雖然沒有去探望過,但是心意都是盡到了。
「熬好了,小菜也炒好了,正準備送。」福伯正在安排人裝在保溫箱里,蘇以安親自過問的事情,自然是容不得有半絲馬虎的。
「昨天不是說有客人在嘛,今天準備的是雙人份嗎?」。
「是的,今天還專門做了韓國料理,應該會符合客人的胃口。」
「恩,好,那趕緊去吧,待會飯菜就冷了,她吃了會不舒服的。」
這可是專門定制的保溫箱,飯菜會涼嗎?肯定不會啦。
岳斐揚站在門口,唇邊噙著溫柔的笑,「你就別操心了,福伯會安排好的。走,給寶寶們講故事的時間該到了。」
「人家就是不放心嘛。」蘇以安嘟著嘴撒嬌,岳斐揚點了點小妻子的鼻子,說道,「有句話叫做關心則亂!你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大少爺,有人拿著這張名片在門口求見。」
「哦?」岳斐揚從僕人手里拿過了燙金的名片,正面寫的是韓文,後面寫的是英文,看明白後,岳斐揚不由得蹙緊了眉頭,不安的看了蘇以安一眼,問道,「哦?來人長什麼樣子?」
「大概也就三十四五的樣子,個子蠻高的,看起來很儒雅……」
「請他進來吧。」岳斐揚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
「大叔,來的人是誰?」蘇以安並沒有看清楚名片上的內容,只是看自家大叔表情變得凝重,才感覺來人的身份可能非同一般。
「安安,我先扶你上樓吧,回頭我再跟你細說。」現在還吃不住他的來意,岳斐揚也不願意多揣測。
「大叔,」蘇以安嗔道,「是不是和我有關系?否則你肯定不會讓我回避的的?這樣好了,你先去會客,我在後面看著,如果真的與我無關,我就去休息。」
「古靈精怪的!既然你想知道,何需要躲起來那麼委屈,我岳斐揚的太太坐在我旁邊即可。但是,待會兒千萬不要激動。」
「知道瞞不住我還要瞞著,最壞的消息我都听過了,還怕什麼。你又不是玻璃做的。」
蘇以安是不想再有什麼事情被隱瞞著,所以才會有這個要求。
「可是在我心里,我可是穿著玻璃鞋的公主,自然得小心照顧著。」岳斐揚扶著小妻子去客廳,小聲介紹著來人,「來的這個人是韓國希望集團的大老板,也是樸氏家族是掌舵人,在韓國有儒帥的稱號,控制住韓國的五分之二的海運和碼頭。樸秀弦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這麼有背景,如果是商業上的往來,應該是到公司去找你,怎麼來我們家了?」蘇以安也只是知道這個樸秀弦是個富家子,沒想到這個樸家這麼有來頭。
「我猜想他這次來,應該是為了緹娜的事情。」
听到緹娜兩個字的時候,蘇以安的笑容凝固了,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大叔,她的疑問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花園里有個男人款款而來。家了?」蘇以安也只是知道這個樸秀弦是個富家子,沒想到這個樸家這麼有來頭。
「我猜想他這次來,應該是為了緹娜的事情。」
听到緹娜兩個字的時候,蘇以安的笑容凝固了,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大叔,她的疑問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花園里有個男人款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