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一巴掌完全是把喬言給打蒙了,委屈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媽,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
「我…」余心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她怎麼就動手打喬言了呢?她怎麼就氣糊涂了,怎麼就沖著喬言動手了呢?「那個,你記得幫我剛才的話轉達給朱莉娜。哼,我走了是……」
余心走出來的時候,剛好踫到康書恆。
「阿姨,你來了……」
「哼!」余心根本就沒理她,直接就走了,搞得康書恆莫名其妙。「奇怪……」
推門進去就看到喬言在哭,清瘦的臉頰腫的老高。康書恆慌了,連忙走。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她……」
「不是,不管她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無論如何余心都是她媽,她不願意讓人知道。
「喬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阿姨為什麼打你?你又做錯了什麼?」康書恆心疼的看著她的臉頰,然後撥通了他辦公室的內線,吩咐助理從冰箱拿冰塊。
「我沒事,你不要大驚小怪。你出去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她不想面對康書恆,不想在他的溫柔下繼續沉淪。畢竟,她已經答應了要離開,就不必要再留戀了。
「要去哪里也不繼急于一時,冰塊馬上就送來,覆完臉再走。」康書恆從後抱住了喬言,「我們盡快結婚吧,不要對我這麼若即若離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好了,我會考慮的。現在放開我,我真的要出去了。」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開了,她覺得在康書恆的懷抱里,太過溫暖了,是她要不起的溫暖。
「如果一定要去的話,也可以,但是我送你去。」康書恆只想把喬言的心捂熱,牽住她的手就再也不松開。
「晚上我吧,得給我一點私人時間。」康書恆很固執,也很執著。否則也不會糾纏這麼多年也不放手了!
「覆完臉再走,這點必須答應我。」
「好。」
喬言從醫院走出來,就開車離開了。她覺得很有必要見朱莉娜一面,余心突然有那麼大的情緒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這必須是在見完另外一個人。
「伯父,你好。」喬言畢恭畢敬的站在康天行面前,眼前的人六十開外,正閉目養神的靠在按摩椅上,身後有一個按摩師正在給他按肩膀。
「力道再重一點……」康天行直接把喬言給忽視了,他繼續享受這愜意的按摩時光。
喬言站在原地,低下頭,盡量不去看充滿威儀的老人,康書恆的父親康天行。
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異常的難堪,她的每一個細胞都緊張的在顫抖。她害怕這個人,跟很多年前一樣,她害怕。
這一站就是半個多小時,康天行擺擺手讓按摩師下去,緩緩睜開眼,看喬言,施舍般的開口。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了?這已經快到最後期限了……」
「伯父,我想再緩幾天,我的朋友還在醫院,我不想讓他們懷疑。」這個人,跟很多年前一樣,她害怕。
這一站就是半個多小時,康天行擺擺手讓按摩師下去,緩緩睜開眼,看喬言,施舍般的開口。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了?這已經快到最後期限了……」
「伯父,我想再緩幾天,我的朋友還在醫院,我不想讓他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