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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小歪受不得激將,聞言就跺了跺腳,握著手中的長劍,道︰「去你的,誰說我肯定輸。」
蕭卿略一挑眉,沒有。
柳涯卻是很有默契,啪得打開扇子,笑著道︰「我說的,來個開莊的,我壓小歪輸得抱頭下線。」
「你你你!柳涯你太打擊人了。」杭小歪團團轉。
姚小桃樂不可支,坐在一旁準備看切磋。
虞衣也在笑,她的目光停在了蕭卿的劍上。
蕭卿的身材在男玩家里面算不上高,可是他站得很直,身材勻稱,看起來就拔高了一些。劍眉入鬢,目光炯炯,握緊了手中的劍。
那劍身熠熠發光,寒氣逼人,月光落在劍身上,亮得晃眼。
和蕭卿原來用的劍一樣,都是窄身偏長。
一聲劍嘯劃破了空氣,杭小歪先行出劍,一個飛身就往蕭卿刺去。
蕭卿微微側身,以劍去擋,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驚了一下,那柄長劍在蕭卿手中揮舞起來時似乎有淡淡的霜氣圍繞在四周,肉眼可見。
蕭卿自己也沒有料到,一時有些驚訝,看了劍身一眼,卻沒有完全分心,巧妙地躲過了杭小歪的攻勢,迎劍而上,轉守為攻。
狄珞月看著那劍身上的霜氣,嘖嘖稱奇︰「難怪這柄劍叫霜鑒。當真是當得起這個名字。」
姚小桃仔細看了看那把劍,揮舞的時候迸發出的寒霜之氣如此明顯。僅僅是在一旁看著就一清二楚。
想著之前說過的,boss掉的那把治療的雙劍和這把長劍是一對。姚小桃不由好奇起來,問道︰「那對雙劍叫什麼名字?」
狄珞月從包裹里取了出來,拿給姚小桃看。
虞衣也湊了,看著劍的名字——凝霜。
冷淚凝霜,按開發商的說明,這對雙劍是用淚水凝聚成的霜露鑄劍而成。
「這麼悲涼?」虞衣抿著嘴搖搖頭,「一听名字就覺得慘兮兮的。」
姚小桃點點頭,把劍還給狄珞月︰「太慘了吧?要鑄一把劍,要哭多久才有那麼多眼淚?」
姚小桃說得太直接人。所有人想象著鑄劍池邊上跪著一個美貌女子,不停哭不停哭用眼淚來裝滿大池,就覺得慎得慌。這簡直就跟孟姜女哭長城一樣了。
雙劍是冷淚凝霜鑄成,長劍是揮舞之中自帶霜氣,難怪狄珞月說,這兩個武器是一對的。
趁著大伙都看得專心,姚小桃拉了拉虞衣,低聲道︰「狄珞月暫時不會把那雙劍賣掉,你加把勁練級。到時候可以用呀。」
虞衣知道姚小桃在暗示什麼,笑著搖頭,道︰「八十五級才能用耶,我們現在才多少級?六十級之後可難練了。哪里那麼容易。」
「功夫不怕有心人呀。」姚小桃顯然不覺得這個是個借口,看了蕭卿一眼,附耳與虞衣道。「你給個準信,行。還是不行?」
虞衣微微翹著唇角︰「你這是鼓勵我上是不是?」見姚小桃一陣猛點頭,虞衣嘟了嘟嘴。「你沒發現他自帶buff嗎?周身都是氣場,讓人望而卻步,一點都不比那霜鑒身上的寒氣弱嗎,你這是要凍死我?」
虞衣說得很輕快,還帶著幾分笑容,可姚小桃看得清楚,虞衣的眼神暗了。
為什麼……
姚小桃一時無法領會,只是這麼多人在,她不能仔細問虞衣,只好作罷,等著下回找機會再說。
扭過頭又去看那邊兩個人的比試。
杭小歪打得很積極,卻有些急躁。
兩個藍白色身影仗著輕功出眾,在空中對拼的時間不比在地上的短,甚至是從樹冠之上打到了水潭之中。
蕭卿佔了上風。
抓著杭小歪的一次失誤,直接帶走,讓柳涯和狄珞月都忍不住拍大腿贊一聲「漂亮!」
無我看得全情投入,眼花繚亂,急得他直模腦袋,等勝負一分,他才長舒了一口氣︰「太刺激了,貧僧太激動了,高手對決真的不一樣。」
蕭卿收了劍,站在一邊解了水囊喝水。
杭小歪氣鼓鼓地蹲在地上,沉默了幾分鐘,又站起來,道︰「蕭卿,再來!」
「小歪你這人吶。」柳涯忍不住又要調侃一番,「怎麼就是輸不起呢,輸了就拖著別人一場場打下去,太沒意思了你。」
杭小歪才不管柳涯說什麼,看著蕭卿的劍︰「比原來那把武器提升太多了,打在身上真痛。」
柳涯呵呵收了扇子,緩步走上前,拍了拍杭小歪的肩︰「你先讓開,讓專業的來。」
說完,就對蕭卿比了一個請。
的那一場切磋,蕭卿最後貪了一把輸出才讓柳涯抓住了機會反攻,贏了蕭卿的時候他自己也沒剩下多少血量了,真真是險勝。
這會兒換了一把武器,勝負就更不好說了。
蕭卿也是來勁了,沖柳涯一拱手,長劍出鞘,飛鳳凌空。
這天晚上,一直打到了十一點左右蕭卿下線睡覺,狄珞月他們還沒有盡興。
姚小桃反正沒事,又樂意多看看多學學,反正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熱鬧看多了,自然會有門道。
無我那更是不願意走了,巴不得有更多的機會,尤其是柳涯興沖沖地要和他比劃比劃的時候,他更是樂得手足無措,一開始頻頻出錯,讓大伙笑了一陣,才終于有了些手感。
虞衣在大家準備散場的時候下了線,柳涯、杭小歪和無我也都犯了困,直接下線了。
狄珞月看著天色。想著這里離揚陵城其實不算遠,便道︰「自殺出去吧。我送你回城。」
姚小桃點點頭,讓她一個人模回城那還不如露宿郊外。不然到天亮了她都不一定能找到城門。
復活點在丘陵腳下,騎馬穿過樹林,走上一段,就能進城。
揚陵城不比暢州,這里的酒樓老板並不是狄珞月,姚小桃進去的時候,掌櫃的說,滿客了。
姚小桃與掌櫃的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才沒有把「這里的酒樓竟然會滿客」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見姚小桃垂頭喪氣地出來。狄珞月也很是不解︰「一般都不會滿客的,反正我在暢州的酒樓很少會滿。」
「是不是掌櫃的不肯租給我?」姚小桃猜測道。
「應該不會。」狄珞月往酒樓內看了一眼,那掌櫃的低著頭在算賬,「住店又不用看聲望。」
姚小桃聳聳肩,這樣的話大約只能算是運氣比較差。
城中只有一家酒樓,若不在這里宿夜,那就只能去別的地方了。
姚小桃嘆了一口氣︰「雖然王嫂子應該不會介意我這麼晚去打攪她,但是會吵著她,還是算了。」
听姚小桃提起那個有趣的npc。狄珞月眉眼之處帶了笑意,看著今夜明朗的月光,道︰「小桃你困不困,不困我們干脆坐馬車回暢州去。」
姚小桃沒意見。這里去暢州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真的困了的話還在能車上打個盹︰「成,我們去暢州。」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驛站去。
經過平矮民房的時候姚小桃停下了腳步。往里頭看了一眼,那個婆屋子里的火光還亮著。姚小桃和狄珞月打了個招呼︰「還有現成的叫花雞剩下。我熱一熱,給婆送去。」
輕輕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婆婆」
子打開門,一見是一個裙仙宮弟子裝扮的人,她氣得就要去抄掃帚。
姚小桃趕忙攔了攔,道︰「婆婆,是我,我給你送叫花雞來,那時候我答應了你會做了就送來給你吃的。」
子听了這話,握著掃帚沒有打下來,眯著眼仔仔細細打量著姚小桃,突然「哦」了一聲︰「小姑娘,是你啊。」
見子想起了自己,姚小桃把叫花雞拿了出來,剛剛熱過,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子眼前一亮,撕下一只雞腿,吧唧吧唧吃了起來。
姚小桃干笑了兩聲,心說這個婆婆年紀很大,牙口卻這麼好。
子吃著吃著眼淚就下來了。
姚小桃莫名其妙,被唬了一跳,問道︰「婆婆怎麼了?不好吃嗎?」。
「好吃,好吃。」子一邊吃一邊哭,「我就是想起了我那個短命的兒子,就留下了這麼一本食譜,他一輩子都沒下過廚給我做過一個菜。」
子哭得傷心,讓姚小桃跟著也難受起來。
子吃完了,也哭完了,拿了塊帕子又是擦手又是擦臉的︰「小姑娘,婆婆嚇到你了吧。謝謝你的叫花雞,婆婆也沒什麼東西能回報你的,給你一根棍子吧。我兒子在丐幫的時候用的,你收下吧。」
說完,子從身後變出了一根棍子,塞到姚小桃手上,關上了門。
姚小桃看著黑漆漆的棍子,只感覺握著一手的油,再看屬性,一點也沒寫,名字就叫做「張二用過的棍子」。
姚小桃拿了給狄珞月看,狄珞月皺著眉頭想了想,道︰「莫非還要開光?」
開光是一句玩笑話,兩人都覺得,洗干淨它才是正經的法子。
因為要在城中的驛站坐車,姚小桃就把棍子收了起來,不特地跑出城去水邊清洗了。
走到驛站邊,狄珞月付了路費銀子招呼姚小桃上車。
姚小桃看著不遠處匆匆而過的身影,問了狄珞月一聲︰「那個是不是孟宛師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