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哥今天剛到廣州,一整天奔來跑去,並且還要在這里待兩天,加上前幾天基友室友的事情,要幫基友搬家等,衍生一系列問題,已經很多天睡眠不足,令哥想干脆請幾天假借這幾天放松一下算了,但是作為一個有操守的作者……放心吧,不管怎樣,這幾天可能少更,但決計不會斷更的。風雨不改,一定堅持!愛你們麼麼……更太少,不求月票,投給你們其他喜歡的作者去吧,飛吻~
------題外話------
如今她已經吸納了定遠長老的內功,來找方丈,則是因為方丈和定遠大師是師出同門,也許能告訴她,她如何才能將自己體內被塵封的內力,引導出來,並加以使用!
而洛子夜,警告完鳳無儔之後,她沒有回去。鐵青著一張臉,去了國寺方丈的門口!她今日是真的很生氣,大抵活了這麼多年,就沒人像鳳無∼儔這樣侮辱過她!所以她會證明給他看,她到底有沒有資格說不服!
……
她是不懂,但是閻烈已經很快地在心中補腦猜測,王這大抵是出于他和雲筱鬧,都是為了一樣的目的來這里,所以覺得同病相憐?于是就原諒了雲筱鬧這一次,是的!閻烈就是一個機智的小暗衛!
雲筱鬧一愣,沒想到自己這麼簡單就逃過一劫。攝政王殿下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寬容了?
鳳無儔听完這話,只掃了她一眼,但那一眼傲慢,于是並未正眼相看。不發一語,大步轉身離開!
雖然因為鳳無儔的緣故,她已經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追求太子。但是知道太子是個斷袖,還和軒蒼逸風一起來了這里,她實在管不住自己的腳,所以就過來了。沒想到剛到,就被發現,便強制性地從樹後逼了出來!
那正是雲筱鬧,她這一摔之後,趕緊爬起來,也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擺。一張嬌俏的臉嚇得慘白,更不敢抬頭去看鳳無儔的臉色,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只是跟來看看,太子和軒蒼風王相處得怎麼樣……」
而緊接著,樹後之人,被這股力道想逼,摔了出來!
深呼吸了一口氣,偏頭看了正東方一眼。伴隨著他的眼神掃過,似有一股魔息,透過空氣襲去,慢慢地將那一處覆住!那是內息,緩緩蔓延,並展現出其殺傷力。帶著強勁的力道,將躲在那後頭的人,往外面重重撞擊!
但不知為何,當洛子夜已經徹底走出他的視線範圍,再想想她方才所言,那些充滿敵意的話,他忽然有點心煩起來。眉宇間的折痕,也更深了些!他有把握,洛子夜即便強大,那也是他的寵物,逃不出他的掌心。但想起她方才似要為敵的話,令他心中莫名煩悶起來。
「嗯!」閻烈這話一出,有點詭異的是,鳳無儔並未作任何評價,只應了一聲。
閻烈頓了頓之後,看著鳳無儔的側顏,很真誠地道︰「王,果爺如果听了您方才的話,一定會非常高興!」可惜上次的刷牆事件,果爺被敲暈之後,它已經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頭很多天,沒有出來見人了。
閻烈听完,明白過來,所以王如此,不過是為了激勵太子。令他至少有自保的能耐。因為太子的性格,他隱約也看出來一些,那是怎麼勸都勸不動的,比如軒蒼逸風方才說了半天,太子都不為所動,只敷衍的說考慮。倒不如用反方法,這不,王一句話吐出來,太子就咬牙警告,並下了戰書,看樣子是立刻就要發憤圖強,提高自己的實力了!
他這話一出,鳳無儔似嗤笑了一聲,隨後才慢慢地道︰「在亂世中想要活下去,他必須有能力自保。就連果果都會吃會喝會遛自己,而洛子夜呢?連動孤的一根手指頭,他都做不到!」
閻烈皺了皺眉頭,最終開口道︰「不可能!」的確,王所說的關于太子的這些,不僅僅王看出來了,他也看出來了。
他說著這話,慢慢地看向閻烈。
「那又怎樣?」鳳無儔斜眼看他,那眼神漫不經心,而且十分傲慢。這一眼掃之後,他復又看向洛子夜的背影,握著墨玉笛的手,微微動了動。隨後,他開口,「他一直想逃避,明知自己難以抽身,卻偏要做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自己可以月兌離這場天下之戰。只是,你覺得這可能麼?」
閻烈皺了皺眉頭,開口實話實說︰「可是王,您今日這番言詞,想必會令太子對您非常生氣。這會令他對您產生敵意……」難不成王最近是無聊了,想跟太子來一出相愛相殺的戲碼?
洛子夜,骨子里,果真是驕傲倔強的!也果真沒令他失望!
「嗯!」攝政王殿下淡淡地應了一聲,那雙魔瞳,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的背影。她那背影與以往不同,洛子夜以往的背影,都是猥瑣的,甚至是有點慫的,但是今日,那背脊似忽然挺直了,令人看到了不容忽視的決心與剛強!
他看了鳳無儔一眼,試探著開口道︰「王,太子似乎很生氣!」
閻烈見此,扭頭看了一眼鳳無儔的表情。他能看出來,太子這一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大抵是打算成長起來,跟王一較高下了!但是,王對太子不是……卻又為何……?難道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孤拭目以待!」鳳無儔薄唇微扯,沉聲接話,語氣中听不出喜怒來。
至于是不是一同出征,她已經不那麼在意了。去也可,不去也可。總歸,總有一天,她不會再輸給他!
對視了半天之後,她冷笑了一聲,轉身便走,並頭也不回地道︰「鳳無儔,這是你逼我的!大抵你也是覺得,這天下之大,你一個人站在最高處,實在寂寞!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必將與你一同立于彌天之高!想必你也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經年之後,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將誰踩在腳下!」
而他這話,這無疑就是對她人格和尊嚴的侮辱!
妖物,也永遠不會是弱者!
洛子夜,不該是弱者!
令她心中的頹然、躲避,都慢慢散去,似籠罩在心頭的煙霧,都漸漸消失,剩下的只是滿目清明!他說得對,因為她不夠強大,所以他瞧不起她。因為她不夠強大,完全打不過他,才會遭受他的欺壓。因為她不夠強大,所以就是說不服、瞪視他的資格,他都覺得她沒有!她並不是在乎,她在他眼里怎麼樣。而是極度不喜歡,自己被人這樣蔑視!
他這一句話,令她一顫,好似打入她心坎中。令她胸腔微微震動,那種磅礡的怒氣,不服氣,憋屈,和殺意,都慢慢地涌現,最終似匯聚成一道電光,猛然從半空中對著她的頭部狠狠劈下!
他的意思,就是她說不服,都不配。
她瞪著他,他也終于收回了看向軒蒼逸風的危險眸光,偏頭看向她,看著她不服的表情,那眼神中帶著鄙薄。低沉魔魅的聲,亦緩緩響起︰「不服氣?你也配說不服?若真不服,那就強大給孤看!記住,這世上的弱者,永遠沒有說不服的資格!」
但是這話落到洛子夜的耳朵里頭,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她的版本,是鳳無儔這個混蛋,不喜歡桃花也假裝來欣賞,其目的就是為了來找她麻煩,他真是用心良苦,這麼一想,她的臉色更難看了!瞪著他,似恨不得將他活剮了!
這話傳到鳳無儔的耳中,那雙魔瞳徒然冷了幾分,盯著軒蒼逸風的背影,透出幾分殺意來。即使真的是如此,但這並不表示,他能夠容忍軒蒼逸風發表這樣的言詞,不僅僅是在猜他,而且還是在提示。表示他看出來了什麼!
他說完這話,不待鳳無儔回話,轉身便走了。
軒蒼逸風心下千轉百回,面上的笑意卻是不變,慢慢地開口道︰「的確,本王還有事,便先行離開!只是本王似有些印象,攝政王殿下,似乎並不喜歡桃花!」
而且他確定,這敵意是真實的,並不是自己多想。難道是因為有了新的玩具,不喜歡別人搶?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心思,而自己沒有看懂?
然而軒蒼逸風並不以為意,但是他有些奇怪的是,看眼下,鳳無儔和洛子夜的關系並不好,甚至于彼此還有點仇怨,但是為什麼鳳無儔會對自己說這些話,而且這話和那容色里頭……似有些對自己的敵意。
他比軒蒼逸風還要高近十公分,這樣的眼神掃射,氣場十分強大。
只是他絲毫未表露出來,只偏頭看向軒蒼逸風,那眼神有點不耐,沉聲道︰「風王借用孤的寵物,已經很久了。此刻是否應該物歸原主了?」
然而,她這不服的表情,落入他眼底,卻再一次取悅了他。
而洛子夜手被放開之後,看著鳳無儔冷笑了一聲。那笑帶著點挑釁的味道,似乎就是在說,總有一天,她這一巴掌一定拍在他臉上,打得啪啪響!
很自然的,她這手又沒能揮到他臉上。被他攥住,而這時候,軒蒼逸風也慢慢地走了過來。他緩步而來,似帶來了一陣清風,四面的桃花,似都沒這風吹得微微一蕩,鳳無儔听著這腳步聲,放開了鉗制著洛子夜的手。
洛子夜听完這話,額角的青筋就爆了起來。一巴掌就對著他揮去,咬牙怒道︰「泥煤!」
然而,她還沒高興完。他湊近她的臉,那張令神魔都自慚形穢的臉上,又透出幾分她很熟悉的、刻薄的笑意,慢慢地道︰「但是,給孤打掃門檻,端茶送水的資格,太子還是有的!」
說完這話,洛子夜松了一口氣,眼楮了晶亮了幾分,她心里的確是愉悅的,太好了,他自己出去打仗,她不用跟著去不說,短期之內應該也不會再看見這個找麻煩狂魔了,這簡直令人高興得想飛起來!
他打量了她一會兒,並且這打量是上下打量。似乎在評估她的本事和價值,看了半晌之後,他才用一種評價貨物的語氣,慢慢地、輕鄙地開口道︰「的確,你不配和孤一起出征!」
但她還是控制住了!
她這話一出,他忽然轉過身。抬步對著她走過來,那眼神深到她看不懂,而那張美到令人晃神發指的臉,也慢慢地湊到她跟前,洛子夜一咬牙,瞪大眼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臉,覺得自己的鼻血,又有點抑制不住的感覺!而且腦袋有點發暈,腿腳有點發軟,褻褲有點自己濕潤……
只要能不跟他一起去打仗,承認自己不配也沒什麼要緊。
洛子夜瞪著他,臉一綠,說實話,她真的不明白世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賤人,他賤得如同夜里盛開的花朵,不給陽光都能自己燦爛!並且十分善于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誰都是不配跟他老人家有交集的。既然這樣,那︰「其實本太子認為自己不僅不配跟您麼麼噠,而且還不配跟攝政王殿下一起出征,所以如果攝政王喜歡打仗,不如自己一個人去!」
洛子夜對他的厭惡,他當然清楚。說出這樣的話,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內,攝政王殿下一貫認為,自己對寵物很有包容度。所以對于她這樣一句不知死活的言詞,他勉強可以原諒。只是,那握著墨玉笛的手,慢慢地緊了些。
她這話一出,他也不以為意,微微偏回頭,用自己的側顏對著洛子夜,那側顏線條精致到令人心顫、心悸,但是傲慢到讓人想踹一腳。偏回頭之後,他更加傲慢地道︰「的確,與孤麼麼噠,你也不配!」
雖然他們每次一起玩耍,也並不愉快!
看了半晌之後,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令自己冷靜一些之後,方才看著他的臉,咬牙切齒地開口︰「不好意思,攝政王殿下,爺從來沒覺得自己能跟你愉快的麼麼噠過,爺想說的是,我們已經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眉心一跳。看著他老人家傲慢而一本正經詢問的臉,她強自壓抑了一下怒氣,跟他愉快的麼麼噠?他覺得他們兩個有愉快麼麼噠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