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透過這段話,看見了哥的生無可戀和傷心欲絕?還不投幾張月票安慰哥一下,都不想活了……
什麼痛能比得上錢莫名沒了?從前看不透那些,只是沒有經歷更可怕的,今天終于經歷了!
這件事情讓我終于明白,原來在寫作的圈子,被人辱罵,被人嘲諷,因為說錯話被人斷章取義證據確鑿地截圖指責,其實都不算什麼。從前因為這些,徹夜睡不著,被確診抑郁癥,甚至多次因千夫所指打算封筆,都太狹隘了!
然後發微博問詢,然後就沒了,哥的心情你們應該知道了。
哥今天早上,莫名收到短信,說銀行卡代收636元,哥銀行卡並未綁定什麼協議,也不需交社保還信用卡,不明白怎麼回事。懵完打問銀行客服。對方說第三方代收,建議去銀行查詢,或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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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看著,心中一緊。一下子也跟著難受起來。
他說完這話,又偏頭看向青城,那張艷絕卻蒼白的臉,此刻看起來無助,還有點淡淡的怯意。他問︰「青城,我不會輸吧?」
青城眉梢一皺,卻沒有開口,也沒有去拿酒。
沒有再回頭看青城,那雙邪魅的桃花眼,掃向窗口。看向窗外,點綴在夜空的星光。忽然慢慢地道︰「青城,我想喝酒!」
最終慢慢地伸出手,將那藥碗端起來。將那藥喝下,很苦。跟他心中此刻的感覺,相差不了多少。很苦!他喝完之後,放下藥碗。
慢慢地踱步,站在那桌案之前。盯著那藥碗,看了一會兒。
到底,事情沒有到他想象的那麼嚴重的地步。嬴燼算是發了一會兒脾氣之後,才偏頭看了桌案上的藥碗一眼。
他問完這話,心里很是擔憂,生怕他們這會兒還給來一句,洛子夜要是不回來求他,他就不吃藥!要是這會真的成了這樣,那他就瞎了!
「是!」青城無語望夜空,凝望了一會兒,扭頭看著桌上的藥,開口道,「,您還不打算喝藥嗎?」。
這會兒嬴燼已經扭過頭,在撥弄著那罌粟。一听青城這話,立即扭過頭,補充了一句︰「讓他滾遠點!」
艱難地點了點頭,開口道︰「那好吧,太子回來了,如果來找您,屬下就讓他滾!」
青城︰「……」你別這樣好嗎?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公平競爭?」嬴燼挑了挑眉頭,似乎怒氣更甚,偏頭看著青城,因為生氣,的速度也快了許多,「我眼下是洛子夜的男寵,鳳無儔是什麼?他名不正言不順,憑什麼跟我競爭?還有洛子夜,放著我不管,去照顧鳳無儔,他要是回來了,就讓他滾!」
他傻愣之間,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您這樣是不對的,畢竟您和鳳無儔,此刻應該是公平競爭!您這話……」對了,有沒有人能告訴他,這兩個人為什麼要一起公平競爭一個男人?
還有一點,為什麼的語氣,那麼像是下面的那個?
「啊?」青城又懵了!為什麼听著這口氣,就像是他和太子正在熱戀中,太子這會兒多管顧了其他人一眼,然後作為太子的熱戀對象,這會兒發火了?啊,對了!
那張美艷似妖的面上,浮現出淡淡的怒來,令他此刻的臉色,也多了幾分氣色。靡艷的聲有點惱怒地輕聲道︰「憑什麼,他說來看我,就來看我。他要去照顧鳳無儔,我就由著他去照顧鳳無儔?」
他這話,似也觸動了嬴燼的怒氣。
明明那會兒跟鳳無儔交戰之後,還說了如果洛子夜要的是他,他給!現在後悔了?
「啊?」青城剛剛走到門口,听見這話,驚愕地扭過頭,看向自家主子,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听錯。回頭走了兩步,有點奇怪地看著他,問,「,您不想看見太子嗎?」。
而嬴燼又看了青城半天之後,終于嘆了一口氣。輕聲道︰「知道了!下去吧,洛子夜回來之後,要是來找我,就告訴他,我不想看見他!」
把我們家委屈成這樣,等太子回來,看我發威!
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元氣大損的緣故,所以他這模樣看起來,很有些無助。這令青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該死的鳳無儔,你以為你有了閻烈,我青城就是吃素的嗎?
嬴燼听罷,抬眸看著他,薄唇微微張開,似在考慮應該如何開口。
「沒回來!那會兒雲丞相府的大,把太子叫出去了之後,就一直沒回來!我們的人也去打探過了,洛子夜正在照顧鳳無儔。听說鳳無儔這會兒正陷入昏迷,閻烈帶了人將攝政王府層層圍著,幾乎是水泄不通,今晚就是十萬大軍打來,怕是也進不了攝政王府!」青城這般說著,也抬頭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臉色。還有,其實包括事實上是閻烈留下洛子夜的事兒,自己也知道了。
看見青城進來,他靡艷的聲線,極微弱,淡淡地問︰「沒回來?」
青城也正進來,看著那張臉,也是愣了一下。按理說,跟了這麼多年,對于那張臉應該早就看習慣了,可是這會兒卻還是完全不受控制,心跳得飛快,並且很想提醒,他眼下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誘人壓!
听著門外的腳步聲,他半側過頭,看向門口。
他此刻正半側著身子,伸手擺動那罌粟花。紅衣很長,半拖曳在地上。而也因為元氣大損,所以他此刻容色蒼白,精致的唇變為櫻花般淡淡的粉,看起來軟弱可欺,情緒似有點低落。
往常豎起一半的發,此刻也盡數披散著,落在紅衣之間。
嬴燼的內息也已經調息好,他畢竟不像鳳無儔一般,有寒毒在身,所以此刻臉色雖然蒼白了些。但到底沒有暈,比起鳳無儔,他的狀態算是好很多!
太子府這邊,也並沒好到哪里去。
而此刻,在攝政王殿下佔了便宜,又被暴打的情況下。
……
坐在床邊守著他,但是已經不敢再踫他了……
她冷哼了一聲,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事實上這不再動作,是因為寒毒已經封閉五識,疼痛之下,他已經感覺不到任何能夠紓解的溫暖源。這會兒正是重度昏迷的狀態,但是這一切到了洛子夜的眼里,就變成了這混蛋說白了就是欠踹,踩了幾腳之後,才終于老實了!
而攝政王殿下,在這「一役」之後,終于是老實了。不再動作!
事實上,他也沒料錯洛子夜。要不是看著這混蛋是因為幫自己,才成了這熊樣兒,她非得幾腳把他嵌地底下不可!
畢竟洛子夜這小子別的有點沒有,念恩的優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王如今是因為這小子變成這樣的,他就是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將王怎麼樣!
她們退出去之後,閻烈復又看了一眼,才將瓦片蓋住。對于洛子夜的方才踩了王兩腳的行為,他雖然也有點生氣,但是這件事情並不該由他來計較,而且他也很洛子夜,決計是有分寸的,定然不會真的將王踩出個好歹來!
而進門的侍婢們,听見閻烈這一聲吩咐,立即點頭退下︰「是!閻烈大人!」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臉一青,抬頭看了一眼。她一直知道閻烈在屋頂上,但是方才那一切猝不及防,也不知道閻烈看見了沒有。閻烈也就只對她點頭,那面上看不出其他的異常來。想必應該是沒有看見什麼,她這才放下心來!
想笑又不好笑,也就在屋頂上咳嗽了一聲,隨後大聲道︰「退下!」
倒是屋頂上的閻烈,就只看了一會兒眼下的情況,和洛子夜暴怒的樣子,就已經大抵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們看了一眼,兩個人這會兒都是衣衫不整,但是以往日里外頭的傳言,還有關于太子的那些風流韻事,耍流氓的是太子的幾率計較大吧?
王昏迷著耍流氓?
然而洛子夜鐵青著一張臉,吼了一句︰「看什麼看?這混蛋,昏迷著都能耍流氓,你們還擔心爺欺負他?」
那侍婢看了一眼鳳無儔,又看了一眼洛子夜,其實很擔心自己出去之後,太子又對王施暴!
王上身啥都沒穿,就被太子這樣一頓猛踩!她們對視了一眼,趕緊沖,打算拉著洛子夜。而洛子夜踩了兩腳之後,終于消了氣,扭頭看她們一眼︰「你們先出去!」
而王……
就看見太子衣衫不整,但好歹中衣還穿在身上!所以也看不出個什麼。
這麼大的動靜,莫說是屋頂上的閻烈了,就是門口的侍婢們都听到了!屋頂上的揭瓦,門口的推門,這一眼看!
然後看著這該死的,泄憤一樣在他身上踩了幾腳!
所有的考量擔憂,也全他媽不在了!一腳對著他飛︰「我去你妹的!滾尼瑪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生氣,所以這一腳踹非常到位也很成功!成功地把他踹到一邊,她惱火地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拉好!
然而洛子夜的臉紅了,青了,白了,綠了,紫了!
昏迷之中的他,也似意識到自己這一推之下,貼著臉的枕頭,似變成了溫軟之物。于是,他蹭了一下,又無意識地咬了一口,接著發現這一口咬下去,感覺還不錯,又啃吮了幾下……
然而,就在她這麼想著。
瞪著他看了半天,發現他終于不動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會兒,看在這貨是為了自己變成這樣的份上,她就忍他一回吧!只要他不再繼續有過分的舉動……
說實話,她現在挺想吃的!
于是,她就這樣忍辱負重的瞪著他,心里也很不合時宜地回憶起自己說的,她要是再來攝政王府就直播吃翔!
就她眼前這個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一定能一眼就看出來是個女的!而且這一腳要是真的踹,要真的力道太大,把這混蛋給踹出了知覺,讓他看見了,她想不承認自己是個女人都不行了!
「泥煤啊!混蛋!」她抬腳打算踹他!也想過是不是叫人來,將他拉開,但最終都忍住!
這一堆,那只手帶著不小的力道,就這樣掠過。洛子夜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低頭看了一眼,裹胸布也被他推了一個歪歪斜斜……
于是伸手一推,打算將這不平整的地方,或是什麼多余的東西,推開!
而昏迷之中的攝政王殿下,頭部壓在她胸口,也很快地感覺到自己壓著的地方,並不平整,所以睡起來也是不舒服的!
洛子夜瞄了一眼自己就剩下一條裹胸布的上身,又看著這混蛋,就這麼壓在上頭!心里幾百頭草泥馬就這樣呼嘯而過,跑了不算,還呼嘯著跑回來,在她面前歡騰的蹦,泥煤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攝政王殿下在扒了她的中衣之後,終于停了下來!倒在她胸口,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貼著她的肌膚,陷入二度昏迷!
兩根面條淚就這麼流了出來……
反抗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扯下!她死命掙扎,然而這都並沒有什麼卵用!
要不是看他此刻魔瞳緊閉,氣息紊亂,手下的動作毫無章法。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和強大的攻擊力,幾乎要令洛子夜懷疑他其實是在裝暈!
他很高很魁梧,所以也很有點重,首先這麼莫名的一壓,就讓她險些岔了氣!這麼敗在起點之後,就更難繼續反抗了,而那兩只手沒揮舞幾下,就被他扣住,固定在頭頂!
「我去你妹!」洛子夜大罵,揮著手,前後左右,各種抵擋!
然而,洛子夜身上的衣服,令這取暖變成了隔靴搔癢。他眉頭緊皺著,翻了一個身,壓著她!幾乎是無意識的扯開她身上的衣服,向更溫暖的地方靠近……
尤其,這東西身上的味道如此熟悉,那是他一直渴望的氣息。
很冷,而顯然。懷里的這個東西,可以取暖!
她捂著自己的額頭,眼淚都險些被撞了出來!咬牙抬起頭怒視他,正準備罵人!他卻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抱住!
洛子夜一個不防,整個人倒栽蔥一樣,被扯著撲,倒在他光luo的胸口。腦門還撞到了他光潔的下巴上,一句粗口就忍不住爆了出來︰「臥槽!」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一再意圖將自己的手腕抽出來的行為,已經有點激怒了他!他竟于昏迷之中,猛然一扯!
洛子夜又努力地抽了一會兒,發現不僅抽不動,而且還被他攥得更緊,緊到有點生疼。惱火之下,她用力一拔……
而他邪妄的唇角,此刻也正緊繃著。即便眼下已經痛到如此地步,一貫強勢的性格,使得他在夢里也說不出一個「痛」字!
她看著王正抓著太子的手,嘴角一抽之後,很快地退了出去。希望自己沒有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洛子夜看著那丫頭的表情,也很無語,打算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抽了半天之後,發現他抓得太緊,根本抽不動!
也就在這會兒,下人的熱水送了進來。
洛子夜嘴角一抽,這會兒清楚他眼下是寒毒發作,神智還處于不清醒之中,所以這會兒她也沒有計較他的行為。
這驟然正常的體溫,帶著一點淡淡的暖,令他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也因為這寒毒這一次是被刻意引發出來,所以也算是這二十年來,發作得最嚴重的一次!他眉梢緊皺,越皺越緊,而此刻洛子夜也又探了一把他的額頭……
而此刻,鳳無儔還沒醒。
「是!」立即有人應下,也立即有人去。
踫一下都令人像模在冰上,這令洛子夜一驚,也顧不得猥瑣了,立即起身對著門外的人吩咐︰「趕緊去換一盆熱水來!」
快樂的模了幾下,佔了點便宜之後,她才又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到這會兒,已經不再是一片冰涼,慢慢地有點要恢復常溫架勢!說明情況正在好轉,這令她慢慢放下心來,然而,她才剛剛放心下來,手上的溫度,忽然又冷了下來!
「特步,非一般的感受……特步,讓撫模與眾不同……」
「德芙,盡享絲滑……」
盡管是在猥瑣,但是給他擦身驅寒的動作也未停。這撫模之間,兩個廣告詞在她腦海里反復回旋……
也是,平日里被他欺壓,胸都被他襲擊了幾次,她也應該趁著這機會模幾下,撈回一點老本!這手感……
抹了一把鼻血,心里也開始覺得自己決定給他擦身,恐怕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這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然後就這麼擦著擦著,她就變成了一只手在擦,另外一只手在他身上猥瑣的撫模的狀態……
這樣自我安慰了半天之後,她心情才平復了下來!繼續認真擦拭,她擦身的動作也很輕緩,一雙桃花眸,盯著他那張俊美的臉,啪嗒一下鼻血又流了出來,閩越說了不會危及性命,也就是一夜難受需要人照顧罷了,所以洛子夜並不是很擔心!
這樣仇恨都先放在一邊,先念著他的好。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心情不要太激動,想著自己是來照顧病號的,有什麼仇恨,比如手肘還在疼,被他擊中過的腿還沒有完全好,脖子上似乎無時不刻能感覺到他的手掐來,以及不日之前被他差點扒光了攆得飛跑!
這裝逼的樣子,令洛子夜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點冒火,很想把自己手上給他擦身的布,一把甩到他臉上!這家伙,即便暈倒之中,也不是那種軟弱可欺的小受模樣,用來滿足一下她被他欺壓了這麼久的報復欲!還是這幅總攻的氣場,讓她想蹂躪他一下都不敢下手,真是令人看著就想踩!
而昏迷之中,因為寒毒的緣故,他的眉頭一直緊緊皺著,卻令他更顯冷峻威儀,絲毫不損那霸道與威嚴。
媽蛋!異魅魁梧,身上的肌肉很結實,但也並不過于飽滿。天然雕飾一樣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卻不難令人看出這其間的爆發力,洛子夜這般想著,禁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
並且,洛子夜這會兒是留著兩管鼻血在擦,兩只眼直勾勾地看著他這火爆的身材。
屋頂的人,感情該升溫的在升溫,該憂傷的鳥也唱著憂傷的歌。而屋內的人,一個正在昏迷之中,一個在給對方擦身!
……
一**做在地上,抱著酒壇子開始第二輪高歌︰「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愛我的鳥它,還沒有來到……」主人和閻烈都思春了,只有果爺孤零零的一只鳥……
果爺一只鳥在那里高興了半天之後,發現閻烈一直沒有再理它。它狐疑地皺了皺眉頭,撅著**,偏著身子,從閻烈的身邊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很快地看見了雲筱鬧。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閻烈,見他眼神痴痴然,登時明白了!
而這半夜之前,他從來不知道,有人哭的樣子,也能那麼美。那麼讓人……心疼。
這半夜之前,她從來不知道,成全原來是這麼難的事。也從來都不知道,明明只是青澀年華里,第一次初心的萌動,明明以為只是好感,可最終的落失,會令這痛如此難忍。
她就這麼坐在屋頂上,一個人哭了半夜,卻並不知道,不遠處有一雙眼,看了她半夜。
雲筱鬧的確是喜歡洛子夜的,雖然洛子夜那日在皇上的壽宴上,跳得那首小隻果,看起來真的很傻,但在洛子夜站到大殿中央的那一刻,她忽然心跳就快了。她原本也只以為,自己只是有點好感罷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淚怎麼都止不住。
雲筱鬧是真的喜歡太子的吧?這時候洛子夜能來,也一定是這丫頭叫來的。她喜歡洛子夜,卻還是選擇了成全王,成全洛子夜的斷袖之心,然後一個個悄悄坐在屋頂上抹眼淚。該說她是善良還是傻?
那一刻他怔住。
他一愣,仔細的看,因為內力高深,所以他眼力也很好,這一眼看,也能看得很清楚。然後便看著那丫頭此刻正抱腿坐在那里,咬著下唇,盯著王的房間。盈盈月光灑落,照到她臉上,看起來倒是很美。她看了一會兒之後,又悄悄地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顯然是在擦淚……
沒有下去,也沒有走。
閻烈瞟了它一眼,發現對于自己的馬屁,它很受用,而且終于是消停了之後。眼神才四處看了看,這一看,便發現雲筱鬧還在之前的屋頂上。
果爺听完這句話,登時心情好了!並且為了表達自己的愉悅之情,興高采烈地舉著一只翅膀,指著天空,兀自傻鳥一樣笑了起來︰「哦吼吼吼……」果爺太開心了!關于洛子夜和主人的事情,它也沒有閑工夫注意了!
已經夸了,自然不能功虧一簣!于是閻烈點點頭,昧著良心應了一聲︰「嗯,真的!」
閻烈挺想直接說出這句話!事實上,一只嗓子跟八哥差不多的鳥,再好听的歌從它嘴里,因著這音色的緣故,也決計好听不到哪里去!但是果果好面子的事情,誰都知道,閻烈更是清楚得很,這會兒拍個馬屁,讓它消停一會兒,不要再哭鬧要進去,也是劃算的,這也就是他夸它的原因!
假的!
倒是閻烈的其他話,引起了它的注意,以至于主人清白的事情它也懶得管了,慢慢地湊到閻烈的腳邊,用翅膀揮了一下他的腳,咧著鳥嘴,笑容很諂媚,翼翼地問,「真的嗎果爺?果爺真的唱好听了?」
「嗝!」果爺一听這話,登時不蹬他了,瞪圓了一雙眼看著他,也不在乎什麼禽獸不禽獸的事,反正果爺也是飛禽,又是神獸,說是禽獸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繼續面無表情地道︰「我只是覺得,你唱歌越來越好听了!今日這歌旋律還不錯……還有,我是人,作為能飛行的動物,你才是真的禽獸!」
閻烈一抬手,把它的鳥爪揮下去。
它惱怒地跳起來,飛天又是一腳,對著閻烈的臉繼續蹬︰「禽獸!踹死你果爺,果爺踹死你……不讓果爺進去,那你剛剛盯著果爺做什麼?果爺盯著做什麼?」
果爺听完這話,原本就覺得被洛子夜扒主人衣服的行為,弄瞎的眼,這會兒一下子眼楮更瞎了!虧它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搞了半天,讓果爺白高興一場!
他跟它對視,默了一會兒,也很看了果果一會兒,隨後扭過頭不再看它,看向別處。人還是坐在它身邊,不苟言笑,面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十分堅決地道︰「沒有!你今天別打算進去!」
閻烈在心里糾正,是︰你準備放果爺進去了嗎?
果果原是在喝著酒,感受到了他長時間的眼神注視,心下覺得閻烈這個禽獸可能是良心發現了,打算放果爺進去!它開心地打了一個酒嗝。扭過頭,仰著鳥脖子,眼淚汪汪地回視他,尖著嗓子顛三倒四地道︰「準備進去放果爺了嗎你?你準備果爺放進去了嗎你?」
閻烈听著這歌,扭頭看了果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