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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洛子夜已經飛快地躍了過去,伸手一把捂住對方的嘴,鬼祟地四下看了一眼,看看有沒有人听到︰「噓!別吭聲……爺逃命著呢!」
她身後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對方偏頭之間,看見她的時候,也愣了一下。清朗的聲線,還有點大地開口道︰「天曜太子,你……」
而就在這時候。
鳳無儔那個脾氣,再想想他從前發火之後的所作所為,想想眼下他又生氣了,她是真的不敢隨便上去撩!
洛子夜咽了一下口水,在消化自己剛剛听到的!()她啥事情做得太過了?她捅啥簍子了?還不死也要月兌層皮?她是不怕死地直接沖上去呢,但是等鳳無儔的氣消了,再出去呢?
說完這話,這兩隊人馬,立即又去抓人了。
「我也這樣想!」
「別說了!趕緊去抓吧,听說果爺都被盛怒之下的王給收拾了……太子要是被抓到,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可是他們心里也納悶,他們這麼多年來,抓人也算是非常有經驗的了,可為什麼連太子的影子都瞧不見?莫不是遁地了不成?
另一人道︰「誰說不是呢?跟了王十多年,頭一回兒看見王發這麼大的脾氣!閻烈大人說我們要是抓不著人,指不定都得受罰!」
「王已經震怒,太子這件事情實在是做得太過,捅得太大了!」那人感嘆了一聲。
「我也是!」
「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你呢?」
在前頭會合,兩個小分隊的首領見面,一人問了一句︰「找到了嗎?」。
接著又是一隊人馬過來,
這時候又是一隊人馬,對著她的方位過來,她立即躲到身邊的營帳之後,側著身子站著。並且屏住了呼吸,這要是不是因為前世練過,今天真的要被抓到一百次!
內心深處覺得自己有點兒苦逼。
眼見有人打算往她這邊搜查了,她立即潛伏著,沿著草叢偷偷遛回軍營了。
于是也只得放棄偷听,打算直接出去問,而這時候,正巧又是一隊人馬經過。披風上是曼陀羅標志,掃一眼就知道是王騎護衛的某個小分隊,洛子夜脖子一縮,又躲了回來。
洛子夜在草叢里躲了半天,他們也沒說。
然而這倆人也不聊天了,一本正經地開始站崗了,一人忍著探听八卦的沖動,頻頻斜著眼楮看向身邊的人,一人忍著滿嘴的八卦,想說這時候也不敢說。就這麼站了半個時辰也沒敢說……
「小的知錯!」
「小的知錯!」
那人正想開口,驟然一名巡邏的將領經過,看見他倆在扯犢子,當即便呵斥了一聲︰「站崗就站崗,是誰準你們談天說地的?」
洛子夜的耳朵也飛快地豎了起來,想听听看自己到底是做什麼孽了!弄得被這樣滿大街地抓,鳳無儔那個可怕的脾氣,要是她啥情況都不知道,跑到他面前,恐怕會死的很慘……
那人趕緊問了一句。
「發生什麼事情了?」
「噓!我給你說,你問我還真是問對人了,旁人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攝政王身邊的那個閻烈大人出去捉拿人的時候,從我面前經過,正巧有個將領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起天曜那個攝政王……我真是抬頭看他一眼都不敢,難怪那個人能有這樣了不起的地位。不過你知道為啥子嗎?那會兒回來的時候,他們看起來不都還是好好地嘛?」這話還帶了一點地方口音。
「嗯,他們的攝政王正在捉拿他!」
接著就听見有人在議論,是戎國的兵︰「听說天曜的太子跑了?」
這剛剛到了軍營附近,先探出頭遠遠地看了一眼。
待到這些人都跑過去之後,洛子夜隨手丟了點錢,拿著面具一路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地回軍營了。心里有幾分無語,也有幾分忐忑,她到底干嘛了要捉拿她?還有,既然她又沒干嘛,她怕什麼?為什麼要做賊一樣地回來?
小攤老板︰「……」
洛子夜捏著嗓子,假裝娘娘腔︰「買,我再看兩眼,你真是討厭……」
小攤子的老板問︰「公子你這面具要買嗎?」。
讓洛子夜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背後有一隊人馬經過,王騎護衛的紀律素來是非常嚴明的,所以這時候也沒人多話,直接便奔了過去,腳步還十分整齊劃一,跑過去的時候,身上還有一股陰森森的殺氣!
背對著道路中央。
但是想了想,都鬧得這麼嚴重了,開始抓捕她了,還用「捉拿」二字,她貿然送上門去,不是在找死?于是干脆躲在人群里,還順手在自己旁邊的面具攤上,扯了個臉譜面具,遮著臉……
腳步動了動,原本打算上去問問閻烈。
洛子夜站在人群的中央,愣了一會兒,她又干啥了她?好端端地閻烈為什麼要捉拿她?看樣子還是鳳無儔的意思,她怎麼了嗎?
「是!」一眾人齊齊應了一聲,分道跑了。
這下她腳步更快,趕緊回去看看什麼情況。這還沒走幾步,便听到一道熟悉的聲線,自有點遠的地方傳來︰「兵分三路,務必捉拿到太子!王的耐心有限!」
而他們來的也挺快,消息也當是很靈通。
眼下天都黑了。
她琢磨了一會兒,西域王不是澹台毓糖她爹嗎?這時候忽然跑來……看這樣子,十有八九就是為了自個兒遇刺的事情了!
路人都很快地閃到一邊去,洛子夜也飛快地跑到一邊去站著,這當然不是因為對西域王的敬重,而是避免站在路中央被奔馳的馬隊踩成肉餅!
幾個人策馬很快地從她面前經過,前頭的人還吆喝著︰「西域王王駕,眾人回避!」一陣風似的跑過去,速度特別快,架子也沒有,儀仗更是沒看見,看他們那著急的樣子,是非常趕時間。
這時候大街上一陣喧鬧。
暗處離得很遠,監視著洛子夜,並打算將消息回去稟報給王的人,這時候看著洛子夜的表現,那種默默伸手看天空又扯回來的行為,便也是對視了一眼,心里懷疑太子是不是有病,要不要吃藥。
低頭繼續走路,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很有點心酸。既然不能擁有,又為何要讓她遇見?
默默地伸出舉著的右臂,把伸向天空的左臂扯了回來。
然而腦海里驟然想起來,曾經某人警告過她,如果跟其他美男子糾纏不清還是怎麼樣,就會打斷她的腿!一下子便也覺得自己的膝蓋一陣痛……
這麼想著,她因為太激動,還張開雙臂,悵然看了一眼天空。
她還一臉懊悔地往營帳走,腳步還很快,嘴里還在嘀咕著可惜,並且心里在認真地懷疑,自己想著就找個美男子踏踏實實過日子,這到底對不對,話說,能坐擁天下美男,這不是更好嗎?
而這時候,洛子夜還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告密,更不知道閻烈這時候都已經被派出來捉拿她了。
……
果爺倒地哭︰「蒼天,別人養鳥都是愛寵,天天好吃好喝。主人養鳥就是球啊,是球啊……隨便踢……果爺表示不服……」
閩越等人捂住了眼楮。
「咚!」的一聲響。
伸出翅膀擦了一下眼屎,看了一眼鳳無儔的臉色,顛三倒四地問了一句︰「主人,臉色像狗屎你的!你的臉色……您腫麼了……」
眼神壓迫力太強大,就把半夢半醒的果果,給驚醒了。
果然,情緒原本就非常惡劣的攝政王殿下,在听見這句話,陰鷙的目光,就落到了果果的身上。
閩越和肖青都通身一抖,扭頭看了一眼,總覺得果爺這話,在這時候說出來,是有點作死。太特麼應景了……
這句難得沒有語法錯誤的話一出。
也就在這萬籟俱靜的時候,睡得半夢半醒的果爺,忽然翻了一個身,在夢里尖著嗓子yin笑了一聲︰「小美男,別跑啊,給果爺香一個!」
他出去之後,王帳內一片冷肅,令人大氣都不敢出,安靜得可怕。
說完這話,他立即出門去了。
這下把閻烈都嚇得抖了一下,他還真的是從來沒听見過王這樣說話的語調。趕緊彎腰,開口道︰「王,請您放心,屬下立刻去,很快便會把太子帶到您面前!」
魔瞳掃向他,冷醇磁性的聲線迫人,陰測測地問道︰「你說呢?」
那人微微垂眸。
「王!是否要屬下幫您把太子抓回來?」閻烈立即拱手,對著鳳無儔問了一句。
他一顫,當即意識到什麼,咽了一下口水。趕緊滾到一邊去不吭聲了……
一句話接下來之後,便感覺到一陣森冷的眸光,掃到了自己的臉上。
「模手,勾肩搭背,回來的路上還在懊惱,因為自己沒有多模幾把而覺得可惜。可見太子對軒蒼墨塵的真面目,的確不是一般的滿意!」剛剛回來的閩越,在這方面有點遲鈍,進門就總結了這麼一句。
但也因為沒有離得太近,沒有听見那兩人寒暄的內容,看見軒蒼墨塵攥住了洛子夜的手,便直接用正常的男人應當有的表現注解了,認為對方是排斥的,畢竟哪個正常男人能接受被另一個男人隨便模手的?故而就稟報了這麼一段。
畢竟那里待著的是武修篁,離得太近,被武修篁發現了,不是什麼好事。
說到這里之後,肖青還認真地點點頭,補充了一句︰「是的!那時候太子的動作就是猥瑣,特別猥瑣,臉上笑得跟開出一朵花兒似的,屬下看著都為他難為情!那會兒軒蒼墨塵攥了一下太子的手,想必是被模得太不自然了,太子直覺地收手,他就放開了!可是末了,太子還搭上人家的背,具體說了什麼,屬下等沒有听見!」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把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屬下認為,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還是在太子,不在其他人!是太子看見軒蒼墨塵之後,主動伸出手,熱情地打招呼,看軒蒼墨塵不明白她伸手的意思,有十分親切地說幸會幸會!說完激動的上前,握住對方的手,猥瑣地模了幾下……」
而肖青就這麼听著這兩個字,便是覺得一陣蓋頂的魔威,鋪天蓋地地對著自己的臉砸了下來,令他覺得膝蓋都疼了一下!以至于他都懵然了幾秒,反應了一會兒之後,才明白王想問的應當是什麼,趕緊道︰「啟稟王,是軒蒼墨塵!」
這會兒看見美男子,她就貼上去了?還模手拍胸!他面部表情正經,可卻斜著眼楮悄悄地在一邊瞟著,倒也知道王正在生氣,故而也沒有多話……
面上的表情,也的確是很可怕。就是旁邊的閻烈瞅著,表情很有幾分古怪,心里想著的是自己方才給王說的話,太子自己都說了,她根本就只是因為王是美男子才跟王待在一起,是不是?
「是誰?」他威嚴霸凜的聲,響徹整個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