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去武漢看病,回來的路上父上大人各種開錯道,各種迷路,充分發揮了他比我沒好多少的路痴能耐,他每次從武漢回來都會迷路,這次最可怕,一路上走錯了四條道!折騰了六個小時才到家,今天就只有這點了,明天哥會盡量多寫點。以後還是晚上更,這樣大家比較好等。然後,看著這幾天的月票榜,朕最近沒求月票,它居然還第三了?朕看著榜單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還有一些幻想,難道朕還沒有過氣?朕的書還是火的?朕還是比較討大家喜歡的?朕還是寫的不錯的?朕還是具有生育能力的?噗,好像說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反正朕很開心,是的,謝謝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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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雙溫潤的眸子里,找到了幾分焦距,他聲線幽幽,笑聲卻如地獄的魔鬼一般令人驚悚︰「子淵,你是不是也覺得朕很可怕?」
墨子淵忍不住大著膽子揚聲吼了一句︰「陛下!」他這一次音調拔得很高,聲線也很洪亮,終于軒蒼墨塵回過神。
軒蒼墨塵卻似乎沒听見他的話,眼神也在這一瞬,更陰鷙了一些。
「陛下!」墨子淵這下才是真的有點怕了,他覺得這時候軒蒼墨塵的表現,其實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並且已經完全超過了他能夠接受的範圍,陛下這根本就是魔怔了,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忽然盯著自己掌心的話,開了口︰「洛子夜,你怎麼能……丟下我呢?」
內息涌動,窗台邊上的一株凌霄花,驟然被掐斷,從花枝上月兌離。那花朵落到了他掌心,他盯著手中那一束話,嘴角扯出來幾分笑,那笑容很溫柔,像是泉水潺潺流過,令人想起來空谷之中,蕩起來幽幽的風。
他說話之間,軒蒼墨塵豁然抬手。
「陛下……」墨子淵倒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事實上陛下在處理政務的時候,是非常理智的,這半年來他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軒蒼的國力卻還是在陛下的手中,突飛猛進。他也實在是不能明白,洛子夜對陛下的影響,為什麼竟然能大到這樣的地步,他都覺得陛下要入魔了,心魔。
要麼在一起,要麼一起毀滅,這樣才好,不是嗎?
他真的覺得自己瘋了,他越來越不能控制從心底滋生出來的陰暗,越來越壓抑不住,想要再一次將她搶奪到身邊的,從再一次听到她的消息起,在看到她在那個什麼報紙上編排他的那一刻起,這心思就如猛虎一般,一日一日在心頭滋長。
他有些心驚,而這時候,軒蒼墨塵也默默往身後的床沿上靠了靠,自嘲的笑出聲︰「朕可能是瘋了!」
墨子淵听著他的話,在他溫柔含笑的眼神之下,听出了一絲瘋狂的味道。
總歸情況已經很糟了,不會更糟了。所以,就那樣吧。而如今,在痛苦、懊悔、憤怒、自責之後,他心中也越發確信,她永遠都不可能再原諒他。埋藏在心底深處妒火,便開始滋長肆虐。
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了,從他逼她喝下禁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存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而下一瞬,他那一雙溫潤含笑的眸子,在這一秒,變得有些陰鷙。那是一種毀天滅地的決絕味道,聲線卻是溫柔如舊︰「子淵,你知道嗎?她可能原諒墨子燿,會忘記洛小七。但是她再也不可能原諒朕了!這些日子,朕時常在想那段時日發生的事情,朕很後悔,朕也不願意傷害她。但是朕越想,心中便越是確信,她真的不會再原諒我了,永遠都不會!朕很想這一次,就為她想一次,什麼都不要做,不要再去破壞她的幸福。但是朕又很矛盾,很不甘心,朕想徹底毀了她,讓她跟我一起下地獄……」
他這訝異的語氣一出,軒蒼墨塵又咳嗽了數聲。
「陛下?」墨子淵詫異地抬頭,莫說眼下陛下的身體,不宜出遠門,就是上次算計鳳無儔一事,鳳無儔雖然根本就沒將他們軒蒼、將陛下放在眼里,于是沒有找他們報仇,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鳳無儔還能容忍他們出現在帝拓的境內,要是陛下真的去了,的確不能保證,還是不是能活著回來。
半晌,軒蒼墨塵溫雅含笑的聲線,緩緩地響了起來︰「子淵,朕想去一趟帝拓!」
不一會兒,屋子里就蔓延著血腥氣,墨子淵不曾抬頭,就知道對方是咳出血了。但是所有能用的法子,他都已經用盡了,包括神醫留下的固本培元的藥,陛下吃了,對傷勢和病情,也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傷了根基的身子,就算是神仙在這里,也是無力回天。
一聲連著一聲,根本不能止住。
他這話一出,屋子里頭先響起來的,是軒蒼墨塵的咳嗽聲。
「陛下,那個人的確是洛子夜無疑,我們已經探查清楚了。不僅僅如此,她還從墨氏借道,墨子燿親自把她送到了墨氏的邊境之外,她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去找鳳無儔!我們人來報,說遠遠地看見鳳無儔和洛子夜,在帝拓的城門口就已經見過了。鳳無儔好像是有什麼急事,先回了皇城,洛子夜也跟上去了,在鳳無儔的命令之下,帝拓邊境的士兵,沒有阻攔洛子夜帶兵進入帝拓國境!」墨子淵低著頭,稟報了自己這幾日,探查到的消息。
……
他這話一出,洛小七倒是笑了,點點頭︰「我相信我會很快就融入進來的!」從前她是他的陽光,以後,他希望能成為她的陽光,也能溫暖她。
因為有真心,所有的人都在為同一個人努力,希望她能變得更好,他們龍嘯營也能變得更強大,在世人說起他們的時候,都是一種仰望崇拜的口吻。這些東西其實是他們從前不曾想過的!他們,已經不僅僅是爺一個人的強大,是所有人的強大,這樣的日子過起來,才覺得分外有意義。
蕭疏狂的年紀比他大上一些,看這小子說話這麼直白,還會害羞,倒是對洛小七多了不少好感。輕輕笑了一聲︰「我們這個隊伍,只要有真心,很快你就會融入進來的!」
說著這話,他似乎也想起來不太美好的前幾天,他翻了幾個跟頭都失敗的時候,臉色有些尷尬的發紅,偏過頭去。
洛小七回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倒是變得凝重起來了,也沒有故作無事說自己沒事,反而更加惹人懷疑。倒是開口道︰「我是在想,你們都這麼厲害了,我要怎麼樣才能融入你們呢,怎麼樣才能讓爺注意到我呢,我也是挺厲害的其實!」
所以這時候看著他一臉復雜,他實在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事實上從穿過墨氏的時候,他好像心情就很陰郁,眸光一直落在洛子夜的身上,但是蕭疏狂看得出來,那樣的眼神沒有絲毫惡意,甚至他莫名的相信,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給他們幫上大忙,甚至成為他們龍嘯營的主干力量。這種預感來得莫名其妙,但是蕭疏狂就是挺相信的!
「你在想什麼?」蕭疏狂看了他一看,覺得他的表情好像一直就很復雜。
惡因不一定是惡果,他相信一定如是。太子哥哥不會後悔再一次信任他的,不會後悔信任一個半路上忽然冒出來,要加入他們的士兵。賭上他的性命和一切,他永遠不會再讓她後悔。
可是他知道,這不可能。而這一切,都是他種下的因。
但是人群之中,正在蕭疏狂看守之下的洛小七,這一瞬卻動了動喉嚨,喉頭有幾分艱澀。那是服下毒藥,毒壞了嗓子之後,日日在咽喉處折磨他的痛,也是戳心戳肺難受的痛。卻很快地斂下的眸光,他也很希望,她們討論的名字里面,也能有他。
她們這肆無忌憚地交談著,聲音不大,洛子夜離她們還有段距離,倒是沒有听見。
應麗波了點了點頭。盧夢芳一直算是比較高冷的,屬于埋頭打造兵器,不想多說話的類型,但是听到這里,她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關于爺和各國皇帝、皇族之間的糾紛,她沒有刻意去打听,但是身邊這幾個女人,早就忍不住八卦給她听了,她也是都知道,仔細想想,也是只有這兩個人配得上。
「對!」澹台毓糖很快地應了一聲。
她的話說完,雲筱鬧沉吟了一會兒,終于是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世上要說誰配得上爺,而且我們還看好他跟爺在一起,大概除了帝拓皇帝和鳳溟的皇帝,我找不出第三個人了!」
她那時候還真的相信了,冥吟嘯是真的愛得不深,可是如今看他對爺……她要是再相信,才是有了鬼了。所以這段日子,其實她一直都挺心疼冥吟嘯的,到沒有什麼男女之情的心疼,就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特別心疼這麼一個為了愛情無怨無悔的男人。如果她的項陽哥哥也是這樣的男人,她大概也會很幸福吧!
「有時候真的想把爺給劈成兩半,這樣我就不用心疼嬴燼了!」這話是澹台毓糖湊上來說的,她認識洛子夜的時候,正巧八卦了洛子夜和冥吟嘯之間的事情,那時候的冥吟嘯還叫嬴燼。而當時,洛子夜讓嬴燼退出那場感情之戰,嬴燼只是笑笑,說可以退,反正愛得還不深。
可爺這一輩子,大概也就只能辜負他了。
那個人對爺也是好的沒話說,在爺中了禁藥,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在那麼多人都不相信爺的時候,在爺最最孤立無援的時候,那個人就一直守在爺身邊,待她如珍如寶,一味付出,不求回報。他也是對爺很好很好的人,看他的樣子,甚至此生都不會再去愛別人。
然而,兩人這話說完了之後,幾乎是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洛子夜身側的冥吟嘯。
她這話一出,雲筱鬧倒是也點了點頭︰「的確!我從前只知道,帝拓的皇帝對爺的深情,但是從沒想過,都到這程度上了!大概通過這件事情,爺也能看清楚,誰才是對她最好的人吧!」
應麗波其實听想說,剛才鳳無儔的那一番霸道的話,實在是太合她的胃口了。要不是人家早就跟太子是一對了,這麼深情霸道的男人哪里去找,她都要心動了。不過呢,她也很明白,帝拓皇帝那樣的男人,遠觀一下就好了,她不會有任何想褻玩的心思。
應麗波瞅了一眼雲筱鬧的臉色,也是知道她是在想什麼。策馬靠近她,貼著雲筱鬧的耳朵說了一句非常有建設性的話︰「你也別操心了,爺也不是蠢人,不可能在同一個溝溝里面跌倒兩次!再說了,感情這種東西,只有經歷波折,最後得到的結果,才是難能可貴不是?咱太子要是不這麼作一下,咱們也看不到帝拓皇帝的深情啊!」
爺就算是實在是忍不住要在乎其他人,但是至少在出事的時候,給鳳無儔解釋清楚。她實在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重蹈覆轍。盡管不管怎麼樣,她還是站在爺這邊的!
雲筱鬧︰「……」她並沒吭聲,但是她其實挺想說,爺的愛情這時候看起來雖然貌似是很淒慘的,但是這一切都是太子自己作的。她只希望這次事情之後,如果攝政王殿下……不,是如今的帝拓皇帝能夠既往不咎,當做以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的話,她熱切地希望爺以後不要再這樣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