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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御醫診脈之後說……這大概會暈兩天,三五天之內是沒法下床了……
怎麼都不能醒,嚇得王沉了臉。
守在寢宮門口的下人,說這個晚上,洛子夜慘叫了整整一夜。人都說男女之間的情事,是會讓人欲仙欲死,但是洛子夜那完全就是欲死,一整夜都在慘叫,喊救命。後頭又變成討饒,哭喊「男神饒命」,直到第二天,完全昏死在床上!
「救命……」
「啊——救命!」
他卻扯了扯唇角,那聲線性感撩人︰「不管為什麼,孤箭在弦上。你想後悔,也晚了!」
「那個,以前的事情……」她哆嗦著還想說什麼。
那個人當然就是她!而那時候他自信得簡直就不像話……他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身無寸縷,但這是她第一次低頭看見。這尼瑪……她覺得她自己從前跟他說什麼比大小,那簡直就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的臉色更是又青又紫,難以言表。
听出她語中的恐懼,他魔魅的聲線倒帶了幾分笑意︰「孤還記得,半年之前,天曜皇宮之中,有人還想跟孤比大小!」
她哆嗦著開口道︰「小臭臭,那個,不是我想反悔啊,實在是你這個……這絕對不是正常人的標準,這都特麼翻倍了……爺感覺明天早上,不……今天晚上爺就可能會沒命!」
然而,她回身打算逃跑之時,卻驟然被他抓住後腰,鉗住不能動彈,他魔魅的聲線傳來,令人驚顫︰「反悔了?」
媽的,這要是真的那啥了,她還有命在嗎?
他霸道掠奪,她亦火熱回應。而,霍然低頭之間,她猛然看見……足有嬰兒的手臂之粗,初步估計得有一尺之長。那一秒鐘,她的臉就綠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起身,連滾帶爬地打算跑!
交纏之中。
衣衫落了一地,柱子邊上的王帳被他隨手扯下,鋪在地上,墊在她身下,以免她躺在地上受涼。這樣的體貼,洛子夜自然也看在眼里!
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行為,她竟然沒有反抗,甚至還在回應他。
她若真的願意待在他身邊,那便就這樣在一起。若不願,他便將她鎖在身邊,即便折斷她的腿,將她關在他的寢殿,也沒什麼不可以!總之,她敢來找他,那麼從此……生與死,愛與欲,她都只能跟他連在一起,永永遠遠在一起。
既然如此,他自也不會再客氣。
他的確是有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心思,從看見她已經跨入皇宮,出現在他眼前這一瞬,他便不打算再放手。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他給過她離開的機會,給過她徹底從他的世界退出,獲得「自由」的機會,可她卻還回來,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放棄了這些機會。
事實上,她也並沒有料錯。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至于為什麼不回答,洛子夜這時候沒法探知,也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失去了神智和探知的心情。只隨著欲|望的指引,听從自己心與感官的意志去回應他。
而且,她必須承認自己的感受,她也是也有感覺的。是人的本能,尤其被撩撥之後,而……他還是她心中之人。
想了想之後,覺得她仿佛也沒有一定要反抗的理由。
他那不安之中帶著些瘋狂的情緒,她很清楚,他打算得到她。而從他現下的情緒來看,大概她就是瘋狂的反抗,他今天也是一定要得到她。搞不好她掙扎的下場,是會被用強的。他的性格她也一直清楚,不容忤逆,至于她自己……
洛子夜抬眼看去,能夠感覺到他此刻的情緒。
可她這話一出,換來的卻是他狠狠咬在她胸口。這令她感受到疼痛的同時,也有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觸,令她抱得他更緊了一些。他並沒有回答這句話,卻用粗暴地撕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作為對她的回應。
她頓住,話並沒說完,但是她相信他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說還愛?
洛子夜整個人已僵住,眼角被淚光染上濕意,為他這句話,是感動更是心疼。鳳無儔,是那麼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卻能對她說出這樣……近乎卑微的話。她伸出手環抱住他,輕聲問他︰「為什麼對南息辭說不愛了,卻對我說……」
狠狠地吻住她,從唇畔,到脖頸,一直往下……
他說話之間,已然扯開她的腰帶。
半晌之後,她被他吻到氣都險些提不上來,同時,听得他魔魅的聲線,傳入她耳中︰「洛子夜,沒關系的。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孤的真心,你是珍惜或者踩踏,是珍重還是碾碎,都沒關系的。只要你留在孤身邊,孤都可以不在乎,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他便豁然靠近她,再一次攫住了她的唇畔,狠狠地吻她。
將他的心挖出來,再狠狠踩踏一次……再一次……是啊,從前她的所作所為,她的愚蠢造成的後果,就已經是將他的真心,狠狠踩踏過一次了。他問這話,是擔心她這一次前來,又是目的不純,想再傷他一次麼?她還沒想好,當如何回答他這句話。甚至有些心虛地看著他……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驟然心頭一痛。
他大掌中傳遞出來燙人的溫度,那是洛子夜曾經以為,她這一生也許都不能再抓握、感受的溫度。他那雙魔魅的瞳孔凝鎖著她,似乎要看進她心里,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胸前,令她能清楚地感知他的心跳。他嘴角淡揚,魔魅磁性的聲線,緩沉地道︰「洛子夜,你的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者,你是還想將孤的心挖出來,再狠狠踩踏一次麼?」
然,也就在這時候,他驟然伸出手,攥住了她撫平他眉間折痕的手。
她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忽然也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明這麼久以來,傷他最深最重的人是她,但是她這時候卻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說不希望他皺眉。他一定也覺得她很可笑!
這樣一個稱呼,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遙遠。他驀然之間,便覺得心髒緊縮,他原本想控制的情感,在這一瞬之間,在她這一句話之下,似乎完全不可控制,如同猛獸一般,掙月兌了禁錮的牢籠,狠狠地撞擊著心門,想要沖殺出來。
小臭臭。
將那折痕輕輕撫平,輕聲道︰「小臭臭,我說過,我不喜歡你皺眉!」
她伸出手,到他眉間。
他扯她腰帶的手,頓住。倒看了她一眼,他極高,若是看她,便要低下頭,這一眼看來,依舊是居高臨下的味道。那雙魔魅的瞳孔之中,帶著幾分審視,眉宇之間是令她熟悉的折痕。
果然,她這話一出。
「爺知道爺進宮意味著什麼,你沒打算放爺出去,爺也沒打算出去!」洛子夜這話,說得也很快,她是希望能夠通過這句話,來喚回他的理智。
洛子夜臉色一白,這情況並不對,和從前不同。他們分別之前,鳳無儔其實也是這樣,常常動不動就會動情,會對她動手動腳。但他一般都是循循漸進,很在乎她的感受的。可今日的他,似乎完全就沒打算在乎她的感受,甚至令她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瘋狂的味道。
說著這話,他的手,已然落到了她腰間的玉帶之上。
這一吻之中,呼吸絮亂。她還是如同當初那般,就算什麼都不做,就能非常輕易地,就撩動他的情|欲。他霍然靠近她,兩人之間緊貼,幾乎毫無縫隙。這一吻作罷,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魔魅冷醇的聲線,帶著淡淡譏誚︰「洛子夜,你想過你進宮,意味著什麼嗎?你以為,你進來了之後,孤還會放你出去?」
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想咬斷她的舌頭,也纏斷他自己的舌頭。
這令他啃|吮的力道更大,讓洛子夜覺得自己的舌頭生疼。
那力道勒得她生疼,他一口咬完她的脖子,便驟然攫住她的唇畔。濃烈的味道,和霸凜的氣息,闖入她口中,令她幾乎無意識地伸出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她這種全然不反抗,甚至還算是有所回應的行為,無疑取悅了他。
他有力的長臂,已然攬住她的腰。
她便驟然感覺到自己脖子一痛,他已然咬在她脖子上。用力並沒有很重,但是她很清楚,他的力道,就算是下口再輕,她的脖子也有流血的危險。而,這一口咬下去之後,便是一股酥麻的電流,貫穿了她的神經,令她覺得自己有些站不穩,卻又因為被他的內息所束縛,能靠著巨大的柱子,堪堪站在原地。
來不及有更多的情緒和反應。
而這時候,正好有一陣夜風,從窗口灌入,將大殿之中的王帳吹起,令這種陰鷙駭人的氣息,更濃烈了幾分。
這莫名地,讓洛子夜覺得自己腳底有些發涼,心頭倒是多出來幾分恐懼。
而,相遇至今,即便從前他們還不太熟,他被她激怒生氣的時候,她也沒有看見過他這般的恐怖的樣子。
他還是他,依舊那般傲慢霸凜,什麼都不看在眼里,依舊是那般,令人一眼看去,便只能仰望,不可僭越。他俊美堪比神魔的面孔,此刻微微沉著,那雙魔瞳之中,鎏金色的光芒,帶著幾分陰鷙森寒的味道,這樣的他,怕是撒旦在他面前,也不得不退避三舍,不敢比及靠近。
而御案之前的他,這時候也驟然起身,大步往她的方向而來。魔息涌動之間,整個大殿的氣息,都已被他所控,似氣流波都不敢動作,只能靜止,匍匐在他掌控之中!
她感覺到自己被束縛住,被一道力道定住,胳膊雖然還能動,但是腳已經完全僵硬住,完全動彈不得。
待到洛子夜落地的時候,她的後背,就靠在了寢宮之內燦金色的巨柱之上,柱子上雕刻著王族的紋飾,她的背緊緊貼在上頭,不可避免地,被咯得有點疼。但這樣輕微的疼痛,在這種時候,還真的是不算什麼。
同時,又是一陣風揚起。寢宮的門,霍然關上。
下一瞬,強大的罡風,如同一張網,將她席地托起,直直撞入大殿之中。
她如今體內的內功,已經解開到第九重。她並不清楚以自己眼下的內功,是不是足以跟他這一招抗衡,但她卻並沒反抗。不管他這一出手,是打算要她的命,還是打算將她抓到他跟前,她都不打算反抗。
強大的氣流波涌出,對著洛子夜的方向,抓了過來。
殿內的人,終于放下手中的酒壺。那雙魔魅的瞳孔,在一剎之間,便掠過鎏金色的燦茫,似已經清醒過來。卻是霍然伸出手,凌空一抓!
長時間的對視之中。
她站在門外不動,風撩起她艷紅色衣擺,讓他們的對視,時而不時地被那翻飛的衣擺遮住,切斷。于是,便在令他們在這如此繁復的情緒之下,更多了幾分磨折過後,重逢的喜與悲。
落淚,是的,她現在的確想落淚。
大概人就是一種犯賤的動物,當東西在你手中的時候,不知珍惜。卻在快失去,或已失去的時候,就一再憶起對方的好,然後心酸落淚。
可,如今回過頭去想想,那時候的他,雖然霸道得不講道理,可對她的好的事情,卻件件分明。
那時候沒完全愛上他,她竟就是不停的作,甚至對他充滿嫌棄。
只是站著原地,看向他。憶起這近半年不見的時光,想起他們分別之前,他背著她從皇宮殺出去的那個夜晚,想起在大漠墨子燿的圍困之下,他幫她出氣。想起為了幫她,他被寒毒折磨的樣子。想起……他們從前的許多事。
她腳步頓在原地,竟沒辦法說服自己有勇氣往前走一步。
這樣的結果,落到洛子夜的耳中,她竟不知道,自己是當高興,還是應當覺得慚愧。如果她處在鳳無儔的位置,她遭受這樣的對待,她會說出「還愛」這兩個字嗎?她太清楚,就算她是真的還愛。但是她也不會再坦然承認,可偏偏,他竟然……承認了?
他說還愛。
盡管心里已經很好奇,為什麼王會對一個男人說出來這種話。但是好奇歸好奇,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多話,更不敢多看一眼。
站在門口防守的宮人,倒是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王沒有下令將門前這個紅衣男子拿下,他們自然也不需要作出什麼舉動。至于如此淡定,那當然是因為,能站在王的宮門前防守,這麼一點淡然處事的定力,他們還是有的。
南息辭大步離開之後,便只余下鳳無儔和洛子夜對視。
他甚至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在告知他,可能多年以後,他都會為自己今日過于「義氣」的行為後悔。
不知道為什麼,想著那兩人的對話,還有那兩人對視的模樣,他忽然就覺得挺後悔的。
南息辭作為一個拉皮條的,實現了自己在這件事情里面的價值之後,就遭受到了這樣無情的忽略。他的臉完全是綠的,在離開皇宮的路上,他其實一直在質疑,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對不對,自己把洛子夜帶進宮的行為,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洛子夜也沒在意南息辭。
鳳無儔並未開口,也並未看他。倒不知道是不在意南息辭是選擇留下,還是選擇現下就出去,還是根本就沒听見南息辭的話。因為從洛子夜出現那一刻,他眼神中,似乎便只有那麼一個人。
可,這會兒,不管他是不是愉快,只要他稍微還有點腦子,也就能知道,他現在待在這里,完全就是多余的。不僅僅很多余,而且還非常礙事!于是,他二話不說,直接彎腰低頭︰「臣先退下了!」
尤其,看著洛子夜看向王眼神里頭的那一絲依戀,他更覺得自己的心情,不是那麼愉快。
他發現從洛子夜出現之後,王的眼神,就一直在洛子夜的身上,那兩人也是完全旁若無人地對視,仿佛自己就是一個透明的隱形人,根本沒被他們兩個看進眼里。這樣的情況,南息辭就不是很高興了!
南息辭腳下一滑,抽搐著嘴角兩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