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兩張病床緊緊的挨著,冷暮雲優哉游哉的跟個大爺是的,吃著某人遞的飯食,心情好得都要飛上天了。
自從跟韓小妍住一個病房後,他就樂開了花。
可就苦了韓小妍了,一方面要照顧他受傷的身體,還要安撫他的情緒,每天晚上明明看他已經睡著了才睡覺,可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都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圈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這讓韓小妍即感動又心疼,明明自己都已經傷成這樣,偏偏還跟個孩子是的。
「把那個腰花給我夾一塊。」
男人斜睨著鳳眼,盯著盤里子的菜肴,動了動嘴發出了命令,然後就張著嘴等著把食物遞。
真沒想到,生病後的待遇居然這麼爽。
每天的飯食都是韓小妍精心準備的,然後親自喂到他的嘴里,晚上還有美.+du.人在懷,這樣的日子真的是愜意的很哪。
看著電視上正在播出的新聞,冷暮雲的心情更是爽到了極點。
歐陽浩面對一眾媒體,臉黑得跟張鍋底是的,眉頭緊緊的蹙起,不耐煩的解釋著那天的爆炸聲是怎麼回事。
「由于輪船上承載了大量的煙花爆竹,再加上天干物燥,太陽的爆曬使得船內的溫度升高,這才發生了爆炸。不過大家請放心,火勢已經控制住了,不會威脅到住在附近居民的安全。」
人群里也不知道哪個楞頭青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那為什麼爆炸發生在晚上呢?」
眾記者也在底下起哄,是啊是啊,為什麼偏偏在晚上呢,晚上的溫度已經降低了。
歐陽浩冷眉一挑,底氣十足的吼道︰「它特麼想爆炸還跟我報告啊?」
眾人這個汗,這軍官夠霸氣的啊。
真真是受夠了這幫記者,都快問了一個小時了,如果不是上頭讓他把事情壓下來,他早就回家補覺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冷暮雲听到他的回答後,悶聲低低的笑了起來,不敢用力笑,會扯到傷口。
「這個浩子,真不愧是純爺們兒,連牙尖嘴利的記者都被他回的啞口無言了。」
剛才一直背對著電視盡職喂飯的韓小妍,現在听他這麼一說,也好奇扭過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只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然後節目就被切成了財經之類的。
她有些無力的白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心里碎碎念,小氣鬼。
隨後將一大勺飯塞進了那張還在等著的嘴里,冷暮雲得意的將飯食吃的吧唧響,恩,真香。
開什麼玩笑,歐陽浩那個混蛋長得那麼帥,萬一被她看見了,被勾引走了怎麼辦。
我的,眼里、心里、腦袋里,只能有我。
韓小妍心里默默淚了一下,有一個控制欲這麼強的男人,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倆人正在斗嘴的時候,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韓小妍起身疑惑的走去開門,伊伊他們剛剛來過,冷暮雲嫌他們礙眼,全都攆了出去,這會兒又是誰呢?
打開門一看,一個妖艷的站在門口,穿著暴露的正往里張望,但看到開門的是韓小妍,不由得愣了一下,眼里閃過惡毒的光。
這個還真是厚無廉恥,被人甩了還賴在這里。
「你怎麼在這里?走開。」
將韓小妍擠到門的一邊,何美麗扭著那挺翹的臀,踩著高跟鞋邁著貓步風騷的走了進去。
那渾圓的臀部晃得韓小妍的眼都快瞎了。
「冷三爺∼你是不是忘了人家了。」何美麗還沒走到病床前,就妄想用那膩死人的聲音,把躺在床上的人的魂兒勾走。
光是听那聲嗲得頭皮發麻的三爺,就想把吃到胃里的東西全吐出來。
只是她似乎找錯了對象。
冷暮雲直直的看著進來的不速之客,頓時雙眸一冷,冰封千里,渾身都散發著寒氣。
哪里還有剛才對著韓小妍時的半點溫存。
「誰讓你進來的?」
何美麗被他那凍死人的眼神嚇得再也不敢朝前邁出一步,無措的站在原地,小聲的說道。
「您忘了,那天擁著我走出婚禮的事了?」
說完,就站在原地,一副受傷的表情,梨花帶雨甚是惹人憐惜。
要是一般的男人看見她的這副模樣,早就成為了她的裙下臣。
站在一邊的韓小妍帶著玩味兒的笑看向冷暮雲,一副坐等看好戲的神情。
你個負心漢,這次玩大了吧,人家都找上門來了,看你有什麼話說。
冷暮雲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這個還真是不嫌亂啊,人家原配看到小三上門,早就一巴呼了,她倒好,不僅沒扇,反而還讓小三兒大搖大擺的進門了。
男人的薄唇勾起,帶著痞壞的笑意︰「哦?我那天有事,只是隨便找了個小姐救救場。」
真不愧冷三爺,夠冷夠絕情夠毒。
韓小妍在一旁默默的為他豎起了大拇指,冷暮雲挑眉回應,過獎。
他倆的眼神互動,全都落在了何美麗的眼里。
現在她就感覺自己像個被剝了衣服的小丑,被他倆戲弄。
冷暮雲的話猶如一把刀子,直直的插進了何美麗的心髒,就算是她再蠢也該明白了。
人家把你當成了小姐,你還做著冷太太的白日夢,如果你今天不來,估計都想不起來你是誰。
她再怎麼說也是B市的名緩,現在被冷暮雲這麼一罵,那驕傲的自尊碎得跟渣渣是的,恨恨的一跺腳,捂著臉跑了出去。
韓小妍看著跑出去的,忽然有些內疚。
「收起你那泛濫的同情心,你在這內疚,人家說不定現在恨死你了。」
被戳中心事的韓小妍猛得抬頭,不理解的說道︰「傷害他的人是你,關我什麼事啊?」
要罵也該是罵你,我是無辜的好伐?
紅唇嘟起,小臉兒氣鼓鼓的。
冷暮雲看見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喉結聳動了一下,小月復躥起一股邪火,嘶啞著聲音說道︰「。」
不明所以,俯身︰「干嘛?」
男人摟住她柔軟的腰肢,聲音性感的一塌糊涂︰「爺教你打槍。」
沒等她反應,她的小手已經被男人的大手帶到了昂揚的巨物上,上下抽動。
「流氓……」羞得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