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僵住了,她的背上被那灼灼的目光看的越來越熱,而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而凌亂,寬敞的試衣間忽然變得狹小而緊致,無處可躲,空氣卻又在漸漸的攀高,撩撥著敏感的神經。
「大,大哥……」姜雲朵受不住的想要轉過身子來,她後面的肌膚看不到,可是想象也知道會是什麼樣凌亂的美景,尤其是對男人來說,必是香艷的。
可是衛伯庸不給她那樣的機會,忽然出手,一只固定住她的縴細的腰,另一只附上了她的背,他的指月復有些微微的繭,顯得粗糲,可是越是粗糲,觸踫到肌膚的感覺便越是敏銳,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腰上的大手又緊了一分,「雲朵,別亂動。」
隨著這沙啞的一聲,空氣中的溫度更高了,呼吸也似乎更加急促,有種窒息的慌亂。
姜雲朵不敢再亂動,再動,她就整個被他禁錮到懷里去了,如今這般已是挨的極近,近到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緊繃,那緊繃讓她臉紅心跳,那是她在驥和攸身上都感受過的……男人的力量。
身後衛伯庸小心翼翼又微微輕顫著幫她整理著衣服,那拉鏈里夾著她內衣的帶子,所以才卡住了,內衣是**白色的,細細的窄窄的那麼一條……延伸出去便是他從未到達過的秘密風情,他難以想象又致命的渴望,還有肌膚上一個個曖昧的痕跡,與他而言,是酸澀的印證,又是撩心的誘惑,誘惑他靠近再靠近,想要用自己的唇去覆蓋那些,或是也印上屬于他的痕跡。
拉鏈已經處理好,可是他卻遲遲不舍得拉上那一片美好的風景。心底掙扎著什麼,而手卻已經背叛他的理智和冷靜,先一步做出了舉動,一只用力的往自己懷里帶,一只緩緩的在……游移,所經之處,激起顫栗的火花,
兩人的身子也如電擊一般,顫栗著。
「大哥……」
「雲朵,你……可願意?」
「……」
「你若不願,我……便不會強迫你。」
「……」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不拒絕,便再也沒有拒絕的機會了。」
「……」
「雲朵……」
一聲近乎低吼的嘆息後,試衣間里再無聲音,只除了難耐的**和粗重的**,在曖昧的空氣中撩人心扉!
一分,兩分,五分,十分鐘……衛伯庸在極度壓制的緊繃難耐中,滿意而痴迷的看了一眼自己印下的作品,終于不舍的拉上了拉鏈,遮擋起艷麗靡靡的風情,也阻擋住他想更深層次的……耕耘。
懷里的人軟綿如水,衛伯庸溫柔如水,「還站的住麼?」
這一聲不是調笑,卻曖昧十足,姜雲朵羞惱的瞪著他,去掙開他的手,「大哥,也學壞了。」
這風情萬種的嬌嗔,讓衛伯庸眸底的暗色更深了幾分,「要是再不學壞一點,只怕雲朵被那幾個吃干抹淨了,都輪不到大哥的份。」
「大哥……」姜雲朵退開幾步,羞不自勝。
衛伯庸深深的凝視著她,忽然溫柔一笑,「走吧,我們出去吧,再關起門來,別人指定會誤會更多了。」
他走,堅定的牽著她的手,姜雲朵從他輕快的聲音里可絲毫听不出擔憂的味道,相反……貌似還很歡喜享受,「大哥,難道不是很希望別人誤會?」
衛伯庸知道這個小的聰明,除了在情事上生澀反應遲鈍一些,其他方面可是靈犀的很,聞言,倒也不否認,「嗯,是很希望,總不能我一直誤會別人,總也要讓別人胡思亂想一回才是,這才算是禮尚往來。」
姜雲朵似笑非笑的的掃了那張一本正經的俊顏一眼,不說話了,她曾經以為這人是最正經嚴肅的、識大體的,不會像那幾個一樣沒有節操的亂吃醋,看來她果然還是奢望了一點,雖然人家走的路線更高大隱晦些,可本質是一樣的。
門打開,兩人牽著手走出來,衛伯庸今日穿的還是一成不變的黑色西裝,沉穩威嚴、霸氣天生,而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一身擎天的紅艷與黑色相得益彰,不但半點不會被他的強大王者氣息所壓下,反而兩人並肩的姿態是那樣的和諧自然。仿佛天生就該如此,王者和王後,一雙壁人,絕代風華!
外面等待的幾人眼眸都集中在姜雲朵身上,男人看和看,那種審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可是就算如此,誰也無法否認,那一身的紅穿在她的身上,美到令人屏息,抹胸的設計讓她露出更多的香肌玉膚,美好白皙的如暖白玉石,毫無瑕疵,下面不堪一握的腰肢讓人難以想象上面卻可以如此噴薄,極致的滿和極致的細,是最撩人的曲線起伏,看的人的呼吸也起伏起來。
而前面的裙擺不及膝,所以露出最修長完美的腿,亭亭玉立,在紅色嬌艷的襯托下,想要人忍不住的一窺那內里的風情,而身後曳地的長長紅紗飄逸輕靈,隨著她優雅而來,蕩一抹最動人的風情。
這一身成就了她更加美艷無雙的風華,勾勒出她最嫵媚誘惑的身姿,增一分、減一分都會破壞那渾然天成的極致完美,她款款而來,盛艷尊貴的如女王降臨,那樣的氣場沒有一絲刻意而為的痕跡,像是忽然覺醒一般,由內而外的釋放出來,令人仰視贊嘆,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來。
齊宜修沉醉失神片刻,情不自禁的走,「雲朵,你真美!」此時此刻,繞是他自詡才華橫溢、文采斐然,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詞匯可以形容,傾國傾城還是沉魚落雁?似乎都過于膚淺,唯有一個最俗氣的美字!
在場的男人還有一個衛清翼,哪怕家有嬌妻,可是也有男人的本性,看到這樣的無雙美景,那也是狠狠驚艷一把,然而也只是一眼,便在大少略有不悅的注視下,飛快的收回,轉為深深的嘆息,看來大少終于學會護食了,自己的不再舍得給別的男人看,也是,換成是誰,有這樣的絕色尤物,誰又舍得拿出來?不過今晚……他忽然不敢想象,當這樣的大小姐出場,會引起什麼樣的騷動了?
面對人家的痴迷的贊美,姜雲朵心底小小的虛榮甜蜜了一把,不過嘴上略帶揶揄的道,「是二哥選的衣服美吧?」
「衣美人更美。」齊宜修不在乎現場還有其他人,甜言蜜語說的溫柔款款。
姜雲朵撇開臉,有些受不住他的糖衣炮彈攻擊,卻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那個,只一眼,她便知道她是誰了,那張臉實在和攸太像了,任是誰看到了都不會懷疑他們的關系,心忽然縮了一下,為攸微微的疼著,當初便是她拋棄了攸,她一直無法理解一個母親怎麼就能狠得下心不要自己的,她一直想著那個一定尖酸刻薄、一定勢力陰沉,卻沒想到會是這般的嫻雅沉靜、端莊大氣,溫和得體的笑著,讓人看不出一點的無情冷酷。
若是她不知道她是誰,她想她會欣賞這般的。歷經歲月洗禮卻依然風華依舊,這份美便足以讓年輕的女子敬佩,只是……她現在沒有那份胸襟氣度可以原諒釋然,她的眸光漸漸的淡漠而沁涼。
衛伯庸第一時間就感受到身邊的小那細微的變化,哪怕她臉上的笑意還是淺淡的勾著,可是他就是知道她因為眼前的而變得不悅了,握住她的大手微微一緊,讓她知道他在她的身邊,是最堅實的依靠。
而齊宜修也以呵護的姿態站在她的身邊,心底有心酸也有憐惜,心酸她為了別的男人而心疼,又憐惜她的這份心疼,幽深的眸底似有千言萬語,只深深的凝視著她。
「大少可是稀客,不曾迎著,還請多包涵。」章韻詩迎著幾人走,精致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多余的情緒,得體優雅,世家大族標準的貴婦姿態。
衛伯庸面對別人永遠威嚴霸氣,似乎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表情,點點頭,淡漠的道,「許二客氣了。」
章韻詩對人家這幅冰冷的模樣似乎是太過了解,所以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才緩緩的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姜雲朵,「這位就是姜家大小姐了,這一件禮服你穿著真是再合適不過了,美艷無雙、光彩逼人,今晚只怕所有的名門閨秀、世家小姐都要被你比到塵埃里去了。」
這一番近乎嘆息的贊美,讓站在遠處的許靜心臉白的更加慘淡,她閉了閉眼,不忍再看,多看一眼,便是對自尊驕傲的摧殘和凌遲,今晚,自己可以不去參加麼?她不願站在她的光華里變成背景,變成那陰影里可有可無的塵埃!
然而章韻詩的贊嘆讓姜雲朵只是淡漠的勾了勾唇角,「這位真是太自謙了,若是在三十年前,您對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我就可以原封不動的送給您了,喔,不對,就是哪怕過了三十年,您依然風華依舊、這份容貌可真是……精致無瑕,令人羨慕,也讓我……難以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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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嘻嘻,二更好久不見嘍,抱抱,雖然不多,不過比起曾經……咳咳,算是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