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做全套?聞言,姜雲朵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把他給推開,撤離的遠了幾步,低頭看自己的衣服,還好,沒有染上血跡。不過被他給蹂躪的有些皺巴巴的,不知道別人見了會不會胡思亂想。
章雲旗這次沒有懊惱,順著她的力道慵懶的躺在床上,臉上的笑意怎麼也遮掩不住,「怎麼了,朵兒可是被我說中害羞了?」
姜雲朵無語的看他,身上的血跡還那麼觸目驚心,這貨卻有心情在這里調笑,果然是個瘋子,「章雲旗,你叫醫生過來處理一下傷口吧,應該是掙開了。」
章雲旗卻滿不在乎的道,「不用管它,死不了,一點血而已。比起這個,我更想和朵兒討論一下他們幾個都做了什麼前戲!」
姜雲朵氣恨的道,「傷口掙開久了不處理,要是留下疤……哼,你以後什麼前戲都不必做了。」
聞言,章雲旗皺眉,「朵兒在意這個?男人身上有疤不是顯得更狂野性感?」
姜雲朵沒好氣的瞪他,「我不喜歡!」還狂野性感?她只會覺得傷眼好不?
「你喜歡什麼樣的?」章雲旗下意識的問,桃花眼里閃爍著曖昧的光芒。
姜雲朵見狀,有點惡劣的笑著道,「我喜歡肌膚如玉,白皙無暇,像攸那樣的,或者驥那般陽光健康的小麥色,那才是真正的狂野性感。充滿男人味!」
章雲旗頓時臉黑了,對外面厚道,「你倆還不滾進來!」
聞言,姜雲朵一愣,熊大熊二難道早就回來了?卻不進來,就躲在外間听房?一時簡直對這主僕三人無語至極!
而熊大熊二硬著頭皮沖進來,他們也很郁悶好不?他們也不想啊,可有什麼辦法,他們回來的時候正是主子在親的起勁的時候,他們敢進來打斷?他們敢拯救大?他們什麼都不敢,所以只能等在外面,至于听房……不是沒有到最後那一步麼,不是前戲只做了個開頭就急剎車了麼?不過四少的穢言穢語倒是听了不少……噗!
等兩人進來,抬頭看了眼躺在那里、滿身開花的四少,一下子也是驚了,「哎呀,四少,您這是怎麼了?就算您和大**、一發不可收拾,可這……也太慘烈了吧?」
「是啊,是啊,就是再濃烈如火,可也不能玩命啊!您的血都流出來了,您還怎麼全力集中在最需要的地方呢?」
噗!
倆缺根筋的逗比圍著章雲旗緊張的大呼小叫著,姜雲朵表示已經听不下去,而章雲旗卻磨磨牙盯著姜雲朵道,「就是血流干淨了,該充血的地方依然會充血!」
聞言,熊大熊二也是無語凝噎了,都不好意思去看大了,自家主子說出這樣的穢言穢語來,他們作為屬下也很丟臉啊,姜雲朵更無語凝噎,你們主僕三人能不掉節操、秀下限了麼?「先讓醫生來處理傷口好不?」
這一聲,終于讓熊大熊二腦子清醒了,「不用醫生,屬下就會!」
「對,對,我們身為最稱職的屬下,都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
「大,您別走啊,您就在一邊欣賞好不好?」
「對,對,我們做的不夠完美的地方,您可好隨時指導改正啊,我們四少需要您!」
「閉嘴,速度!」
聒噪的兩人終于在章雲旗不耐的一聲中噤聲了,速度的解開他的衣服,拿過藥箱子,熟練麻利的處理傷口。
姜雲朵耳朵也終于清靜了,她原本要出去,後來……還是轉了個身子,去準備他的早餐,兩人拿來了幾樣,煮的稀爛卻香濃的粥,還有幾道清口的小菜。
十分鐘後,響起熊大松了一口氣的聲音,「幸不辱命,包扎完畢!」
熊二討好的一笑,「大,您要不要欣賞一下我們的杰作?」
「是啊,是啊,我們四少雖然不能做到肌膚如玉,也不是健康的小麥色,可是這一身的肌理分明也是很有料的,六塊月復肌。人魚線都是全套的!」
「對,對,完美的黃金比例,絕對獨此一家!」
兩人王婆賣瓜一般,極力跟姜雲朵推銷,章雲旗見人家本分不感興趣的模樣,頓時有些羞惱的吼了一聲,「閉嘴,滾出去!」
兩人沮喪著臉,應了一聲「是」,無可奈何的退出去了,他們也很冤枉好不好,嗚嗚……他們都很盡力的睜著眼楮說瞎話了,咳咳咳,雖說四少的身材是不錯,可是如今包扎的一塊一塊的,還真是沒什麼看頭,想起攸那樣的性感妖嬈身段,想起驥那般的男模般的挺拔身軀,他們很昧良心的夸大其實了,奈何人家就是不上當,難道也是他們的錯麼?
身後悉悉索索的響起整理衣服的動靜,姜雲朵又等了兩分鐘,才淡然的轉過身子,手里端著托盤走,「吃東西吧。」
章雲旗似笑非笑的舉舉手,讓她看清楚自己被包扎的嚴實的胳膊,有點霸道的道,「你喂我。」
姜雲朵眼眸在那胳膊上瞄了一眼,想起之前他不要命的用了那麼大的力氣來強壓著她,指不定傷口撕裂成什麼樣子了,心底嘆息一聲,沒有拒絕,一手端著碗,一手舀了一勺往前一送,「張口!」
不溫柔,也不算是僵硬,小臉淡淡的有點拿他無奈的妥協。
章雲旗心情很好,也沒有得寸進尺的要求更曖昧的喂食方法,配合的張嘴,咽下,「嗯,果然朵兒喂的東西就是好吃,之前那些簡直就是給豬吃的。」
他在變相的解釋之前為什麼打翻了飯碗,當然還有討好人家的意思,只是可憐了外面的兩人,默默的咽下一把心酸淚,給豬吃的?明明比現在拿來的這些還要精致好不?
姜雲朵豈會不知道,白了他一眼,也沒有,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喂著,他來者不拒,不管她送到他嘴邊的是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咽下去,這不挑食的態度倒是讓她滿意,就是那嘴巴閑不住。
「姜雲朵,許攸和向驥的身材真的就那麼好?」
「嗯,攸的可是娛樂圈公認的男神身材,某雜志評為第一的,至于驥,但凡有眼楮的都會看出來好吧?」他找虐問,她不介意再打擊他一遍。
「那你可看過大哥的了?大哥和向驥比起來誰更好一些?」章雲旗問完,酸溜溜的又接了一句,「別跟我說你還沒有看過,我可不信。」
姜雲朵俏臉紅了一下,「各有千秋!」想起那一日在浴室的驚鴻一瞥,她心依然不受控制的慌亂著,那樣刺激的畫面要是多來個機會,她的心髒只怕都受不住。
章雲旗見她臉紅了,語氣更酸,不依不饒,「各有千秋是什麼意思?誰的更有料?誰的更壯碩?誰的更……偉大?」
咳咳……姜雲朵差點被嗆著,沒好氣的往他嘴里塞了一口菜,「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他!這混蛋真是什麼都敢問!
章雲旗輕哼了一聲,咽下菜,意味不明的道,「不說我也會知道,哼,將來大家比一下便清楚了!」
「章雲旗,你再說,我就……」姜雲朵听不下去了,紅著臉作勢要離開。
章雲旗忙拉住她,「好,不說這些了!」等見她平靜了,又不甘心的問了聲,「難道朵兒就一點都不好奇我們的……」
還沒說完,忽然想到什麼,頓時悻悻的頓住,半響,惱恨的自言自語,「對,你無需好奇,反正將來你都會知道,還是親身體會到,你自是比誰都清楚的!」
姜雲朵心底听的一顫一顫的,假裝不明白,喂飯的速度快了些,想要趕緊結束,又祈禱驥快些回來,可以讓這貨的嘴巴純潔一些。
奈何,這就是個奢望。
章雲旗老實了一會兒,又問道,「姜雲朵,你昨晚陪著三哥,三哥真的睡著了?」
姜雲朵听著這話還算正常,便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章雲旗似是不解,「真的睡著了?三哥可是從來不與人一起睡的,哪怕周圍有人都不行!」想了一下,忽的一聲嗤笑,「看來你對三哥來說比任何安眠藥都管用!那以後怎麼辦?你是不是要夜夜去陪三哥睡了?」
聞言,姜雲朵皺了皺眉,她還真是沒想到這一層上,夜夜去陪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章雲旗見她在沉思,試探著問,「姜雲朵,你昨晚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三哥睡著的?」
「也沒用什麼特別的,無非是按壓了一下頭部的**位,然後唱了一首催眠曲。」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個睡著的額,因為她貌似先睡了,還誰的那麼沉,竟是連他……都沒有醒過來,那也是只禽獸,夢里的那些邪惡的畫面他是怎麼做出來的?真真是糟蹋了謫仙那副好模樣!
「只有這個?」章雲旗有些不太信,「難道就沒有點別的秘方?比如做什麼動作累的最後睡著了或者……」
「章雲旗,你腦子里就不能有點干淨的東西!」姜雲朵羞惱的低吼,飯也喂完了,她沒好氣的放下,就要離開。
章雲旗再次拉住她,「好好,我純潔一些好了吧。」
姜雲朵哼了一聲,扭開臉,倒是沒掙扎,章雲旗笑嘻嘻的道,「既然朵兒是這般讓三哥睡著的,那就好解決了。」
「怎麼解決?」听他這麼說,姜雲朵倒是好奇了。
「簡單啊,三哥既然是听著你的催眠曲睡著的,那麼朵兒就錄制幾首催眠曲夜夜放給三哥听不就行了,至于按摩什麼的就更是輕而易舉,技術好的按摩師多的是,手藝肯定比你的更加專業有效吧?」章雲旗說的輕描淡寫,不過心底還是有幾分打鼓,除了按摩和听催眠曲,三哥不會還有一個摟著她才能睡的著的必備條件吧?
姜雲朵皺眉想了一下,倒是覺得可行,遂點點頭站起來,「這個辦法可以試試,那麼我便去準備了。」
「著什麼急啊。」章雲旗不舍的握住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語氣里難掩那一絲祈求,「再陪我一會兒吧。」
姜雲朵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指向了十一點,「章雲旗,一會兒我還有事呢!」
「什麼事?」章雲旗明顯的有些不甘不信,一雙桃花眼里卻帶著不舍的幽怨。
「我一會兒要去找一下盧江月,關于消失的皇宮的事,我們不能再拖了。」
聞言,章雲旗俊顏沉吟了一下,難得正經了幾分,「姜雲朵,我不是不讓你去,而是……之前是他主動提出來,目的是什麼現在我們還不清楚,你現在主動找上去,卻容易顯出我們的急切來,他若是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你可就算是撞到槍口上,失了談判的先機了。」
他分析的很對,這也是姜雲朵當時沒有接著就答應他還故意表現出不太上心的原因,不過如今麼……「你不用擔心,現在剛好有那麼一個契機,不用我出面的。」因為他的正經為她打算,她聲音也溫和了幾分。
「什麼契機?」兩人這樣心平氣和的講話于他來說有點陌生,心底雀躍著,臉上卻不動聲色。
「我在國外時有個好叫周熙若,痴迷考古,且這麼多年下來也頗有研究心得,我想推薦她到盧江月身邊去,負責尋找消失的皇宮。」依著熙若的性子,估計會欣喜若狂,她最感興趣的便是這些了,當初去看金字塔,還一直引以為憾自己的國家沒有古老的建築讓她去尋找,如今天時地利人和剛剛好!
章雲旗聞言,自然是樂意之至,只要不是她去陪著那個盧江月,其他管他是誰都無所謂,于是痛快的點頭,「好!」
見他答應,姜雲朵松了一口氣,轉身想走,他卻是還拉著手不讓,她皺皺眉,「還有什麼事?」
章雲旗挑了下眉,指指自己的嘴,「朵兒難道臨別之前不該來個禮貌的告別吻?」
姜雲朵無語,不理會這個正經了沒幾秒又開始不正經的瘋子,「放手,別鬧。」
「我沒鬧,我們這一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見,我的傷醫生說至少要在醫院帶給七八天,這七八天,朵兒估計也不會再有空來看我,我在這邊獨守空房,可朵兒身邊美男環繞,左擁右抱,你說,我只是現在求個告別吻安慰一下,難道也過分?這比起他們對你做的那些……連利息都算不上吧?」章雲旗越說越委屈,一雙桃花眼閃個不停。
這番示弱的話听的外面兩人渾身打了個顫,哎吆喂,四少真是……為了佔便宜,連苦肉計都用上了,還養個七八天?您能再老實安分的躺個兩天就燒香拜佛了,就您這脾氣,哪個醫生敢不要命的留你七八天啊?
姜雲朵卻是信了幾分,主要是之前他身上到處開紅花的樣子實在太慘烈了,由不得人不信,「那就……親一下?」
章雲旗忙不迭的點頭,「自然一下就行,次數太多了依著我的身體只怕也承受不住!」
姜雲朵羞惱的嗔了他一眼,他到底明白不明白她說的親一下是什麼含義啊?明白不明白,親了就知道了,姜雲朵附身,飛快的在那薄唇上親了一下,只是要撤離時,便被某只大手一下子按住了後腦勺,緊緊的貼著,再也動不了!
送上門的美味哪有嘗一下就放過的道理?
姜雲朵用眼神瞪他,不是答應了就一下麼?
章雲旗也用一雙滿是笑意的桃花眼回應她,是一下啊,只是這一下過程有點長罷了
姜雲朵羞惱的就要掙扎,章雲旗眨眨眼,你要是不在乎我的胳膊廢了,你就掙扎吧。
姜雲朵瞄了眼他纏的嚴嚴實實的胳膊,于是,閉上眸子不動了,而章雲旗那雙桃花眼里就露出狐狸般得逞而滿足的笑意,由著自己心,嘆息的**她嬌女敕的唇瓣,溫柔的輾轉吮吸,一點點的品嘗了個徹底,最後還是情難自禁的來了個**的法式熱吻,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的承受不住,不分開便要窒息了才不舍的結束!
「姜雲朵,你等我!」章雲旗留戀的撫模著被他侵略過的地方,意猶未盡的呢喃著。「下一次,我不會再忍了……會做全套的,你記住了。」
姜雲朵身子有些無力,聞言,羞惱的紅著臉站起來,轉身就走,身後,又響起他不甘的提醒聲,「姜雲朵,你這幾日可不要……過度,被掏空了身子,不然到時候有你的罪受!」
听了這話,姜雲朵就是腳下再虛軟,速度都慢不下來了,眨眼,便離開了病房。
听了半天房听的渾身都血液逆流的熊大熊二立馬跑進去慰問一下,看看四少有沒有再次發生慘不忍睹的流血事件!
「四少,您還好吧?」上下看了看,沒有見紅的地方。
「難道是內傷?」不應該啊,剛剛听著可是都喘不上來的節奏了,不是該天崩地裂了麼?
「內傷?接吻還能傷到五髒六腑了?」這可是太稀罕了!足以列為奇跡一般的存在!
「你傻啊,內傷不是五髒六腑!」
「那是哪兒?」
「就是那里……」用手指指依舊精神奕奕的地方,倆兄弟一起哀嘆一聲,這里流血可是比身上的嚴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們處理不了啊!
「都特麼的閉嘴!」章雲旗被人發現,臉上有點掛不住,「馬上去把院里最好的外殼醫生都給小爺叫來!」
「叫來做什麼?」四少不是最看不慣那些人?
「小爺要讓他們在兩天之內就要把這一身的傷口給治愈的完好無損!」兩天之後,她晚上就該輪到陪他了!
「兩天?」會不會太難為人家了?
「怎麼?你倆還有意見?」章雲旗陰森森的瞪著他兩個,手里又開始轉動刀子。
兩人見狀立刻搖頭如晃撥浪鼓,「沒有,絕對沒有,屬下這就去把所有外科的專家都給您叫來!」
「對對,還有皮膚科,美容科的要不要?大不是說喜歡肌膚如玉、白皙無暇的麼,您要不要也美容一番增加砝碼?」
「是啊,是啊,找個老中醫來,給您開幾副固本培元、溫腎壯陽的藥,保證到時候讓您生龍活虎、旗開得勝!」
「對對,讓大對您念念不忘,用了還想用!」
嗖的一聲,一把飛刀就懸在了兩人頭頂的不遠處,成功的嚇的兩人不敢胡說八道了,麻溜的向外跑去,身後忽的又響起漫不經心的聲音,「把那些雜七雜八的醫生都叫上,一個也不能少!」
跑到門口的兩人腳步一個踉蹌,面面相覷,感情四少根本就是同意加願意啊,那剛剛還矯情的扔什麼飛刀?
……
再說之前,姜雲朵離出了病房,就看到向驥站在門外,挺拔的身子一動不動,如一尊古希臘完美的雕塑,見她出來,卻不動聲色的恢復了溫柔,「朵兒!」
姜雲朵心底一縮,他一直在外面守著那麼久,卻沒有進去催過半分,這個傻瓜,笑著上前主動握住他的手,果然有些涼,「走吧,我們去找地方去吃午餐!」
向驥也淺淺的笑著,回握住她的手,「好!」不管在外面等的是如何的煎熬,見到她出來的那一瞬,看到她的笑臉,什麼便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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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多,補上了哈,嘿嘿,加起來還是萬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