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哥……」嬌喘的呢喃里听不出是羞赧的拒絕還是難耐的邀請。
當然在熱火焚身的流氓耳朵里,一切聲音都自動解讀為邀請,「親戚走了,可以了。」
可是……她昨晚才辛勞了一番好不?難道除了晚上,白天她都不能下崗了?
事情的發生超乎她的意料,本來只是好奇不解過來看一下,誰能想到最後就看到要上床的地步?
與他而言,卻是巨大的驚喜,雖說白日那什麼什麼太邪惡,選的地方也是不走尋常路的辦公室,不過如此一來,倒是應了謝無聲的建議了,不是說要找個與眾不同的環境來造就終身難忘的回憶麼?
以為這便是結局,誰又曾想,峰回路轉……咳咳,不是,對那什麼焚身的謝三少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門響了,還響的很大聲,唯恐里面的人听不到。
對姜雲朵來說卻是救贖的轉機,不是她不願和人家那什麼什麼,而是那什麼什麼實在是頻率太密集,她也累啊,「三哥,有人……」
「不管他!」謝三少懊惱,隱約猜到是那幾只聞著味來破壞。
不管不行吧?敲門那動靜大的都要把門拆下來了,還怎麼裝作听不見的啊!
再說,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心無旁騖的繼續那什麼什麼麼?
謝靜閑也知道,可是……這就像是到嘴邊上的美味忽然飛走了,那種郁悶悲催可想而知。
「明天是我的。」謫仙般的人都咬牙了。
姜雲朵點頭,從他身上下來,手腳虛軟的整理著衣服。
「一整晚我都要……」他還是不甘,恨恨的爭取著最大的福利。
姜雲朵小臉爆紅,羞惱的月兌口而出,「不怕精盡人亡,你就盡管折騰。」
「呵呵……」見她情急之下,說出這一句,謝靜閑忽然笑了,「若是有這樣的死法,那麼我願意死一千次一萬次。」
聞言,姜雲朵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這是他能說出口的話?半響,紅著臉,罵了一聲,「流氓。」
殊不知,對于精蟲上腦的男人來說,這含嗔帶羞得罵那根打情罵俏是一樣一樣的,于是謝三少呼吸又一緊,「雲朵,不要在引誘我。」
「……」姜雲朵無語了,這年頭連罵人流氓都變成是一種挑逗的代名詞了?
門終于開了,門外站了好幾只,卻不是本尊,而是悲催的被派來搞破壞的助理們。
謝安的臉色最郁悶,看見自己的主子就像是犯了彌天大罪一樣的羞愧,「三少,我一人難敵!對不起了。」壞了您的好事了吧?
而其他幾只則面色無辜,一個勁呵呵的傻笑著,「路過,我們是路過!」路過君是熊大和熊二,剛剛敲門敲的最凶的兩只。
聞言,老實些的齊澤模一把汗,他能說自己是出來打醬油的麼?
衛清翼最淡定,看著兩人,衣衫還算整齊,那什麼曖昧旖旎的荷爾蒙味道雖然濃烈,但是還沒有上升發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阻止的還算及時吧?那什麼……咳咳,也不是故意的,可為了今晚大少的福利,卻只能不厚道一回了,不然大被榨干了,晚上怎麼因對大少的強悍威武呢?
「那個,大,我就是來問問您還喝果汁麼?」
見狀,其他幾只就不得不露出佩服的表情來,不愧是首席助理啊,想的多麼周到,就是來搞破壞都這麼專業,還記得帶著果汁,哎吆,下一次他們也想個更合情合理的理由來,不再裝醬油君了。
姜雲朵在屬下的面前自然不能失了風度,哪怕心底各種尷尬羞惱,也鎮定而淡然的接過果汁,「謝謝,剛好渴了。」
「呵呵,大少就是體貼啊,想著大該是渴了,所以就讓屬下趕緊送過來了。」
聞言,其他幾只不由自主的嘴角抽了抽,還真是趕緊啊,趕的好緊!
姜雲朵也是醉了,端著果汁出了門,卻不是去眾人以為的大少的辦公室,那幾只的屬下看著人家姿態優雅從容的推開齊二少的門,齊齊呆了下,只有齊澤歡喜的跟什麼似的,熊大熊二面面相覷,欲哭無淚,嗚嗚,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家四少,明明剛剛他們敲的最賣命了好不?
衛清翼是懂的,笑著看了看空下來的手,心滿意足的回去交差了,剩下謝靜閑主僕。
「三少,屬下……對不住您。」謝安好想哭。
「……給我換一道門,要堅固耐打且隔音效果最佳的!」
「……」
再說姜雲朵進了齊宜修的辦公室,剛踏進去,身後的門便被急促的關上,然後被抱了個滿懷,那迫不及待又迅猛準確的架勢仿佛已經等在這里好久,就等著她掉進他的陷阱呢。
「齊宜修!」姜雲朵微微的掙扎,沒好氣的嗔他,「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齊宜修愉快的笑著,抱著懷里柔軟的身子,滿足的想要嘆息,「雲朵,我想你想的好辛苦,等了一晚上,又一個早上,好不容易才等到你進了我這里,我現在算是明白度日如年、望眼欲穿是何感受了,唉!」
姜雲朵輕哼了一聲,說的再甜言蜜語也改變不了這貨的月復黑心思,以為她真的想不到呢,謝靜閑的辦公室跟他的離的最近,自己去那里的事,只怕是他故意泄露出去的,不然章雲旗不可能知道,因為他的辦公室離的最遠,都拐出去一個大彎了,至于泄露出去的原因……則是,他這個主子知道自己的屬下最老實,指望齊澤去搞破壞只怕不能成功,所以就用熊大熊二那兩個心思簡單的當槍手了,再加上一個玲瓏肝的衛清翼,何愁不能成功?
齊宜修幽深的眸子閃了閃,懷里的小女人是多麼的聰明,他自是清楚的,有很多事情一看就透,知道自己的那點心思是瞞不過她的,于是也不再遮掩,「雲朵,可是……不高興了?」
「你說呢?」姜雲朵傲嬌的又哼了一聲,嘴里這麼說著,可擁著他的胳膊依然自如的丈量著他勁瘦的腰。
聞言,齊宜修抬起俊顏,大手握住她光滑的下巴,拇指愛戀的摩挲著手下美好的肌膚,「我說麼?看雲朵的模樣嘛……貌似是好事被打斷,所以欲求不滿導致情緒不穩了?」
咳咳……姜雲朵差點沒被那一聲欲求不滿給刺激的嗆著了,她什麼時候表現出那樣的情緒了?倒是他的臉上寫滿了那四個字好不?真是惡人先告狀!羞惱的打掉他的手,「你少胡扯!」
「難道不是?那是什麼?遺憾失落?還是想要繼續的心蠢蠢欲動,怎麼也克制不住?」
「齊宜修!」姜雲朵無語的瞪著他,這貨還敢再流氓一點麼?
事實證明,耍流氓這種事,只有更高,沒有最高,對于這幾只來說,分分鐘都可以刷新最無節操的記錄!于是,「雲朵叫我做什麼?喔……我明白了,是不是需要我幫忙繼續?」
姜雲朵被氣笑了,「你就不怕一會兒又被來敲門?」
齊宜修搖搖頭,「不怕,為了滿足雲朵,就是門被炸了,我都不會停止!」
「那炸了以後呢?你就不怕那什麼什麼被……圍觀?」姜雲朵不可思議的月兌口而出,她對這貨的認知又漲了一個新高度。
「為什麼要怕?怕的該是他們。」
「為什麼?」她還真是不解了,下意識的問。
問完就後悔了,因為某只不要臉的道,「當然是怕看見我強悍威武的戰斗力啊,你知道的,雲朵,男人嘛,其他的地方弱一點都可以彌補,唯獨這一點,呵呵,那可是需要天賦異稟的,而我恰恰就是天賦異稟中的翹楚,足以碾壓男人們的自尊和驕傲,所以他們焉能不怕?」
姜雲朵呆呆的看著他,半響,紅著臉,羞惱的低吼,「齊宜修,你不耍流氓會死麼?」
齊宜修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搖搖頭,非常正經的宣布,「不會死,但是會比死還要難受!」
「……」
姜雲朵無言以對了,人家卻還不放過,「雲朵,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談談剛剛你錯在哪里了?」
呃?什麼意思?她錯了什麼?姜雲朵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這月復黑流氓又有什麼心思。
齊宜修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嘴里說的那話卻是讓她……「剛剛,雲朵一口一個齊宜修,嗯?我記得雲朵答應過我,私下只有我們兩人時,你要喊我修的喔,所以……」
「所以……你又要耍流氓了是不是?」姜雲朵簡直對這貨不予置評了。
誰知,人家很認真的搖搖頭,「不是耍流氓,而是……懲罰!」
最後那懲罰兩個字落下時,伴隨著的是他的唇一起落下,準確無誤的覆蓋上她的,吞下她所有的抗議低罵,她狠狠的瞪他,懲罰和耍流氓有區別麼?
某只吻的熱火朝天,漸漸的帶動著她忘卻了一切,只隨著他一起沉浸在唇舌糾纏的美好悸動中,不能自拔!她在氣喘吁吁的瀕臨窒息中,懊惱的想,這幾只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
最後的收場……是她被他抱著斜躺在寬大的沙發里,彼此平靜著急促的呼吸,還有整理著凌亂的衣服,當然對于某只來說還多了一樣,壓制他強大戰斗力的表現欲。
唉!現在不是時候,他倒是不怕敲門,他是怕得罪了大哥,以後一定會給他苦頭吃的,大哥的月復黑手段比起他來,只高不低,所以……只有忍了。
某只的隱忍倒是讓姜雲朵不解,畢竟那貨的……那什麼反應她強烈的感受到了,不過人家能忍,她是再高興不過了,暗暗送了一口氣,又覺得悲催,以前覺得接吻是最美好心動的事,可現在腫麼覺得這就是上床運動的導火索呢?
是他們的自制力太低還是……她就長了那麼一副勾引別人蠢蠢欲動的臉?
她一不解的看,人家立刻就緊張提醒,「雲朵!不要勾引我!」
我去!她干什麼了?她不就是看了他一眼麼?
她想起身,他飛快的攔住,「雲朵不要亂動,你再勾引,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噗!她怎麼做什麼都是錯?
不對,不是錯,是點火,對于自己喜愛的女人,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于那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反之,若是不喜歡,就是月兌光了都沒用。
于是,姜雲朵只好很安分的窩在人家的懷里,閉目養神,這樣總行了吧?
半響,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際,某只才算是平息了所有的邪火,聲音不再沙啞的令人心悸,「雲朵,來我這里可是有事?」
冷靜了,腦子里終于想起正經事來,他自是知道人家不會是來找他翻雲覆雨,主動投懷送抱的。
聞言,姜雲朵睜開眸子,談了一口氣,可算是說到正經的了,怎麼想要正經的說點事就這麼難呢?非得經歷這麼前奏才可以,「嗯,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盧雪蓮母女的事。」
齊宜修不以為然的的道,「這個還不簡單,把那個女人往呂繼明床上一送,引了所有人圍觀一看,那麼一切便解決了。」
姜雲朵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盧雪蓮和呂繼明沒有那麼蠢好不?」想要送做堆也得費一番功夫,尤其是現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有了高蘭芝母女的前車之鑒,只怕盧雪蓮會更為謹慎,哪里就會輕易上當?
「他倆是不蠢,不過可惜,遇上的是我們!」齊宜修說的非常霸氣而自信,卻又絲毫不讓人覺得張狂,只會莫名的信任他,說到就會做到。
「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好辦法?」
如今,盧雪蓮謹慎的連行宮的大門都不出了,想要制造他和呂繼明相處的機會還真是不好下手。
被喜愛的小女人依賴崇拜的感覺還真是爽啊!于是某只回答的更為殷切,「盧雪蓮是不好引出門,可是有一件事,她卻是不會拒絕,且到時候跟我們還能撇清瓜葛。」
「什麼?」听他這麼說,姜雲朵被勾起好奇心來了。
「就是後天,後天是盧家長老的七十大壽,那是她的父親,她不會不去的。到時候,呂繼明自然也會去,還有十大家族其他的長老,人多事雜,還愁沒有機會?若是換了別人也許還不好辦,可是他們倆,哼,一個惦記著沒有睡過的女人,一個守活寡守了近二十年,不過就差咱們那一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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