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早上忙的都暈了,呼呼……抱抱!咳咳,那啥不出意外,應該是大叔的親親了,嘿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寫到,要不要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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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一樣樣的物事面前走過,眸底晶亮,經過一排架子前,不由的駐足欣賞,那一塊塊的都是她沒有見過的東西,像是石頭,又似水晶,或是琥珀,還是玉石?
姜雲朵一踏進書房,就有些目不暇接的驚艷和震撼,雖說早就猜到盧家最不缺的便是書籍,更何況還是學富五車的盧江月,只是親眼看到,心里還是情不自禁的嘆息,真真是有種浩瀚如海的壯觀,當初去如玉書院時,也覺得那里震撼,不過兩者不太一樣,各有各的韻味,如玉書院的藏書閣更大些,可這里卻更顯精致,除了泛著墨香和古老神秘氣息的書籍,還有一件件的古董,從瓷器到書畫,涉獵廣泛,精美絕倫,說是博物館都不為過。
齊宜修拉著她的手,跟隨在身後,等到三人進了書房的大門,門被吱呀一聲關上,外面的人,不管是明處的還是暗處的,就都松了一口氣,進了書房就耳根清淨了,男人們之間這種沒有硝煙的爭風吃醋比起刀槍劍雨來還要令人高度緊張啊!
盧江月點點頭,也不再說那些客套之語,「請吧。」率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姜雲朵沒理會他,也假裝看不懂人家眼底的溫柔情誼,淺笑著道,「既是如此,那就多謝了。」
「咳咳……」某只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就,干嘛要如此深情款款的語氣?
說到正事,齊宜修也就老實正經了幾分,盧江月沒有絲毫的訝異,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雲朵能想到我這里,是我的榮幸,我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姜雲朵受不了某只的厚臉皮,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才淺笑著道,「盧教授,修跟你開玩笑呢,實不相瞞,我這次來府上,除了給盧長老賀壽,還想找些關于記載島上歷史的書籍看一下,行宮里的不太全面,听說您這里有些,便想來看看,不知道是否冒昧。」
「……」盧江月抿唇不語了,臉色有些黯,這是他的死穴。
「秀恩愛不願身邊有第三者欣賞!」齊宜修說的理所當然。
「……這是為何?」繞是盧江月,也有些不解,或是有些不敢置信。
「江月要是真的想周到,能不能給我和雲朵單獨在你的書房里呆一會兒呢?」
盧江月淡淡的笑道,「總不能讓你們等在門口吧,那豈不是待客不周?」
齊宜修那笑也收斂了一些,「江月,來的還真是快。」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看到遠遠走過來的盧江月,暗衛就松了一口氣,退到了一邊去。
守門的暗衛模一把汗,真心覺得這樣的齊二少有些不忍直視,而且在人家的書房門口就這般秀恩愛真的合適麼?話說主子怎麼還沒來?他們能隱身到暗處麼?
姜雲朵不輕不重的捶了他一下,羞惱的推開,一會兒不調戲就活不了是吧?被推開的齊二少卻笑得春風滿面,看的暗處的某只又忍不住撇嘴,整日里這麼打情罵俏的就不嫌膩歪?他看的都牙酸了行不?
齊二少附身,在她耳邊曖昧的呢喃,「只是必須要等到我吃飽喝足以後,不然我沒心情更沒那風度!」
「只是什麼?」
齊二少郁郁的俊顏終于陰轉多雲,笑意流出,「有雲朵這番話,便是以後吃點醋也值得了,呵呵……放心,我雖說意難平,可還是懂的以大局為重,將來該做的還是會做的,只是……」
「那是自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姜雲朵溫柔的笑著與他對視,聲音誠摯,「若是換成我,我做不到,所以我又怎麼會舍得讓你們為難痛苦。」
「雲朵,真的這般想?」他身子一震,抬起頭來,灼灼的看著她。
姜雲朵嘆息一聲,「若是真的為難委屈,大哥的話……你們不必理會就是,至于大哥那里,我會去解釋的。」
齊二少不顧有人還在場,就把人給摟緊懷里,語氣郁郁的道,「若是可能,我當然是希望雲朵永遠在別的男人那里保持遲鈍就好,只是……」只是大哥的命令不能不听,十大家族歸心的傳言更是不能不理會!
她沒好氣的反將了一軍,小手卻抽出來,賢惠的為他整理起領帶,姿態親昵。
姜雲朵真心覺得齊二少有往許攸發展的傾向了,當然是在私下,明面上這一只還是比較低調含蓄的,「那不然呢,修希望我怎麼回應?」
「雲朵難道忘了?人家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表白一次,雲朵要是忘了可是真傷人心呢。」
姜雲朵頭皮一緊,最緊張某只這般危危險險又酸溜溜的語氣了,眸光閃閃的無辜道,「什麼表白?」
她覺得自己的姿態已經拿捏的非常淡然平靜了,奈何某只……「雲朵,對于之前人家的表白有何感想呢?」
姜雲朵笑著嗔了某只一眼,「那我們等一會兒吧。」
齊宜修掃過某處,也忍不住月復誹,那你就不能克制一點?以前那氣息隱藏的誰也發覺不了,把暗閣隱身的功夫做的淋灕盡致,繞是他們幾個都察覺不到什麼,可是最近……哼,還不是一樣!
這意味深長的一句,暗衛們听不懂,不過在仔細研究了一下齊二少的表情後,也似懂非懂了,難道是……暗處的某只嗤了一聲,又開始冒酸水了,他就不能克制一點?
「是麼?」齊二少忽然低首掃了一眼人家不急不躁的小臉,有些酸酸的道,「但願你家主子能把這一條規矩執行徹底,不會在將來因為某人而改變。」
「請二少勿要怪罪,不是主子的門檻又高,只是主子有吩咐,除非主子親自陪同,否則就是府里的長老和都是不能進的。」
對方很恭敬客氣,齊二少倒也不難為人家,看著顯身的暗衛,似笑非笑的道,「怎麼這才幾日不來,你家主子的門檻又高了?」
「對不住,二少,請止步!」
不過往後看了一眼,沒有主子的身影,那麼該攔下還是要攔下的,畢竟書房是重地,又不是後花園,不是誰都可以隨意進出的。
無論是身段還是容貌,氣質還是風姿……嗯,當的起一個‘色’字,也難怪會為了人家冷落了主子這個‘友’了!
齊宜修拉著她的手,熟門熟路的就往某人的書房而去,書房所在的地方有些僻靜,人很少,又加上那位置重要,沒有盧大的允許,誰也不準靠近,書房周圍有暗衛看守著,見是兩人來了,神色一愣,齊二少是不陌生的,以前是這里的常客,不過最近有些日子不來了,听說是因為重色輕友了,不過今日……這身邊的一位莫非就是那‘重色’?
兩人顫顫的喊了一聲,盧江月轉身離開,只漠然的留下一句,「你們倆好自為之。」
現場只剩下了三人,盧江月看著盧江水和姜一痕,那眼神褪去了一貫的溫潤如玉,涼的讓兩人一顫,「大哥!」「表哥!」
呂崇熊也離開了,不過走之前,很風度翩翩的邀請了許靜心一起,而對她臉上的不舍表情視若不見,許靜心沉默半響,優雅得體的笑了笑,跟著他離開了。
高士安冷哼一聲,看也不看身邊的崔玉淑一眼,背影陰寒的離開,他倒不是怕齊二少的威脅,只是現在還不是對上的時候。崔玉淑見狀,急切的跟上,卻又翼翼的保持著一段距離,想要說什麼,又不敢,委屈而難堪的咬著唇。
暗處的某只撇撇嘴,早這麼干不就得了,跟這些雜七雜八的人嘰歪這麼久純粹是浪費時間!要是他出手……等等,不對啊,管他什麼事?他又不是她的男人!哼!
望著遠去的兩人背影,以及陣容強大的十二飛鷹,留在原地的幾人都沒有再動,只是一個個的面色各異,眸底翻滾著屬于自己的情緒,或是驚恐不安,或是不敢置信,或是嫉妒不甘,或是受傷酸澀,還有掩飾不住的陰鷙。
冷若冰霜的一句,不是故作聲勢的嚇唬,而是斬釘截鐵的,讓人絲毫不懷疑若是有人再敢去打擾,下場一定極其慘烈。
听到這話,齊宜修就知道他的小女人厭惡這些到了不願忍受的地步了,低頭柔柔的道了聲「好。」又抬眸對著盧江月不太客氣的道,「借你的書房用一下。」說完,也不等到人家的點頭,就拉著她的手快步離開,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誰要是再敢跟著本少,礙了本少的眼,就是本少的敵人!」
「修,我有些累了,想找地方休息一下。」她閃人總行了吧?
姜雲朵也被那愛慕二字給小小的震撼了一把,被某只緊握的小手濕漉漉的,那是某只的汗水,面對這樣的局面,她是最不喜且無奈的,不是願意裝死扮無辜,而是她要是一旦開口也加入戰局,她敢肯定會演變的更為激烈而不可控制,心底嘆息一聲,怎麼就動不動就如此水深火熱的折騰一場呢?
而幾個男人的注意力卻都停留在人家那一番表白上,愛慕?連暗處的某只傲嬌貨都挑挑眉,真是抓住機會就表白啊,會不會太拼了?不過話說……要是讓他說愛慕這樣的話,怎麼就覺得牙酸呢?
這番話,針對的就不只是盧江水了,還有那其他三個女人,一個個的就都臉色發白了,盧江月說的話像是針扎進心底,都是聰明的,誰不懂那些道理,只是不甘心不能夠放下,所以才會……如今被赤果果的剝開,那種感覺難堪的終身難忘。
只是沒想到,盧江月卻自己揭開那一層薄薄的紗,「是,我是愛慕雲朵,不過,理在那里,我也不會不講是非,雲朵是姜家的大,她的私人生活誰也沒有資格去置喙,願意留在她身邊的都是出自心甘情願,是她的便是她的,她無需去搶去爭,而是你們的……你們也無需苦苦守著看著,他也跑不了,若不是,哪怕你們再用盡心力,都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不若及時醒悟回頭。」
「是麼?大哥難道就沒有一點……」盧江水話沒有說完整,余下的深意卻誰都明白。她也是為了大哥的顏面,所以沒有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只是就事論事!不存在偏袒誰!」盧江月心底也有些不忍,自己的親妹子他還是了解的,沒有壞心,不過是被嫉妒蒙蔽了眼楮,喜歡的那人偏偏是鐘情她,如今看到這一幕,心底不難受才怪。
「大哥!」聞言,盧江水不敢置信的搖搖頭,眼底閃過一抹受傷,「你為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親生……」
除了呂崇熊平靜些,其他幾只都變了臉色,高士安眼神陰鷙的像是帶了毒,齊宜修渾身的氣息都寒了幾分,盧江月眉頭皺的更深,語氣也冷了下來,「江水,注意你的措辭,不是什麼話都可以亂說的。」
而男人們反應就恰好相反了!
冷冰冰的譏諷之語,隱射的是什麼,在場的誰都清楚,許靜心面無表情,心底卻暗暗冷笑,而崔玉淑站在離高士安一步之遙的地方瞪著姜雲朵,眼底的嫉恨毫不掩飾,上一次就察覺到不對勁,如今更是證實了她自己的想法,果然這個女人勾引她的男人!姜一痕垂眸,掩藏起眸底的幸災樂禍。
盧江月此刻看著姜雲朵被幾個男子環繞,個個都是這島上最出眾的,心底的那種感覺……難以描述,不像是其他女人那樣只是嫉妒,更多的是為喜歡的人感到不公,那樣高高在上、獨一無二的人值得這世上最好的女子相伴,就是三宮六院都不為過,可是卻寧願當這其中之一,為了這個女人做盡一切,可是人家呢?現在在這里左擁右抱,和別的男人秀恩愛,甚至連她的哥哥都成了俘虜,這算什麼?「大哥,我怎麼就不能來。我要是不來能看到這麼精彩的戲碼?」
「江水,你們怎麼來了?」盧江月蹙了蹙眉,眸光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語氣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