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最近有點卡文,咳咳,主要是曾經的恩怨糾纏好復雜啊,一條條的線索纏在一起……咳咳,木禾智商還真是覺得不夠用了,哪里有寫的不太合理的地方,妹子們多擔待,字數少了些,等木禾理順了就會努力多更的。
謝謝今日妹子們把抽到的票票都送給木禾了,嘻嘻,票價票也是極好的,麼麼噠。
------題外話------
難得還有看見她不排斥嫉妒的!
當然對于她來說,驚艷談不上,只是一看之下,有幾分好感,因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好奇,有羨慕,還有她說不上來的一種復雜情緒,可唯獨沒有敵意!
倒是她一左一右攙扶著兩人神色讓人看著舒服一點,謝五十歲左右,生的不算是多美,可貴在端莊大氣,此刻有些掩飾不住的急切和擔憂,而另一個便是島上的四美之一謝飛燕了,她早已見識過其他的三美,許靜心的精致貴氣,盧江水的知性優雅,崔玉淑的美艷冷傲,而眼前的這一位則算的上是溫婉嬌美了,四大美女果然個個風情各異,讓人驚艷!
姜雲朵看著她,一絲不苟的盤發,老式的旗袍矜貴莊重,頭發花白,臉上的皺紋也很深,可是那神情……卻半分不顯老態,眼楮里的光芒凌厲而威嚴。見狀,她心底不由的冷笑一聲,看來屈服的只是謝宏達,這個老還是強勢的很,壓根沒有半分要求人的姿態和自覺。
姜雲朵對中年和年輕的那兩個是有印象的,父親的壽宴上,她們都去參加了,是謝宏達的和女兒,而那個年老的想來就是謝家的老了,那個以後宅手腕厲害而著稱的!
一路上了病房的最頂層,其奢華程度並不亞于姜氏醫院里的榮華樓,不過那病房的門外還是安靜,沒有大張旗鼓的保鏢站崗,只有三個,三個不同年齡階段的!
謝宏達暗暗看著這一切,心頭沉重,經過了這一次,只怕謝家在島上的地位再也難以維持醫學泰斗世家的榮耀了,除非……
姜雲朵對這一切都視若無睹,淡然前行,將矜貴優雅發揮的淋灕盡致,而謝靜閑就算是褪去了寒涼,在外人面前也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氣息,天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目空一切,讓人生出望塵莫及的膜拜。
姜雲朵和謝靜閑走在了前面,幾人在後面跟隨,一路上不斷有人好奇的觀望,似是不解為何從不踏進醫院的謝三少會來此地,還有絕代風華的姜大小姐……
這話說的……其中的深意,謝宏達如何听不出來,面色不由的有些尷尬,當年逼走人家的母親,自家老爺子也是首當其沖的,可是話說回來,當時十大家族的老一輩誰又沒出頭呢?「大小姐有心了,請!」
姜雲朵點點頭,無波無瀾的道,「怎麼說謝老爺子也為黃金島的安寧平靜做了不少的貢獻,我代父親來探望一下也是應該的。」
見狀,謝宏達也是無奈,從焦灼中強迫自己安下心神,對著姜雲朵客氣的打招呼,「大小姐也來了。」
謝靜閑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對他的焦灼急切更是不看在眼里,他眼里只有姜雲朵。
「靜閑,你可來了!」謝宏達此刻也管不得人家的臉色是多麼的淡漠疏離,說的十分感性,就差想要拉著他的胳膊飛奔進去。
門口等著的是以謝宏達為首的直系一脈,嫡長子還有兩個庶子,都是一臉的焦灼不安,看到兩人下車走,忙迎了上去。
濟安堂是謝家名下的醫院,存在了幾百年,建築都是古色古香的風格,周圍花木林立,若不是看到里面的人都是穿著白色的醫生袍,還以為是到了某一處景區。
雖說她勸著他要放下,可她對那一家子人還是不太待見的,等到進了濟安堂,看到早早就等在門口的幾人,她的臉色就不自覺的帶了些淡漠。身邊的謝靜閑更是淡漠了,不過還好……沒有那種噬骨的涼寒和悲憤。
如此一說,姜雲朵倒是也安心了,「那就不著急了,多讓他們急一急也好。」
「放心吧,謝宏達到底是謝家長老,憑他的醫術雖說不能治愈,可想要留住一條命還是能做到的。」謝靜閑冷嘲的譏了一句,雖說語氣還不是很好,可至少不再是淡漠的寒冷。
「你就不怕……」不怕去晚了,根本就沒了施救的機會?
「不把那一家子人的脾性給磨的干淨些,以後少不得還要生事,」謝靜閑淡淡的,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樣。
「你倒是沉得住氣!」姜雲朵簡直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剛剛她若是不去辦公室尋他提出這事,他是不是打算還要再拖延一陣?
兩人上了車,姜一開車,謝靜閑淡淡的報出謝家濟安堂的地址,而非是謝家祖宅,姜雲朵一驚,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謝家老爺子原來已經進了重癥監護室,情況很是危急,謝宏達之前給他打了電話,再次急切的請求他出手,條件是……不管他提什麼要求都會答應,只要是能救活老爺子的病!
姜雲朵重重的點點頭,笑了,她希望身邊的他們每一個都能放下的一切,不是不報仇雪恨,而是不要總是把自己陷進去,把自己的心封閉雪藏,永遠活在怨恨悲憤當中。
「我懂!」謝靜閑的聲音也變得柔軟起來,眼神凝視著她,訴說著不似情話卻勝卻情話的字眼,「種種無心無情譬如昨日死,以後有雲朵在身邊,我會學著寬容和放下。不是去救贖別人,而是救贖我自己的心。」
姜雲朵白了他一眼,「誰在乎那些,我只是不想讓你……」不想讓他活在冷漠里,對敵人再冷酷都是應該,她絕不會心慈手軟,可是謝家老爺子……終究是他的父親,她對于那些傷害也做不到完全大度的原諒,然而至少不要折磨自己!
謝靜閑握著她的手一緊,笑容暖了幾分,「雲朵不要擔心,我既然答應去,就一定會盡力。」
姜雲朵呼吸一窒,聲音有些發澀,「三哥!」她不願听到他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般涼薄的話,傷的何止是別人,還有他自己的心!
聞言,謝靜閑漫不經心的一笑,「生死由命,那也該是他的壽限到了。」
淡然的聲音里,那抹自信傲然不強烈,卻還是讓她好氣又好笑,「你就得瑟吧,要是你也治不好,看你怎麼下台?」
謝靜閑握著她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隨意的道,「帶什麼?我的人去了就好了。」
姜雲朵去了謝靜閑的辦公室,人家已經早有準備的在那里等她了,不過出門的時候,見他兩手空空,還是忍不住問,「你什麼都不帶啊?」
……
衛伯庸听到關上的門聲,盯著空了的懷抱,半響嘆息一聲,今晚不是他,那也不會是別人,總得給她排個休息日吧?
姜雲朵背影一僵,回頭羞惱的嗔了他一眼,不侍寢也輪不到他!
衛伯庸縱容而無奈的笑著,听到她的話,沒有起身去追,見她開門就要離開,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雲旗去秘密基地研究東西新玩意去了,今晚不侍寢!」
姜雲朵不查被他得逞,見他眸底似是要燃燒的火焰,忙從他的腿上掙逃開,「我去找三哥了,謝家老爺子的病耽擱不起,我陪三哥去看看。」
「雲朵真聰明!」衛伯庸逮住機會在她的小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這是獎勵!」
「最重要的透露給高蘭芬知道吧?」那可是個醋壇子,一直就防著這個呢,若是知道……呵呵,呂家家宅不寧了。
衛伯庸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啊,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這事鬧開了,不止盧家的顏面不好看,義父的面上上也有損,所以除了衛家和謝家知道,我也只是透露給了高家知道而已。」
「就算是這樣,可是被二哥設計還是會不爽吧?而且被人撞見那臉面也丟大了,再說……我就不信你能什麼都不做讓他好過了?」姜雲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不認為眼前的人會如此好心。
「他能吃什麼虧?惦記了盧雪蓮那麼多年,如今終于得償所願,說不定會暗自高興。」衛伯庸冷嘲了一句。
「那麼呂繼明呢?這次被設計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吧?」
這一次算是收拾的兩人夠徹底的了,比起高蘭芝母女有過而無之不及,其實他們的手段並不是十分高明,大概也是那兩隊母女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狠的對她們出手,所以才疏忽大意,給了他們機會!
姜雲朵眉目間有一絲飄遠,說起來姜一痕算是個無辜的受害者,也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而且想必她也不想知道,她寧可以為自己還是父親的女兒,是姜家的三小姐,盡管是被貶去寺廟,也好過一個私生女的身份!那樣才真的是一輩子毀了,所以也無需擔心她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先不管有沒有人相信,就是她們母女也丟不起那個臉面!
衛伯庸唇角的弧度有些冷,「沒錯,不過沒有說的太過詳細,只是把親子鑒定書給她看了一眼,她便什麼都懂了,她比起盧雪蓮來要識時務一些,暫時沒有收回她的姓就已經是開恩了,不然……她必將年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