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們,猜猜看,大少準備了什麼呢?嘻嘻,個個冰雪聰明,一下子就都猜到了是不是?
最近這三天,木禾有點私事,所以每天一更,就沒有二更了,嘻嘻,不過妹子們表郁悶,雖然一更,可是字數不會少滴,麼麼噠,等木禾辦完事,還是依然恢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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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站在她的身邊,眼眸醉人的溫柔深情,堅定的牽起她的手,帶著她走向那令人歡騰激動、羨慕嫉妒的美好!
下了車,當看到眼前的一切,她的好奇不解到了定點,而期待和緊張也到了巔峰,心中隱約意識到什麼,一雙美眸里都是不敢置信的光芒,閃亮璀璨、熠熠生輝!
「喔……」姜雲朵的眸子有點亮,接著又皺了皺眉,「可是這里的人也好多啊。」這里是游玩聖地,多的是俊男美女們來消遣,尤其是<現在這個點,五點多,正是在這里用餐戲水的黃金點,周圍的許多店早已撐起把把精致的傘蓋,擺好桌子椅子,下面也坐滿了人,只是奇怪的是,車子越靠近海邊開,人反倒是少了,她記得上次來,人們都是在水里玩的多,可今日怎麼都跑到兩邊去了?
衛伯庸笑著點頭,「對,這里是島上最好的海岸風景線,有最清澈的海水,有最美麗的風景,還有最柔軟的沙灘……」還有他最費勁心思的安排,只求你喜歡!
姜雲朵仔細的瞧著,恍然,「難道是我第一天來島上時,去過的沙灘?」
衛伯庸也看向外面,「雲朵不覺得這里有點熟悉?」
姜雲朵嗯了一聲,笑了笑,雖然心底隱約還有不安,卻還是順著他轉移了話題,看著外面的景色,竟是又來了海邊,「大哥,怎麼又……」
車里陷入沉思,氣氛有些凝重,衛伯庸想起一會兒自己安排的事情,從這些沉重的事情中抽回心思,「雲朵,不要再想了,總會有辦法的,雲旗的秘密武器也許就是解決這一切的最有力砝碼,而且依著我的了解,就算是高士安和呂崇熊再權力燻心、喪心病狂,兩家的老爺子也不會允許拿著一島的安全冒險,所以應該是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這些誰也能想到,所以便彼此這般掣肘著、僵持著,等待著那個不得不爆發的導火索……
當然,大家最想做的還是想要和平奪權,畢竟不管誰贏誰輸,贏的勝利者都不會想要面對一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到時候黃金島經濟不振,元氣大傷,那些對島虎視眈眈的鄰國政權肯定會忍不住出手,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衛伯庸點頭,「嗯,高家和呂家防範的甚為嚴密,除非有足夠的把握可以一網打盡,不然打草驚蛇的後果……也許就是同歸于盡!」所以不到最後,誰也不敢冒險出手,他們是,高家和呂家也是這樣的考量,相互忌憚!
有了他的安慰,姜雲朵心底豁然開朗,好受多了,「不過我說的那個怕是不行吧?」不然,依著他們的手段早就出手了。
衛伯庸見狀,大手拂過她的發,把她摟緊懷里,「小傻瓜,你能這樣想很對,身為上位者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若是能除掉那幾人,就可以換取大多數人的平安,那麼那就不叫心狠,而是一種善舉!」
一時心底也有些惆悵。
「不然……先下手為強,秘密處置了這些隱患?」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練就的心狠了,若是換成以前,她是斷然不會輕描淡寫的說出要了人命的這種話的。
這就是兩條毒蛇,一個不慎,就會被咬!
聞言,姜雲朵的心底也是一沉,是啊,若是如此,那麼前面做的那些努力可都白費了,高士安和呂崇熊一看就都不是善類,身上那股子瘋狂的戾氣總是讓人心悸,高士安放在明面上,太過張狂甚至不加掩飾,而呂崇熊則更為陰沉,心機極深,這些年看似一直幫助著高家爭天下,可心里能真的甘心?背後指不定也在秘密籌謀著什麼,未必沒有可以報名的殺手 !
衛伯庸深深的看著她,覺得最壞的結果還是應該讓她知道,她也有權利知道,「不過我們是這樣想,就怕到時候高家和呂家不這麼想,高家背後也在暗暗研制一些破壞力強大的武器,若是狗急跳牆、喪心病狂的想要來個魚死網破、同歸于盡,那麼……還真是有些棘手。」
姜雲朵眉頭一皺,「不過什麼?」
說到這里,他的眉眼不由的浮上一抹沉重。
衛伯庸點頭,「自然是真的,戰爭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能和平解決就不會使用武力,那研制出來的武器也是為了自保和以防萬一,不過……」
「真的?」聞言,姜雲朵松了一口氣,小臉上顯出驚喜。她不喜歡戰爭,所以竭盡所能的想要和平收復十大家族,若是最後不得已發動了斗爭,她也不想使用那些破壞力巨大的武器來控制局面,若是有這樣的新型武器就一切迎刃而解了。
衛伯庸知道頭想的是什麼,安撫的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樣,為什麼義父會讓他抓緊研制這個,便是早已考慮到原來的武器導彈破壞力太過霸道,一旦真的與高家呂家發生沖突,會殃及無辜,到時候怎麼對得起姜家的列祖列宗?而現在研制的這一種秘密武器,使用起來就可控制多了,毀壞的範圍可以在人的調節之內,不會殃及到其他,而且戰後沒有其他的污染輻射,非常的安全。」
「威力強大?那一旦使用會不會對島上的老百姓造成傷害?」姜雲朵的腦子里一下子就想起那些破壞力巨大的導彈一類的東西,若是那樣,可不能使用,不然就算是摧毀了高家和呂家,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黃金島幾千年的基業都要毀于一旦。
「是一種威力很強大的武器,攜帶使用卻很是方便,有了那個……就是高家和呂家再折騰也無需擔心了。」
「說說看,四哥到底是研發的什麼好東西?」過了一會兒,姜雲朵見車子還在開著,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又尋了個話題。
「呵呵……」衛伯庸笑意漫開,心底的的緊張期待還有那一點點的醋意都被撫平消散了。
「期待你個頭啦!」姜雲朵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嬌嗔了一聲。
「如何?雲朵可有很期待?」衛伯庸捏捏她羞惱的小臉,繼續說道。
「大哥!」姜雲朵羞惱了,車里的擋板沒有升上去,前面開車的姜一都已經開始顫抖了好麼,虧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衛伯庸挑了挑眉,「因為我告訴他,你的秘術大成,功力早已不能同日而語,而他最近這幾日消耗太多的心血,又沒有好好休息,身子只怕不能將你伺候好,而他又不願今晚別人幫忙,想要獨享,所以我便讓他先好好的休息一,補充好足夠的體力,用完晚餐後我會親自送你!」
姜雲朵撇開小臉,「那怎麼……」怎麼沒有打給她?倒是還任由自己隨著衛大少出去?
「侍寢也是正經事,雲旗可是盼的嘔心瀝血,那麼復雜的東西他用了幾天就研制出來了,可見他是多麼的期待和渴望!」
「咳咳,我比較理性,更關注正經事。」
衛伯庸眸子閃了閃,「雲朵關注的重點不該是……研制成功後的侍寢?」
「是什麼東西?」她還真是好奇。
「他告訴我,義父讓他研制的東西已經實驗成功了。」
「打做什麼?」那貨最近听說忙的天昏地暗、廢寢忘食!
「雲朵,可知雲旗中午給我打過?」
在車上,衛大少清俊的臉雖然還是平靜的,可她就是覺得他的身子緊繃的有幾分不自然,不由的一下一下的偷瞄他,一直瞄到他再也繃不住,抓了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抱著她開始說些話題緩解氣氛。
姜雲朵覺得人家神秘兮兮的,不由的多了一絲期待和雀躍,也有幾分好笑,不知道一本正經的衛大少還會玩這種浪漫!
他卻笑而不語,拉著她出門,上車,避開了所有人。
姜雲朵就提出為他和齊二少平反當年真相的事,衛伯庸卻搖頭拒絕,說不急,眼下有一件比那個更重要且迫切的事需要她配合,衛大少說這話時,眼神溫柔醉人,帶著噬骨的深情和期待,讓她好奇不解又醺醺然。
衛大少對她的擔心報以一笑,就怕她們不出手,不出手就沒有機會收拾,若是哪一日按捺不住有所動作了,正好揪出來一網打盡!
或許是在等待機會吧?
吃了一會兒零食,兩人又聊了些最近的打算和安排,島上現在很熱鬧,似乎每一家里都是事,當然有喜事也有禍事,頗有些沸沸揚揚的喧囂,暗處的小動作也不少,不過都是試探性質的,被輕易的打發了,向秋蟬,高蘭芝母女,盧雪蓮母女,甚至呂家和衛家的那兩個女人,還有齊家的那一個,似乎她招惹上的都是女人啊,一個個都與她為敵,只是還未成氣候,她倒也不敢太小看,畢竟在島上浸染那麼多年,手里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的手段和力量?
衛伯庸笑而不語,是誤打誤撞麼?應該是一舉兩得才是,既挫了他的銳氣,讓他明白山外有人、苦練武藝,又算是出了氣,誰讓那小子暗地里總是生事,竟然敢慫恿崔家那小子來搞破壞,還偷窺他們的……不教訓一下就不會長記性!
「嗯,若是這樣,倒也算是誤打誤撞個正著。」姜雲朵點點頭,吃著他遞過來的東西,漸漸的已經習慣他們的溫柔,不管在身邊的是哪一只,總會把她伺候的像公主一樣。
衛伯庸又溫柔的笑了笑,「好了,暫時不用擔心被偷窺了,他上次被修理的有點……呵呵,大抵是被刺激到了,最近正在忙著練武,武藝倒是突飛猛進了不少,爭霸賽的冠軍看來非他莫屬了。」
咳咳……姜雲朵嘴角抽了幾下,無言以對了,如今她對那一只簡直是防狼一樣的防備著,只要是在辦公室或是臥室,她一定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確保不會被人偷窺了去,尤其是在沐浴或是那幾只去找她的時候,她可不想再被人當小電影一樣的欣賞了!
聞言,衛伯庸眸子閃了閃,「還能有誰?暗處的那一只,也就只有他……才具備這樣的智商!」
「攸把他拽自己辦公室了,大抵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去給他上課了吧,我去,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腦子里灌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讓人無語!」難道崔家的人都是一群戀愛白痴?
「他現在呢?」衛伯庸漫不經心的問著,一邊剝干果給她吃。
辦公室里,姜雲朵還在抱怨,「不知道他這次來又要做什麼?我真是服了他了,難道他就一點看不出眉眼高低?」
咳咳……大少的月復黑真是……越來越讓人嘆為觀止了!
原本在辦公室的衛清翼忙熟練的準備果汁、零食,如今這一系列的工作他是做的越來越順手了,給人家忙活完了,就知趣的退出去,還關好了門,想著大這算是羊入虎口了……咳咳,不是,這算是正中大少下懷麼?最近大少低調的沒有做什麼,那可都是因為在謀劃著一場更驚天動地的,大是不是就以為大少最老實、所以躲到這里來避難了吧?
「怎麼了,崔家那呆小子又來了?這次是送花還是送吃的?」衛伯庸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笑意,從辦公桌後走出來,坐在她身邊,親昵的摩挲著她的小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就養成了這個習慣,摩挲著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就有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幸福和滿足。
「大哥!我在你這里歇一會兒好麼?」姜雲朵閃進來,就一臉無奈的讓自己陷進沙發里,那張沙發是後來特意為她而準備的,是一張非常可愛的布藝沙發,造型是一朵花,陷在里面,如坐雲端,舒適愜意,最是容易讓人放松,雖然在四下都是沉悶嚴謹的辦公家具中顯得突兀,可如今這里突兀的也不止是這一張沙發了,什麼榨汁機,零食盒子,造型可愛的茶具水杯,甚至還有幾盆開的嬌女敕的花,所以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唉……諸如種種此類的無語,簡直喪心病狂、罄竹難書,所以她躲了,躲進了衛大少的辦公室,這里總該清淨安全吧?衛大少最近看著很是清閑,又有點神秘,只是不知道他在忙碌什麼。
而小白則用那種十分擔憂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是覺得她只要踫上雄性就會有被人撲倒的危險!
還是吳媽厚道些,笑著稱贊她越來越美艷動人了,熊寶那姑娘就更夸張了,所有的形容詞都往她身上用,什麼原本就美的驚天動地,只是有些青澀,可現在是美的天怒人怨、驚心動魄,什麼原來她是清純和性感的綜合體,而如今完全蛻變成風情萬種、勾魂攝魄的絕世尤物,舉手投足都是致命的誘惑,是最天然的催情藥……咳咳
華叔也老淚縱橫的恭喜她,只是那恭喜的賀詞……咳咳,著實讓她哭笑不得,什麼她終于可以隨心所欲的英勇善戰,什麼可以威武彪悍的把一眾男人都撲倒身下,什麼可以一夜……噗,她听的面紅耳赤,羞惱成怒,她修煉秘術難道就是為了那什麼什麼?
到處都是一處處的精彩戲碼,只是姜雲朵都不願欣賞啊,她只想安靜而從容的生活,奈何……那幾只一只比一只能作,她最近忙著修煉秘術,在既明殿無人打擾,功力增長迅速,每日里湯湯水水的中藥還是不斷,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樣的逆天生長,別人一年半載才能成就的功力,她只用了十天就達到了,她老爸驕傲的說那是因為她是他姜萬豪的女兒,她不逆天誰逆天!
許攸忙著教小鮮肉,向驥最近在準備勇士爭霸賽,千絕堂里挑了十幾個,他親手操練著,听說已經找了暗處的那一只過招了,听說兩人不相上下,打的很是激烈,听說觀戰的那幾只在邊上指指點點,破壞了某只的情緒,所以最後算是被集體收拾了一番,掛了彩,還被嘲笑是因為流鼻血而導致的身體嬌軟……咳咳
章雲旗還關在秘密基地,齊宜修因為那晚對她無節操的折騰她現在還不太待見他,而他听說也忙著幫襯盧江月找皇宮,至于是真的幫忙還是看著人家不去騷擾自己就只有他心里清楚了,謝靜閑最近也忙,忙著給人看病,自從她夸耀了他看病很帥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當然也不是什麼人他都會平易近人的去看,人家還是很高傲的,十大家族里身份地位比較尊崇的才能請的動,比如許長老,比如盧老爺子,比如章家一直閉門不出的章老爺子,齊家多年不問世事的齊老爺子,听說衛家吃齋念佛的衛老爺子也邀請了,所以他忙的不亦樂乎,不過听說日進斗金,很是行情暴漲,謝家的嫡長子那個稀里糊涂的認了師傅的謝雲浩整日里跟在後面,幫著打雜工,殷勤而恭敬,不管謝靜閑如何冷臉,人家也不在意,謝宏達也不在意,誰學手藝的時候不看師傅的臉色啊,磨練一下總是好的。
姜雲朵躲在了衛大少的辦公室,想來想去,也就這里最安全!
只是乾宮不是那麼好進來的,層層看守,然而那層層看守也當不了暗處的某只有意放水幫忙,只是上了最頂的那一層,人還是沒有見到,姜雲朵早聞到風聲躲了!許攸出面,氣吼吼的把某只呆萌給拉進自己的辦公室去上課了,這可是他的幫襯對象,就這水平,也太給他丟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都是他教的,這不是給他抹黑麼?
打拉入黑名單,送花被合理利用成花壇,崔清泉表示很茫然,于是只好上門來找人,見不到人沒法約啊,他可是好在計劃著下一步擁抱撲倒呢,還有嘴對嘴的口水活動……
暗處的某只幸災樂禍的笑的很爽快,小呆萌很上道啊,看,折騰的那個女人沒空生孩子了吧?這幾天可是都一個人睡,哼,早這麼端莊矜持不就好了?
呂琉璃表示可以接收,送到養老院和孤兒院正好美化環境,盧江月也表示可以幫忙處理,學校可是最喜歡花花草草的裝飾的,許攸見狀似笑非笑,哎吆喂,看來這一個個的看的都心里不痛快麼?不過話說……這只小鮮肉又是從哪里學的這些手段?不會又被暗處的那只給毒害了吧?
誰知,耳朵清淨了,眼楮又受罪了,一束束的花像是不花錢一樣的往她辦公室送,從火紅的玫瑰到潔白的百合,平均兩個小時就一束,不帶重樣的,整的滿乾宮里都是花香,最後連盆栽都搬來了,各式各樣的,琳瑯滿目,辦公室放不下,許攸看不下去了,在門口攔截,讓送花的人放在乾宮的草坪里,準備擺一個花壇,來多少就收多少,草坪擺不下了,就送人總行吧?
每天的打不停,找她聊天的話題各種稀奇古怪,他吃什麼喝什麼了,他又研制什麼新菜品了,他幾點睡覺都要跟她詳細匯報一番,她被擾的無奈,低吼了一聲對他的日常起居不感興趣,于是人家又改為關心她的一切……最後,她徹底醉了,把他拉入黑名單才算耳根清淨了。
盧江月進了乾宮,為了什麼不言而喻,總是會尋了找她匯報尋找皇宮進展的理由一遍遍的去她辦公室騷擾……咳咳,人家是不認為那是騷擾的,充其量就是吃點豆腐,美其名曰是戀愛期間男女互相增進感情!他其實算是比較安分有修養的,呂琉璃也還好,去她辦公室征求各種意見的頻率雖然多,但也在可控之內,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某只呆萌小鮮肉的追求!
姜雲朵對這一切倒是還能應付自如,讓她頭痛的是……那幾只沒有節操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