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二更哈,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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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被他按在他的胸口,一聲一聲都是他激烈的心跳,他的雙臂有力又溫柔,將她摟在他的天地里,耳邊是他伏下來的呼吸,急切的,灼熱的,幾乎含著她的耳垂,一遍遍的呢喃,「雲朵,雲朵……我好想你……好想你……」
而姜雲朵推門進去之後,還未適應房間里有些幽暗的光,便被擁進懷里,那個懷抱溫暖而迫切,帶著令人心顫的渴望和思念,讓她連一絲的掙扎都凝聚不起來。
好吧,承認這妾室二字也實在不是多麼美好的感受!不過至少現在……比起某些還未住進中元宮的外室要舒坦一點吧?自我安慰了一番,幾只各干各的事去了。
那幾只出了門,見到這一幕,集體對衛大少致以崇高的敬意了,正房不好當啊不好當,他們只羨慕嫉妒人家驚艷求婚了,這背後的心酸……唉,彼此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出一抹釋然,以後他們不再糾結自己是‘妾室’了,噗!
遠處,衛清翼嘆息一聲,大少真心不容易啊,這個正夫的位子看著高大上,可是要多承受多少心酸無奈,就如此刻……大少能不想大麼?卻還是大局為重,把她推到了別的男人懷里,想到那房間里等了好久的那一個,也是忍不住一聲嘆息,那位也是不容易啊,從中午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唉,他忽然就想到了一首詩詞,‘紗窗日落漸黃昏,金屋無人見淚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咳咳,深宮幽怨,獨守空房,噗!
姜雲朵見狀,旋開了門把手,走了進去。門關上後,衛伯庸高大的身軀就退後幾步,倚在了牆上,清俊的臉上閃過一抹自嘲的輕笑,大度還真是不好裝啊,親手把她送過來,交到別的男人手里,雖說是有正經事,可是……都是男人,又怎麼會不懂,見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哪個還能保持正經?
衛伯庸點點頭,腳步卻未動。
姜雲朵對他揮揮手,「你回剛剛的客廳等我,一會兒我便去找你。」
衛伯庸也笑著嗯了一聲,拉著她的手往前又走了幾步,才指著一扇門道,「進去吧,他在里面等你。」
姜雲朵用力的抱了他一下,終于笑著嗯了一聲,眸底有隱約的水光閃爍,盡量用輕松的語氣道,「那你一定等我,我很快就好。」
衛伯庸向來冷硬的心髒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酸酸的疼,募的把她擁進懷里,半響才沙啞的道,「好,那我等你一起去!」
「大哥!」姜雲朵低低的喊了一聲,兩只小手握住他的一只,微垂下眸子,凝視著那掌心里的繭,語氣動容,「大哥,不止是你們會心疼我,我也會心疼你們,會想要幫助和守護你們,你不要什麼都選擇一個人抗,這樣我真的會難受。」
衛伯庸搖搖頭,「你先去見盧江月吧,許家和謝家找過來,應該是因為看病的事,那個簡單,靜閑足可以應付了,齊家想來是要和宜修商量他母親的事,你也已經知道了,先讓宜修一個人去處理,若是談不妥……我想,齊懷信事後還是會找你的,至于衛家……我可以應對,雲朵只管放心便是。」
「那不然……我陪你們一起去見?」姜雲朵頓住,抬眸看著他,不舍得讓他們獨自去面對那些的傷疤。
衛波涌打斷,輕描淡寫的道,「雲朵不要多想,無非也就是那些事罷了,早晚都要揭開面對的。」
兩人已經出了門,走在寬敞的鋪著毛毯的走廊里,靜寂無聲,姜雲朵心頭微重,「大哥,若是你們不想見……」
衛伯庸解釋,「我們也有事做的,雖說晚宴是七點開始,不過衛家,齊家,謝家,許家都已經早過來了,也已經讓人過來遞話,要見一面,說是有重要事情說。」
「那你們呢?」姜雲朵被動的跟著他往外走,回頭掃了那坐著不動的幾只。
衛伯庸拉著她一起站起來,「我送你,大局為重,皇宮的事耽擱不得!」
「大哥!」姜雲朵沒有起身。
聞言,幾只就都不約而同的輕哼了一聲,不做聲了,衛伯庸就道,「去吧,他已經等了你好久了!」
姜雲朵揉揉頭,「你們到底是要我去見還是不去見?」活的這麼糾結真的適合他們麼?
「所以說,小朵朵是必須要去見的是麼?」
「應該是關于尋找皇宮的進展,似是有了重大突破,人家只願意告訴你。」
「不見?真的?不過人家貌似是有正經事,雲朵確定也不想听了?」
姜雲朵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簡直了……無語半響,嘆息,「我可以不見的。」所以你們就都不要作了!
「小朵朵真的麼?你已經對人家有了這麼深刻的感情了?」許攸貌似十分哀傷,纏著她的手臂,仿佛她是一個有了新歡隨時要拋棄他們這些舊愛的模樣。
「不但迫不及待,我好像還听到了心花兒開的動靜。」謝三少淡淡的,不過眼神比較幽怨。
「看雲朵是不是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人家了。」齊二少似笑非笑的,語氣有點酸。
聞言,姜雲朵忽然也覺得情緒怪怪的了,尤其是其他幾只都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她,她更是有些不自在,「都看我做什麼?」
衛伯庸情緒莫名的吐出三個字,「盧江月!」
姜雲朵沒好氣的道,「誰啊?」
衛大少快速的拉住,清俊的臉上笑意漫開,「逗你玩呢,早來是因為有正事,你可不能走了,不然一會兒某些人見不到你該失望了。」
姜雲朵受不了的要起身,「我去下洗手間!」她走還不成麼?
嗷嗷,會不會太火爆熱血、猥瑣邪惡了?不過真的……很期待有木有?
其他幾只被‘教訓’了之後,一個個的眸子更亮了,這是要集體那什麼什麼的節奏?
姜雲朵,「……」
衛伯庸輕咳了一聲,開口,「以後在外面都克制注意一點,沒看雲朵臉紅了麼?這種事要說的委婉,還有至少等到天黑才好,而且向驥還沒有來,總不能落下一個!」
再不管管他們,以後指不定會怎麼無節操的折騰!
咳咳……姜雲朵無語了,這一只只的流氓還能不能有點底線了?「大哥……您說句正經話好不?」
許攸絲毫不以為意,笑得邪惡,「不是有其他人在麼?我觀戰也是可以的,正好可以實驗一下我會不會像某只那樣流鼻血。」
姜雲朵咬咬牙,「攸,你覺得你的身體可以麼?」居然還敢這麼不知死活的起哄?
「這個好!」許攸快速的接上,「小朵朵,我真的很好奇你的神功是如何的威武霸氣。」
「什麼事情才有意義呢?」謝三少狀似認真思考了一下,這才道,「大概驗證雲朵的神功最有意義了。」
「對啊,雲朵既然也覺得我們來早了,不若我們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齊二少曖昧的眨眨眸子。
聞言,幾只互看一眼,忽然眼眸爍爍,姜雲朵頓時覺得身子一顫,一個個的怎麼都笑的那麼不懷好意呢?
幾只點點頭,姜雲朵皺皺眉,「那我們來這麼早做什麼?」現在還不到四點呢,晚宴至少在七點左右才會開始。
姜雲朵喔了一聲,喝了口果汁又道,「所以我們也是要等到晚宴才去對不對?」
齊二少放下手里杯子,開口解釋,「請帖是發給每家的,不過,每家也都知道這些,開場儀式歷來便是這樣的規矩,所以他們大多都是自持身份要等到晚宴才會正式來參加,女客一般也是如此,所以這會兒聚集在六十六曾熱鬧的基本都是愛玩的年輕人還有島上那些有身家卻非名門大族里的人。」
聞言,姜雲朵有些不解,「若是表演那些……十大家族里的人能看得下去?」
許攸嗤了一聲,「好看才怪?開場儀式上邀請的多半是男人,還是喜歡暴力爭斗的,為了迎合他們的喜好,那些表演艷俗低級的很,小朵朵可不要去,免的污了眼楮。」
姜雲朵搖搖頭,隨意問了一句,「表演好看麼?」
衛伯庸把新鮮榨取的果汁送到她手里,才解釋道,「勇士爭霸賽的開場是在晚宴後,在地下角斗場舉行,晚宴前會有一個開場儀式,無非就是歌舞表演之類的,島上有身份地位的都會被邀請來看,就在我們這一層的下面六十六層,雲朵自然也是收到帖子了,一會兒可願意去看?」
姜雲朵四下掃了一圈,順便躲避幾人過于專注而火熱的注視,「大哥,怎麼又到這里來了?」
幾人坐在舒適寬大的沙發里,姜雲朵身邊坐的是衛伯庸和許攸,一左一右,對面是齊二少和謝三少,端著茶品著,只是那眸光卻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他們所上的樓層還是上一次來時的地方,衛清翼安排接待,迎著幾人去了敘話的客廳,端上來茶水糕點後,才恭敬的離開,且翼翼的關上門。
那變幻速度之快讓她瞠目結舌,心底暗罵,人前君子,人後禽獸!
幾只擠進電梯里,那曖昧的話題還在圍著昨晚的激戰轉,姜雲朵極力保持淡定,可是也架不住這群禽獸問的越來越露骨,最後干脆不搭理,他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穿的衣服上,本就緊身性感的衣服在他們灼熱的視線下,她覺得像是什麼都沒穿一樣,瀕臨崩潰邊緣,終于電梯門開了,這下子,那幾只禽獸一個個的變換成衣冠楚楚的紳士,風度姿態無懈可擊。
幾只的暗衛也在某處齊齊模汗,哎吆喂,腫麼覺得以後中元宮……到處都會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呢?這讓他們這些熱血男兒怎麼辦?
那幾只也緊隨在側,一路進了電梯,十二飛鷹才集體長舒了一口氣,媽呀,他們都听了什麼?怎麼越來越覺得自己有向太監發展的趨勢?
咳咳……姜雲朵扭頭就走,再呆下去,她以後在屬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聞言,幾只被激發出無限的斗志來,大有現在就較量一番的姿態,衛大少意味深長的道,「暈了虛了,由靜閑負責,雲朵只負責我們的性福就好!」
姜雲朵咬著唇,半響,磨牙道,「定然會讓你們都和諧的,只是若是暈了虛了、起不了身了,概不負責!」
不過那幾只卻不給她逃避退縮的機會,集體逼問,「定然會如何?」
說到這里,還是頓住了,那些豪言壯語依舊羞于啟齒,到底自己臉皮還是不夠厚。
姜雲朵俏臉微紅,帶著一抹醉人的春意,嗔了他一眼,「知道了,以後我定然會……」
「呵呵……」衛伯庸走過來,牽起她的手,「這事再正經不過了,自古以來,江山穩固、朝堂平衡,後宮的和諧可是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而後宮如何和諧,雲朵難道不知?」
「大哥!」姜雲朵抬起眸子,羞惱的從齊二少懷里退出來,「還能不能說點正經事了?」
咳咳……幾只眸光灼灼,似是閃耀著吞噬的光芒,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誰試試?一只兩只還是哪一只打頭陣?
衛大少警告的瞪了他倆一眼,知道自己被yy了,還是畫面很詭異的……他輕咳了一聲,撇清自己腦子里不該想的,非常一本正經的道,「那今晚試試就知道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男人那神情就都復雜古怪了,許攸比較淡定些,反正他現在身子還不好,本來就不是人家的對手,而齊二少和謝三少在沉思了一刻後,非常好奇的看向衛大少,大哥的能力那可是不容置疑的,且大哥是何等的威嚴霸氣,若是也不能足以和人家抗衡……還有暈的可能,噗,為毛腦洞一開,想出的畫面讓他們渾身忍不住發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