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對于虐渣什麼的,木禾表示太善良實在不知道怎麼寫才痛快,咳咳,妹子們將就點看哈!
------題外話------
囂張不可一世!
暗處的某只看著自己的名字像是被陳列出來的白菜一樣被人買賣,那傲嬌的性子能受得了麼?也不知道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何玖的名字再在大屏上出現時,就替代成了我是冠軍四個字!
此刻,台上是幾個身材火辣的妙齡女子在勁舞,跳的一眾台下的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嘴里胡言亂語著什麼粗糙的話,也有人在專門設置的賭牌桌上激動的買誰輸誰贏,一眾參加比賽的選手名字都高高而醒目的在大屏上滾動,向家子弟便佔了一半,其他各家各族的也會派人來爭一爭,而某只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宴會上的這一個插曲,絲毫沒有影響接下來的爭∼霸賽的正式開幕式,比賽場地在負一層,早已是人山人海,人聲鼎沸,不過這些都是底層的人士,說白了,就是只有錢沒有權勢地位來湊熱鬧的,負責造勢,真正有身份的人是不會站在台下吆喝的,而是在周圍最好的位置上設了一件件的包間,簡單雅致,既有私密性,又可以清楚的看到台上雙方的打斗。
謝飛燕見了幾人之間那些曖昧的小互動,眸底閃過一絲羨慕,什麼時候也可以有那麼一個人勇敢的站在自己的身邊守護她寵著她呢?
咳咳咳,姜雲朵看到兩人眼底的幽怨,臉熱了熱,為毛總是惦記著那點暈的事啊,再說來說去的,她就真的把他們都暈!
听了她俏皮的抱怨,向驥和謝靜閑寵溺而無奈的一笑,他們也就這點可以在她面前炫耀的資本了,難道還要剝奪麼?難道一定要被她的威武彪悍做暈才行?
聞言,姜雲朵心里一松,難得有個合眼緣的,她還真擔心會被嚇跑了,「飛燕覺得霸氣麼?可惜了,剛剛那麼霸氣的舉動都不是我親歷親為的。」
誰知,「怎麼會嚇到?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剛剛雲朵做的很好呢?可不是誰都有這份霸氣的!」謝飛燕真誠的道,沒有恭維和勉強的意思。
「飛燕,可是嚇到了?」她看向一直站在邊上安安靜靜的謝飛燕,眸子閃了閃。雖然兩人之前處的還算不錯,可是她也知道剛剛那一幕對女子來說大多比較霸列,就算是不能接受也是可以諒解的,不過可惜了……
姜雲朵掃了已經站的遠遠的盧雪蓮一眼,眸含清冷,不過對方顯然憤恨大于恐懼,她心里冷笑一聲,看來某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撼之必毀之!
許靜心離開後,宴會場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笑語歡顏,只是一個個的心底都是驚濤駭浪般的澎湃著,島上終于要變天了,若是中午那一場的襲擊還遮遮掩掩,那麼這一場毫不留情的回擊就是走到了明處,姜家大的威嚴霸氣,姜家的尊嚴榮耀都不可撼動!
她僵硬著身子,不敢再想,可是她也沒有放下尊嚴去求,因為她知道,求也無用!
聞言,許靜心猛然回頭,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他這話說的真狠,比起剛剛向驥捏碎崔玉淑的胳膊還要狠,那是疼在上,可他這話里的威脅……足以讓她成為家族里和島上的公敵!父親最近在偷偷找他看病,她是知道的,只是剛剛並沒有多想,也不會想到他會拿出來當成懲罰和威脅,父親這麼多年一直遺憾膝下無子,沒有繼承人,所以對能夠再老年得子那是給予了多大的希望,若是被她破壞了……就算是到時候母親護著,只怕爺爺和父親也不會輕饒了她,而且現在還不只是她一個許家,自從他開始破了不救人的規矩後,島上的貴人們多的是想要一擲千金來求他看病的,若是因此他不再看了,那麼可想而至,那些人還不得怨死她了?到時候,他們會怎麼做?
謝靜閑忽然走過來,淡漠的道,「回去告訴你父親一聲,因為我的女人被人欺負了,所以導致我的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便不會再為任何人看病!」
她越想越是心驚,再不敢繼續,背後冷汗涔涔。也沒了留下來的勇氣,僵硬的轉身,就要離開!
聞言,許靜心臉色一變,按照律法,若是對姜家大不敬,那是要殺頭的大罪,可是這麼多年來,也許是因為姜家主太過低調,甚至表現的有些軟弱,島上的人對皇權已經漸漸不那麼敬畏,尤其是十大家族一支支的獨大,枝繁葉茂,對姜家的凋零就更是少了那份尊重,所以她才會敢來挑釁,可誰曾想……姜雲朵竟然會這麼硬氣,說打人就打了,也打醒了她們這些年一直自欺欺人的以為姜家已經沒落的假象,也許不是沒落,只是在休養生息,她腦子里忽然想起一句名言,上帝想要一個人滅亡,便先令其瘋狂,那麼這麼多年,姜家對十大家族的不管不問,甚至縱容難道都是……故意為之?就是為了讓他們都忘了本性徹底的迷失瘋狂?最後再被……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呢!
姜雲朵冷笑一聲,「過分?這就叫過分?看來許對島上的律法還真是貧乏的令人同情,要不要我給你普及一下,按照島上的律法,對姜家做出這樣大不敬的事,會遭受什麼樣的處罰?」若是父親在這里,他們定然不敢在明面上就如此,說到底,還是看輕自己,覺得自己就是一軟弱可欺的是吧?覺得自己就只會迷惑男人是吧?呵呵,那就讓她們知道,她要是想要冷血心狠,那麼誰擋弒誰!
心底嫉恨的翻天覆地,她也失了一貫的冷靜隱忍,「姜雲朵,你會不會太過分了?你真的以為你是這島上的女王了?就算是女王,也不能這麼草菅人命吧?」
姜雲朵真是……太囂張了!
眾人的反應,呆立在原地的許靜心看的越來越心涼,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句公道話,眼楮都瞎了嗎?就算是崔玉淑潑酒不對,可是出手就斷了她的胳膊是不是也太霸道狠辣了一點?崔玉淑可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那是崔家的嫡女!
從崔玉淑潑酒,到被抬走,前後加起來也不過是短短的兩分鐘,眾人卻覺得恍然如夢一般,有幾個好奇的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的,在接觸到某幾只那凌厲的眼神時,心驚的趕忙垂首,該干什麼干什麼去了,這嫌事誰也管不了,不過,這一切卻清晰的給眾人傳遞出一個重大的信息,那就是……姜家大的威嚴不可侵犯,不管對方是誰,絲毫不會手下留情!
當年勇士爭霸賽上的冠軍,他們又不是嫌命太長,敢去討公道麼?再說,的未婚夫都沒有出面要說法,他們這些當下人的有什麼資格?還是先救人要緊,听說向驥的分筋錯骨手法可是極其霸道,治療的晚了,的手可就真的廢了!
「你,你……」崔玉淑也不知是氣怒攻心還是疼痛難忍,暈了,被向驥那冷酷的出其不意嚇得鴉雀無聲的會場這才有了一點動靜,抽氣聲,低呼聲,還有小聲的議論紛紛,很快便有崔家的保鏢來,抬著崔玉淑便急匆匆的離開了,自始至終沒有人敢向向驥討個公道!
「這次只是警告,下一次你再敢對她不敬,捏斷的便是你的脖子!」向驥冷厲的聲音似不是對她一人所說,而是警告全場!
滿場都回蕩著崔玉淑憤恨而痛苦的尖叫,「你敢,你竟然敢……」
而崔玉淑已經被嚇懵了,甚至連手腕上的疼痛也感知不到,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人就這麼正大光明的對她下狠手,她是崔家的大,是高士安的未婚妻……怎麼能?臉色慘白,猛然淒厲的痛呼聲響起,那痛簡直攪動的整個身子都在發顫,她再也站不住,向旁邊倒去,這時,許靜心卻呆呆的,也不知道是不敢扶還是沒反應過來,就那麼任由她倒在了地上。
「這只手潑的是吧?那便不用再要了!」向驥冷若冰霜的一聲吐出,嫌惡的撤回手,拿出帕子擦了擦,不屑的扔掉,落在紅酒上!
果然,她潑出去的紅酒都灑在了地上,紅艷艷的一片,而姜雲朵早已被眼疾手快的向驥拉到了他的身後,身上半分的痕跡都沒有,她盯著手里的空杯子有那麼一瞬的茫然,下一秒,更驚恐的還是手腕忽然被用力的抓住,然後不顧她的尖叫,冷酷無情的一捏, 嚓一聲,她甚至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動靜,那一刻,全場萬籟俱寂!
于是,她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手里的酒杯想也不想就對著姜雲朵潑,她也是瘋了,有向驥在,怎麼會讓她得逞?
而崔玉淑從來心高氣傲,眼里就沒有容下過什麼人去,這會兒受了這麼大的羞辱,那心火就控制不住了,自從眼前的女人回來,士安的眼里就再也沒有自己,以前雖說對自己也不是很親密,她也懂這一切的聯姻是為了利益,可是至少隔幾天便會陪她,她便也知足了,反正他對島上其他女人也是都冷冰冰的不假以辭色,所以她心理平衡,可現在……他對這個女人居然會溫柔的笑,會殷勤的討好,會關心,這意味這什麼?意味著自己就是自欺欺人的笑話!
「姜大真是……好手段!」許靜心暗暗磨牙,面上努力維持著端莊,這個時候,她都佩服自己還有理智在,不然……真想把她臉上的笑給打散了。
姜雲朵一句一句都是往她們的傷口上撒鹽啊,明明知道她們最介意什麼,最嫉妒她什麼,卻偏偏提起這個,高士安和呂崇熊是以事業為重,可是……對她,剛剛她們可是眼睜睜的見那兩人都圍去她身邊!
向驥在邊上看的眼眸醉人寵溺,周圍那幾只遠遠關注著的唇角也是勾著縱容的笑。
「喔,原來如此,听飛燕這般一說,兩位將來的婚姻生活定然是幸福美滿,雖說丈夫以事業為重也許會兼顧不到家庭,可是作為飽讀詩書、又被逼著學了幾十年禮教規矩的名門來說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吧?也都能理解支持的吧?」姜雲朵可不管那兩人的臉色有多麼難看,說的很是快意,偏偏臉上的笑是那樣的純淨明媚。
「兩位忙啊,一直忙碌的很,自從來了宴會場,就沒有來過女賓這邊呢,兩位能嫁的這樣以事業為重的男子,還真是幸運至極!」謝飛燕順著她的話,輕巧巧的說著,也是一臉的無辜。
姜雲朵無辜不解的看,「咦?兩位怎麼對號入座了?許和崔怎麼能是孤苦無依呢?高和呂可是島上人人羨慕的名門,家世地位風度氣質堪稱人中之龍鳳啊,兩對都是要結親的人了,怎麼會沒有依靠?不過話說,兩位怎麼都不在?」
「謝飛燕,你!」這下子輪到那兩個女人變臉了,這可是戳到她們的痛處了。
聞言,謝飛燕就笑了,「雲朵所言極是,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成雙結對,而自己不討人喜歡孤苦無依,所以就來搞破壞!」
謝飛燕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姜雲朵松開向驥的胳膊,走近她,淺笑著道,「飛燕生什麼氣啊,自古以來,便是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這原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有木可依,總比什麼都沒得靠要好不是麼?」
其實崔玉淑和許靜心也不是沒有讀書識字,只是嫉妒是可怕的,它可以摧毀一個女人的內在靈魂,使其變得丑陋不堪,說出來的話就尖酸刻薄了。
「你們!」謝家算是隱世之家,子女的教養上也比較內斂低調,謝飛燕真正算的上是飽讀詩書的,聰慧有余,可是耍起嘴皮子功夫就不是這兩人的對手了。倒也不是口齒不伶俐,而是她的修養說不出太難听的話。
崔玉淑緊跟著刺了一句,「還真是迫不及待,但願將來不要後悔才好!」
听了謝飛燕的話,許靜心譏諷的一笑,「謝,還真是會擇木而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