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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微微妹子的生日,嘻嘻,生日快樂哈,木禾今晚三更送上作為生日禮物,貌似今天放盧微微出來好應景喔,果然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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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大少與有榮焉的笑,「雲朵真厲害,三言兩語就把這女人的心給收了,以後不愁對島上誰家里的那點事不清楚了。」
姜雲朵挑挑眉,看向衛大少,「什麼意思?」
「對,不晚!」盧微微離開時,脊背挺得很直,似是有了一股子豁然開朗的力量注入,電梯門關閉的時候,她又道,「以後再有什麼好玩的八卦,我會與大一起分享喔。」
「現在明白還不晚!」
聞言,盧微微心底從未有過的震動,就像是曾經苦苦所糾纏的東西在這一刻被利索的斬斷,斷的她心痛的難忍,卻也覺得困擾多年的繩索帶來的壓抑忽然解開,臉上緩緩的笑開,「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呵呵呵……活到今日,我總算活明白了。」
姜雲朵卻沒有任何的輕視之意,很中肯的評價,「旗袍這東西,一千個人穿就有一千種風情,每個人都有自己與眾不同的味道,我母親穿著顯得溫婉柔美,而穿在你身上便是嫵媚多情,這種事是沒辦法用來比較誰更漂亮的,端看那評價的人誰,心底有你喜你便在他眼里是最漂亮的,誰也再無法逾越!」
盧微微見狀,唇瓣的笑就成了自嘲,是啊,那人是天上的月亮,誰都高高的仰望著,而自己算什麼呢?腳下的一顆石子還是路邊的野草?他永遠不會多看一眼!
聞言,衛大少和向驥都有些不悅,她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豈是誰都可以比的?
盧微微垂頭似是平靜了一下,再抬眸看她時,又勾起那麼風流的笑意,「那與你母親比起來,誰更漂亮一點呢?」
「我說你穿旗袍很漂亮。」姜雲朵點頭,肯定的說道。
這下子,盧微微連身子都震了一下,「你說什麼?」
都是女人,姜雲朵似是明白了什麼,「你穿旗袍很漂亮。」
聞言,盧微微再次一怔,片刻,眼眸里快速的閃過一絲什麼,聲音帶著掩飾的輕快,「我哪有那個福氣認識您的母親,呵呵……只是遠遠的看過幾眼罷了。」
姜雲朵敏感的听到她說的是他,男的他還是女的她?她還不能肯定,不過卻可以肯定這一位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你認識我母親?」
而盧微微明顯的一怔,怔然後,臉上風流又帶著些玩世不恭的笑倒是收斂了,「不愧是他的女兒,只是這份聰慧通透就讓人喜歡不已。」
她這一問,衛大少的不耐就壓了下去,而向驥則自始至終沉默著,只是站在她的身邊,給予最安全的呵護。
衛大少的眉間已顯不耐,姜雲朵忽然開口,「你來可是找我?」不知為何,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就生出這樣的感覺來,尤其是看她穿著旗袍,在島上,據說很少有女人再願意穿旗袍,只因為當年她母親穿旗袍的風姿太過深入人心,其他人再穿會被笑為東施效顰。
盧微微也不害怕,笑著道,「大少還真是……看來只有在大面前才能像個正常的男人,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這幅冷面撒旦的尊容,還真是無情,受教了。」
衛大少面對別人永遠是威嚴而霸氣,「我從不和別人開玩笑,更不听廢話。」
聞言,盧微微避開走過來的衛清翼,說的十分怨懟,「衛大少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啊,連句玩笑話都受不起了麼?」
衛大少皺皺眉,毫不留情的對著衛清翼道,「送客!」
盧微微一雙妙目毫不掩飾的盯著姜雲朵,笑得風流,「若是我說只是對大好奇特此過來一看呢?」
果然,接下來,衛大少面無表情的開口,「盧老板客氣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
姜雲朵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猜測著她的身份不會就是大哥曾經跟她提過的那個盧微微吧?
「衛大少,我不請自來,不會讓人把我丟出去吧?」的人是一個看不出具體年齡的女子,一身旗袍把玲瓏有致的好身材裝點的魅惑十足,舉手投足都是勾人的風情,生的不是多麼精致,卻自有一股子韻味,非常耐看,時顯得輕佻,卻又令人不覺得低俗,還真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
咳咳,幾人沒有跟著去搗亂,不過三人上了定下的樓層,出電梯時,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聞言,許攸酸酸的哼了一聲,只能作罷,崔清泉眨眨眸子,似懂非懂的呢喃了一聲,「我也好想做運動,伴隨著啪啪啪的音樂聲……」
十大家族的人都早已在麗宮定了房間,吃的喝的,休息區一應俱全,衛大少和姜雲朵,向驥三人去了事先準備好的樓層時,許攸,崔清泉就不顧家里的挽留,想要跟去,被謝靜閑攔住,「大哥飯後有運動,你們確定要去打擾?」
時間安排在三點,算是比較合理的,吃完之後再稍微休息一下,恢復體力,不管是選手還觀眾,都能夠保證有足夠的熱情和精力去迎接最後的決賽。
結束後,現場的人離開時都還在激烈的討論著,大多數人都留在麗宮用餐,吃什麼已經不重要,都在熱切的期待著三點以後的大決戰!
當然這次高家呂家選派的對手也都十分強悍,橫沖出世,為的什麼不言而喻,如今壓力最大的反而是向家,老牌的武術世家,肩膀上的責任可想而知,然而這一次面對這麼多神秘的勁敵,還能不能保住武林霸主的地位,就要看的最後一戰了!
最後,裁判宣布,四個小組的冠軍分別是高厲,向華英,呂航,還有一個十分囂張的名字,我是冠軍,幾個人從一開始一場場的打到現在,有這樣的結果誰也不例外,如今我是冠軍到底是誰,大家也都知道了,驚奇之余都在暗暗猜測,原來除了十大家族,何家的勢力也已經令人不敢小覷,若是這一次能夠再得了冠軍,那麼完全可以與十大家族相媲美了。
接下來,三人一直看著下面的比賽,偶爾她不懂的時候,向驥會點評幾句,一直看到場的比賽結束,也沒看到何玖的身影,想來是她來之前,他們那一組便比完了,依著那貨的傲嬌不耐,速戰速決什麼的完全是他的風格。
聞言,姜雲朵看著下面越戰越烈的比賽,暗暗下了決心,這樣的殘酷爭斗是最後一屆了。她不反對比賽,也不反對爭斗,可至少不能用比賽的名義來濫殺無辜,之前高厲的手段太過了。那已經不是在比賽,而是演繹成凶殺,若是換成與他有仇的對手,她毫不懷疑高厲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衛大少縱容的點點頭,「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能立就能破,等雲朵成了家主,想怎麼改都依著你。」
向驥的安慰之語,讓她心里豁然一亮,飛快的看向衛大少,「大哥,真的可以改?」
向驥看著她還坐在人家的大腿上,神情也沒有多少變化,「比賽都是殘酷的,若是不喜,等以後朵兒再改了這規矩就是,我一直在下面,不過隱在暗處。」
姜雲朵沖著他笑了笑,拉著他的手手坐下一起看,「還好吧,有些覺得殘酷,你之前去哪里了?」
衛清翼听著兩位少爺打啞謎,似懂非懂的關上門,向驥面無表情的走,只有在對著她時,才露出一絲笑意,「朵兒,看的可覺得有意思?」
聞言,謝三少模模鼻子,老實的走了,好吧,他果然不該貪心,還指望分一杯羹呢。
衛大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昨晚上沒吃飽?」
謝靜閑「嗯」了一聲,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又糾結著問了一句,「大哥,中午一起吃午餐可好?」
聞言,謝靜閑皺了皺眉,衛大少看了他一眼,「去吧,謝家的包間里沒有礙眼的人。」
姜雲朵一時無言以對,任何的安慰之詞都顯得蒼白,氣氛正有些詭異,門開了,向驥走進來,身後還跟著衛清翼,「大少,謝家來人想請三少。」
衛大少輕哼了一聲,撈過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向外面,「早晚都要收,長痛不如短痛!」
姜雲朵嘆息,「沒那麼大度量,您又何苦來著?」
「雲朵可滿意?」衛大少問,語氣怪怪的。
姜雲朵又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壓下那些凌亂的心思,為她安排的侍寢行程越來越滿了好不?
何玖離開時,也不知道對著誰說了一句,「放心,我一定會贏的。」語氣非常具有暗示性。
聞言,何玖愣了愣,似是沒反應過來,喃喃的重復了一遍,「不用听響聲了?」然後,品著品著,終于品出其中蘊含的邪惡味道了,一時表情十分豐富多彩,驚喜期待混雜著酷酷的克制不屑,總之言語所難描述,也真是為難他了。
好吧,依著某只的傲嬌能做的這樣的程度也是巨大的進步了,衛大少遂不再逼他,「既然如此,等你這次贏了之後,那什麼啪啪啪你就不用只是听響聲了,也不枉雲朵……勾引你一場。」
「……」幾人無語,這勾引也太牽強附會了吧?痛快的承認自己就是迷上人家了會死啊?
何玖信誓旦旦,「什麼時候?每天晚上你啪啪啪的時候,那不是勾引我是什麼?你考慮過我的感受麼?」
姜雲朵最無語,「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其他兩只也是挑眉,雲朵怎麼從來沒有勾引過自己呢?
這算是間接承認對她動了心思了,只是這勾引……從何說起呢?
听了這話,何玖直覺的又反駁,「誰對她動心思了?」吼完了,對上衛大少那洞悉的目光,氣勢又落了下去,別扭而恨恨的道,「這都怨她,哼,沒事就勾引我,我這才上當的。」
衛大少一本正經的道,「沒,那這樣說來,你對雲朵也動心思了?」
吼完了,幾人都盯著他看,何玖的臉有些紅,羞惱的道,「都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聞言,何玖再也忍不住,噌的站起來,「誰幼稚啊?誰不敢承認啊?大丈夫頂天立地,敢做敢當,我就是想要這個女人關心的是我怎麼樣?扯東扯西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哼!」
衛大少還不放過他,「你如何?你可以不承認,不過你現在表現出來的幼稚行為就是這麼讓人理解的。」
姜雲朵也有些窘,瞥開眼去看下面的比賽,這次上場的是向英華和一個她不認識的選手,正激烈的戰在一起,向英華不愧是向家培養的接班人,一招一式都非常的老練沉穩、胸有成竹,很有幾分大將風度,讓她對他刮目相看了。
一句接一句的步步緊逼,把何玖給逼的臉紅脖子粗,就差跳腳了,想要站起來反駁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說,「我,我……」結結巴巴的,忽然有些心慌,甚至不敢去看姜雲朵的臉。
衛大少不輕不重的敲敲桌子,「沒有他,哪有你,雲朵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關心你怎麼了?難不成你心里不舒服?你其實渴望的是雲朵關心的只是你本人?你希望雲朵是因為對你生了情意才關心你對不對?」
姜雲朵皺皺眉,什麼熊毛病?陰晴不定的像個定時炸彈,一句話就能點爆了。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個原因,何玖的心里又悶悶的了,像是被什麼堵住,口氣又再次不好,「管我父親什麼事?他是他,我是我。」
姜雲朵輕咳了一聲,「自然是的,你父親對我父親有過救命之恩,我關心你的安危是應該的。」
聞言,何玖心底那股酸酸的情緒更加強烈清晰,還伴隨著一陣陣的甜,盡管他不想承認,可身體的變化不由的他抗拒,他看向她,別扭的問,「你真的是一番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