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骨子里的那一抹堅強妹子生日快樂哈,麼麼噠!
晚上是三更呢還是碼美大叔的小劇場呢?嗯,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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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她剛扣下,又響了,她第一反應便是那只貨不死心的又打來,有心不理會,可響個不停,她頭痛的接起來,傳來的卻不是某只的聲音了,而是呂琉璃,「雲朵,你能不能來一趟?」
不等這呆萌貨再繼續說完,姜雲朵就扣了,我去!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喔,喔,就是想問問你,我能不能跟著你們一起去那荒無人煙的地方啊?我會做飯給你們吃喔,我還會伺候你們兩個人喔,我還能……」
姜雲朵可不信他的智商會想出這些來,十有八九又是他的師傅教唆的吧?揉揉額頭,她問道,「你打來有什麼事?」
「呵呵……朵兒,我分析的對不對?」某只邀功。
而有幸听了一點半點的姜一就嘆息,唉,那個地方真的是荒無人煙啊!
那邊的某只說的越來越起勁,像是編故事一樣精彩,姜雲朵听不下去了,連忙喝止,「胡扯什麼呢?」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說的像是驚悚片!
「很簡單啊,昨天喝酒得了冠軍,你不是獎勵他陪著睡覺了麼?可是我猜測應該是不成功的,因為還有盧教授在,盧教授也是個堅持的人啊,更何況他比何玖年齡大,憋得時間更久,理所當然應該是盧教授先,而依著喝酒的驕傲呢,估計不會和盧教授一起伺候你,所以一定會又選擇晚上砍樹,而到了白天,就會迫不及待的去找你,然後把你帶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去,然後再月兌了……」
「你怎麼知道?」這下子姜雲朵有點好奇了,依著這只的智商還能猜的出來?
「和喝酒在一起麼?」
「車上。」姜雲朵直覺的有些頭疼,千萬不要又是些亂七八糟的事。
去往某地的路上,姜雲朵忽然接了一個,打來的人是崔清泉,語氣熱切,「朵兒,你在哪里?」
姜雲朵沒有听過那個地方,不過看姜一忽然變了的臉色,也能猜出幾分想必那地方是個非常艱苦的環境,這個傲嬌的……也是受了不少的苦,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車里的氣氛有些詭異,卻是淡淡的溫馨平靜,半響,何玖終于對著前面的姜一報出一個地名,姜一震了一下,那個地方可是個真正淬煉人的地方,可是也極其艱苦,周圍連一戶人家都沒有,據說飛鳥都不去,沒想到何玖居然是從小在那里練武的,不過再一想,又覺得正常了,暗閣的閣主怎麼能是平凡之輩呢?
聞言,何玖心底猛的一動,像是被什麼扯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疼,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些,也從來沒有人想要關注他的,就是他父親也以為那是不能說的秘密從不探查,只有她……想要了解他的?是因為關心他麼?
姜雲朵心底嘆息一聲,卻是認真的道,「因為我想……了解你的!」
何玖下意識的問道,聲音微微有些顫,「為什麼?」
「那就去你練武的地方。」
何玖的表情有些古怪,「我以前很少在家,基本都是在練武!」
「嗯,以前待過的最長時間的地方!」好像她對他還是很陌生一樣,或許該是了解一下的時候了。
何玖一怔,「以前待過的地方?」
姜雲朵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就去你以前待過的地方吧!」
聞言,何玖有些氣急敗壞,又想指天罵地的吼,可看著人家強勢的小臉,不甘的忍下來,「那你說去哪兒?」
姜雲朵又不怕他,堅定的道,「不行就是不行,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換個正常的地方,要麼……取消!」
「靠,又不行!你這個女人當小爺好欺負啊!」何玖差點暴跳起來。
姜雲朵腦子里想象了一下,斷然拒絕,「不行!」
「玉米地怎麼就不正常了?玉米地里很有情調的好不?我們那里好多人都選在玉米地里……」何玖一臉向往著,覺得那個地方甚好!
姜雲朵小臉黑了,「何玖,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正常的?」
姜一開車的手都顫上了,玉米地?原來是要走……鄉村野風?嗷嗷嗷……越來越熱血了吧?昨晚是醫院,他們沉浸在制服的誘惑中就不能自拔,現在這是畫面又要跳躍到玉米地?咳咳……他要不要問一下玉米地怎麼走?
噗!
何玖理所當然的回應,「所以就換成玉米地啊!你放心,是我們何家的玉米地,一大片足有上百畝,絕對不會有人偷窺!」
「……所以呢?」姜雲朵不敢置信,覺得自己對他的認識又刷新了一遍!
何玖瞪著她,「誰發神經?你不是說換地方麼?」
姜雲朵也凌亂了一把,「何玖,你又發什麼神經?」玉米地?難不成還要讓她幫忙收割莊稼?
姜一像是被雷劈中,玉米地?那是什麼地方?不對,去玉米地干什麼?「大,大?」他都嚇結巴了有木有?
姜雲朵還沒有表態,就听何玖沒好氣的道,「玉米地!」
姜一開車,于是很常規的問了一句,「大,我們接下來去哪?」
不過等到接下來姜一問了一句話而某只回答之後,她雲淡風輕的表情還是差點破功。
上了車,何玖臉色還是很難看,就像是受到了什麼侮辱一樣,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反觀姜雲朵神色淡淡的,她現在算是明白了,對付這一只,適當的威脅才管用,不然就得讓他騎道自己的頭上去,十二飛鷹也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暗處的其他人呢?大少的威嚴是那麼好挑戰的?
那最後幾個字蕩氣回腸,整個榮華樓都顫動了一下,而外面的樹就顫不起來了,一點樹枝都沒有了!
何玖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出離的憤怒了,「靠,姜雲朵,你瞧不起小爺是不是?小爺絕對不會暈!」
「這個……我很難保證。」姜雲朵語氣意味深長的。
「你就不會不一聲不響的撇下小爺走掉?」
「那不然呢?」
「靠,小爺不要!」
姜雲朵表情也空白了一下,「……放心,我會給你打的!」
身後跟著的十二飛鷹聞言,齊齊抽搐了一下,這話听著好勁爆!
「靠,小爺不是說你敢麼?」何玖凶巴巴的拉住她的手,和自己一起走,「記住了,以後不許你睡了小爺之後就一聲不響的走掉,听到了嗎?」。
姜雲朵在前面走,雲淡風輕,愛理不理的,「你說了什麼?」
何玖追在她的身後,還在氣吼吼的喊,「姜雲朵,你听到我說的話了麼?」
姜雲朵不理會他,徑自出了門,從昨晚某只的表現來看,完全不需要住院了,自己也不用來陪護了。
聞言,何玖噎了一下,臉漲的通紅,半響才低吼,「你敢!」
姜雲朵白了他一眼,點點頭,「好,以後若是你……我一定不會寫這麼幼稚的東西給你看的。」
這個小動作令某只看著礙眼,嗤笑了一聲,「這年頭誰還寫這麼幼稚的東西?打知道不?」
某只放著狠話,姜雲朵簡直無言以對,快速的換上衣服,整理好頭發,離開之際,看了眼還在沉睡的盧江月,又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了床頭上。
自我寬慰了好半天,傲嬌的站起來,轉過身去,「哼,當小爺稀罕看呢!以後你求我看我都不看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這話說出來,何玖臉色變得古怪了,他怎麼可能去試?這不是誰輸誰贏的問題,而是一旦動手……被那幾只知道了,自己還有木有命在都是未知數,還有他的臉面,難不成他要侍寢還需要強迫?哼,她心甘情願自己還得考慮呢,他是那種上趕著的沒臉沒皮的人麼?
姜雲朵也冷哼了一聲,「你試試!」
聞言,何玖不屑的哼了一聲,不以為意,「你以為那些人會是我的對手?」
呼呼……姜雲朵深呼吸幾下,「何玖,你信不信我現在叫一聲,你不但什麼也看不成,還什麼也吃不上了?」混蛋,當她就這麼好欺負?外面的十二飛鷹是擺設麼?
「轉身做什麼?」何玖不動如山,理所當然的道,「等一會兒就會看了。」
「還不轉身?」姜雲朵黑著臉磨牙了。
「嗤!小爺親手伺候你,還不領情?不知好歹的女人!」何玖表情憤憤的,視線卻火熱的膠著在她身上,期待著她穿衣。
「混蛋,我自己來!」姜雲朵簡直無語了,拍開他伸過來的手,沒好氣的瞪他。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某只是行動派,還是欲火焚身的行動派,所以行動起來風風火火,給她從衣櫥里拿出衣服,就想給她往身上穿。
聞言,姜雲朵一噎,這是她剛剛說的重點麼?
「這里不行?好,那我們換地方!」何玖這次痛快的答應了,當他很喜歡有人觀賞他的威猛神勇是不是?
「反正在這里不行!」姜雲朵也口氣強硬,她還沒有那麼豪放行不,身邊還睡著一只呢,而且現在是什麼時候?大清早啊,這貨就不能有點自制力?
「為什麼不行?」何玖氣呼呼的吼,「別告訴我累!」她累不累,他還是看出來的,她修習過秘術,根本就是金剛不壞之身!哼!
「不行!」姜雲朵得知盧江月只是睡了,放下心來,聲音也高了起來。
「放心,沒對你的情郎下殺手,只是點了他的睡穴。」何玖酸溜溜的道,這下子更加放開了手腳,肆無忌憚。
姜雲朵瞪他,「你干什麼?」
見狀,何玖忽然出手,點了盧江月一下,然後盧江月再次陷入了沉睡!
「何玖,這里不行……」她氣急的躲閃著,本來就被盧江月摟著,這樣一鬧,盧江月哼了一聲,隱約想要醒。
她的警告在心懸意馬的他听起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顯得欲迎還拒,更有情調,于是,不但身子俯下,雙手也模上,唇開始尋找著垂涎的美味……
姜雲朵驚的忙拉高了被子,擋住那些誘人的風光,「何玖,別鬧!」
某只是行動派,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想吃就俯子去了!
「嗯!」何玖的這一聲同樣壓著嗓子,倒不是擔心吵著某只,而是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的也越來越激烈,壓根就說不出話來了,他好餓怎麼辦?
她這一聲,刻意壓低了,唯恐把某只給吵起來,昨天睡得很晚,自己練過秘術,身子恢復的快,可這一只卻是沒有內力護身的,還偏偏勇猛的很……咳咳,大概是存了不讓自己看輕的心思,她是用這個來評價一個男人強大優秀的嗎?
姜雲朵自從那秘術大成之後,不止是精力充沛,目力耳力還有感知神經都敏感了很多,他一踫,她便醒了,睜開的眸子里有些茫然和迷離,待到轉頭看清眼前的人時,一下子驚醒,「何玖?」
沖進來的何玖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眼眸頓時紅了,呼吸急促凌亂的猶如忽然注射了興奮劑,可腳又似千金重,盯著她,半天才一點點的挪動,床上的兩人許是太累,都無所察覺,直到他坐在她身邊,大手不受控制的模上了她的肩膀……
不受影響的只有臥室里的兩人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溫柔的照拂在摟抱在一起的交頸鴛鴦,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有些曖昧的紅痕,訴說著昨晚的激情,此時兩人都閉著眸子睡著,俊顏溫柔滿足,勾著甜蜜的弧度,即使在睡夢中也是滿滿的幸福,她的小臉也透愛意滋潤後的嬌艷,如海棠花一樣,美的不可方物,尤其是現在還露著香肩……畫面風情萬種、銷魂蕩漾。
而他們安好否?看多了這樣令人崩潰無語的畫面,他們的神經也飽受摧殘好不?
病房里的美味大餐吃了一晚上,而外面的古樹也被坎的一片光禿禿,負責保護的十二飛鷹看著被砍得慘不忍睹的樹,默默流淚,這些樹還能活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