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不是三妹嗎?」。看著勾搭在一塊的男女,楚雨涼就有種想吐的感覺,所以趕緊出聲,試圖讓兩人別再傷害她的眼球。
對佟子貢她原本就有些看不慣,如今見他真的跟楚菱香勾搭成奸,那真是鄙視到腳底板去了。瞧那副色相,瞧那不要臉的樣子,她就不明白晏鴻 怎麼會跟這種人做朋友。
听到楚雨涼的聲音,楚菱香就跟才看到她似的,主動朝他們走,溫柔的朝晏鴻 和楚雨涼福了一禮,「小女拜見賢王。沒想到賢王和也會在此游玩,多有打擾,還請賢王和見諒。」
晏鴻 冷漠的朝她點了點頭,隨即就看向別處去了。
楚雨涼冷笑的勾了勾唇,這跟她娘一樣都挺會裝的。見佟子貢走了,她趕緊起身,老實說,看到佟子貢那張風流的臉,她就有一種想提鞋拔子抽他的沖動。對種馬類的男人,她真提不起好感。
見她起身,楚菱香突然朝她笑道,「,我看侯爺肯定是有話要和賢王說,不如我們去那邊賞景吧?」
楚雨涼皺了皺眉,知道她肯定有話要對自己說,沉默片刻,她也沒拒絕,主動的走到畫舫的尾部。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晏鴻 濃眉輕蹙。
佟子貢大搖大擺的在晏鴻 對面的軟墊上盤腿坐了下去。晏鴻 冷眼睇了他一眼,「你還真下得去口?」
佟子貢笑得春風得意,抽出腰間的折扇又開始搖扇起來,「美人嘛,誰不愛?」頓了頓,他眼中突然生出一抹戲謔,「本候听三爺的話怎麼有些酸溜溜的?三爺,你別可告訴本候你還沒嘗到味兒,楚大小姐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整日在三爺面前轉悠,三爺若是還留著童子身似乎就有些說不了。」
晏鴻 臉都有些黑了。任誰被人懷疑那方面有問題估計都不會生出好臉,要不是看在對面的男人跟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份上,晏鴻 那是真想把桌子掀了給他砸。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只要不是頭母豬都可以下咽!」其實提到他和楚雨涼的關系,晏鴻 還是挺郁悶的。不是他沒那個心思,而是某個壓根就不像個正常。親她一次他都得小心翼翼,要真把她辦了,估計那性子一來,絕對會把他給踹下床。當然,這些事晏鴻 是肯定不會說給任何人听的,為了顯示自己跟好友的不同,他還很嚴肅認真的補充了一句,「至于本王……本王看上的自然要好好憐惜。」
佟子貢唇角狠狠一抽。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廝到底會不會男女之事?
不想話題一直圍著自己和自己的,晏鴻 突然問道,「你如此討好楚菱香究竟為何?」他可是記得他之前說過對楚菱香不感興趣的。
佟子貢先是看了船尾兩個一眼,這才莞爾的笑道,「本候還不是為了幫你。」
晏鴻 濃眉微蹙,「幫我?」
佟子貢搖了搖扇,從頭到尾就沒正經過,說出的話更是無恥到沒有底線,「趁著太子和昭王還沒把主意打到楚菱香身上之前,本候先嘗嘗鮮難道不行麼?以後他倆用本候的破鞋,你看著豈不是也挺解恨?」
晏鴻 無語的揉了揉額角。他敢說這廝同太子和昭王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否則他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動楚菱香。
他們心中都清楚,只要他和楚雨涼順利成親,太子和昭王想壓制他,肯定會把主意打到楚菱香身上。
有些話不好在外面細說,晏鴻 也沒追問,接下來兩人各自吃著茶,看起來都頗為悠閑,可雙雙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轉向了船尾。
把楚菱香帶到船尾,楚雨涼也沒拐彎抹角,「三妹可是有話要對我說?」
遠離了兩個男人,楚菱香說話可就沒那麼溫柔客氣了,看著楚雨涼不男不女的打扮,她紅艷的小嘴撇了撇,「,你也看到了,侯爺可是真心待我的,我呢,也不是想跟你炫耀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我和侯爺的好事就要近了,希望在外可別亂說話。」
楚雨涼好笑的看著她,「我能說你這是多此一舉嗎?」。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活像她是長舌婦似的。當然,她做不做長舌婦可不是別人說了算,自己不要臉難道還要別人給臉?
楚菱香臉色冷了起來,說的話也開始變難听了,「楚雨涼,別以為你能好到哪里去,就算賢王不嫌棄你,外面的人也早就知道你是個不知廉恥的,而且你還未出嫁就和賢王住在一起,也真夠不要臉的。」
「呵……」楚雨涼頓時就被她逗樂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跟賢王住在一起又怎麼了,她見過未婚同居的多了去了,哪會在乎別人的閑話,更何況她住在賢王府不也是被他們逼的嗎?
他們是同居了又如何,可是她楚雨涼活了二十八年一直都潔身自好,就算她跟賢王發生了關系她都覺得挺正常的,難道她清心寡欲了二十八年開個葷都不行?
反觀楚菱香這正兒八經的古人,這開放的行為可真夠前衛的了。
論不要臉,到底誰才是不要臉那一個?
見她不怒反笑,楚菱香只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這當真是變化很大!想到韓嬌在楚雨涼身上受的氣,再想到楚雲洲對楚雨涼過分的包容和疼愛,她心底積壓多時的怨氣突然就竄了出來。
偷偷的掃了一眼那邊正吃著茶的兩個男人,她目光突然泛出狠色,不動聲色的朝楚雨涼走近了兩步,出其不意的伸出了手——
這一幕雖然來的突然,可楚雨涼也不是太傻,應該說楚菱香找她說話的時候她對她就滿心戒備了。所以當楚菱香將她推向湖中的時候她順勢往後倒了下去,只不過雙腿快速的勾在了護欄上,在楚菱香伸手的同時她也伸出了手抓住了楚菱香的衣襟,于是這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
「啊——」只見楚菱香被她甩出了護欄,尖叫聲響起後緊接著就是一道巨大的落水聲傳來。
而她整個人則是險險的倒掛在畫舫的護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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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冒泡…就這麼把人淹死了會不會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