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爺熱妃之嫡女當家 【六十八】肚子痛

作者 ︰ 雨涼

「詠蘭,你也別激動,我不過就說說而已。」看到王氏反應極大,王貞安慰道,似是怕把她嚇壞。

「你叫我如何不激動?」王氏面帶怒容,目光凌厲起來,看著前方虛空的地方,恨道,「這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我就說那孽畜怎麼變化如此大,自從那晚被韓嬌算計過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連說句話都不敢,可那晚之後不但手腳厲害,對下人動手,就連那嘴巴都變得伶牙俐齒,像長了尖牙一樣,見人就咬,跟瘋狗似的,特別是對她,不僅目無尊長,而且每次都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嘴臉。」

這哪還是曾經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說句話都跟做了虧心事一般的人,分明就是中了邪才會變成這樣!

一定是那姓尹的女人死不甘心回來了!

她一定是想利用她的女兒來報復他們楚家,一定是這樣的!

~自從那孽畜變了性子以後,他們楚家就變得不安寧了,如今兒媳偷人、她的涵兒和香兒被關押,他的兒子傷心痛苦,這些都是因為那個孽畜在才搞成這樣的!

王貞見她說得如此氣恨,原本只是猜測的,此刻也不由得重視了起來,皺眉看著王氏,道,「詠蘭,你先冷靜一下,這事我們得好好說說,要是那姓尹的女人真的死不瞑目要回來報仇,那我們可得了。」

王氏點頭,「那女人真是可惡!死了都還要興風作浪!」

王貞神情越來越嚴肅,那凌厲的目光絲毫不輸王氏半分,當年的事她也有參與,尹秋萍是如何死的她一清二楚,如今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突然打了個寒顫,明明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的,可突然就覺得背脊發涼,越想越讓她不安,還下意識的朝四處看了看。

她還記得那天晚上,也是這般,明明好端端的,可是就在尹秋萍死的那一刻突然狂風大作,還把窗戶給吹裂了,最讓她無法忘記的是尹秋萍死前說過的話,她說她這輩子最大的錯事就是不該對他們這些人客氣,等她變成鬼後,一定要找他們算賬

如今想來,楚雨涼那丫頭能有如此大的變化,連自己的祖母都敢辱罵,這一定是尹秋萍在作怪。

老倆坐在一起,一邊回憶當年的事,一邊談論楚雨涼如今的轉變,王氏跟楚雨涼接觸得最多,說得自然就多。倆越說越心驚,越說越毛骨悚然,就連屋子里氣氛隨著兩人的談話似乎都變得陰沉了幾分。

「大姐,你說該如何做才能收拾那孽畜?總不能一直讓她囂張下去,她若真被尹秋萍附身,那我們楚家可就完了!」王氏擔心的問道,似乎沒了主見。

「你別急,先听我說。」王貞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靜下來,「你說雲洲現在特別寵愛她,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能明著對付她,萬一被雲洲知道了,還有損你們母子之間的情分,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雲洲插手其中,否則讓他發現尹秋萍真正的死因,到時才是真正的麻煩。」

聞言,王氏連連點頭,「大姐說的對,絕對不能讓雲洲知道!」兒子要是知道了真相,依照他對尹秋萍的感情,肯定會加恨于她。

王貞繼續道,「我們暫時先不對對付楚雨涼——」

她話還沒說,王氏就忍不住打斷,「不行,這孽畜被邪靈附身,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再興風作浪下去的!」

王貞拍她的手,搖頭,「不,我不是說不對付她,而是說暫時不對付她,她現在中了邪,加之有雲洲寵著,我們就這麼對付她,很容易招來雲洲的不滿和懷疑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先把她背後的那個邪靈給除去,只要尹秋萍的鬼魂一死,就楚雨涼那膽小怕事的性子,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听完她的分析,王氏眼中霍然一亮,老臉上布上了幾分得意,「大姐考慮得真周到,還真應該先把尹秋萍的鬼魂驅走,這樣就剩下那孽畜一個人,到時候怎麼捏拿她都可以。」

王貞眼中露出一絲算計,「嗯,這事就這麼辦!現在我們好好想想要如何把尹秋萍的鬼魂收了。」

王氏回道,「要不請個法師來府中做法?」

王貞皺眉想了想,然後搖頭,「不可,請法師來太招人眼了,萬一雲洲問起來我們要如何解釋?」

聞言,王氏也覺得不妥。兒子平日里都不信那些東西,就算把法師請到府中來,估計也會被他趕走,如此一來,還容易引起兒子懷疑。

王貞沉默了片刻,突然一拍腦門,「有了!」

王氏趕緊問道,「大姐,你想到辦法了?」

王貞點頭,「我明日去寺廟找高僧求幾道驅鬼闢邪的靈符,到時候把靈符貼在楚雨涼的院子里,回頭我再軋個小人,寫上尹秋萍的生辰八字,只要把她的鬼魂從楚雨涼身上引出來,有那些靈符在,定讓魂飛湮滅,再不敢害人!」

王氏大喜,「大姐,這可真是個好法子!」……

午休後,楚雨涼在自己的小院里見到前來接她回賢王府的程維。

「楚,王爺有事來不了,特命屬下前來接您回去。」程維討好的說道。

楚雨涼坐在院子里喝著茶,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程護衛,你回去跟王爺說,就說婚期快近了,我爹讓我在府中安心待嫁,這幾日就不去他那里了。」

程維突然變得為難起來,「楚,這事您怕是要親自同王爺說一聲才行,要不然王爺會怪罪屬下的。」

楚雨涼不贊同的看著他,「你跟他說一聲不也一樣?」

程維模起了後腦勺,「楚,這哪能一樣?王爺只听你的話,屬下說的話他根本听不進去,您若不跟屬下回去,王爺肯定會說屬下辦事不利。」

楚雨涼笑了起來,「沒那麼夸張吧?」

程維嚴肅的點頭,「楚,不是夸張,是真的。您要不回去,屬下一個人回去肯定得挨板子。」

楚雨涼嘴角抽了抽,想了一下,她看向程維,「要不你也留下算了,既然回去要看他冷臉,那不如就在這里。」她信程維的話,那男人是什麼德性她清楚,只要沒如他意,他是說翻臉就能翻臉的。

楚雲洲之前派張海來傳了話,說是明日讓她去庫房看看,挑選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添做嫁妝。據說她的嫁妝大部分已經準備妥當了,只是想讓她過過目,看她自己喜歡什麼再加一些進去。她就算要回賢王府,也得先把嫁妝的事確定好了再說。

程維一頭黑線,「楚,屬下要是不回去,王爺怕是更加不會放過屬下。」

楚雨涼沒好氣的瞪他,「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如此矯情呢?回去也要受罰,不回去也要受罰,你們主僕倆的事可真多!」

程維垮著臉,都想哭了,「楚,只要您跟屬下回去就行了,屬下就不會受罰了。」

楚雨涼撇嘴,「我說過暫時不去賢王府了,你怎麼就听不懂呢。我得給自己準備嫁妝,嫁妝你懂不?這婚期都快到了,我連嫁妝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你讓我下個月初八怎麼嫁你家王爺?」

聞言,程維想了想,覺得她說得也有理,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楚雨涼看他糾結的樣子,有些來氣,「行了,這事我幫你決定了,你哪也別去,就在這里,反正我身邊也沒侍衛,你臨時做我的跟班保護我的安全。放心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等見到你們王爺,我一定替你在他面前多美言幾句,保管你升官發財。」

程維汗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一個侍衛而已,升官發財這種事故意一輩子都落不到他身上吧。

「那楚,王爺要是責怪起屬下來呢?」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楚雨涼朝他擺手,「不用怕他,你人都在我這里,沒機會見到他那張冷臉,所以也不用怕他責怪。」

程維再汗,「」話雖這麼說,可是他早晚也得回去啊。

就這樣,走也不是、留下也糾結,程維在院中為難的想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听他們準王妃的話。

讓程維留下,也的確是楚雨涼故意的。她想在楚府留幾日,可是身邊的確沒可靠的人。雖說楚雲洲把家中的下人換了好大一批,可是新人她又不熟,自然也信不過。

程維雖然是晏鴻 的手下,人也傻乎乎不夠精明,可總比身邊的陌生強。

小芹還在她院子里做事,楚雨涼並不知道她是怎麼被留下來的,不過見她做事也勤快,話也少,倒也沒說什麼。

晚上,楚雨涼在房中睡覺,程維就在院中打了個鋪,臨時睡了一晚,楚雨涼本來給他安排了房間,可他怎麼都不同意,一心要在院子里過夜。

翌日,晏鴻 再次派了個人來,結果又被楚雨涼說動,留在了楚府里和程維做伴。

去庫房的時候,楚雲洲看到她身後的兩個跟班,還差點發火。楚府里沒侍衛嗎?非得把用別人家中的侍衛,這算什麼回事?

楚雨涼懶理他,撇下他就跟張海去庫房里選嫁妝了。

一直到傍晚,楚雨涼才從庫房里出來。見過楚雲洲給她準備的嫁妝,她還是比較滿意。在楚雲洲問她還需要什麼時,她不客氣的又給自己添了幾件值錢的玩意兒。

忙完了嫁妝的事,程維又開始勸說讓她回賢王府,但楚雨涼依舊沒打算回去。家里稍微太平一些,她不覺得反感了,自然就不想挪窩。而且楚雲洲說得也對,她馬上就要嫁去賢王府了,婚前這陣子還是住在楚府合適一些。

在楚府待了兩日,楚雨涼才明白府中下人‘大換血’的原因,楚雲洲為了名聲,把府中知道內情的人全都賣去了別處,而楚府對外宣稱的是韓嬌染了重疾,怕傳染給其他人,所以送到別處養傷去了。

所以這一陣子楚府也特別的安靜,加之太子金印被盜這個大事成了京城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其他的事跟太子的金印比起來,似乎不值一提。

晚上,楚雨涼睡在床上,晏鴻 雖然給了她一瓶治療失眠的藥,可因為那藥有迷暈人的‘功效’,楚雨涼幾乎沒自己用過。

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快一個時辰,就在她腦袋暈暈沉沉的時候小月復突然傳來一陣陣抽痛。

她捂著肚子坐起身,月兌了褲子看了一眼,月事並沒有來。依照她幾個月的經驗來看,這月復痛應該是月事要來的征兆。

她這具身子雖說不弱,但自幼沒調養好的原因,以至于來了葵水之後就沒正常過。

而且這身子十七歲了才來初潮,這兩年基本上就沒正常過,不過好在每個月都會有提示,只要肚子痛,她就知道葵水要來了。

重新躺在床上,她一邊揉著肚子一邊等著睡意來襲。

半個時辰之後,楚雨涼滿頭大汗的捂著肚子從床上爬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痛經比往常要痛上了很多,就跟有人在拉扯她腸子似的,別說她能睡覺了,她好幾次都差點叫救命了。

穿好外衫,套上繡花小鞋,她手按著小月復佝僂的跑去開門。院子外,程維和另一名侍衛還沒休息,正在,見她步伐不穩的跑出來,兩人趕緊應了上去。

「楚,發生了何事?」程維緊張的問道,特別是借著月光看清楚她腦門上的細汗以後,以為她出了大事了。

「快.」楚雨涼齜牙咧嘴的一邊抽冷氣,一邊對他擺手,「快去把你們王爺叫來。」特麼,這痛經都快趕上生孩子了!

程維更加緊張不安,「楚,到底發生何事了?」

楚雨涼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我、我肚子痛你快去把王爺叫來。」那男人不是會看病麼?找他肯定沒錯。

聞言,程維和另一名侍衛相視了一眼。另一名侍衛留下在院子里守著她,而程維則是快速的離開了。

「大,你怎麼了?」听到動靜的小芹從房里出來,見楚雨涼沒有形象的蹲在地上,趕緊上前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肚子痛」楚雨涼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朝她招了招手,「小芹,扶我回房嘶」

小芹將她攙扶到臥房里,得知她肚子痛,就說要去給她熬些熱粥,楚雨涼也沒留她,揮了揮手就讓她離開了,自己在床上蜷縮著。

而此刻在王氏房中,听聞楚雨涼肚子疼痛難忍,王氏拍桌冷笑道,「那孽畜果然是被妖邪附了身!這下,總算讓她現了形!」

王貞也附和道,「看來是我做的小人起了作用。」

王氏對她笑道,「這事真虧了大姐,要不是大姐想到這些,我還真拿那孽畜沒有辦法!」

王貞老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並拍了王氏的肩,「放心吧,只要再多痛上個把時辰,那尹秋萍的魂魄肯定就會離開她女兒的身子,我已經讓人在她院中東南西北都貼了靈符,保準她魂飛破滅,再也不敢做怪!」

王氏同樣得意的笑了。

楚雨涼月復痛難忍的事把楚雲洲都給驚醒了,趕緊帶了人到楚雨涼院中,得知程維已經去請晏鴻 ,楚雲洲也沒另派人去請大夫。

「涼兒,到底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月復痛?」守在女兒床邊,楚雲洲緊張的問道。

看這他半夜跑來,楚雨涼尷尬得都想暈,她不過就是痛經罷了,到底是誰多嘴說出去的?

「老頭兒你別在這里趕緊回去睡覺」楚雨涼不耐煩的對他擺手。

「涼兒。」見自己被嫌棄,楚雲洲有些不悅。

「嘶」楚雨涼咬牙切齒的瞪他,「你先別跟我。」

看著她滿頭大汗咬牙切齒抽氣,楚雲洲又急又無可奈何,直到兩刻鐘以後晏鴻 到來,他才松了一口氣,指著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的女兒朝晏鴻 急聲說道,「王爺,你快幫她看看,這都痛了好一會兒了。」

「」楚雨涼差點吐血。她現在才體會到只有爹沒有娘的孩子有多可憐了,明明這是女人最常見的問題,可是她卻說不出口。這屋里男人過多女人,像什麼樣子?

晏鴻 繃著俊臉而來,給她把脈之後,就對楚雲洲說道,「楚將軍先回去休息吧,本王留下來照顧她。」

對他,楚雲洲是信得過的,礙于他身份特殊,也不好在下人面前多問,于是點頭道,「那涼兒就拜托王爺了。老夫這就回去,有何事王爺盡管派人來通知老夫。」……

晏鴻 來了沒多久,楚雨涼總算消停了,小芹被關在門外,只听到里面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如何的,敲了好幾次房門,晏鴻 才打開房們面無表情的朝她問道,「有何事?」

小芹一邊行禮一邊關心的問道,「王爺,大怎麼樣了?可是好些了?要不要奴婢去做些吃的送來?」

晏鴻 直接拒絕道,「不必了,你們大已經睡下了。你且退下吧。」

小芹愣了一下,應道,「是,王爺,奴婢下去了,有事您吩咐。」

沒多久,關注這邊消息的王氏和王貞倆在房中慶賀。

王氏大笑,「說那孽畜睡下了,我看她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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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元宵快樂!(*^__^*)嘻嘻……賣個萌,終于萬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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