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爺熱妃之嫡女當家 【五十八】父女作戰

作者 ︰ 雨涼

「傳本宮口諭,封鎖四處城門,從即刻起,禁止任何人出入!」楚雲洲跑了倒沒什麼,但是父皇絕對不能離開!就算要挖地三尺,他也要將人找出來!

「殿下有何吩咐?」很快,有侍衛進入寢宮躬身問道。

「來人!」他抑制不住憤怒朝外低吼起來。

可惡——

那到底是誰?

向錦豪受了傷,賢王已經動身去了北狄國,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不可能!

賢王嗎?

「該死的,到底是何人做的?!」

看著空蕩蕩的龍床,他是又不解又氣惱不已,處在憤怒的他連踹了龍床好幾腳。

晏子斌從暈迷中醒來,听到消息後直奔晏傅天的寢宮,不僅晏傅天失蹤了,就連喬裝成太監的巫人都不見了蹤影。

][].[].[]可尋來找去,別說皇上的影子了,連跟頭發絲都沒找到。

這消息比驚雷還讓人震驚,一時間宮里的人全部紛紛出動尋找皇上的蹤影。就連華太後都驚嚇得不行,把自己寢宮里的人都派了出去。後宮中的嬪妃們也紛紛帶著自己宮里的人幫著四處尋人。

這邊還未等到晏子斌醒來,就有宮人匆匆來報,說皇上在寢宮不見了。

經診治,晏子斌只是暈了,身上並無傷痕,只不過全身沾滿了塵土顯得很是狼狽。

晏子斌是被人抬著進宮的,听說他受傷以後,御醫們紛紛趕了。

……

「……」看著自家師父跳腳離開的樣子,小南低下頭開始抖起了肩膀。

「哎喲喲,你這死丫頭,趕緊放手——」

片刻後,老者一手抱著一個孩子。正要轉身離開,突然一只小手朝他下巴伸去,瞬間抓住了他又長又白的胡子——

小南‘哦’了一聲,開始解身上的背帶。

「真是沒用!」老者怒罵。不過罵過之後又朝自家徒弟走,「快把他們兩個給為師!」

「師父,徒兒扛不動……要不、要不你帶帶寶兒和貝兒吧?」小南眼巴巴的望著他。

「還不動手?」老者突然轉身,怒瞪道。

「……」小南張著嘴看向龍床上。

「哼!」老者背著手往外走,嘴里還氣呼呼的下令,「趕緊的,把床上的東西給為師扛走!」

「師父,徒兒錯了……」小南委屈的認錯。

「混賬!敢背後說為師壞話,信不信為師關你禁閉?」老者放開了晏傅天的手,突然跳了起來。

「哦。」小南受教般的低下頭,「那等師兄回來我告訴他,師父不讓我帶孩子。」

老者吹胡子瞪眼,「就你這點出息!你看看你這樣子,像是為師的徒弟?」

小南兩道清秀的眉頭一抽一抽的,看了一眼懷中吮吸著小手的小人兒,這才又說道,「師父,那您慢慢看吧,寶兒和貝兒該進食了,徒兒得回去了。」

老者‘哼’了一聲,「為師還不曾入過宮,前來看看有何不可?」

小南擦汗,「那您為何要徒兒帶您來?」

老者突然朝他瞪去,「為師何時說過要救他了?」

「……」小南汗。看著床上的活死人,他眨了好幾下眼,「師父,連您救他都要三五年嗎?」。

「有救……」谷醫皺著白眉,還模著晏傅天的脈搏沒放。就在小南正準備松口氣的時候,他突然接著道,「用個三五年興許能救活。」

「師父,他還有救嗎?」。在旁邊看了許久,男孩終于忍不住出聲問道。寶兒和貝兒都出來好一會兒了,很快該餓了。

華麗的寢宮內,數名宮女暈倒在地上,龍床那邊,除了晏傅天如活死人一般躺在龍床上,床邊還有一名白胡子老頭和一名身上綁著兩個孩子的男孩。

……

「……」楚雲洲哭笑不得。看著遠處趕來的將士,莫名的,眼眶里染上了幾分濕氣。

「哈哈……」都這個時候,楚雨涼肯定不會再瞞他,「我什麼也沒做,不過就是讓許副將帶了個話給你那些手下,說太子要秘密除掉你,讓他們看著辦。」

「涼兒,你?」

「爹,怎麼了,傻眼了啊?」楚雨涼好笑的問道,看著由遠及近龐大的隊伍,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他們……他們怎麼來了?」他不是交代過他們要沉住氣嗎?

而就在他玩得不亦樂乎之時,突然從高牆外的遠處傳來馬蹄聲,熟悉的聲音帶著磅礡的氣勢讓楚雲洲扭頭看去,遠處浩浩蕩蕩的人馬瞬間讓他震驚住了。

突然間多出了幾十枚手雷,他氣勢大增,激動得一連扔了好幾枚手雷出去。那些從房頂上跳到地上的弓箭手如同被濃霧罩著般根本辨不出方向,就算沒被手雷炸到,也是驚哇哇的一陣亂叫。

此刻的楚雲洲還不知道,真正的‘驚喜’還在後頭呢!

「佩服佩服!為父服了!」楚雲洲贊賞的豎起大拇指。別看女兒沖動莽撞,可是卻有著不為人知的細心。關鍵時刻居然讓他如此驚喜……

「怎麼樣,爹,是不是很佩服我?」楚雨涼把全身‘裝備’展示完,得意的朝他挑眉。多虧了這些古人穿長衣長褲,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

「哈哈……」看著女兒全身都是,楚雲洲終于沒忍住大笑了起來。

緊接著是閨女的手臂……

其實這都還不算什麼,就在他準備拆開布袋取出手雷時,只見自家閨女又把鞋給踢了,然後挽起褲腳,小腿上綁了一圈的手雷……

楚雲洲都佩服死她了。這丫頭怎麼就如此能干呢?真虧她想得出來!

她快速的解下三只布袋塞到楚雲洲懷中,「哎呦,爹,帶這麼些玩意兒沉死了,你趕緊把他們扔了,給我減輕些負擔。」

說起來,還真多虧了漸冷的天氣,衣服穿得稍微厚實些,楚雨涼才能在裙子下藏東西。只見她腰上栓著許多繩子,繩子下頭吊著布袋,不是一只,整個身子一圈都吊著布袋,每只布袋里大概裝了兩三枚手雷的樣子。

楚雲洲被她嚇了一跳,尷尬的準備轉身,可卻發現女兒裙里‘另有玄機’。

楚雨涼一頭黑線。看著下方漫天的塵土,听著下方淒慘的申吟聲,再看楚雲洲略顯興奮得樣子,她這才把裙子掀起來——

晏子斌膽大妄為的私調晏傅天的人手,這是楚雲洲事先沒想到的,所以來之前只是在身上放了兩三枚手雷以備緊急狀況下用,誰知道他投了幾枚手雷之後就跟上了癮一般,把身上的手雷投沒了以後還朝一旁的女兒問道,「涼兒,你身上還有多少?」

接連幾枚手雷甩出,震天的‘轟’響聲一道接一道,把密集的弓箭手炸開了花不說,那些濺飛的塵土籠罩在半空中,遠遠望去,煞是壯觀。

也好在太子府的圍牆比一般房舍都高,雖然牆下有拿著兵器的侍衛,可他們一時也爬不上來。父女倆此刻不需要擔心後面,只要不掉下去都沒事,眼下只需要專心應付牆里的弓箭手。

余光瞥到不怕死的侍衛又靠了上來,他沒敢再分心,用嘴拔掉引線後又將一枚手雷快速的扔了。

看著女兒從褲管里、袖口里又模出五六枚手雷,他更是哭笑不得,這丫頭到底藏了多少在身上?

「……」看著女兒興奮的樣子,楚雲洲再汗。他怎麼感覺女兒不是在跟人惡斗、而是跟玩兒似的?

不論是臂力還是準頭,他明顯壓過楚雨涼。看著被炸開花的弓箭手,楚雨涼趕緊把兜里的手雷模出來往楚雲洲懷兜里塞,「爹,快快,你多給他們幾個,炸死他們!」

「轟——」

看著著弓箭手靠近又要對著他們拉弓,這一次楚雲洲沒有遲疑,學著楚雨涼的樣子撥開引線就將手雷朝圍攏過來的弓箭手投去——

「抓住他們——」而追趕過來的人嘴里還喊起口號,似乎知道他們是走投無路了。

他們能做的要麼打虎、要麼跳下去送死!

如晏子斌所說的那般,牆下全是整裝待發的侍衛,正齊齊仰頭準備著他們下去送死。此刻,就一句話能形容他們的處境,前有猛虎、後有深淵。

很快,他們站在高高的牆頭上,看著從房頂上跳下緊追而來的弓箭手,甚至還有人邊追邊放箭。廳堂那邊的塵土還未散去,看不清楚那邊的情形,而眼下,父女倆也沒時間去管太子是生是死,左飛右閃的不斷躲避那些亂飛射的弓箭。

幾乎是楚雨涼一離開大樹,他就追了上去。

「涼兒!」楚雲洲汗顏。這死丫頭,這個時候了還不讓人省心,她當是來太子府玩的?

「爹,咱們比一下看誰輕功快,誰先飛出去有獎!」楚雨涼嚷了一聲,腳尖一點就朝著高牆直直飛去。

也好在那一震,讓不少弓箭手因為晃動而失了‘靶心’,楚雲洲反應也快,拉著楚雨涼的手迅速的飛向了院中的大樹。

「嗖嗖——」弓箭齊聲,破空朝他們襲來。

一瞬間,驚恐聲、爆炸聲混合在一起,塵土飛揚,連帶著房頂上的拉弓待命的侍衛都被狠狠的震了一下。

「轟——」

「快保護太子——」

楚雨涼猛的將楚雲洲的手甩開,撥開引線就朝他那方擲去——

「楚雨涼,別再說大話了。」晏子斌遠遠的譏諷道,「這太子府里里外外都是本宮的人,你們就算出去了又能如何?本宮還是那句話,把兵符交出來饒你們不死,否則別怪本宮心狠手辣!」

「爹,你別怕他,就他那幾千人,想抓我們,他做夢還差不多!」楚雨涼嘴角勾著冷笑。

「涼兒!」楚雲洲對她皺了皺眉頭。太子說得沒錯,他們就幾枚暗器,就算用完也傷不了幾個人。

「爹,我今日非炸死這王八蛋不可!」楚雨涼不甘心,想將楚雲洲的手甩開。

而她也真是想那麼做,但剛一動手腕就被抓住。

看著他張狂的樣子,楚雨涼冷眼瞪他,恨不得把手雷給他扔。

「哈哈……」突然從廳堂里傳來得意的狂笑聲。晏子斌背著手站在台階之上,充滿殺氣的眸光將父女倆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別以為你們有暗器本宮就奈何不了你們,就憑你們身上這點東西能傷多少人?本宮可是拿著父皇的兵符調了上千人馬,就算你們走出了這太子府,也休想走出這京城!」

關鍵時刻,還是楚雲洲最沉得住氣,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微眯著戒備的掃著各處。

「靠!」楚雨涼忍不住爆粗。

而此時,四周的房頂上站滿了拉弓的侍衛,目測,人數不下百余人。

「涼兒!」楚雲洲大喊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楚雨涼撈到懷中,如旋風般的轉了兩圈後,父女倆同時朝先前的地方看去,只見地上躺著好幾只利劍,連地上鋪的青石都擊裂了。

突然,空中傳來‘嗖嗖’的響聲——

父女倆從數十名侍衛中走過,一邊疾走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看著父女倆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晏子斌一拳頭砸在扶手上,實木做的扶手瞬間斷裂。

楚雨涼沒遲疑,抓著楚雲洲的衣袖就往外走。

堵著廳門口的侍衛趕緊退出去並給父女倆讓了一跳路出來。

晏子斌就差把一口銀牙咬碎了,帶著殺氣的眸光狠狠的瞪了父女倆一眼後,這才朝門口喝道,「讓他們走!」

楚雨涼已經沒了耐性,「晏子斌,讓你的人滾開,別再擋我們的道,否則今日我們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

而門外已有幾名侍衛嚴重受傷,其余人擠在廳門口,驚恐的望著父女倆的一舉一動沒一個人敢沖進來。

「你們——」面對父女倆的威脅,晏子斌怒睜著眸孔,可到嘴的話卻怎麼都發不出。

楚雲洲汗,這才從懷中模出一枚手雷。對著種殺傷力極大的東西他還是第一次玩,上次去秘地探視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未制成,如今能親手玩,他心里多少都有些激動。

楚雨涼突然朝身旁老爹瞪了一眼,「爹,還愣著做何?趕緊把東西拿出來給太子看看啊!這麼好的東西不讓太子玩玩,你也太不把太子放在眼中了。」

「你——」晏子斌整個臉已經氣得猙獰起來。當看到楚雨涼又從懷里模出一只黑色的東西在手中掂玩時,他一腔殺氣卻怎麼都散發不出來。

「太子,如何?想不想親自試試?」楚雨涼挑釁的問道,「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得比昭王好看一些。」

「楚雨涼!」極其的壓住心中的震撼,他鐵青著臉朝窗戶旁的父女倆咆哮起來。

而晏子斌算是第一次見到,除了震驚外,整個人都被驚到了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扶手,眸孔驚駭的望著廳外。看到那些被炸飛的侍衛,他現在才知道昭王是如何死的……

這突來的爆炸哪怕楚雲洲早就有心理準備,可還是被震驚到了,最主要是他還沒玩過這些東西,只知道他們秘密制成的暗器很強大。

隨著一聲巨響,不僅外面傳來慘叫聲,就連房子都很明顯的震動了一下,房頂上的瓦片‘嘩嘩’的往下直掉,‘啪啪’的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轟——」

「爹,快閃——」就在他令聲一下,楚雨涼已經從懷中模出一枚手雷,拔掉朝廳外扔了出去,並同時將楚雲洲拉到了窗邊。

「來人!將他們拿下亂刀砍死!」晏子斌渾身釋放著殺意,猛然朝外面的侍衛下令。

「……」听著女兒的話,楚雲洲剛開始還以為她只是嘴里罵人,可看著晏子斌羞惱成怒的樣子,他忍不住震驚。太子無法人道?這……這是何時的事?還有太子妃,涼兒不是說不知情嗎?此刻的他有些汗顏,這才驚覺自己的女兒和背著他做了不少事……

「哈哈……」看著他瞬間變化的臉,楚雨涼笑得更猖狂,反正都撕破臉了,也不怕多捅他幾刀,「堂堂大晏國的太子、快要登基的皇上就是個假男人、廢物!順便再告訴你吧,你的太子妃就是因為你不能人道所以不要你、跑了!」

「你——」晏子斌鐵青的臉忽然變得慘白,抬手怒指著她,「你滿口胡言!」

「哈哈……」楚雨涼叉腰,挑釁又諷刺的大笑,「你不都說我們快死到臨頭了嗎?臨死前都不罵罵你我怕會死不瞑目。你晏子斌在我看來就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哦,不對,你連畜生都不如!畜生尚且還能交配繁殖後代,你晏子斌就是個不能人道的廢物,連太監都不如還想做皇帝,說不出只怕會讓天下人笑掉大牙……哈哈……」

「楚雨涼!死到臨頭你還敢侮辱本宮!」晏子斌咬牙切齒,陰沉的眸光中全是殺意。

楚雨涼走到楚雲洲前方,迎著那充滿威脅的目光,依舊面不改色的帶著笑,「太子的報復心真大,像這種只有畜生才能說出話,沒想到會從太子口里說出。」

楚雲洲放在身側的雙手握得‘  ’作響,臉色隨著他威脅的話逐漸變得鐵青。要知道,皇上就算想要他手中那幾萬將士,也從來不敢輕放此言。那些將士都是為這大晏國拋頭顱、灑熱血、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人,如今卻因為太子的一己私心就要他們斷送性命,這不是他楚雲洲為人不忠,而是為數萬千將士鳴不平!

從主位上起身,他背著手,眸光陰沉的瞪著父女倆,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溢出,「教出兵權,本宮可以放楚大人衣錦還鄉、頤養天年,若不然,今日你們父女倆不但走不出著太子府,本宮還會讓那些將士們給你們父女倆陪葬!」

看著父女倆一個冷臉一個笑臉,晏子斌那真是恨到直磨後牙槽,都到此時此刻了,這女人在他面前居然還笑得出來!

還滿意的答復?楚雨涼不怒反笑,「敢問太子殿下,若是我們給不了你滿意的答復,不知道太子殿下要如何處置我們?」

晏子斌冷硬的薄唇得意的勾勒,笑得邪氣又狂傲,「楚大人,本宮可是給了你三日時間考慮,今日你若不給本宮一個滿意的答復,就休想走出本宮的太子府。」

見狀,楚雲洲也有些惱了,轉身怒瞪著主位上,「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只不過父女倆剛要跨出廳門,只見外面突然冒出許多侍衛堵著他們的去路。

楚雲洲沒有一點遲疑的跟著她起身。

說完,她轉身走向廳外。

楚雨涼起身,沒多少耐心的她也拉長了冷臉,「既然太子如此不將小女看在眼中,那就當我們今日白來了。爹,我們走!」

晏子斌俊臉一沉,朝她冷聲斥道,「賢王妃,楚大人如何寵你那是他的事,但在本宮面前由不得你放肆!」

盡管他不屑同自己,可楚雨涼還是插話了,「太子殿下這話說得……我可不可以認為我們王爺並不在你手中?」

晏子斌冷眼瞪了她一記,隨後再看向楚雲洲,「楚大人,你只要將兵符交出並勸那些將士歸順于本宮,本宮自然會告知你們賢王下落。」

這下該楚雨涼笑了,「太子殿下,可是我爹說得不夠明白?還請您莫要有性別之嫌,有何話直說就是,省得我爹還要再轉告我。」

晏子斌瞬間冷下了臉,「哼!」

楚雲洲還是面無表情的回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老夫膝下至今只有涼兒一個女兒,老夫從未將她當女子養,老夫將來還要靠她養老送終,所以太子殿下無需挖苦老夫沒有家教。」

晏子斌微微眯眼,冷光射向她,「賢王妃,莫要在本宮面前逞口舌之快。本宮可不是賢王、會對女人言听計從。」語畢,他面帶嘲諷的看向楚雲洲,「楚大人,你這家教未免太讓人失望了。」

楚雨涼冷笑,「太子有讓人信任的地方嗎?」。

晏子斌突然‘呵呵’一笑,「你們父女倆也未免太不信任本宮了。」

楚雲洲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太子殿下,還請先告知賢王下落。在不確定他安然無恙之前,老夫不會答應太子任何事。」

晏子斌勾著冷硬的薄唇,睨了她一眼後隨即將眸光投向楚雲洲,微挑下顎,「楚大人,可是想好了?」

「太子殿下,妾身就一個問題想問,我們王爺現在在何處?」她問得很直接,沒有絲毫客氣和討好。

丫鬟奉上了香茶,楚雨涼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即看向主位上姿態冷傲的男人。

听說父女倆已經到了,晏子斌很客氣的將父女倆請進了大廳。

太子府

……

「嗯,走吧。」楚雨涼點頭,最先朝主院走去。

「大,老爺已經準備妥當。」見她出來,張海恭敬的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好。」仰著頭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她走到屋子中央再次認真看了一眼屋里的陳設,然後才轉身走出了房門。

「王妃,張管事來了。」不知道呆坐了多久,門外傳來岳嬤嬤的聲音,楚雨涼這才回神。

溫馨到讓她割舍不下。

回想初來那時,她在這里舉目無親,不僅遭‘家里人’排擠、陷害,甚至還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但隨著時間流走,她在這里可信賴、可依賴的人越來越多,這個家少了某些人的心機逐漸變得越來越溫馨……

這里,對曾經的原身來說,或許是地獄般的感覺,但對她來說,這里才是她的家,不知道從何時起,她對這里的排斥漸漸的少了,更多是對這里的留戀和不舍。

今日過後,她還能再回到這里嗎?

周圍古色古香的氣息,明明她只在這里住了一年,可比起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小窩,這里的一切給她的記憶更加深刻。短短的時間,她的身和心似乎都同這里的一切融合在了一起,想到有可能會失去這里的一切,很少傷感的她都忍不住傷感起來。

天不亮楚雨涼就起了床,這幾日她都這樣,仿佛回到當初一樣老是失眠。晏鴻 給她的安神藥她也不敢用,就怕自己睡過頭萬一突發意外會壞了事。早早的收拾妥當、用了早膳,她就一直在房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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