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我的姑女乃女乃!這可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不是青樓里賣身的小倌兒!
話音未落,四下立刻嘩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帥哥!多少錢一晚?開個價唄!」
剛從水里爬出來,就見到湖邊站著一個美得人神共憤的男人,秦嵐激動得一躍而起,一個箭步沖上去挑起男人的下顎,邪肆一笑。
呸!錯了,是濕身!
一覺醒來,不但穿越了,還失身了?!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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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小宅覺得今天,又該頂鋼盔了。
------題外話------
姚貝迪咬著唇,看著瀟夜,看著他那張,殘忍的臉。
那樣冷血的態度。
瀟夜直接拿起姚貝迪的手,將那張離婚協議書擺在她面前,手到的力度很大,大到姚貝迪吃疼的皺著眉頭,他粗魯的把筆放在姚貝迪的手上,「簽字!」
話音還未落下。
「我能逼你做什麼……」
「姚貝迪,不要逼我。」瀟夜冷血的臉上,沒有一絲感情。
這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一刀兩斷。
而現在。
她現在一身很軟,應該剛剛打了麻藥,現在處于比較虛弱的狀態。
「我說過我要離婚嗎?」。姚貝迪看著他。
「簽字!」瀟夜一字一句,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看著他冷酷無情的模樣。
姚貝迪看著他。
瀟夜走到姚貝迪的面前,整個臉上冷漠無比,他手上拿著一支筆一張紙,「離婚協議書,簽了。」
護工有些心驚的走出去。
「你出去吧。」姚貝迪聲音溫柔了些。
總覺得這個男人臉上的氣勢,讓人不容反抗。
護工一怔,看著姚貝迪。
「你出去!」瀟夜冷聲,對著護工。
耳邊還是護工一直喋喋不休的聲音,很多生活上繁瑣的事情,在她嘴里滿是抱怨,卻總覺得,這才是家庭該有的生活,生活……
姚貝迪轉眸。
姚貝迪的病房,突然被人推開。
……
做得越極端,越好。
看到嗎?!
齊凌楓,你不是說不能做逼急了的事情嗎?!
雷蕾突然一笑,在如是奢華而空檔的病房中,笑得那樣的猙獰。
猛地一下扔在地上,四分五裂,冷血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他突然拿出,「半個小時到市中心私立醫院來,擬好離婚協議書!」
雷蕾看著瀟夜暴怒的模樣。
「不就是讓我和姚貝迪離婚嗎?!雷蕾,我馬上就會如你所願!」瀟夜說,「但是你給我記住了,記清楚了,你下次再敢做出些任何什麼事情出來,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最後一次!」
瀟夜青筋暴怒,狠狠的看著雷蕾,看著她此刻,悲傷到極致,卻讓人恨不得撕了的模樣。
雷蕾突然冷笑了一下,「我也覺得,我被逼成了變態。」
變態。
「雷蕾,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這麼的變態!」
「怎樣才夠?!我也不知道。或許當你真的和姚貝迪離了婚,真的願意安心的待在我的身邊,真的重新愛上了我,才夠……」雷蕾說,「也或者,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姚貝迪,就真的一直都不會夠!」
「雷蕾!你到底怎麼才夠?!」瀟夜冷冰冰的問她。
「瀟夜,我其實也很怕,很怕哪一天我真的做了極端的事情,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會開著車去撞了姚貝迪,而在真的撞了之後,我還在想,我還在想,你會心痛姚貝迪還是會心痛我……」
瀟夜臉色冷然。
「或許,我死了你會好受一點是嗎?最好是那種天災人禍,你就不會內疚了,你就可以心無雜念的和姚貝迪生活在一起。可惜,我真的沒有死去……」雷蕾說,說著說著,眼眶似乎就紅了,紅著流了出了眼淚,順著臉頰,掉在枕頭上,而此刻似乎不自知般的說著,「瀟夜,你現在應該很恨我吧,恨我這麼一直糾纏著你,恨我讓姚貝迪受了傷?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恨我自己,為什麼就能夠愛你,愛到這個地步!」
瀟夜狠狠的看著雷蕾,臉上的殺氣毫無掩飾。
「我今天找姚貝迪,和她商量你離婚的事情,她再次拒絕了我。」雷蕾靜靜的說著,她聲音真的很虛弱,但是此刻,卻還是這麼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看著姚貝迪離開,我在想,這麼讓你為難的女人,這麼讓你為難的兩個女人突然都死了,你會不會好過點?!」
瀟夜捏緊手指,那一刻似乎青筋暴露。
「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是我開車去撞的姚貝迪。」
瀟夜看著她,臉色陰沉。
「你怎麼不質問我。」雷蕾突然開口。
雷蕾躺在病床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瀟夜,看著他冷峻著臉,一言不發。
安靜的仿若只有點滴的聲音。
另外一個病房。
另外一個病房呢?!
姚貝迪就這麼靜靜的听著別人的故事,听著別人的故事打發時間。
「我和我男人其實就是在一個生產隊,我男人當時在隊上的時候很能做事……」
「嗯,想听听,別人的家庭,怎麼樣?」
「姚想听這些嗎?」。
「比如你和你丈夫怎麼在一起的,你們有孩子嗎?成績好嗎?你們家庭如何……」
「我的事情?」
「這樣。」姚貝迪笑了笑,「那你就說說你的事情吧。」
護工笑了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剛剛有個人給了我三倍的錢,讓我多陪陪你……」
姚貝迪看著護工。
「醫生說了,麻藥沒過之前不能休息,我陪你說吧。」
「我現在想睡一會兒,你先出去。」
姚貝迪點頭。
護工恭敬的走過來,「姚,我是您的護工,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叫我來做。」
看著點滴瓶不停的一滴一滴往下。
姚貝迪就這麼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醫護人員把她送到了VIP病房,似乎是故意的安排,和雷蕾的病房離了很遠很遠的距離。
「嗯。」姚貝迪閉著眼楮。
這麼久了,沒有找到突破口,他不想讓她失望。
那些比如他現在已經在著手調查雷蕾的事情,最後還是沒有對她說出來。
「大嫂,你好好養身體。」阿彪說。
「沒什麼。」姚貝迪淡淡的說著。
能不驚動大嫂的家里人,最好。
他還想著,等事情某一天水落石出了,大哥或許還能夠和大嫂破鏡重圓。
「因為大哥的原因,我也沒打算通知你的家人……」阿彪說,因為自私的不想姚貝迪的家人再對瀟夜有不好的印象,而且所有的護工人員他早就已經打點好了。
姚貝迪笑了一下,「你對我道歉做什麼?」
「大嫂,對不起。」阿彪突然道歉。
「阿彪,不要通知我的家人。」姚貝迪突然說,「醫生說我沒什麼大礙,不過因為傷到頭部要觀察兩天是不是又腦震蕩或者腦淤血而已,我自己能夠照顧自己。」
「大嫂……」阿彪欲言又止。
她其實不喜歡被人覺得可憐,她和瀟夜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想過用憐憫來得到他的傾心,所以自然,也不想要任何人來這樣施舍。
「不用了。」姚貝迪說。
「我陪你回病房。」
姚貝迪轉眸,那一刻其實是沒什麼情緒的。
「大嫂。」耳邊,傳來阿彪的聲音。
而在那一秒,姚貝迪從里面推了出來,推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瀟夜和雷蕾消失的背影。
瀟夜和雷蕾一行人,消失在走廊上。
雷蕾示意醫護人員跟上。
他突然轉身,大步走在前面。
因為,他覺得,他有愧于她。
但是,他不會殺了自己。
雷蕾知道,瀟夜恨不得殺了自己。
瀟夜恨恨的看著雷蕾,恨恨的看著。
「夜。」雷蕾伸手拉著他的冰冷的大手,「而我,傷得比她更重,醫生說,我才做了手術,現在又遇到車禍,真的是,九死一生,說不定,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他知道姚貝迪傷得不嚴重……
瀟夜捏著手指,壓抑著怒氣。
雷蕾卻只是驀然一笑,「夜,陪我回病房。剛剛醫生說了,姚貝迪沒有生命危急。」
瀟夜突然從走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雷蕾,看著她此刻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眼眸里面,迸發出殺人的火焰,毫無掩飾。
雷蕾的眼眸一直看著瀟夜,「是準備讓我這樣和你一起陪著,姚貝迪出來?」
醫護人員很詫異。
「你們先被推我走。」雷蕾對著醫護人員。
瀟夜冷冷的看著她,無動于衷。
麻藥剛過,她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說出來的聲音也很是虛弱。
「不想見到我嗎?」。雷蕾問他。
瀟夜眼眸一抬,看著那個女人。
一個女人從里面推了出來。
手術室的大門打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
瀟夜只是冷著臉,一直看著手術中的字樣,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沒人敢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兩個黑色保鏢自責的低垂著頭,站在瀟夜的面前。
阿彪站在他的旁邊,不發一語。
瀟夜冷著臉坐在那里。
安靜的走廊上,沒有一點聲音。
急救室。
醫院。
……
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混亂。
耳邊一片混亂。
後面那輛黑色轎車內的保鏢,已經匆匆忙忙的趕了下來,恭敬的叫著她,「大嫂,大嫂……」
因為,救護車會一視同仁的,先到。
瀟夜都不會。
最後那一秒想。
姚貝迪想。
你覺得,瀟夜會先救我,還是救你?!
她說。
姚貝迪在昏睡那一秒,卻似乎是看清楚了她在說什麼。
沒有發出聲音。
她嘴唇微動。
她身上似乎也受了傷,臉上卻掛著惡心的笑,笑得那麼肆無忌憚。
露出如瘋子一般笑容的雷蕾。
雷蕾。
而在此刻,她轉頭看著那輛撞她的小車,車窗玻璃搖下,一張惡毒的臉就這麼直直的在她有些眩暈的眼前。
她似乎感覺到從額頭上留下來的血,濕潤了她的整張臉。
頭猛地一下被撞到了玻璃上,劇痛無比。
姚貝迪覺得身體被狠狠的一陣晃動。
「 」、「哄」……
那輛車仿若是不要命的一般,毫無偏轉的往她車上開來。
猛的打著方向盤。
她整個人一怔。
所以,她真的確定,那輛突然闖出來的小車,是真的佔用了她的道,是真的故意往她車上撞。
車子一直勻速的在車上行駛,和她以往一樣的速度。
是真的很平靜,沒有一點點激動。
她開得很平靜。
她深呼吸,不著痕跡的擦了擦眼淚,開車離開。
所以,就這樣吧。
她說不出來。
她就是習慣了把什麼委屈什麼難受所有統統的一切,都裝在心里面。
她就是習慣了逃避。
「我在,不要打擾我了。」姚貝迪直接掛斷了。
姚貝坤恨鐵不成鋼,「你現在在哪里,我來找你。」
「我不能。」姚貝迪天生,就是懦弱。
「你能自己解決嗎?」。姚貝坤很是憤怒,「你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會保護自己!姚貝迪,我不看在你是我姐的份上,我真的早就不想搭理你了,你說你就不能拿出點女人的霸氣嗎?你就不能學學喬汐莞嗎?你看她被誰這麼欺負過?!就算是被人差點**,也能夠游刃有余的解決,你怎麼就不行!」
「沒什麼,我的事情讓我自己解決。」
這樣的語氣,姚貝迪其實還真的沒有听到過。
姚貝坤突然開口,口吻嚴肅了很多,「是不是瀟夜又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難受了?」
她這段時間真的很難受,等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好了,再回去,喜笑顏開。
也不想在父母面前偽裝。
不想再談。
「我今天不想回去,也不想談瀟夜的事情。」
「你在逃避什麼?不是和瀟夜馬上離婚嗎?你怕什麼啊,爸媽這邊不還有我幫你罩著的嗎?」。姚貝坤口氣有些不好。
「就說我今晚很忙,沒空。」
「媽說讓你晚上回家里吃飯。順便問問你和瀟夜的事情。」
「你有事兒就說。」
「姚貝迪你在哭嗎?」。姚貝坤突然皺眉,有些不悅。
接通,「貝坤。」
她轉頭,看著來電時顯示。
她總是在想,她總有一天會回到自己的生活里面去,所以她需要這麼不停的去適應,適應心里面再也沒有那個男人的日子。
這個點,她還要回去。
她深呼吸。
姚貝迪隱忍著眼淚,在車上坐了很久。
……
她狠狠的看著姚貝迪剛剛喝過的咖啡,突然扔在地上,響起破碎的聲音,「姚貝迪,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齊凌楓不懂女人,齊凌楓不懂女人,所以才會這麼說!
雷蕾不爽的看著「通話結束」的字樣。
「我很忙,掛了。」齊凌楓直接把掛斷。
雷蕾有些不甘心的,那一刻卻沒有再。
齊凌楓似乎是不想和雷蕾這麼固執的爭吵下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雷蕾,我現在不和你多說,我就提醒你,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別做出些事情出來,到時候我也沒辦法幫你。」
「是我,也是所有的女人。」雷蕾極端的說著。
「那是你。」
「不,你不懂女人。女人為了愛情,什麼都接受得了。」
「姚貝迪和瀟夜不會舊情復燃。你和瀟夜已經這樣了,姚貝迪不會再重新接納瀟夜。」齊凌楓說。
雷蕾咬著唇,「但是現在瀟夜不離婚,我怕他和姚貝迪舊情復燃。」
「我只是在提醒你,別再做些過激的行為了,那樣你只會把瀟夜越推越遠。雷蕾,男人會心軟一段時間,但不是一輩子,你如果不把握住這段時間,以後你就想都別再想和瀟夜在一起了。」齊凌楓一字一句提醒。
「齊凌楓,你到底是在幫我嗎?」。
齊凌楓似乎是沉默了一下,「不離婚就不離婚,你安心呆在瀟夜身邊就行了。」
「瀟夜不和姚貝迪離婚!」雷蕾憤怒無比。
「我知道。」
「齊凌楓,是我雷蕾。」
「喂。」那邊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她連忙拿起,撥打。
心猛然一驚。
她真的很怕,瀟夜還是放不下姚貝迪。
她必須要讓瀟夜和姚貝迪離婚,她真的很怕,瀟夜突然不離婚了。
可這並不是她能夠想要的結果。
她冷笑。
雷蕾看著姚貝迪有些錯亂的腳步。
……
咬得唇瓣都開始發白。
她咬著唇。
其實,和瀟夜會變成這樣也是曾經很多次自己想過的結果,到了今天,她也承認這種結果,卻沒想到,真正面對這一切,這麼的不受控制。
她一口氣跑到車上,坐在小車內,眼前模糊一片。
她快速的走出咖啡廳,腳步有些不穩的離開。
她承認她真的看不下去了,因為心那個地方真的太痛太痛了。
有些時候,是真的不能自欺欺人的。
她轉身,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的離開。
她剛好,中標。
听說,男人真的很討厭在床上,一層不變的女人。
而她真的如雷蕾說的那樣,她就是一具尸體。
現在想來,男人只要是對雌性動物,都會動情。
那個時候,她以為他對她動情。
其實,她曾經在瀟夜的身下也有過。
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痕跡。
姚貝迪看著雷蕾突然掀開的衣服。
雷蕾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姚貝迪的話,只是狠狠的對著她說著,「姚貝迪,你何必這麼犯賤的纏著瀟夜,瀟夜說你在床上就跟你一塊木頭差不多,動都不會動一下。你仔細看看,瀟夜在我身上中了很多草莓,她說我是妖精,而你,就是一具尸體,瀟夜對你半點興趣都沒有。」
「我倒是稀罕。」姚貝迪淡淡的說著,蹲體撿起那兩張錢。
雷蕾看著那兩張錢,整個人氣得發抖,她抓起錢沖姚貝迪身上砸去,「誰稀罕賤人的請!」
這是,作為正室的大度。
她站起來,拿出了兩張鈔票,放在桌子上,「我請。」
她不覺得自己心髒真的好到這個地步。
姚貝迪是真的不想和雷蕾在談下去了。
「姚貝迪!」雷蕾氣得跳起來。
她嘴角甚至于還拉出一抹笑,笑著說,「然後呢,你們這種偷、情的相片,對我而言又能有什麼作用。我只不過就是不想看到你們名正言順的而已。你們要怎麼上床那不都是你們喜歡嗎?!反正,在外人看來,你不就一直是小三,上不了台的小三而已。而在浩瀚之巔,瀟夜的地盤上,尊稱我為瀟太太,叫你什麼?雷、小、姐。」
從小到大,遇到瀟夜後,更加習慣了這麼隱忍著自己的情緒。
她習慣了隱忍。
但是還好。
她抿著唇,眼眸還是直直的看著上面的那些相片,看著那些相片在眼眸下放大,無限的放大,心那個位置,也似乎就在這麼的無線難受著。
瀟夜躺在床上的相片……
瀟夜在家看電視的相片。
瀟夜洗澡的相片。
其實這幾天,雷蕾冷不丁的就會穿這些曖昧的相片給她。
她不想看的。
「看到了嗎?我和瀟夜每晚恩愛,每晚都在上床,我們每天都親密的生活在一起!你到底守著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做什麼?!你到底能夠得到什麼?!」雷蕾把放在姚貝迪的面前。
憤怒的說著,雷蕾拿出,翻閱著里面的相片。
「姚貝迪。」雷蕾的怒火沖天,「你什麼意思?!你就是要這麼無恥的這麼下賤的纏著瀟夜不放嗎?!我本來不想給你看的,我本來不想要這麼來逼你,但是姚貝迪,我真的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女人。」
她抿著唇,「雷蕾,我暫時不會和瀟夜離婚。你不要來找我了。」
不管起因如何,她也恨這個女人,恨這個女人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奪走她的幸福。
其實,她也恨。
她就這麼看著雷蕾突然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看著她那麼仇恨她的目光。
對于雷蕾的激動,姚貝迪顯得平靜得多。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一手造成,她一定要讓她得到該有的報應,該有的報應!
她不會被人LUN奸,更不會連孩子都懷不上。
不是這個女人。
她不會被瀟夜拋棄。
不是這個女人。
她不會被送去國外那麼多年。
不是這個女人。
她對這個女人,一向都沒辦法控制情緒,但凡一點點舉動就能夠讓她,整個人崩潰。
仿若是貝戳中了什麼,故意隱忍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
「姚貝迪,你亂什麼話!」雷蕾火冒三丈。
「我以為。」姚貝迪說,「瀟夜只是同情你。」
她有一瞬間以為,瀟夜已經放下了雷蕾。
她有一瞬間也以為自己,真的守得雲開見月明。
她有一瞬間以為,瀟夜也對她動過感情。
姚貝迪垂下眼眸。
「那你為什麼不離婚?你也知道瀟夜不愛你,你也知道瀟夜由始至終都是喜歡我的。」雷蕾說得,那麼肯定。
姚貝迪抿著唇,「我沒想過要什麼。」
「姚貝迪,我們就直白點說吧,你要什麼好處才能夠和瀟夜離婚。」雷蕾問,這次顯得嚴肅了很多。
姚貝迪皺著眉頭,對于雷蕾突然變好的態度有些詫異,但也習慣性的不想要再做什麼過激的行為,重新坐在了雷蕾的對面。
「倒是真的。」雷蕾惡毒的一笑,笑著說,「你坐下,我們好好談談。我總是在想,成不了夫妻,也不應該連也做不了,不管如何,你和瀟夜之間還有一個女兒。」
姚貝迪看著自己被雷蕾弄傷的手臂,抿著唇說著,「狗急了也會咬人。」
「姚貝迪,你現在倒是比以前厲害多了。」雷蕾狠狠的說著。
雷蕾臉色更難看了些,她狠狠的看著姚貝迪,看著她突然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的模樣。
力度有些大,雷蕾差點被姚貝迪推翻在地上。
姚貝迪眉頭一皺,狠狠的推開雷蕾。
「姚貝迪!」雷蕾一把拉住她,拉著她的手臂,那一刻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長長的手指甲已經陷入了她的皮膚內,一陣疼痛。
說著,姚貝迪拿起包準備離開。
姚貝迪就這麼淡定的看著她,看著她說道,「我是不是說過,想要讓我離婚,讓你學會了怎麼和我好好再談的。你這樣,我真的沒辦法和你繼續。」
「姚貝迪,你個賤人生的婊。子。」雷蕾怒吼,口無遮攔。
「我不覺得內疚。」姚貝迪一字一句。
「姚貝迪,你到底耍什麼花樣!」雷蕾怒吼,「你知道你是有多無恥嗎?!你這麼糾纏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耽擱著別人的幸福,你都不覺得內疚?!」
「那等他有空了再說。」
「瀟夜沒空和你糾纏。」
姚貝迪嘴角拉出一抹有些自嘲的笑容,她說,「不是應該瀟夜來找我嗎?」。
離婚。
第一次和這個女人單獨的坐在這個地方,談離婚的事情。
她其實也很詫異,自己還會這麼冷靜的坐在她的面前,在她給她打,用非常不好的語氣說,姚貝迪,我們見個面喝個咖啡。
姚貝迪看著她,看著雷蕾,這個似乎從她知道情愛之後,就一直在她腦海里面揮之不去的一個名字,成了她這麼長一段時間,一直以來的一個噩夢,噩夢的存在。
面前的女人優雅的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妖媚的眼眸陡然一緊,「姚貝迪,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離婚?」
安靜的空間,誰都沒有主動開口。
姚貝迪坐在包房中,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看著她濃妝艷抹,看著她一臉高傲滿臉不屑。
小資的情調。
臨江的包房。
咖啡廳。
……
她不了解這個男人,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她身上付出了多少真心,可從這件事上,她想她至少能夠看出一些。不得不說,一朝被蛇咬從此怕井繩,她也自私的,就算現在已經明確自己喜歡上顧子臣,也不敢全部的去信任這個男人,她也很怕,遇到下一個「齊凌楓」。
而對于顧子臣。
很多時候,在有了一個目的後,很多其他事情就會變得,不再顧忌。
眼眸一緊。
狠狠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她現在需要用顧氏來做誘餌,但現在並不是時候給任何人說出來,齊凌楓這麼聰明的人,一點蛛絲馬跡就可能撕破她的計中計,而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不允許自己再重新開始,她真的沒有那個耐心,等五年、十年,她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齊凌楓,身敗名裂。
喬汐莞咬著唇。
齊凌楓諷刺的笑了一下,將掛斷。
喬汐莞沉默了兩秒,「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喬汐莞,你想過沒有,你現在這麼做,和顧子臣以後怎麼走嗎?」。在掛斷前,齊凌楓突然問她。
喬汐莞抿了抿,「好,就這樣,有什麼我會給你打。」
「我盡量。」齊凌楓說。
「所以,不用找傅博文談起環宇,傅博文也將這個項目給了我。你現在的價值,就在于暗中幫我出資,避過顧氏所有人,包括顧子臣。」喬汐莞說。
「顧子臣能耐還真的不小。」齊凌楓說,有些冷冷的語調。
「這次和我沒關系,是顧子臣拿下來的。」喬汐莞說,「傅博文似乎對顧子臣很信任,我幾乎什麼都沒做,就被交道傅氏談合作的事情,三言兩語,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傅博文讓我下周一去簽合同。」
「果然不能小看你啊,喬汐莞。」齊凌楓有些陰陽怪氣的說著。
「嗯。」
「這麼快合同就有了新的進展。」
喬汐莞沉默了一會兒,拿起,「齊凌楓。」
兩個人從傅氏走出來,喬汐莞和milk坐進武大開的小車內,喬汐莞一臉若有所思。milk此刻正在八卦的和武大說剛剛看到傅博文的一幕一幕,說得口飛橫沫,武大听得,興致缺缺。
milk猛地回神,抱著文件跟在喬汐莞的身後。
「走了。」喬汐莞對著滿臉花痴的milk說著。
不過八卦新聞,也就是真的只能听听而已。
不過倒是,昨晚上和程晚夏近距離接觸了一下,那些說娛樂圈里面的人矯揉造作神馬的,和程晚夏絲毫都掛不上邊,程晚夏給人感覺,還那麼直爽親切。
她實在不太了解女人追捧八卦明星的心情。
喬汐莞有些無語。
milk現在正一臉花痴的看著傅博文的背影,口里呢喃著,「這麼近距離看傅博文,比看八卦新聞里更帥了,真是好羨慕程晚夏,找到這麼一個優質男。」
喬汐莞看著他們的背影,轉頭對著milk。
傅博文帶著白季陽離開。
「合作愉快。」喬汐莞點頭,一笑。
喬汐莞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傅博文,看著他不太喜歡表露情緒的一張臉上,疏遠而冷漠。傅博文放下二郎腿,從椅子上站起來,挺拔而內斂,給人無形中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希望合作愉快。」
「是。」白季陽點頭。
「明天將合同的初稿擬定給顧氏,下周一預約好律師的時間,將合同簽訂。」
「傅總。」
傅博文叫著身邊的助理。
「你的方案也不錯。」傅博文直白,「能夠這麼快就做出這樣的反應讓我有些詫異,我原本對你的要求沒這麼高,此刻卻覺得,可以更高一點也行。季陽。」
喬汐莞看著傅博文,不動聲色的微微一笑,「看來是沾了我丈夫的光。」
是在昨晚上頒獎晚會她到來之前,就已經和傅博文談成了嗎?!
只是顧子臣什麼時候就和傅博文談成了這筆生意,這筆這麼大項目的生意。
昨晚上那頓飯,看來真的不是在白吃。
就是顧子臣。
果然。
「我顧子臣。」傅博文直接了當。
傅博文坐在會客廳的高級椅子上,此刻似乎是隨意了些的翹著二郎腿,眼眸直直的看著喬汐莞,看著這個突然在商業界闖出來的女人,以前沒有刻意的留意過,對他而言,不是存在利益關系的人,他從來沒興趣知道,但也從其他商業合作人口中知道這個女人,知道這個女人突然像一匹黑馬一樣,讓顧氏在不溫不熱的尷尬位置上,有了質的跨越。
「不是。只是好奇而已,每一個成功的商人都喜歡獲取更大的利益,所以在挑選合作伙伴的時候,不是貨比三家也是貨比十家,而作為您這種上海龍頭企業,想要挑選誰都行,我詫異的只是,為什麼就定了顧氏,而顧氏在其他有意競標的公司中,優勢並不明顯。」喬汐莞說,不吭不卑,也不急切。
「你怕自己能力不夠?」傅博文眉頭一揚。
她有些詫異,面上卻是不漏聲色,「顧氏當然很榮幸能夠得到這份合同。但在這之前,不妨問一問傅總,這麼大一個項目,不需要競標,直接就和我們顧氏簽訂嗎?」。
她沒想過傅博文會突然說簽合同的事情。
喬汐莞看著他。
他對著喬汐莞,「如果喬總覺得項目沒有問題,下周一簽訂合同。」
似乎不管是看到什麼,對他而言也就是,如此般的神情。
傅博文看完,臉色依舊。
顧氏的理念和傅氏的幾乎一致,最大的特點就是融入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顧氏甚至已經羅列出經典的動畫主題如西游記,葫蘆娃,黑貓警長等,充分將中西結合,力求創新一個適合全球的國際性游樂項目。
很巧合的。
傅博文隨意的拿過,翻閱。
milk點頭,連忙將顧氏之前準備的方案遞給了傅博文。
「看了傅氏的方案,對這個項目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傅總不妨也看看我們顧氏對這個方案做的一些功課,milk。」喬汐莞叫著一邊的milk。
傅博文一直沉默著,沒有半分催促,等待喬汐莞看完。
她抬頭看著傅博文。
確實是一筆不菲的費用。
成本。
她往後翻,看著成本預估及利潤點。
喬汐莞快速的瀏覽的一遍方案和基本要素,也不得不佩服,傅氏拿下這個項目時間不長,卻已經有了這麼完善的一套方案,這是一般的企業絕對沒有的執行力。
游樂場不是在市中心,傅氏在談下這個項目時就已經在市政批下了一塊地方,而因為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所以面積甚廣,幾乎是整個上海乃至整個中國最大的一個游樂場,她看著里面的設計理念,連鎖游樂場的全世界一個主題,設計起來並不困難,而創新之處就在于,要融入中國特色,甚至于傅氏明文規定需要建設一個中國館項目。
喬汐莞點頭,翻開方案。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開場直白,似乎不願意浪費一分鐘時間的,傅博文直奔主題,「上海游樂場連鎖開發項目,我們傅氏準備招標的兩個項目,一個是游樂場的設施建築,一個游樂場的標志性建築。而我們有意向和你們顧氏合作的第二個。喬總可以看看我們傅氏的大體規劃。」
白季陽恭敬的拿出兩份文件,一份遞給傅博文,一份遞給喬汐莞。
而自己坐在她旁邊的位置。
「嗯,坐。」傅博文下顎微點,示意她坐下。
喬汐莞站起來,「你好,傅總。」
傅博文帶著他的助理白季陽出現在會客廳。
不早不晚,時間掐得正好。
15分鐘後。
喬汐莞坐在傅氏會客廳,秘書恭敬的送上茶水,禮貌的招呼著她。
從來不喜歡遲到,也不喜歡等得太久。
到達傅氏的時候,2點15分。
喬汐莞帶著milk去傅氏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