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陣雨來的快也去的快,暴雨過後便是清朗的星空和帶著清甜氣息的空氣。
「好熱……」雲恬悅嘟噥了一聲,伸手將衣服扯開了,露出了白色繡花的內衣和大片光潔白皙的肌膚。
宗政煌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將窗戶打開。風從外面灌進來,帶走了一屋子的燥熱。
這樣不就好多了嗎?
月光清冷柔軟,緩緩地撒了一片。越發襯托她的面頰嬌柔美艷,宗政煌就站在床邊,目光無限溫柔親和看著她,一瞬不瞬。
她睡覺很不安穩,因為房間里涌入的冷風。又翻身將被子卷到了身上。睡得真香甜,宗政煌的心好似被什麼撞了一下。
就算此時他已經滿腦子在想用什麼姿勢辦了她,但又不自禁地想後果。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在不原諒自己?會不會自殺?
自殺肯定是不會,但會不會想不開絕食?
所謂關心則亂,宗政煌想到了許多嚴重可怕的後果,以至于煮熟的鴨子已經在床上等著自己吃了,可去猶豫著要不要吃。
心里郁悶了。
坐在床邊,外面的冷風吹拂進來,散去了不少熱度。也讓他的腦子冷靜了下來。
「還是辦了吧…否則多對不起這春風良宵。」既然有了肯定的答案,宗政煌也做好了準備。
猶豫了一下,緩步走到了衣櫥下面的抽屜,單膝跪在地上將抽屜打開。將套套拿出來,面色有些不悅。
其實懷孕更好,就象宗政曄將雲沫圈住了一樣,他也可以將她一直圈入自己的懷中。
但還是用吧,不然她會痛恨自己。那種帶著恨的眼神,他再也不要在她的眼楮里看到。
拿出來,關上抽屜。站在床邊,將東西放在了枕頭下面,又將身上的衣服悉數的月兌下,隨意扔在了地上。
她好像知道有人上床了,嘟噥了一聲。好像說了什麼名字,然後翻身繼續睡著了。宗政煌存心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她這會兒渾身軟綿綿,任由自己擺布了。
手溫柔地捧著她的面頰,嘴唇潮潤,緩緩摩擦,一點點地進入。唇齒開始絞纏在一起時,雲恬悅的雙手不自主地攀附上了他的手臂。
那麼自然,一如多年前。那時候他們剛結婚,沉浸于此,無法自拔。
那時候的雲恬悅也是極其主動,只是後來她失去記憶。一切歸零,宗政煌再也沒有嘗過她的滋味。
「我是誰?」他的手掌溫厚,順著她的腰側一點點摩擦,向上。一直到了胸側,雲恬悅十分自覺地略微抬起自己的身體,宗政煌伸手十分嫻熟地解開了她的衣扣。
內衣瞬間滑落,胸前的柔軟躍然出現。宗政煌不自禁地吞咽唾沫,小月復自然又是一緊。
雲恬悅只是閉著眼楮哼,不回答宗政煌的問題。
過了許久,他又忍不住問︰「小悅悅,我是誰?」
「我怎麼知道……」她皺眉,似乎十分不舒服,語氣也自然不好。
「你肯定知道。」他語氣篤定,唇移到了她的耳邊。
雲恬悅這下子不說話了,哼哼唧唧地翻身到一邊。想將宗政煌的手和嘴唇從自己的身上趕走。
都到這會兒了,他哪里肯罷休。
伸手向下,略微一模,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急忙將枕頭下的東西拿出來,撕開戴在了早就火熱的昂揚上。
她身子柔軟,略微分開了雙腿抬起腰身。身子一沉便進入。
她不舒服,皺眉嘟噥︰「誰啊!拿棍子打我!」
「小悅悅喜歡被打嗎?」。宗政煌嗓子沙啞,進入之後就不敢動,問話的時候才略微進進出出,也是忍耐的難受。
雲恬悅雖然皺眉表示不舒服,可嘴巴去而一言不發。顯然是舒服的,她的面頰上出現了兩朵紅暈,如晚霞一般讓人眼眸繚亂。
終究是喝多了,一晚上雖然哼哼唧唧沒停歇。也是沒有意識清醒,也或者清醒了一部分,結果自己做了chun夢。便也順其自然了。
與雲恬悅來說,偶爾也會做chun夢,今晚上就當是打雷下雨,喝了點小酒,做了一場chun夢,也算是美好了。
這是宗政煌最後一聲低吼之後,她意識朦朧中看到了一張刀削斧刻,稜角鋒芒的面容。
恩,不錯…這次chun夢的男主角還很帥,而且很真實。不過這人有點面熟嗷…雲恬悅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被疲倦和困乏拖入了睡眠的深淵之中。
一晚上沒做夢,睜開眼便醒了。
首先她聞到了酒味,輕輕嗅了嗅自己身上。有點臭,看來是喝酒了。緊接著就感覺到下面酸,嫌棄被子一看自己竟然精光!難道做chun夢還將自己的衣服月兌光了?簡直不可思議!
這也太真實了吧!
身側動了一下,雲恬悅緩緩地,慢動作扭頭看了看。
一聲尖叫如利劍一般刺穿了雲宅的寧靜。她的尖叫讓宗政煌緩緩地睜開了眼楮,他皮膚發紅,面色也泛布紅暈。呼吸急促,似乎十分難受。
然後再嗅了嗅,是酒味。他不是對酒精過敏嘛?難道昨晚上兩人喝酒之後,自己酒壯膽,然後在半睡半醒之中將宗政煌給辦了?
辦了?
自己居然上了一個男人?!
其實雲恬悅腦子里也想過是不是宗政煌把自己辦了?但是一想到每次他喝酒過敏就會躺在床上,十分痛苦。那麼痛苦估計也沒什麼興致干這事情。
那肯定是自己了,低頭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看手臂上精壯的小塊肌肉。
更加肯定了,想自己在美國兩年多,真可謂鍛煉成了女漢子。所以上一個男人更不在話下了。
宗政煌一直在耐心地等她的反應,甚至為她每一種反應都準備了說辭和態度。
要是讓負責,馬上就可以簽字結婚。
要是要錢,黑卡給她隨便刷……
要是哭鬧上吊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
宗政煌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想到了所有的雲恬悅扭頭,目光如烈士就義一般堅定而充滿了毅力。
「我負責,你說吧。」
「恩?」宗政煌一愣,從床上起來十分不解。
「我睡了你,我負責。你要怎麼樣?」
「……」
宗政煌被雷了,外焦里女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