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雲玦剛要扶著秦瑤柔軟的腰肢,幫她做瑜伽。自己也憋了一口氣,臉上通紅。
敲門聲瞬間讓雲玦和秦瑤都泄氣了。
雲玦一邊擦汗一邊去開門,在貓眼里看到是雲恬悅,十分震驚。但還是開門了。
「姐,你來干什麼?」無事不登三寶殿,雲恬悅在雲玦結婚之後到現在幾乎沒怎麼來過。這麼突然之間,沒什麼事情做什麼。
「沒事情不能來看看你嗎?」。雲恬悅抬眼瞪了一眼雲玦。
「可以可以,隨時歡迎來。」雲玦笑著,將雲恬悅當大神一樣請進去。
兩人剛剛在瑜伽,臉上紅暈還沒上散開。
雲恬悅一看兩人,又瞬間想到了就在不久之前宗政煌的手還在自己身下放著。瞬間一張臉紅了,分分鐘鐘的事情。
「姐,你發燒了嗎?」。秦瑤十分關切,急急忙忙到了廚房為雲恬悅準備了冰可樂。
但是喝了一口,還是沒什麼效果。
「我沒事,但是……」雲恬悅大大地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我和你姐夫吵架了,要暫時在你這住一段時間。你看如何?」
「沒關系,你想住多長時間都可以……啊哈哈……」雲玦呲牙笑。
雲恬悅點點頭,「我還是沒有白疼你一場啊……」
只要雲恬悅一擺出慈母的姿態,雲玦就知道少不了一頓說教了。瞬間在心里哀嚎起來。
「那我先去睡午覺,你們隨意吧。就當我不存在好了。」雲恬悅微微眨巴一下眼楮,輕輕地朝著雲玦和秦瑤促狹地笑了笑。
那種笑容,好似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看在眼里。
明明是純潔地做瑜伽的兩個好同學,生生地被人說壞了。
隨意給自己找了一間客房,洗了澡。做了面膜,換上了睡衣。爬上了床就睡了,雖然輾轉許久才沉沉睡了,但好歹也是睡了。
——
對于愛情和那事那一個重要,雲恬悅跑走了以後。宗政煌也深深地思索了一下,而且還不恥下問地搜索了一下答案。
著一搜索才,原來男人們都被媳婦或者女朋友這麼問過。
果然著急不是孤單滴。
在宗政煌看來,食色性也。這東西和吃飯睡覺一樣重要。有了愛情,這種類似于吃飯睡覺的事情會順其自然。
為什麼要分開呢?為什麼要一較高下?
宗政煌表示十分郁悶,也對雲恬悅忽然之間拂袖而去更是不解。為此,他暫時決定不低頭道歉。
反而是約了宗政曄,陸衍和楊旭一起出去游海。
最近新買的游艇還在私人港灣停靠著,一直在家里看孩子,哄媳婦。宗政煌真是許久不曾享受過單身的時候那種自由自在的日子。
于是今天天朗氣清,約了好友一起出去。心情實在是暢快。
一行人上了游艇,陸衍率先舉手要開處女航。于是宗政煌將這艘游艇的貞操交給了陸衍,然後幾人坐在游艇上吹風,看著風景。
陽光微微灼燒,但燙在肌膚上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竟然在灼燒的痛感中有一絲舒服。
開了約莫十幾分鐘,離海岸比較遠了。陸衍才停下來。
「煌少,今個怎麼有時間約咱幾個出來溜達?」陸衍帶著一只碩大的蛤蟆鏡,遮擋住了半張帥臉。
「就是嘛,真是好久沒過上這麼舒坦的日子了。」楊旭一邊感嘆,一邊眯著眼楮十分享受地曬太陽。
「為什麼不找雲玦?以前不知都讓他跟著嘛?」宗政曄問,他手中拿著一瓶純淨水。
他剛剛從出院,楊旭說帶他出來走走也好。總比在家里的好。
「我和媳婦吵架了,她去雲玦家了。我要是找雲玦出來…告訴媳婦我在玩。恐怕她回來就讓我卷鋪蓋睡地板了。」宗政煌輕笑著,雖然說的話是在怕,但是說的竟然十分甜蜜。
「咳咳!煌少,單身汪也是汪,秀恩愛也是虐汪行為。是要被社會譴責得!」楊旭十分嚴肅地說。
宗政煌略微一頓,然後唇角微微上揚,「虐得就是你這只單身狗。」
「唉唉……我也是啊……」陸衍哇哇大叫著。
本來是十分歡騰的場合,大家說說鬧騰。但是宗政曄臉色略微有點蒼白,握著純淨水的手指微微收緊。
他內心十分緊張,只看他幾個微妙的動作就知道。
在場的人瞬間都噤聲不說話了。宗政煌也不自主地擰眉,這話並非是有意針對什麼。但還是觸動了宗政曄心中最不能踫觸的那根線。
「沒事,大家不要這樣啊……都三年了。我早就好了。」宗政曄笑著,眼神微微眯在一起,但是眼角卻滲出了淚水,風很大,海風瞬間帶著淡淡的咸味,也帶走了他眼角不易察覺的淚水。
「你們不一直都是模範夫妻嗎?為什麼吵架啊。」陸衍十分八卦地問道。
他雖然羨慕宗政煌,媳婦孩子熱炕頭。
但有一點不喜歡,就是被人約束了。他喜歡自由,那種沒有絲毫的束縛的自由。
「說道這里我就奇怪了,你們說為什麼覺得做-愛沒意思呢?反而覺得愛情更重要?」宗政煌不解地將自己心中的不解說出來。
三個人,楊旭,陸衍和宗政曄紛紛沒忍住笑出聲來了。
被嘲笑了,宗政煌陰沉著臉,十分不開心。
總裁不開心,後果很嚴重。
「快給我分析一下。」
「我說煌少,你收購人家公司的手,幾百億眼楮都不眨巴一下。不是心理學的高手嗎?怎麼到現在蔫掉了?」陸衍不要命地挖苦了幾句。
話音落下,眾人紛紛噤聲。
沒人,從來沒人敢這麼教訓宗政煌。
陸衍果然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帶膽了。所以才會滿嘴跑火車,等想將這話收的時候已經遲了。
雖然海風很大,但是游艇上卻是安靜得要死。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陸衍十分小心翼翼地開口。
「那你是什麼意思?」宗政煌微微一笑,喝了口水。眼波流轉,神色亦正亦邪。
陸衍覺得自己今闖禍了。其實他很想跪在地上抱宗政煌的大腿。但是鑒于實在太丟人了,他只是想了想,沒敢真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