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胖子夫妻瞬間被著場面和舉動嚇懵了,楚銳從陸虎上走了下來,背著兩把配槍,笑得十分囂張又帶著幾分調侃。
「葉長官也會被人群毆?」
葉寒白了他一眼,「你再晚來一點我就真的被群了。」
「路上很堵好不好?我一路拉著警報的,要是不拉警報恐怕半個小時都趕不到這里。」
「給我老實點!」楚銳踹了踹蹲在地上的人,這些人倒也有點眼神,一看這樣的架勢早就自覺自願的抱頭蹲地了。
畢竟沒有人有這個膽跟警、察發生這樣大的正面沖突。
「開門。」-楚銳對幼兒園保安室吼道,保安急忙按開了電動門。
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幸好警、察來了,保安松了口氣。
「啊!」那惹事的胖子突然大叫一聲暈了,也不知道是裝暈還是真的暈。
門打開了楚銳進來了,看到林小暖的那一霎有些不確定,遲疑了一會才開口,「你是林小暖?」
「好久不見,楚sir!」林小暖禮貌的點頭。
楚銳打了一記口哨,「太好了,好久不見,歡迎回來。」
一群人嚇得蹲在地上動都不敢動,那曾料想的到林小暖居然和警、察局有關系,隨隨便便還真的就喊來了防暴大隊。
「警官!」有人急忙高呼,「我們什麼都沒做!」
楚銳冷下了臉色,「聚眾鬧事還叫什麼都沒做嗎?都帶。」
在防暴大隊面前這些人哪敢有半點的反抗。
只有那胖子男人帶著小孩還站在原地,似乎被嚇傻了一樣。
「怎麼回事?」楚銳問道。
夜寒簡單幾句話講了事情的經過,楚銳微眯了一雙眼看相胖子男人,「不錯啊,敢在老虎**上拔毛,肥狗你的膽子越來越不小了。」
「楚sir,楚sir。」胖子男人一臉笑的媚羨,「誤會誤會,完全是誤會,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而已,您看我也沒干什麼,就算了吧。」
肥狗楚銳認識是這北城區的一股黑社會勢力,老奸巨滑,所有的事情都是手下去做的,他自己從來沒被抓過,不過警察局卻很熟悉他。
他和楚銳也有幾分熟悉。
楚銳的工作就是這樣,有的犯人要抓,有的犯人要松,有的犯人還要籠絡,作為國際刑警他自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手段。
「你這還叫沒做什麼嗎?你這都把人給堵了,正好,跟我進局子里玩兩天走吧。」
「別啊,楚sir。這點小事。」肥狗哈腰點頭的,「我不知道這兩位是楚sir的朋友。我要知道哪里還有這事啊。」
「您大人就當這是個小事,反正也沒傷人,我道歉,我賠償,想怎麼樣都行,行不?」主要是這事要是得罪了楚銳,他就可以趁機逮捕自己了。
進了局子咯的話恐怕很多事都由不得他了,沒有的事都要搞到有事。
楚銳沒說話,這時胖子男人身邊的小孩突然開口了,「爹地爹地,揍死這個死野種!」
他指向了林小暖懷里的林俊哲,楚銳臉一黑,胖子男人一巴掌就揮了出去發在小男孩身上怒道,「媽了個巴子,老子平時就是慣著你很了。」
隨即轉頭哀求般的看著林小暖,「林小姐對不起小孩不懂事,我這就叫他給你道歉。」
那小男孩嬌生慣養慣了哪肯道歉,被他爹地打了一巴掌打的鼻血長流哇哇直哭。
這時胖醒了,撲向小男孩,「兒啊!」
「媽咪!」小男孩在胖懷里哭的直抽氣。
「哭哭哭哭,哭個毛線!」胖子男人飛起就是一腳給胖踹到了腰上,「******,平時就只知道吃吃吃,玩玩玩,看你教的好!」
胖唄踹了一腳十分的委屈,嚎啕大哭,「你就這點出息,自己被欺負了你看你這個孬樣!」
胖子男人更氣的都快不行了,這是什麼,這種場合下竟然如此不知道輕重。
其實這胖心思哪有那麼多?她是胖子的原配,長的又肥又丑,基本是屬于在家閑置型。
她只知道她生了三個女兒後生到這個,男人愛極了幾乎是對孩子百依百順,她跟著孩子也身價高了起來。
沒想到男人現在連她和孩子都打。
一氣之下胖嚷嚷道,「你怕他們做什麼?小孩子吵架打架就算是進了警察局我都不怕。」
「媽了個巴子!」胖男人一耳光直接給扇了,「你教育不好孩子你還有理了!」
「楚sir,你看這婆娘文化低太嬌慣孩子了,我一定好好教訓,給這小帥哥先道歉再說。」
胖子男人一把扯過懷里的孩子,「畜牲,給人家道歉,說說你不該罵人家!」
「我不!」小男孩也是很固執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在家里佣人都是被他打著玩的!
「他沒爹地就是野種,就是野種!」小男孩又哭又鬧,眼淚,鼻血混在臉上髒亂不已。
「媽了個巴子!」胖男人抬手又是一耳光扇到自己臉上,「老子讓你道歉!」
小男孩被嚇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動。
「!」撲了上來怒吼道,「你今天是要打死你的親嗎?」。
「媽了個巴子!」男人提手想要再打,其實他也心疼的很,只是有什麼辦法呢?
「還了。」楚銳制止住了他,「肥狗這些事情我沒什麼興趣,今天你鬧這事就必須跟我回警、局,帶走!」
「是!」上前兩個人直接架起胖子,手槍抵住他,由不得他有半點反抗。
這一看才瘋了一般想要撲上去卻又不敢,發瘋似的狂叫,「你們,你們要干什麼?只是小孩子吵架而已跟我男人有什麼關系!」
沒人理會她,都覺得她挺悲哀的,沒文化就是可怕!
胖嚎叫卻得不到回應這時才想起來,急忙連撲帶滾的撲到林小暖面前,「不要帶走我男人!我不要你道歉了,不要你賠錢了!我給你道歉,我給你賠錢好不好?」
「晚了。」林小暖就兩個字。
「道歉如果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林俊哲盯著一字一句的道。
突然啞口無言,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