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戰子墨已經順利將林小暖撲到在了沙發上。
「別,別在這里。」林小暖羞澀不堪。
「就在這里。」戰子墨吻著她,「放心,不會有人來的。」今晚戰子洋他們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不行。」林小暖拒絕,那萬一要是有人進來,尼瑪,她這一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看著林小暖羞赫到不行的樣子,戰子墨終究還是沒逆她的意思,一把打橫將她抱起走進了客廳的書房里。
書房里有張床,嗯,正好。
還有桌子,嗯,也挺好。
片刻之後兩人坦誠相見。
「讓我愛你。」戰子墨只是簡短的一句話便深深的吻住她。
說實話林小暖的心結被打開了一些,兩人之間的熱情勢不可擋,一發不可收拾了。
戰子墨將林小暖抱上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他一臉含笑,寵溺無比,沙啞了聲線性感的迷人,「寶貝兒,你來,自己動。」
林小暖羞紅了臉,臉都要埋進脖子里了,「不要。」
「不要害羞。」戰子墨伸手撫上她的縴腰,「現在我是你的,你只要快樂就好,尋找你自己最快樂的方式,我配合。」
戰子墨說完輕輕搖動著她的胯,刺激著她。
「嗯……」一聲抑制不住的聲音從她瓊鼻里溢出。
她從未知道這種感覺竟然如此美妙。
戰子墨輕笑,看來他的小很喜歡這樣的方式。
「來吧,寶貝兒。」他鼓勵著她,引導著她,讓她完全的操控整場的主動權。
漸漸的林小暖放開了,沉醉在感官帶來的奇妙感受中,無與倫比讓人無法自拔。
一陣激情過後,林小暖已是香汗淋灕可卻始終未找到突破口。
她煩躁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想要得到更大的滿足。
她撅起嘴巴很是委屈的模樣看著戰子墨,似乎在責怪他。
戰子墨已經被她折騰的是不上不下的,難受一點也不少于她,接受到她哀怨的眼神就像是得到了什麼號令一般。
一把翻身將她壓下,奪過主動權帶著她一起沉醉。
夜微涼了心,可兩人身上的熱度不減,蹉跎了四年似乎就要在這一夜中爆發。
第二天早上林小暖腰酸背痛,一點都不想動彈。
而戰子墨卻是精神奕奕的起了床,還做好了早點叫她起來吃飯。
她真不想吃,連嘴巴都懶得張開。
戰子墨輕輕刮刮她的鼻子,「看來你體力是越來越差了。」
林小暖睜開眼楮瞪了他一眼,「你的體力非人類。」
「我會認為這是對我的夸獎。」戰子墨輕笑。
又自覺自願的鑽到了床鋪上面。
整整三天三夜,林小暖被拆了一遍又一遍的,突然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三天時間兩人啥都沒干,除了第一頓早餐是戰子墨親手做的而外,其余都是叫的外賣。
兩人就窩在床上聊天,做事。
至于做什麼事,咳咳,這個就是顯而易見了。
到時候林小暖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腳將戰子墨踹下了床,惡狠狠的道,「老子不來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分明她小臉緋紅,嬌羞不已。
戰子墨嘿嘿笑著起身一點也不嫌棄被踹到床下,反而是又興致勃勃的跳到了床上正經的道,「我來給你算個帳。」
「什麼帳?」林小暖白了他一眼。
「我們分開了多久?四年對吧?」
「恩。」她點頭,確實是四年,不,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差一個月就五年了。
「不對不對。」戰子墨搖著頭,「還差一個月就分開五年了。」
林小暖癟嘴,這記得到時蠻清楚的。
然後他扳著指頭極其嚴肅,「一年十二個月,一個月四個星期。按照正常的做/愛頻率來說,一個星期十次絕對不多吧?那一個月就應該是四十次,十二個月就應該是四百八十次。那五年就應該要做二千四百八十次才夠。我們這三天做的還沒有這個數的零頭。」
「我靠,一個星期十次還叫絕對不多?」林小暖恨不得再次將他踹下去。
戰子墨委屈的眨眨眼,「一個星期才七天,十次都算多啊?要是一天兩次一周就是十四次了。」
「滾開,一周十次,你丫欲求不滿啊?」林小暖翻過身不想理他,真是狼性啊狼性。
「那就算一周七次,那五年也有一千六百八十次,還是不夠零頭。,你說要怎麼辦?」
「涼拌。」林小暖很爽快的回答道。
「按照你這樣算,那你不如說我們一天能做十次好了,你這樣算起來還更多一些。」林小暖沒好氣的撅嘴。
「一天十次也不行啊。」戰子墨皺眉,「我這個是保守算法了,其實一天兩次是最合適的算法。」
林小暖眨眨眼楮,突然覺得自己為毛要躺在這里跟他聊這種沒營養的話題啊?
「那你打算怎麼樣吧?」林小暖直接了當的問道。
「我得算算怎麼樣才能把這幾年缺失的補上。」戰子墨一臉笑的寵溺,眼里閃著狡黠的光。
林小暖听到他的話,臉色突然暗了暗,然後她說,「那戰總我也跟你算一筆賬吧。」
「恩。什麼帳?」
「五年來,你欠我兩千多次愛愛,但是你欠孩子的更多,我們單說抱孩子。你算算,要是你做了爹地,一天之內按照最少的次數算,你欠了孩子多少次?我還不給你算喂飯,換尿布,洗澡這些亂七八糟的了。你算清楚了再來跟我說,讓我想想該怎麼讓你補起來。」
一說到這個戰子墨臉色也不好了起來,他沉默了下來。
林小暖也沒說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有的問題其實只是不說而已,若是說的話怎麼會不恨不怨呢?
她知道她有時候心態不好,可是她若是不發泄出來的話,她想她或許永遠沒辦法真正的放下心結和戰子墨在一起,所以她現在的想法就是該說的全說。
她不要再向以前一樣像個小媳婦似的隱忍,那種壓抑真的很難受。
就如戰子墨說的他是她的男人,她有權自己掌握快樂,那麼現在怎麼快樂就讓她怎麼過吧,她想說什麼就說吧。
若是戰子墨真的打算改正,那麼從他的態度里就可以看出來。
可以說她以前是很少對戰子墨發火了,總是自己一個人憋著,扛著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所以她要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