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強斂心神道︰「那是一種放射性物質,可以立竿見影的治療很多種疾病,比如耳聾眼花、嗅覺不靈、味覺不正,甚至手腳麻木,腰酸背痛等,只不過,那種物質的資源稀缺,每給人治療一次就要耗費十幾萬的資源。」
「嗷買嘎!」鄔景瑄驚呼道,「十幾萬就為了治耳聾眼花,誰那麼傻呀?」
江小白不以為然道︰「有錢人多了去了,你想,如果你是個千萬富婆,偏偏耳朵有毛病,你願不願意花十幾萬把耳朵治好?」
「我又不是富婆……」鄔景瑄嘴里這麼說,還認真的想了想道,「這倒也是,但你敢保證那藥物真有那麼神奇嗎?」。
江小白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以前是個高度近視,但用了那個藥物後,現在的視力是常人的十倍,要不然,我怎麼可能背著你翻山越嶺的走幾十里山路?」.
+du.鄔景瑄回想了一下,恍然道︰「我就說嘛,我都看不見路,你背著我還能如履平地,原來你的視力那麼好呀?」繼而希冀道,「那你給我治一下試試?」
江小白苦著臉道︰「那藥物刺激性很大的,你要沒有什麼毛病,用了反而會有副作用,再說,治療一次要耗費十幾萬資源,你舍得浪費嗎?」。
鄔景瑄眼楮里直冒小星星,笑嘻嘻道︰「那我幫你把藥賣出去,你能給我多少錢?」
如果是不要本錢的東西,江小白會毫不猶豫的說分她一半,可粒子光束的本錢都要10萬,除非賣出去的價格能夠高于這個數。就很不自然道︰「我這麼跟你說吧,給人治療一次,本金是10萬,如果能高于那個價錢,高出多少我們平分就是。」
鄔景瑄丟了個「你好黑心」的眼神給江小白,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那種藥物是怎麼使用的?」
江小白道︰「把那種藥物安裝在助听器上,再增加一個電子儀表,開啟設置就行了,只是怎麼推銷助听器卻成了問題。」
「那還不容易?」鄔景瑄得意道,「只要你敢保證功效,我就有把握找到買家。」
江小白盯著她看了老半天,愣是看不出她的把握在哪兒,就說︰「功效是百分之百的,你想啊,這治病的事,總得把病治好了才能收錢吧,你還怕我騙你不成?」
「這倒也是。」鄔景瑄眼珠轉動道,「那未必要買助听器啊,何不自己組裝一種萬能醫療儀,就說能夠治療多重疾病,等找到買主後,我們就帶著萬能醫療儀去給他治病,然後拿錢走人,換句話說,我們未必只治療耳聾,眼花呀,手腳抽筋啊什麼的也可以治療一下,這樣的話,買家就多了。」
江小白道︰「那樣當然好,可怎麼找買家呢?」
鄔景瑄拍著鼓鼓囊囊的酥胸道︰「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只需負責組裝萬能醫療儀,然後給人治病,拉客戶找買家的事包在我身上就行了,嘿嘿,到時候,我們就等著分錢了。」
看她見錢眼開的樣子,活月兌月兌就是個小財迷,這讓江小白很無語,想想也是,人家要不是小財迷,也不會留著手機磁卡了,這也是緣分啊!
豎日天亮,熬了一整夜的田大少始終沒有等到好消息,他火大了,對著電話吼叫道︰「邵組長,你怎麼辦事的,老子的錢難道白花了不成?」
邵組長就是那個中年警察,一听這話,他也火了,語氣陰沉道︰「是,我們白拿了你的錢,不過沒關系,等下我把錢還給你就是。」
「不是……」田大少也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急忙分辨道,「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心情不好,你……你多包涵啊。」
邵組長放緩語氣道︰「田大少,我們也忙活了一夜,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家休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個我知道。」田大少歉然道,「我只是不明白,黑燈瞎火的,他們能去哪兒?」
邵組長也不想和田大少鬧翻,分析道︰「我估計他們是竄到附近的鄉鎮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鄉鎮。其實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在乎那小子?」
「你是不明白他的可怕呀!」田大少含糊道,「反正,那小子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若不盡早除去必成大患!」
邵組長試探道︰「有多危險?」
田大少權衡再三道︰「實話對你說吧,那小子邪門得緊,無論我做了什麼他都知道,你說我能不寢食難安嗎?」。
邵組長心中一動︰「那豈不是說,他早就知道你收買我們,這才躲過了我們的搜捕?」
田大少道︰「這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了,所以,那小子的死活不光是關系到我的生死,還關系到你的前途,你要是不把他找出來,搞不好也會栽在他手上。」
「這樣啊,那我再到附近的鄉鎮搜尋一下吧。」邵組長嘴里敷衍著,心里卻咒罵不已,我那割草,搞了半天,你小子還是擔心我不用心辦事啊?
要是田大少知道邵組長心里的想法,非活活氣死不可。
適時,倒霉鬼蔣孝儒的女友花馨兒進了客廳,她嘟著嘴嬌聲嬌氣道︰「田大少,這都30多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抓到凶手?」
「是馨兒啊?」田大少強堆笑臉道,「你放心,我們已經掌握了凶手的具體行蹤,很快就能抓住他的。」
花馨兒憂心忡忡道︰「我就是不放心啊,听說蔣家已經來人了,他們要是追究其責任來,連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田大少心中一凜︰「你怎麼找到蔣家來人了?」
花馨兒伸長了細長的脖子︰「這都一天兩夜了,蔣家的人都還沒露面,你不覺得反常嗎?」。
田大少倒抽了口涼氣,心里的不安越發強烈了,他審視著花馨兒的臉色,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听到神馬風聲了?」
「沒有啊!」花馨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明明就是听到了什麼風聲的樣子。
田大少也不傻,咬了咬牙道︰「馨兒,蔣孝儒死了,你只怕也回不去了吧,你就沒有神馬打算嗎?」。
花馨兒笑嘻嘻道︰「難道你想娶我不成?」
「呃……」田大少尷尬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只要你肯幫我度過這個難關,我一定虧待不了你,至少,你在田家什麼都不缺,安全也有保障不是。」
花馨兒道︰「誰說我不缺了,我現在就缺錢。」
「錢啊,好說!」田大少立馬道,「你要多少,說個數就是。」
花馨兒豎起一根俏麗的指頭,卻不說話。
田大少疑惑道︰「10萬?」
花馨兒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田大少急了︰「加個零!」
花馨兒就停住了腳步。
田大少也不多說,開了張100萬的支票給她。
花馨兒這才勾了勾手指,吐氣如蘭道︰「田大少,你就別瞎折騰了,我听說蔣孝鴻什麼都知道,而且手里還攥著什麼證據。」
田大少 當一聲跌坐在沙發上,汗如雨下道︰「那他怎麼還不露面?」
「這不是很明顯麼?」花馨兒用白痴似的眼神看著他,「蔣孝儒在蔣家就是個累贅,蔣田兩家又有聯姻之誼,只要你把**擦干淨一點,人家還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田大少費力的消化著花馨兒的話,老半晌才嗓子發干道︰「謝謝你的提醒!」
花馨兒媚笑道︰「我在蔣家也呆過一段時間,可現在卻回不去了,你說我以後該咋辦呢?」
很明顯,她言下之意是指還能搞到一些絕密消息,想要待價而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