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向蔣小滿使了個眼色,說道︰「你清點一下,看看砸壞了多少古董。」
「古董?」一听這話,魏岩眼楮就綠了,這特麼哪有古董啊?
「好的!」蔣小滿噗嗤一笑,用「你們慘了」的眼神睇了眼魏岩,然後裝模作樣的清點起來,「哎呀,這張烏木茶桌是在雲南訂做的,花了180多萬呢,居然被砸碎了!」
烏木?你特麼騙鬼啊,烏木茶桌能砸碎嗎?
「完了完了!」蔣小滿繼續叫道,「這唐朝時期的青花瓷也毀了,這得多少錢才買得到啊?」
魏岩眼楮一黑,坑爹啊,唐朝有青花瓷嗎,那是宋代才有的好不?
蔣小滿 啪啪數了一通,每數一件魏岩的眼角就抽搐一下,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這事怕是傾家蕩產也擺不平了,不過他也不怕,因為他還有依仗。
終于,黎金鳳帶人趕到了,其中除了戴組長外,重案組的人都在,包括了老隊長和幾個頗有資歷的刑警隊刑警。
因為,大家都想再看看江小白這個奇人,或者說,想和江小白攀上關系,一听黎金鳳說次奧瓦先生家被打劫了,立馬放下所有的事情趕了過來。
「次奧瓦先生,怎麼回事?」一見面,黎金鳳就公事公辦的問道。
眼下,戴組長惹了嫌疑,雖未必有什麼事,但組長的職務是保不住了,而黎金鳳有江小白這個神秘撐腰,又是老局長的接班人,無論身份還是資歷都有資格當重案組組長,只是還沒有正式任命而已,因此,重案組的人已經唯她馬首是瞻了。
江小白郁悶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幾個不開眼家伙在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搶劫而已,我倒沒什麼事,關鍵是小滿受了驚嚇,拍是動了胎氣……不是,怕是要住院啊,檢查啊,做腦電波啊,打B超啊什麼的……還有,我這家里的古董都被他們砸壞了,損失大了!」
一听這話,眾人都忍不住想笑,尼麻麻的,你次奧瓦能耐那麼大,一嗓子能吼死人,誰敢打劫你啊,再說,還動胎氣,打B超?那是人家程志杰的好不好?還有,這些都是普通家具,哪來的古董,這不是明擺著敲詐人家嗎,到底誰搶劫誰?
當然,知道是一回事,說不說又是一回事,大家也樂得有機會討好江小白,立馬把魏岩的等人控制起來嚴加審訊。
黎金鳳自然也不江小白的鬼話,把江小白拉到一邊,小聲問道︰「蔣小滿怎麼和你攪合一塊了,還有這些混混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能說攪合呢?」江小白白眼道,「人家是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
「還想騙我!」黎金鳳俏生生道,「你當我眼楮瞎了,看不出她剛做過什麼?」
江小白老臉一紅,不是吧,這個也能看出來?就支支吾吾道︰「那也不奇怪啊,這就叫以身相許嘛,和你是一樣的。」
「混賬話!」黎金鳳氣道,「我什麼時候以身相許了?」
的確,人家只是讓江小白研究了一下而已,真沒以身相許。
這時候,軟妹子忽然走了過來,對黎金鳳耳語了幾句,最後道︰「他們和田秋藿有關系,還說要給田秋藿打。」
「嗯?」黎金鳳吃了一驚,問江小白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江小白心念百轉,已經猜到魏岩為什麼搬出田秋藿了。很明顯,魏蓮的離家出走和自己有關系,這對田秋藿來說,找到魏蓮就等于找到了自己,于是,他才利用魏岩來找。
「沒事!」江小白冷冷一笑,「他們只是童家鎮的土豪而已,可能和田秋藿要找的人有關系吧,所以搬出田秋藿來,放心,田秋藿交給我就是,你們看好戲就成!」
黎金鳳雖然有些凝重,但想到江小白的神秘也就松了口氣。
大約半個小時後,田秋藿帶著黃馨兒和一幫保鏢趕到了,一見面,他就微眯著雙眼打量江小白,嘴里卻對黎金鳳說道︰「黎警官,恭喜你高升啊!」
「好說好說!」黎金鳳皮笑肉不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不敢當組長的稱呼。」
敢情,田秋藿犯下的案子數不甚數,黎金鳳也是和他打過交道的,算是熟人了。
「這位就是破了密室殺人案的奇人次奧瓦先生吧,雅號藏獒?」田秋藿看都沒看黎金鳳,在他眼里,黎金鳳就是個小警察而已,自己只要使些手段,就能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藏尼瑪的!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江小白不動聲色道︰「不敢不敢,我的全名是次奧瓦.玩玩鳥,還希望田大少能夠稱呼我的全名!」
「次奧瓦.玩玩鳥?」田秋藿果然中招了,假意第一次听說江小白的名字,咀嚼了一下就想說久仰什麼的,卻不料後腦勺猛地一震,緊接著肌肉抽緊,渾身發寒,猶如掉進了冰窟窿里一般,同時,腦子里浮現出幼年時落水的情景,寒意就從後腦勺順流直下,直五髒六腑,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
他怎麼也變臉色了?
黎金鳳暗暗吃驚,杞人憂天的以為田秋藿也要施展異常能力——這倒不是她神經質,而是江小白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幾乎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怎麼了,那兒不舒服嗎?」。花馨兒看田秋藿臉色不對,詢問道。
「沒……沒什麼。」田秋藿止不住的寒冷,心里也奇怪,自己為什麼忽然想起幼年時落水的情景,難道,真像他們說的那樣,這次奧瓦先生有些邪門?
見田秋藿叨念自己的名字後臉色就不正常了,江小白喜出望外,這小子肯定是觸動了聲波密碼,好,太好了,再讓他多叨念幾次,估計就可以臥病不起了。表面上卻笑呵呵道︰「田大少也听說過在下的名字?」
田秋藿死定著江小白,忽然笑道︰「那是,听說次奧瓦先生竟然一嗓子吼死了殺人凶手,這不,我不是專程前來結識先生嗎?」。
「田大少,救我們啊!」魏岩很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田大少一蹙眉︰「怎麼回事?」
江小白聳了聳肩道︰「他們入室搶劫,還打壞了許多古董。」
「這恐怕是誤會吧?」田大少一本正經道,「這個魏岩和我有些生意上的來往,不可能是入室搶劫的匪徒。」
江小白道︰「我也不啊,可他嚇壞了我的,還打碎了許多古董,這個怕是不好善了了。」
田大少一听這口氣,就知道江小白想敲詐魏岩,笑呵呵道︰「次奧瓦先生,這樣吧,你給我個薄面……」
江小白打斷道︰「請稱呼我的全名,否則一切免談!」
「好吧,次奧瓦.玩玩鳥先生,嗯……」田秋藿又打了個寒顫,精神都有些恍惚起來了,但還是堅持說道,「你……你給我個薄面,至于賠償的事,我一定讓你滿意,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明天晚上6點,我在五星街賓館擺酒設宴,算是代他給你賠罪,你看可好?」
江小白自然是求之不得,就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能不識抬舉,不過,怎麼賠償呢,我這家里可是都是古董。」
魏岩眼楮一黑,哭喪著臉道︰「你開個價。」
「這個不好吧。」江小白為難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我這人歷來不怎麼看重的,我要是開口,那不是貪財嗎?」。
尼麻麻的,你不貪財還敲詐老子?
魏岩氣得直吐血,咬了咬牙道︰「10……10萬怎樣?」
「混賬!」田秋藿怒道,「你打發叫花子啊!」他再沒眼力勁,也知道江小白不可能滿足10萬小錢。
魏岩一咬牙,咕嚕道︰「那50萬好了。」
江小白耳聾倒听道︰「500萬雖然不多,但也將就了。」
「我噗……」全場噴笑起來,500萬,你特麼搶人啊!
「不是吧?」魏岩臉色慘白道,「……我就是傾家蕩產,一時間也拿不出那麼多現金啊!」
田大少擰緊了眉頭道︰「次奧瓦.玩玩鳥……嗯!這是怎麼回事?」他第三次打了個寒顫,精神徹底陷入了恍惚之中,嘴里還下意識說道,「我看100萬吧,算是給我個面子!」
也差不多了,多了估計魏岩也沒那麼現金,而且說出去也不好听。
江小白點頭道︰「好吧,這次就給田大少一個面子了,不過,我要現鈔!」
「沒……沒問題,我這就去取!」魏岩暗中松了口氣,500萬減成100萬,也算勉強可以接受了。
江小白就沖黎金鳳使了眼色,讓他們派人陪魏岩去取錢。
這時候,田秋藿終于熬不住了,畏寒怕冷道︰「那我們告辭了,明……明天晚上不見不散!」
一出門,他立馬對花馨兒道︰「去……去醫院,我很不舒服。」
花馨兒不敢怠慢,急忙在保鏢的幫助下把田秋藿送到了醫院。
同一時間,魏岩取了一百萬現鈔回來,江小白才允許他們滾蛋,並警告道︰「給老子記住,這是老子的家,你們要是再敢來搗亂,老子就要你的命!」
ps︰
要命了,居然聚在一起打賞,這是要逼我上吊的節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