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美!」江小白緊靠著唐如蜜的香肩,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從未有過的溫馨與浪漫——其實,他只是攬著唐如蜜的水蛇腰,掌心感受著她月復肌的溫度,因為他知道,唐如蜜不比其她女人,只可撩撥,不可褻瀆。
他也不想破壞這難得氣氛,能攬著她,已經是一種不小的進步了,做人適可而止,也要懂得珍惜機會。
有人問,什麼是愛?
以江小白的理解方式,那就是血濃于水的感覺,愛她,就會把她當成最親的人,把她當成生命中的一部分,猶如一女乃同胞,親如手足。
都說女人是很敏感的,唐如蜜感受到江小白那血濃于水的情感,滔天的幸福感涌上心頭,呼吸急促道︰「你不嫌棄我結過婚嗎?」。
「我也有過女。」江小白枕著她的香肩,嗅著她發絲的清香,小幸福地說,「若能這樣到老,人世間的榮華富貴于我何干?」
「其實我還是……」唐如蜜欲言又止,臉更紅,心更跳。
「還是什麼?」江小白也懶得猜,甚至不願猜,能這樣摟著她就好。
「就不告訴你。」唐如蜜嬌媚的咬著嘴唇,慌亂的美目隱藏著得意與狡黠,好像有什麼秘密瞞著江小白,不到關鍵時刻絕不說出來。
江小白夾了快滑膩膩的什錦魷魚喂到她嘴邊,唐如蜜緊閉嘴唇,就是不張嘴,弄得嘴邊全是油膩,可最終還是抵擋不住江小白的堅持,啟唇把魷魚吸入口中,輕輕咀嚼著,紅雲早已布滿了耳根,猶如熟透的隻果,恨不得咬上一口。
江小白轉移摟抱的位置,固定她的腦瓜,用嘴清理了她嘴邊的油膩。
此時,是那麼的溫馨浪漫,彼此的心總算融合和在一起。
唐如蜜一頭扎進江小白懷里,雙臂死死纏著江小白的腰身,聆听他強健的心跳,不讓他得隴望蜀,有什麼非分舉動。
江小白從未想過自己的定力這麼好,摟著個豐腴的大美人居然沒有什麼齷齪心思……
!
忽然,雅間的門被撞開了,只見一條白花色的身影呲溜一聲閃了進來,鑽進了低矮的桌案下面。
居然是一條狗,這簡直就是棒打鴛鴦啊,把江小白和唐如蜜都嚇壞了。
江小白下意識地想踢死它,卻發現它用屁屁對著自己這邊,因為桌案比較矮,它無法直起腰來,只能趴在地上,膽戰心驚地警惕著房門外,根本就沒心思回頭咬人。
不知怎麼回事,想到了當初被田秋藿追殺的情景,江小白說什麼都抬不了腳了,翼翼地把唐如蜜移到身後,試著嘖嘖嘖的喚了幾聲,說道︰「狗狗,怎麼了,誰在追殺你?」
原本以為,這話也就是對牛彈琴,豈料,那狗扭轉身體,抬起慈眉善目的腦袋望著江小白,眼中帶著緊張、驚懼、好奇,甚至哀求。
一看它這幅模樣,江小白感覺應該沒什麼危險性,伸手撫模的它的腦袋,問道︰「乖啊,我不會傷害你的。」
「別模它!」唐如蜜死死抓住江小白的肩膀,緊張道︰「它咬你,會得狂犬病的。」
「應該不會。」江小白不好說自己戴了超級手套,不怕狗咬,繼續溫和地撫模狗頭。
那狗先是嚇得渾身哆嗦,可能是感受到江小白的善意吧,居然享受地眯上眼楮,還伸出舌頭舐江小白的手指。
「哈,真是一條乖狗狗。」江小白欣喜地托著它的下巴,笑道,「這肯定是有錢人家的寵物,你看它多干淨,多溫順。」
唐如蜜見狗狗真不咬人,還不怕陌生人,疑惑道︰「它的主人呢?」
正說著,就听見有人咆哮道︰「該死的畜生,我看你能躲到你哪兒去!」
聲落,一個滿臉戾氣的時尚女人拎著凳子沖了進來。
案桌下的狗渾身一哆嗦,刺溜一聲鑽進江小白二人的椅子下面。
「出來!」女人好像吃了火藥般,拎著板凳沖到江小白二人面前,完全無視二人的存在,怒吼道,「你這畜生居然敢咬我,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直到這時候,江小白才發現她的手腕在滴血,好像是被狗的牙齒給刮傷了,但不是很嚴重。
女人彎腰搜尋,終于看見椅子下的狗了,囂張地對著江小白二人叫道︰「還不滾開,不知道下面有條狗嗎?」。
「憑什麼?」江小白氣死人不償命道,「這是我家的狗,你要是敢打死它,老子就要你的命!」
「你敢訛詐我的狗?」女人氣慌了,吼叫道,「你知道在和誰嗎,不想混了是不是?」
「我還真不想混了!」江小白冷笑道,「有種,你就找人來收拾我啊!」
「你!」女人怒不可遏地指著江小白,老半天才氣急敗壞地對著外面叫道,「,,有人要搶咱家的狗,你快來呀!」
「誰那麼大的膽子!」原本,外面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听到叫聲急忙沖了進來。
江小白抬眼一看,這人居然是聯行的一個經理,好像叫林玄什麼的,之前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還在辦公室發過言。
「還愣著干什麼,找人來收拾他呀!」女人對著林玄吼叫道。
「老子收拾你!」林玄膽沖上來一耳光把女人扇倒在地,又氣又急道,「你特麼想死啊,連江先生也敢收拾?」
「你敢打我!」女人雄雞似的跳了起來,一邊抓扯林玄,一邊咆哮道,「你龜兒子難道忘了是誰讓你當上經理的,是誰讓你擁有這一切的,要不是我爸,你龜兒子能有今天嗎,你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住手,住手!」林玄急壞了,抓住女人的手腕叫道,「他是江先生,是江先生啊,連你爸都不敢得罪的,你特麼傻了啊!」
「江先生?」女人終于發現氣管炎的舉動有些反常了,愣愣地問,「哪個江先生?」
「江小白先生啊,我跟你說過的。」林玄跺腳眨眼楮,急得汗水都下來了。
「什麼?」女人臉色一變,「就是哪個特……」
「住嘴!」林玄滿喝止了她後面的話,慌忙回身對江小白打躬作揖道,「江先生,對……對不起啊,我不認識你。」
那女人也收起了潑辣相,膽戰心驚地陪著林玄打躬作揖,嘴里囁嚅著。
江小白完全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態度,老半天才道︰「林玄,你岳父是聯行行長?」
「是……是的。」林玄抹汗道,「我是上門。」
江小白指了指椅子下的狗狗︰「這狗是你家的?」
「是……不是!」林玄矢口否認道,「是您家的,嘿嘿,我們認錯了。」
江小白冷笑道︰「怎麼,想賄賂我?」
「不是……」林玄大驚失色道,「是我家的,是別人送的,都一年多了。」
江小白玩味地打量他們︰「你家的狗不怎麼听話呀,居然會咬主人?」
「是……是我們不會調.教。」林玄忐忑道,「別人把它送給我們的時候都快一周歲了,養了一年也沒養熟,老不听話。」
江小白道︰「這是名犬吧,叫什麼名字?」
「是的。」林玄道,「听說是鷹國紅巫犬舍的秋田名犬,我們起名花姑娘。」
「我噗!」江小白笑噴了,居然給狗取名花姑娘,真是奇葩啊。
見江小白笑了,林玄也笑了。
可是,唐如蜜忽然冒出一句︰「秋田名犬很貴的,听說價值20幾萬呢。」
當!
林玄嚇得臉色大變。
「呵!」江小白諷刺道,「這送禮的人可真大方啊。」
「這個那個這個那個……」林玄除了抹汗還是抹汗,老半天才逼出一句,「我們真不知道這狗如此值錢啊。」
江小白也不點破他的謊言,想了想道︰「既然是寵物,自然是用來寵的,你們老是虐待它,它能听話嗎?」。
「是是是……」林玄道,「我們不會調.教,不要了,讓它自生自滅吧。」
「不要了,不要了。」女人也連連附和。
「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江小白趕蒼蠅似的揮手道,「走吧,別打擾我們吃飯!」
「好的好的,等下我們埋單!」林玄推著女人就要走。
江小白冷冷道︰「這點飯錢我還是有的。」
「是是是。」林玄有些失望,尷尬地出去了。
等二人帶上房門後,唐如蜜咯咯笑道︰「看你,都快把人家嚇壞了。」
江小白道︰「心里沒鬼,會害怕我麼?」
唐如蜜逼了半天,終究還是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當官的都怕你?」
「我就是個鄉巴佬,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小白實話實說道,「是他們做賊心虛,把我當成了大人物。」
「還想騙我!」唐如蜜質問道,「你要是鄉巴佬,怎麼能把王副市拉下馬?」
「呃……那是個誤會。」江小白知道解釋不清楚,夾了塊糖醋排骨伸到椅子下面,笑呵呵道,「花姑娘,想吃不?」
「這是名犬!」唐如蜜制止道,「它不能吃這種帶佐料的東西,會降低記憶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