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看到,心不禁微縮,有些心酸的感覺。在古代的社會,人民的地位永遠都是階級分明,永遠都是「金字塔」,一級壓一級,貧民永遠都是貧民,貴族永遠都是貴族,就算貴族如何大,上頭還有一個皇帝。皇帝可以控制任何一個人的性命。
「剩下的秀女,」瑛姑姑待到那些秀女都出去了之後,才轉過身來看著剩下落選的秀女,她看著她們微微發出一聲嘆息,聲音比剛才低沉了許多,「你們都是在初選落選的秀女,是要分配到各個宮去當宮女的。」
此話一出,那落選的秀女群中便有些人不住了,想到自己日後的命運,不禁都開始低聲抽泣了起來。
「但是畢竟還是比你們的侍女要好的,她們有些是要被分配到去當粗使宮女的。而你們因為是落選的秀女,所以只是會被分配去各個宮里去當婢女,不會是粗使宮女的。」
「現在就開始分配你們去哪個宮了。分配完之後,各位秀女們要盡快回到秀女局,取回自己的衣物和物品,到自己被分配到的所去的局里。」
在瑛姑姑說到這里的時候,身旁的玉竹拿出剛才其中一位領侍嬤嬤給她的小冊子和一支小毛筆,遞了,瑛姑姑接過翻了開來。
這本小冊子是用來把落選的秀女和侍女們分配到哪個宮里做宮女的作的分配位置名冊。冊子里都記錄了哪些是局里是需要宮手的,還標明了是什麼職位,以及主要任務。
冊子里頭的任務分配是分為兩層的,第一層則是落選的秀女要分配去的地方,這些都是各個宮的娘娘或者皇上殿里的人來說明欠缺什麼位置,需要幾人填補,然後由領侍都登記好在這個冊子上就是想從落選的秀中提拔做事的。由于每次選秀時,欠缺的名額是在是太多,這時,便會從侍女那邊抽取填補原本是應該落選秀女填補的空缺。
第二層則是侍女們的分配位置。因為在是婢女的原因,所以分配的都是宮里的粗活兒,也就說要填補的空缺大部分都是粗使宮女。所以每屆侍女們便會期盼自己會被選擇填補到應該是落選秀女填補的空缺的位置,可以少了那麼的繁重的活兒。
瑛姑姑原本還在疑惑自己應該怎樣分配這些秀女的去處,就在玉竹遞過冊子的時候,她就頓時懂了。
她打開冊子的第一頁,抬眼指了指落選秀女的第一個,首先問道︰「名字家世?」在秀女報上她的名字和家世之後,瑛姑姑會安排冊子上的一個職位,然後說明是哪個宮的,做什麼職位的。
在瑛姑姑說完之後,這名秀女就可以會秀女局去收拾東西,直接去她要當事的宮里了。
因為分配到的位置各有不同,雖都不是粗使宮女,但有的是好當差的,有些卻是沒有那麼當差的,要做的事情比較多的,而且要是主子要不好脾氣的話,受罰也會多。所以大家都在期盼著自己能夠被分配到一個好的位置。已經在秀女初選落選了,只希望分配到一個好的位置,好好地度過自己在宮中的年日。
瑛姑姑分配完一個秀女的位置之後,就會用小毛筆在那個已經填補了的位置上做上一個標記。
很快,落選的秀女們都已經被全部分配完畢了。剩下的,就是秀女們的侍女了。蘇晴不禁有些後怕,生怕自己會被分配去做像是洗衣服的粗使宮女那般的工作。
瑛姑姑把冊子和小毛筆還遞給了玉竹之後,就都跟著離開了。
玉竹接過冊子和小毛筆,轉身看著侍女那一邊,對著侍女們道︰「免初選的秀女和初選通過的秀女的侍女,都站出來一下,站到這邊來。」說著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空位。
話語剛落,就由一大群的侍女站了出那邊來。侍女們都目光灼灼地看著玉竹,期待著自己即將被分配的職位。
玉竹翻了幾翻冊子,然後對著侍女們說道︰「因著落選秀女的人數太少,前面還剩下許多空余的宮女職位,所以是要從你們這里先填補上去,然後才是下面分配粗使宮女的位置的。」
玉竹的話語剛落,侍女們便都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有些甚至高興地叫喊了出來。這樣子最好了,只盼望自己可以分到好的宮女職位,而不是粗使宮女。侍女們紛紛想著。
「按理來說的話,填補好的宮女職位,是從你們這邊開始的。」玉竹不動聲色地用手指了指剛才她叫侍女另外站出來的位置上,說道。
玉竹看了看亂糟糟的一團人,頓時一皺眉,喝道︰「都排好來,分成三排!」立刻,侍女們都自覺地拍成了三排,豎起耳朵,提起精神來等待著玉竹的分配。
玉竹踱步了幾下,然後對著侍女們都解釋道︰「在分配上面,侍女和秀女是不同的。」她頓了頓,「只有初選落選的秀女才會被分配到各個宮里當宮女,而通過初選的秀女則是進行教管,等待下一次的復選。而你們作為侍女,狀況是很不同的。無論是你的主子是通過初選也好,不通過初選也好,也還是都要被分配的。」
「是因為在秀女初選之後的培訓期間里,你們也是要去培訓的。因為宮里的人手會有欠缺,所以需要你們去填補這個空位,同時,也當做培訓的一部分。分配之後,等到你們的主子通過復選或是終選封了妃位之後,她們會要回你們回到她的身邊的。但是這也主要是看你們的主子的意願,要是她們不願意,你們也還是會以後都在那個地方做宮女了。」
這句話說得下面的侍女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回不回得來還是要看自己的主子願不願意要回自己。要是忘了自己的話,自己可不是以後都得呆在這個職位上?分配得好還好說,要是分配得不好,或者分配到去做粗使宮女的話,嘶……
「至于在初選就落選的秀女的侍女們,則是直接分配去哪個職位,就以後都是那個位置了,除非是宮中的調動。因為你們的主子都已經是宮女了,而你們作為侍女,也是不可能會去伺候一個宮女的。」
玉竹把解釋的話都說完了,她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給點侍女們反應和思考的時間。她都在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