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趕緊吧。」蘇晴忍俊不禁,伸手推了瑩香和綠兒一把,然後便往前走去,沖著望的總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都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一句話,也不許說,要是讓我你們兩個有什麼小動作的話……」總管故意拉長了聲音,惹得湘竹和另一名宮女的心都懸了起來,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總管,「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最後這一句提高了聲調,頓時把湘竹她們嚇了一大跳,便再也不敢說話了。
看著眼前發生的情景,瑩香偷笑了起來,同時也感覺到心里解氣了不少。
「瑩香,你去叫一個宮女。」見到總管把湘竹二人教訓好之後,蘇晴便對瑩香使了一個眼神。
瑩香點了點頭,然後就了。總管和蘇晴她們走到了那一個角落,總管命令湘竹她們站得遠遠的,但是蘇晴也仍然可以看出她們臉上的焦急之色,不禁冷笑,剛才打人的時候沒見這麼著急?
不久,只見瑩香拉了一個宮女,正走著,瑩香一路走還跟那宮女低聲說著些什麼,待到她們走近了一些之後,才可以听到,「待會兒總管問你話時要如實回答,要是你說謊的話,哼!想來那杖責五十的滋味你要來嘗試一下了!」嚇得那宮女渾身顫抖,連聲只說「是、是」。
綠兒和蘇晴見到這個場景,不禁相視一笑。心想這瑩香又在嚇唬人了,不過這樣子倒是挺有用的。
走到了總管面前,那宮女明顯有些緊張。她擔憂地抬頭看了一眼總管,然後又有迅速低下頭來,道︰「總管好。」
總管打量著眼前的宮女,淡淡道︰「什麼名字?」
那宮女猶豫了一瞬間,然後才輕聲道︰「如柳。」
總管听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道︰「剛才這宮女找你的時候有沒有說明白是什麼事情?那你可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
蘇晴和綠兒以及瑩香三人站在一旁饒有趣味地看著總管問話。
宮女如柳唯唯諾諾地點點頭,回答道︰「知道知道。剛才已經說了。」
總管滿意地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那就立刻開始吧。但是,」總管話鋒一轉,語氣頓時一變,道︰「必須給我說實話。你清楚在我面前說謊的後果!」
「是。是,奴婢一定會如實奉告的,不會說謊的!」那宮女如柳被一嚇,趕緊慌忙地點頭回答道。
總管听到了之後,把目光望向了蘇晴,那目光的意思就是說︰蘇晴,你來,開始吧。蘇晴就走了上前。對著如柳說道︰「剛才的事情,湘竹她們已經招了實情了。但是總管還是想來驗證一邊,需要你把事情給說清楚。」
蘇晴話語剛畢,如柳迅速地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滿是驚愕和不可置信,然後又迅速低下頭去。
而那邊的湘竹和另一名宮女,只能看到這邊的情況,而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卻是無從得知,又想不出法子來。
眼看著蘇晴在詢問如柳,雖然听不到內容,但是也已經猜想到是關于剛才的事情的了,湘竹轉過頭來對著另外一名宮女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她們正在詢問中,要是如柳答了出來可怎麼辦才好?」
另一名宮女臉上也有焦急之色,她听了湘竹的問話,也搖了搖頭,咬著下唇,道︰「我也不知道……」
「哎,你!」湘竹頓時一瞪眼,但是看著眼前宮女的一臉無奈和委屈焦急之色,又把目光轉向了那邊,心里確實擔憂萬分。
蘇晴已經問到了一半了。起先那如柳還不肯說的,一直在支支吾吾,想用別的話語來梗塞蘇晴的問話,但是被蘇晴的一兩句話炮轟,和總管的犀利的眼神之下,如柳再轉頭看看那邊正焦急望著這邊的湘竹二人,心里思索著莫非真如蘇晴所說的,她們已經真的說實情了?
那湘竹二人突然見到如柳轉了頭望,心中一喜,準備想著要跟她使眼色的,誰知道才望了一眼,她又轉過頭去了,急得湘竹直在原地跺腳,卻被總管一個眼神掃了,她頓時沒敢多余的動作。
如柳低頭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心想,既然是湘竹她們都說了實情的話,那麼現在自己說……到時候想必大家也都不會怨她的吧?畢竟是湘竹她們說了先的,而自己的話語只是再次驗證而已。
想到這里,如柳抬起頭,看著總管,說道︰「總管,既然這樣,那麼奴婢就說實話了!是我們踹門進來先鬧事的……」
听到如柳雖然是說實話,但是卻忽略到其中的重點,蘇晴皺了皺眉,打住了她的話,「停!」如柳被人打斷了,臉上頗有不滿地看著蘇晴,總管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蘇晴。
蘇晴對著總管笑了笑,示意叫她放心,然後望向如柳,問道︰「你這樣一個人說忽略到太多的東西……不如,我問你答如何?你就按當時的實際情況來回答就好。」
如柳想了想,也沒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于是就點了點頭。總管也是明白了蘇晴的心中所想,也都同意了。
蘇晴正了正喉嚨,然後問道︰「進來的時候你們是毫不客氣地踹門進來?」
雖然說如柳對蘇晴話中的「毫不客氣」的這個詞語有點感到不舒服,但是畢竟蘇晴說的是事實,于是她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
蘇晴繼續問︰「進來後,看到我們,你們是大聲地罵綠兒為‘賤貨’?」說完這句話後,她有些擔憂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綠兒,卻是綠兒仍然毫無反應,面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的問話。看著這樣,蘇晴的心就安定了,把目光全部注視在眼前的如柳身上。
如柳畏縮地看了總管一眼,見到總管臉上沒有什麼特別表情,才輕聲答道︰「是。」卻沒看見,總管在听見了這個回答之後變得更陰沉一分的臉。
蘇晴繼續面不改色地問道︰「然後便是不停地加大諷刺侮辱綠兒,醉秋就上來狠狠地扇了綠兒一巴掌?」
如柳听到蘇晴的用語之後臉色不禁有點發白,她回答道︰「是……」
「那好,繼續。」蘇晴點了點頭,繼續道︰「綠兒被打後,沒動作,醉秋又沖了上來想再給綠兒一巴掌?」
如柳點了點頭,道︰「是的。」
後來蘇晴又問了如柳的一大段的問題,身旁的瑩香的指甲都插進掌心里了,對于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可是越想越氣,越想越不順!總管也是听到了蘇晴的問話和如柳的回話之後,臉色越來越黑,似乎連到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幾分。
「總管,已經問完話了,如柳已經如實說明實情了。」問完話,都得到了自己理想中要的回話之後,蘇晴恭敬地對著總管說道。
總管雖然心里氣得很,但是對于蘇晴的這種的恭敬態度確實很滿意,她點了點頭,道︰「好,你去把湘竹她們叫。」那語氣中帶著絲絲的冷意。蘇晴就走了,帶著湘竹二人走來。
瑩香也听到了其中的冷意,心里暗喜,然後看著漸漸走的湘竹二人,微縮了一下眼瞳,心想,你們的懲罰就要來了!
如柳看了湘竹她們一眼,有快速地低下了頭。湘竹和另一名宮女怨恨地看著旁邊的蘇晴她們,然後又用埋怨和質疑的目光望向如柳,可如柳正低著頭,什麼也看不到,逼得湘竹懊惱地收回了目光。
見到湘竹,總管的臉色依舊還是淡淡的,面無表情道︰「我都問清楚剛才的事情是怎麼怎麼回事了。」
總管的話一說完,湘竹和另一名的宮女的心就被揪了起來,難道如柳真的是說了實情出來?!湘竹感到眼前有些眩暈,她穩了穩,然後不確定地問道︰「是如柳告訴總管你的?」
卻頓時被總管一個凌厲的眼神掃了,「何時輪到你來發問!」湘竹趕緊閉了嘴,卻是把目光往如柳身上掃量著。
總管繼續她的話︰「剛才都已經問的一清二楚了,實情我也知道得完完全全了。而對照你剛才說的話……」總管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只是把目光看著湘竹。
湘竹已經完全知道如柳已經全部給說出來了!她感覺到自己這一次要真的是慘了……同時也埋怨和怨毒的目光深深地望了一眼如柳。
總管徒然提高了聲調,道︰「一經對比,就可以知道。你剛剛是在對我說謊!」
湘竹和另一名宮女渾身頓時一顫,不言語,但是臉上頹喪的臉色已經出賣了她們內心的想法。
「可真是好啊!竟然敢對我說謊了?我在這里當總管這麼多年了,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對我說謊,對我隱瞞實情!」總管說到這里冷笑了起來,「今兒可真是好啊!倒是我讓我見識到了!」說完,她眯起了雙眼,冷冷地注視著湘竹,渾身散發出一種冷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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