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你夠了沒有。」遲早早話音落下,葉炔冷冷地吼了一聲。
看著她一臉潑婦的樣子,葉炔是真的生氣了,冷著臉盯著她講︰「你看看你什麼德性,跟潑婦有什麼區別。」
在國外,還是在這種高級餐廳,遲早早完全不顧及形象的對著離洛吼出來。
引得旁人注目也就算了,何況離洛也並非要堅決帶走孩子。
自主權還在他們手上不是嗎?
她跟誰學的這麼潑辣。
一向護她如掌中寶的葉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對著遲早早就吼了出來。
他剛吼完,遲早早盯著她,吸了吸鼻子,喉嚨一陣酸澀,眼淚唰的一下奪眶而出。
瞪著葉炔,那雙原本清澈的大眼楮里,多了一種叫憎恨的東西。
是的,她憎恨葉炔。
在這一刻,她委屈得要死。
一下子趴在餐桌上,嚶嚶的哭出聲來。
有幾個老外還在盯著他們看,葉炔沒理會,站起身來,拽著遲早早離開。
遲早早甩開他的手,自己走,免得他嫌棄自己給他丟人。
到了酒店的套房里,她摔門就去了房間,趴在床上,哭得更加的委屈。
前一刻,葉炔怒吼她的話,仿佛還在耳邊回蕩著,揮之不去。
他罵她潑婦,他竟然罵她……
一想到他為了一個男人,對著自己吼了,遲早早心里真的很難受,趴在床上,哭得心口都在抽痛。
葉炔推門進來,站在門口看到床上的遲早早,他緊抿薄唇,臉色暗黑到了極致。
終究還是闊步走,坐在床邊,開口說︰「我不知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說話就不能心平氣和,好好的跟別人說嗎?為什麼非要跟個潑婦一樣吼出來?」
他還在指責她。
話音落下,遲早早哭得更厲害了。
葉炔特別煩躁听到她哭,她一哭,他心口就難受,就跟針扎一樣。
听她哭聲不止,他伸手拽她,「遲早早,你多大的人了,還哭?」
她卻伸手甩開他的手,「我再大難道就沒有哭的權利了嗎?葉炔,我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外人罵我,嗚嗚……」
他們不是來度蜜月的嗎?度蜜月兩個人不是應該恩恩愛愛,纏纏綿綿,卿卿我我嗎?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為什麼會多出一個人,把他們倆的關系弄成這樣?
遲早早好討厭現在的自己,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出來了。
這叫哪門子的度蜜月啊!
「我罵你什麼了?你能別這麼無理取鬧嗎?」。
一听到遲早早哭,葉炔心里就不是滋味,脾氣也不好。
遲早早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瞪著他,「你罵我潑婦,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潑婦,但我這個潑婦就告訴你,你休想把我給別人。」
坐起身來,自己擦擦眼淚,不哭了。
她也不是那種遇到一點事就哭鼻子的人,她就是覺得委屈。
覺得這個男人表里不一,昨天才在萬千民眾面前向她表白,告訴她,他愛她,會一輩子保護她,照顧她,可是現在呢?
他對自己的這是什麼態度?
心里一委屈,她就想哭。
「沒誰硬要把你給別人,你若不願意你出去見識外面的世界,沒人強迫他,你瞧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