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豎起耳朵听金承治的話,听完後,她盯著他,笑了笑。
「學長,要是我不認識葉炔,而先認識了你,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她說的是實話,要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葉炔,她若嫁給了金承治,一定會更幸福。
可惜,哪有那麼多如人意的事啊!
命中注定她會是葉炔的,她就一定是葉炔的。
無論學長為她做再多,她心里除了感激,感動,感恩,感謝,卻不可能有那種深深深愛的感覺。
遲早早蒼涼的笑了笑,真的覺得很悲哀。
「我如果把葉炔殺了,你會嫁給我嗎?」。好不容易見她臉上帶著笑容了,金承治開玩笑打趣她。
遲早早一听,挑眉道,「可以啊,你去把他給殺了吧!」
「對了,殺了的話,記得把他的心挖出來給我瞧瞧,看看是什麼顏色的。」
「肯定是黑色的。」金承治拿了一個隻果,一邊削一邊講,「我得好好的計劃一下,怎麼才能夠除掉葉炔,從而不被你,是我動的手。」
削好隻果,他切成一小瓣的放在盤子里,用牙簽插著送到她嘴巴。
遲早早張口吃掉,笑著告訴他,「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殺人這種事,我最在行,你還是乖乖在這里躺著吧!」
倆人聊著聊著,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遲早早斜視一看,是葉炔,小聲的對著金承治嘀咕,「說曹操,曹操到。」
金承治沒有回頭,從遲早早手中拿過牙簽,插了水果送到遲早早的嘴邊。
遲早早見他這樣,也不拒絕,張口吃掉,完全對來人視而不見。
「女王陛下,屬下切的水果好吃嗎?」。金承治幸災樂禍的問。
沒錯,他就是故意做給某人看的。
遲早早還挺配合他,一臉滿意的點頭,「嗯,味道不錯,一會兒給你嘉獎。」
「多謝女王。」
「不必客氣,我感覺我渾身細胞都快僵了,你扶我出去走走吧!」遲早早突然提議。
金承治放下牙簽,拿過旁邊的外套,細心的披在遲早早的身上,扶著她,「走吧。」
倆人依然對來人視而不見,就這樣越過他,走出了病房。
葉炔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
回頭,那兩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們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有說有笑的,還不把他放眼里。
葉炔頓時覺得,自己心里的感受,比吃了一只蒼蠅還難受。
他有些氣急,轉身跟在他們身後。
金承治扶著遲早早去了花園,有事沒事的拿著魚飼料,在池塘邊喂魚。
「我沒有去國務院,舅舅一個人應付得來嗎?」。遲早早問金承治。
她昨天才受封,今天就缺席,貌似有點兒不好。
金承治告訴她,「不必擔心,你舅舅都會處理好的,你只管安心養病便是。」
「嗯!」
貌似又看見那個男人跟了,遲早早示意了下金承治。
金承治會意,牽著遲早早的手,在唇邊親吻了下。
「我敬愛的女王陛下,我們前去那邊瞧瞧吧!」
「好。」
于是,在葉炔走後,倆人又離開了。
葉炔看著他們倆的背影,氣得心肝兒冒煙。
這死丫頭,一定是故意氣他的。
他要冷靜,冷靜,再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