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低沉的吐出兩個字,將車子停在了A大校門口。
听到他的抱歉,唐霏笑了。
笑著蒼涼絕望的看著他,「葉辰熙,你抱歉什麼呀?不是我的錯,那就是你的問題,我們是男女朋友,你有心思,難道就不願意跟我分享嗎?」。
她其實並不想跟他理論。
他是男人,有他的事業跟理想,她永遠都不會左右他想要做的事。
可她不希望,他有什麼事都一個人藏著掖著,不願意告訴她。
這樣,自己在他心里,算個什麼呀。
葉辰熙的行為,讓唐霏很絕望,很心涼。
他要一直這麼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堅持跟他保持這樣的關系。
「……」葉辰熙還是沉著臉不說話。
沒人知道,他心里,是痛的。
那樣的痛,比失去摯愛還來得更難受。
A大就在眼前,他轉移話題,「你不是還有課嗎?你到了。」
他的痛,他只想一個人承受,不想身邊的人卷進來。
他也不需要別人安慰他。
他想,他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現在,實在沒心情用來討好別人,更沒心情跟別人述說他的悲痛跟殘忍。
唐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拉開車門下車,‘砰’的摔上了車門。
甚至是頭也不回,大步走進校園。
葉辰熙坐在車里,看著她消失了,他才調轉車頭,開去了早辰。
……
與此同時,葉公館。
後山的高爾夫球場上,三個男人打球競賽。
誰輸了晚上誰做飯。
遲早早當評委。
今天天氣格外晴朗,站在太陽光下,曬得一個個汗流浹背。
遲早早從冰箱里取出幾瓶冰水,拿一人發一瓶。
發給葉炔的時候,她輕聲問了一句,「你怎麼放心讓辰熙去公司啊?他懂公司內部的事嗎?還有,總覺得他離開家幾天,回來後就怪怪的了。」
不遠處,南宮弋正在揮桿,企圖要把球打向葉炔這邊的旗幟。
害怕球飛砸到遲早早,葉炔推著她離開。
「我相信辰熙,他會很快適應公司的管理的,至于你說他怪怪的,我到不覺得啊,男人嘛,成熟了,有本事了,性情自然會高冷一點。」
遲早早站在一邊,不爽的回了一句,「跟你學的啊。」
南宮弋的球飛了,距離旗幟幾公分。
葉炔不得不朝他豎起大拇指。
而後,他也預備揮桿,把球打向金承治,一邊練習,一邊回答遲早早的話。
「誰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呢?我看,我女兒也跟你小時候一樣,任性。」
所以,誰也別說誰。
球打出去了,不是很理想。
對面的南宮弋,朝他豎起了小指。
葉炔那個不甘心啊,氣得牙癢癢。
打高爾夫,他向來是能手,沒想到今天,栽在舅舅手上了。
他很不甘心。
金承治的球也飛出去了,可惜,還沒有葉炔的成績好。
三個人收桿,聚攏。
「輸的人去做飯吧!」南宮弋吩咐。
金承治認命,聳聳肩,轉身離開。
遲早早說道︰「家里沒食材了,得下山去買。」
金承治頓住腳步,有些幸災樂禍,「那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遲早早笑道︰「我馬上開車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