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會傷得這麼重。」蕭漠嘆氣的說。
想想以前,葉炔什麼沒有經歷過啊,可是那些算什麼傷?他根本就沒放眼里過。
這一次,沒想到一個杯子,就能讓他變得如此的脆弱。
不過也不一定,還得觀察二十小時看情況。
「蕭大哥,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他好好的。」遲早早低頭抽泣一聲,心里難受得要死。
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失明,如果他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來了,那該怎麼辦?
「我會竭盡所能的。」知道遲早早心里不好受,蕭漠拍著她的背安慰,「你也要相信葉炔,他天不怕,地不怕,連閻王都不放眼里,所以,他會好的。」
什麼連閻王都不放眼里,若真的要走到那一步,誰都阻止不了。
遲早早抹掉眼底的淚,振作起來,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會讓他平平安安的。」
「嗯,你先去病房看看他吧,他的情況,我會努力的。」
……
遲早早再回到病房,葉炔還在沉睡。
她也不打擾他,就靜靜地坐在床邊,一直盯著他發呆。
即便是如此安詳的躺著,頭上裹了一大圈潔白的紗布,可還是覺得,他年輕時英姿勃發的俊容,一點兒都沒有改變過。
這樣靜靜地欣賞,依然帥氣逼人,雅人深致。
遲早早抬起手,握緊了他的手,輕輕地抬起來,親吻在唇邊,輕聲地跟他講,「,你會好起來的,你的眼楮一定會沒事的。」
想到蕭漠說的那麼嚴重,她就覺得心疼,蔥白的指尖,一點一點地觸踫在他受傷的額頭上。
「就算你真的看不見了,也沒關系的,我願意時時刻刻都當你的眼楮,替你看遍天下美景。」
以前,葉炔也沒少受傷住院。
可是好奇怪的,這一次,她覺得她是最擔心的一次。
這種擔心,是在提前預示著什麼嗎?
她不知道,只是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感受他的體溫,感受他心髒在跳動,證明他還活著,她就放心不少。
他似乎睡得很沉,久久都沒有醒,遲早早不知道守了多久,什麼時候自己也沉睡的,她都不知道。
時間一晃,晚上七點。
遲早早迷迷糊糊地醒,一抬頭,就看見葉炔坐靠在床頭,安靜地瞧著她。
遲早早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在葉炔眼前晃了晃,見他依舊眼都不眨的盯著她,她的心里咯 一下,急了。
急得抓著葉炔的手,急切的問,「,你能看見我嗎?你看得到我嗎?」。
葉炔瞧著她,不說話。
遲早早想,難道真的失明了嗎?
不,拜托老天不要這麼殘忍好不好!
她趕緊按了床頭上的呼叫按鈕。
沒兩分鐘時間,蕭漠趕了。
遲早早急著說道︰「你看看他,他到底怎麼了?我叫他也不應我,好像是真的……」真的看不見東西了。
因為她用手在他眼前晃悠,他眼都不眨一下。
蕭漠拿著儀器走上前來,給葉炔做了些初步的檢查。
收起儀器的時候,他瞧著那個木偶一樣的葉炔,勾起唇角,笑了拜托老天不要這麼殘忍好不好!
她趕緊按了床頭上的呼叫按鈕。
沒兩分鐘時間,蕭漠趕了。
遲早早急著說道︰「你看看他,他到底怎麼了?我叫他也不應我,好像是真的……」真的看不見東西了。
因為她用手在他眼前晃悠,他眼都不眨一下。
蕭漠拿著儀器走上前來,給葉炔做了些初步的檢查。
收起儀器的時候,他瞧著那個木偶一樣的葉炔,勾起唇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