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見,你讓他走吧!」她氣鼓鼓的說道。
對于那個家,她一點兒也不奢望了。
她也不想去跟他追究自己父母的死因,卻只想永遠都不要,不要再見到那個所謂的叔叔。
想到外公死前的遺願,想到這十幾年來,自己沒有父母,她就痛心疾首,既不恨他,但卻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他。
「好,你不見,那我回拒了。」應祁拍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
關門離開的時候,他又眯眼瞧著那道孤寂清冷地背影,實在覺得,可憐極了。
他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委屈,任何傷害了。
哪怕那個人是葉炔,葉辰熙,只要是讓她傷心難過的人,他通通都要摧毀,讓他們永遠消失。
換了一身清爽的家居服,應祁走下樓來,氣質慵懶,樣貌出眾,看上去,很容易讓人聯想的一個詞便是,衣冠楚楚。
是的,二十六歲的他,看上去成熟,內斂,英俊的樣貌,年輕的實在很是養眼。
徑直走到客廳來,他在遲早早跟葉炔的對面坐了下來,胳膊,自然的擱在膝蓋頭,瞧著他們發笑,笑意有些駭人。
「很抱歉,讓二位久等了。」他出聲說道。
葉炔冷著臉瞧著他,語氣不緊不慢,「無妨,只是來問問你,寧玥在你這里嗎?」。
不用介紹,彼此都心照不宣。
應祁也不避諱,雙腿疊交,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點頭笑道,「在,不過她不想見你們,她既不想見你們,那很抱歉,我也不打算多留你們,所以還請二位,早些休息吧!」
他的每一句話,都說得那麼的漫不經心,明著笑得如沐春風,實則笑里藏刀,很是陰鷙。
葉炔何其睿智,不會看不出來這個男子的狼子野心。
就跟他年輕的時候一樣,骨子里,充滿了征服的。
「我要見她。」葉炔口氣篤定,不容拒絕。
既然來了,不把寧玥接走,那他就不是葉炔了。
「我說了,她不想見你。」應祁沒想到他這麼執著,垮了臉,又是陰冷一笑,「你覺得,一個讓她從小失去雙親的人,她會真的大度到不去計較嗎?」。
「葉炔,你別白費心思了,你害死她母親的事實,改變不了了。」
他磨牙,剛才看上去毫無波瀾的目光,此時仿佛已經充滿了敵意一般,恨恨地瞪著葉炔,「她會痛恨你一輩子的,你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你是怎麼說話的。」遲早早都听不下去了,冷聲道,「不管怎麼說,你是大哥的義子,那也得喊他一聲叔叔啊。」
「他配嗎?」。應祁冷眼看向遲早早,忽而冷嘲的笑起來,「這就是……E國的女王陛下吧?我還真是幸運呢,竟然有生之年,會這麼近距離的見到傳說中的女王陛下。」
他冷笑起來,故作作揖的動作,喊了一聲遲早早,「女王陛下,有禮了。」
「應祁,別讓我再說第二遍,要麼讓她下來見我,要麼我上樓去見她。」
葉炔厲聲說道,瞬間迸發出來的氣勢,不怒而威,很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