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差的,從頭到尾,也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杰克心里一邊感嘆自己的聰明,一邊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整個人對臨墨染的態度也越發的恭敬了起來。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巴,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傳到你家boss的耳朵里。但是,若是我從旁處听到了些什麼,你就自己做好準備吧!」臨墨染淡淡的開口,帶著一絲警告,一絲提醒,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茫然無措。
杰克听到了臨墨染對他的承諾,整個人徹底的松懈了下來,對待她的態度越發的恭敬了起來。
看了看她手中隨意提著的袋子,杰克十分沒有骨氣的陪著笑臉,無比諂媚的開口︰「臨小姐,這些衣服都是時下最新款式,屬下親自去挑的,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看著一臉笑意的杰克,听著他口中說出來的話,明明十分正常,可是卻讓臨墨染有些不自在了。
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該警告的也警告了,她也不能一直抓著這些事情不放,無奈之下,也只能被迫的點了點頭。
「臨小姐您和boss可以先行準備,我這就去準備,我先走了,待會見。」杰克有禮貌的說完這些話後,立刻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好好準備準備,爭取讓今天早上的早點看上去有些特色,能夠讓這兩位大佛吃的舒坦。
另外更重要的一點是,臨小姐拉著他在門口盤問警告了這麼長的時間。把自家的那個霸王龍單獨晾在房間晾了那麼久。
若是他知道,自己居然敢膽大妄為地向臨小姐求情,耽誤了他們兩個人的二人時光,依著他醋壇子的性子,那麼自己的小命可就要不保了。
恐怕到時候不用臨小姐刻意提起什麼,他自己就要因為覬覦主母,被boss直接打包,丟到非洲那個犄角旮旯里面。
臨墨染看了一眼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杰克,提著兩個袋子,隨手關上房門。一臉淡然的回到房間里。
南宮昱澤眉頭微挑。看著他手中的袋子,坐在沙發上,一臉享受的問道︰「杰克把衣服送了?」
「恩!」臨墨染輕輕的點了點頭,斂下自己的情緒。也不去看他此刻一臉自在的模樣。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隨手將其中一個袋子丟到他的身邊。拿著另一個袋子就毫不猶豫的閃進了浴室里面。
再這麼繼續待下去,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上前將他暴揍一頓。
居然在她的面前玩心眼,故意說這些混淆視听的話。讓他的屬下以為自己和他之間有點什麼曖昧不清的關系。
一想到剛剛杰克看著她那些有色的眼光,她就從心底衍生出一種把南宮昱澤拖出去的沖動。
若不是她剛剛刻意壓制,恐怕此刻已經燃盡了她的理智了,做出那些事情,也不算是多麼奇怪的事情。
南宮昱澤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覺得今天的她異常乖巧,就連隨手丟東西的動作,也是那麼的隨意自然。
這種淡淡的相處方式,讓他感覺他們是一對非常幸福的夫妻,正做著一對平常夫妻該做的事情。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里,南宮昱澤難得好心情的起身,從袋子里拿出衣服,穿戴起來。
時間慢慢的,進入浴室的臨墨染此刻看著自己拿在手中的衣服,突然有了一種想要撕碎了杰克的沖動。
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給她選了一套這樣的衣服。
倒不是說這個衣服有多丑,反而說句良心話這衣服非常漂亮,十分的新穎別致。
若是單單說欣賞的話,這件衣服的韻味和所帶來的感覺,都讓人耳目一新,只要看一眼都會忍不住的歡喜。
這衣服收腰提臀,將女性的柔美和曲線展現的淋灕盡致,綠色的暗紋與祥雲圖案相互呼應,在燈光若有若無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旗袍,還是這種開叉到大腿之上的旗袍,她從未嘗試過的旗袍。
她平時穿衣服也不算保守,但也實在說不上是開放,中規中矩,不至于太過張揚,但好歹也不虧了她大小姐的身份。
可是,現在讓她突然嘗試旗袍,不得不說對她的這個挑戰是十分巨大的。
她可沒有忘記在這個浴室的房門之外,還有一個披著狼皮的狐狸,若是被他看到她如今的這副裝扮,恐怕原本就對自己存在著別樣心思的他,會控制不住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即使沒有那麼快反應,自己接下來的時間也會不可控制的危在旦夕了吧!
怪不得這個杰克說完話後,他跑得那麼快,應該是早就料到了自己會因為這些衣服遷怒于他吧!
可是,難道她就真的要穿著這件衣服出去嗎?
想了又想,為了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她冒險的悄悄打開了浴室的房門,對著房間里的南宮昱澤叫道︰「南宮昱澤,我的箱子里有衣服,麻煩你能不能取一套給我。所有的衣服都在箱子里,隨便哪一套都可以。」
只要,如今能夠助她擺月兌,如今她所面臨的困境,不用穿著這一身招搖的旗袍出去。
說起來,她跟南宮昱澤之間,也有過一些比較親密的舉動,甚至說曖昧也不為過。
可是說到底二個人之間,到底因為一些因素沒有真正的在一起。而因為自己那些不得已的原因,他和她之間也不可能有繼續發展下去的可能。
若是今天因為一件衣服,挑起一些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改變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那就真的有點得不償失了。
所以為了保證自己和他之間關系的清白,臨墨染今天也不得不兵行險招,壓下心底的不忿,向他示弱一次。
而南宮昱澤在換好自己衣服後,便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待著浴室里的那個的出現。
他一改往日全黑色的沉悶格調,身著一套別具一格的服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