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老大根本沒有相比的可能性,比之臨小姐,又顯得太過于浮躁,怎麼能還敢跟那個高貴典雅,淡漠從容的她挑釁,簡直是看不清楚自身的能力,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而他今天也犯了糊涂,居然會相信辛若彤偽裝出來的那份柔弱和自責。甚至還可笑的希望她能夠在自己的挽留和拉扯之下,回頭是岸。
看著那麼平日里看起來還算漂亮的臉蛋,此時此刻,因為妒忌,因為憤恨而變得扭曲不堪,他更是覺得,這種連多看一眼,都是在浪費時間。
他一臉失望,輕輕地搖了搖頭。即使此刻的身受重傷,略帶頹廢的趴在地上,可是他眸子中依舊閃爍著無限的堅韌。
看了一眼,從他們兩個對上,就一直雙手環繞交叉在胸前,涼涼看戲的臨墨染,心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虧他之前還因為她,想著大家同門一場,想要跟臨小姐求求情,希望她放她一馬。
可是沒想到轉眼間,在臨小姐的眼皮子底下他就作出這種,卑鄙無恥陰險瘋癲的舉動,簡直是將他對她的那份真心放在地上隨意踐踏。
想必此時此刻臨小姐一定覺得他窩囊萬分吧,偽裝作假,這麼簡單淺顯的道理,他居然都不懂,還听之任之的被別人欺負成這種模樣,真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心頭泛上一絲莫名的尷尬,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情被別人當場抓住了一樣。說不出的窘迫。
而就在這時,一直冷眼關注著他的辛若彤,卻敏感地了他的這一點不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一身清華,一直涼涼地看著他們二人爭吵的臨墨染。
心頭又是不可控制的涌上了一股憤怒,該死的到現在為止,她還是小瞧了她。
如此陰險,如此下作水性楊花,不僅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魅惑了英明神武的老大。如今。跟木頭人沒有兩樣的凌天,也對她刮目相看,听之任之。
真不知道是老大和凌天的眼楮瞎了,還是怎麼回事。寧願跟這樣的糾纏徘徊。也不願意跟他這個真心對待他們的人相處。
心頭的不甘和對臨墨染的嫉恨。再加上老大和凌天對她的另眼相看,讓她整個人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銳利飽含無限恨意的目光,在臨墨染和凌天二人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定在凌天那一張而且尷尬的俊臉之上。
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仿佛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她緩緩地移步,湊到凌天的身邊說道︰「看來她果真是個狐媚子,你們全部都瘋了。就這樣的也值得你和老大如此為她?你們到底是眼楮瞎了,還是腦子壞了,真的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對你們好嗎?」。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不再壓抑,尖銳的聲線傳入房間其他人的耳朵里,讓而人同時,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
凌天听著那侮辱的字眼,一個一個的從辛若彤的口中吐出,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到最後,竟然變得一片漆黑。
這真的是他相處了多年的伙伴嗎?這真的是他認識了多年,只覺得有些嬌縱的小女孩嗎?
突然間,他覺得她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是那麼的陌生,甚至說厭惡。
不知不覺中,他們似乎也沒有之前的那麼默契的為老大付出,自己已經不認識她了。可是,仔細想想,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可是不論如何,她今天對著自己說這些侮辱的話,自己或許看在的情分上,可以原諒她,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臨墨染,她是老大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若是今天她的這一副言論,被老大听到耳朵里,那麼可想而知她的下場將淒慘無比。
可惜的是她現在已經為愛成魔,偏執太深,身處局中看不到情形,感受不到情勢,說到底也是一個可憐人。
然而就算如此,他今天也不能什麼都不講。畢竟臨墨染怎麼說都是老大選中的人,狼營未來的當家主母,若被這般侮辱還無動于衷的話,那麼它也未免太過于廢物了吧!
收回自己的視線,他低頭看向自己撐住地面的手臂,一個用力,緩緩的站了起來。
也許是太久的僵硬,讓他的身形有些踉蹌,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恢復,搖搖擺擺地站定。
周正剛毅的臉上浮上一絲薄怒,他冷眼看向辛若彤,帶著一絲警告,緩緩說道︰「辛若彤,你夠了!若是你現在回頭的話,看在的幾分情面上,你就乖乖的,等待老大的命令。如若不然,天的事情會一字不漏的告訴老大。」
听著凌天的警告,辛若彤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隨便,你以為到了這個份上,我還會害怕嗎?就憑你現在的能力,我若傷你,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以為這樣子的情況下,你還護得住她嗎?你也可以告訴老大,可那會兒她已經沒有命了,你覺得你能逃得過嗎?」。
說著,還頗為自得的給了臨墨染一個輕蔑的眼神,並不將她看在眼里。
在她的認知里面,她一個嬌嬌小姐,什麼都不懂的花瓶,就應該乖乖的待在溫室里,做一朵嬌花,而不是如此張揚肆意的一再挑釁她的極限。
聞言,凌天只是憐憫地看了她一眼。臨墨染有什麼樣的能耐,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就連老大都對她贊賞有加,她的身手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可惜這些他是永遠不會告訴辛若彤的,因為對臨墨染的歉意,因為對老大的保證。
他今天為了保她的性命,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各種方式勸解她,可是她始終不得所悟,反而變本加厲地用盡各種侮辱詞匯,她的這一舉動,已經讓他不勝其煩。
可是即使如此,若非必然,若非到了沒有挽留的地步,她也不想親眼看著辛若彤就這樣,消失在她的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