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份失神並沒有維持多久,畢竟是在道上混了多年的男人,很快的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唇邊緩緩勾起一抹極具友好的笑意︰「狼主高風亮節,臨某人佩服。只是如今道上是個什麼樣的情況,相信狼主您也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狼營本身就攜帶著強大的攻擊力,再加上全世界趨之若鶩的情報機構,本身對道上的某些勢力來說,就已經是懸掛在房梁上的一把利刃,讓他們感到十分不安了。如今狼主想讓狼營光明正大的現世,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必然要有一個讓所有人信服的理由,相信狼主心中也明白這個道理吧,此時此刻,又何必拒絕臨某人的一番好意呢!」
雖然在此之前,他和狼營的狼主並沒有正式接觸過,也沒有見過,可是道上關于他的傳聞卻一直如同午夜驚雷,每一條都是那麼的讓人震驚。
霸道狂妄,俾睨天下,目中無人,不將任何人看在眼里。強勢冷酷,鐵血無情,如同狼一樣的凶殘。
以前他一直覺得這樣的傳聞,實在是有些言過其實了。可是如今真真正正見到這個傳奇人物的本尊之後,他的心里再也生不起這樣的想法了。
這世上有一種男人,一生下來就是為了打擊別的男人存在的。如今在見到了本尊之後,他突然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能夠讓所有人心甘情願臣服的特質。
他也能夠明白,為什麼狼營的情報網可以如此強大,為什麼狼營隱世的勢力。也能引起他們的猜忌和恐懼,只因為有他這麼一個傳奇的男人存在。
「臨門主謬贊了。狼營可沒有如此大的能耐。」南宮昱澤聞言,依舊面色平靜。情緒上也沒有發生絲毫的波動。只是輕描淡寫的用一句話將臨風的話堵了。
他當初想要將狼營現世,想要讓狼營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也不過是想徹底的壯大了狼營之後,好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的安危。其他的,說實在他還真沒考慮那麼多。
听著南宮昱澤不咸不淡地拒絕,臨風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一,時間有些猜不準南宮昱澤的心思。
不過,不管他有什麼樣的心思,暗地里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不管以後他們會有著怎麼樣的交集或者再無交集,最起碼這次的買賣,差不多已經確定了,再無更改之理。
至于狼營和閻門以後的關系,他相信他總會找到讓這個神秘狼主動心的條件,讓他答應相助閻門。
只不過當下的時機,提這些事情並不合適。因此雖然他的心里十分著急,可也明白是有輕重緩急的道理,先處理好眼前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來日方長,總有解決的辦法。
只是在听到他關于這件事情的態度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干脆拒絕,怎麼著他也無法維持之前的淡然和瀟灑。整個人的臉色顯得有些僵硬,心中也逐漸的升級是郁悶之情。
于是,下一刻二人周圍的氣氛。莫名的讓人感到有幾分詭異。
南宮昱澤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一直保持著沉默。就連情緒也依舊維持不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臨風不說話。他也沒有什麼話可講,反正主動權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想怎麼做,想怎麼辦。都由他說了算。
只是那在面具後面的那一雙眼楮。卻帶著淡淡的焦急和無法壓抑的思念,時不時地掃視著周圍的人,希望能從中間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一抹身影。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始終未果。他依舊沒有看到那個小的身影出現在這里,一時間心中也生出一種既煩悶又安心的情緒。
煩悶的是,這里並沒有臨墨染的身影,也就是他猜錯了這個的意圖。
可是,心里也存著淡淡的安心。還好啦沒有,來到這個如此危險的境地,否則在這兩方勢力的強力夾擊之下,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證得了她的安全。
而一旁同樣對南宮昱澤充滿了無限怨懟的臨風,在看到南宮昱澤如此沉得住氣的模樣,一時間心頭有些煩躁不堪。
只是今天的第一次接觸,他居然了許多多道上人不曾流傳出來的關于狼營狼主的一些信息。
這個男人,太過涼薄,淡漠的不似常人,讓他根本無法猜測出他的內心在想些什麼,一時間也無法對癥下藥。
原本他還想著,和這個狼主見面之後,能夠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他相信自己,讓閻門同意加入他方的陣營。
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的油鹽不進,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踫壁之後,明白了一個道理。看來今時今日的的買賣,除了能夠充裕一下,閻門逐漸空落的軍火庫之外,是再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了。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輕輕瀲下眼瞼,腦子里充斥著無盡的煩躁,待再抬眸時,卻被他很好的隱藏在了眼底,再看不出有絲毫的情緒。
「呵呵,既然狼主不知臨某人的意思,那麼臨某人便與狼主說道說道,如今道上所存在的這個僵局。狼主擁有全球最為精密的信息網,想必十分清楚道上的勢力分布。臨某人的恩師在位期間,閻門雖然也會受到各方勢力的挑釁,說到底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可是如今恩師身體不適,臨某人自接管閻門以來,門中的勢力紛爭和爭吵就一直未曾斷過,甚至還出現過,有人伙同道上其他幾家勢力,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對閻門勢力分布指手劃腳。老實說,臨某人之所以要借助狼主的軍火,說到底也不過是想要殺雞儆猴,並不想真的傷害門中弟兄。只是,道上的一些其他勢力,可不會如此不了了之,他們只會借著此時此刻的大好機會,對閻門的勢力進行分割。凡事都有它的兩面性,臨某人為了閻門,不得不凡事都得做好個萬一的準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