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曾經的,他所在意或者說愧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麼一件的關乎臨墨染。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狼營之主怎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但是想想他強大的信心網,心里的那一絲懷疑也就釋然了。
微微眯起雙眸,一絲沉痛劃過,他不知道如今南宮昱澤提出這件事情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到底想做些什麼,可是毫無意外的他因為他提出這件事,心底已經悄然泛起了一絲漣漪,再也不復之前的平靜。
臨墨染三個字,是他一生一世的痛。若是一切能夠重來的話,若是一開始他能夠相信義父對他的栽培和用心的話,他一定不會作出這般的抉擇。
若是當初他沒有一時鬼迷心竅做出這個決定,門主之位依舊是他的,門中的暴亂和許多元老的不服氣反水,也都會因為臨晟軒他義父的掌控,不會存在。
甚至,說不定現在他和臨墨染已經有了屬于他們二人的結晶。家庭美滿,事業有成,完美幸福!
可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給毀了,一步錯步步錯,他已經在自己的**中迷失了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了墮落的深淵,再無法救贖。
然而這些事情說到底,這不過是他自己的事情,未來究竟要怎麼做,做些什麼,也是他自己的決定,不該被別人來指手劃腳。
想明白這些之後,他看向南宮昱澤,心里猜測著他對這件事究竟知道多少。預備拿這件事情來做些什麼,目的是什麼?
可是在一番悄無聲息不動聲色的觀察之後,他並沒有有絲毫不妥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唯一說得通的就是,他是在拿這件事情來要挾自己,希望自己識時務者為俊杰,不要跟他有太過的的爭執。
當初的事情,已經那麼久,臨晟軒也曾經想過通過調查這一件事,查出臨墨染被殺害的對象是誰。然後為她報仇。
可是調查來調查去。苦于沒有線索,沒有了證據,一切事情都沒有任何的進展,于是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想到這里。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他還以為這個高深莫測。看不出想法的狼營之主對一切事情當真是運籌帷幄。沒想到他也有猶豫不定,需要靠揭人傷疤來威脅人的時候。
听著他並不算確定的話,剛才被他三言兩語挖坑掩埋的的苦郁。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想,他大概知道南宮昱澤會如此針對他的主因了,恐怕趁火打劫,坑他那麼多資金是假,最主要的應該事想知道那段足以讓他墮入十八層次地獄的事實。
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希望他自亂陣腳自己暴露。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年關于這件事的所有知情者已經全部被他以各種理由處理掉了,包括和他合作的那一方勢力,在他掌控了閻門之後就直接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他做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臨晟軒花費了那麼多功夫都沒能查出來任何蛛絲馬跡,又豈能是他狼營之主輕而易舉便能探視的到的。
不過,說起來,能夠讓道上的一方梟雄感到不確定,猶豫不安,說到底也是他臨風的造化。這高處市場價格五倍的資金,他也算沒有白白送人。
雖然他是一方梟雄沒錯,可是自己也不是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的傻瓜,他再怎麼老狐狸,如今以為這樣的試探就算是捏住了他的命門,實在是可笑。
他臨風怎麼說也風里來雨里去這麼多年,這輩子除了臨墨染父女二人外,他從未害怕過任何人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
狼營之主又怎麼樣,說到底過的也是刀口上舌忝血的生活,跟他也沒有什麼大不相同的。若非要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那就是勢力方面的底蘊。
對于他如今的袖手旁觀,甚至說趁火打劫,他並沒有放在眼里。
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古有韓信甘受胯下之辱,如今他只是被逼無奈向南宮昱澤低頭,總有一天,把丟掉的東西,他會光明正大的堂堂正正的贏回來。
所以,此時此刻應該擔心和懊惱的人不會是他,而且這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狼營之主。從今天起得悄然無息地給自己建立了一個強大的對手,一個不死不休的對手。
這般想著,臨風面上的陰色悄然褪去,在南宮昱澤的灼熱目光下,換上一副和藹可親慵懶隨意的模樣。
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淺淺的慵懶笑意,緩緩開口道︰「哈哈,狼主實在客氣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臨某既然已經說了,自然不會輕易更改。再說,閻門此時此刻的確是遇到了一定的危機,雖然現在並不確定一定會鬧開,可是不管怎麼樣,這些軍火是必要的存在。另外,狼主可能大概不知,這閻門是恩師一手創辦,對臨某人有著非常特殊的意義,區區一點資金又能算得了什麼呢!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不管將來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一定會保它安然無虞。故而,狼主對這件事情完全不必擔心。」
狼營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底牌到底多少,隱藏的有多深,他看不透也模不著,甚至說查不到。
在自身能力明顯不如別人的情況下,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字——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她在力教官的面前更加的謹言慎行小心翼翼。
而關于軍火,他也自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在四面楚歌未來充滿了無限陷阱的時候,軍事防備力量自然是越強大越好。
只要你的能力足夠強大,才有資格對別人指手畫腳服。狼營是這樣,閻門也是一樣的主。
而且,閻門能在道上混跡這麼久而一直保持著立足于不敗之地,自然也不單單是因為閻門內在的勢力,也是有著它不可想象的秘密,這是外人無論如何也察覺不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