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是在向他宣告所有權嗎?看著莫非攬在鄭安琪肩上的那只手,林辰心中隱隱有了不悅的感覺。他下意識地搖頭抹去這不該有的想法。
現在他只是把安琪當成了一個妹妹,僅此而已。是的,僅此而而已。
「莫非哥哥,還有小花兒呢。你怎麼把小花兒忘了。我去叫一下小花兒,我們一起。」鄭安琪提醒道。
這時,伊東澤已經唱完一曲,簽售會也即將結束。人群也漸漸散開來,一旁的媒體記者關注的焦點也從舞台轉向宴會場內,他們一見到林辰和莫非在,立馬回過神來,蜂涌而至。誰都想給他們倆來一個特寫,或者做一個專訪,弄一個獨家出來。
「不行,安琪,我們得馬上走。小花兒我等下叫小林去接她,咱們先走。」莫非見形勢不妙,擁著鄭安琪的肩,飛快地向電梯走去。
「莫少,莫少。等一下,等一下。」身後傳來大聲的呼喊聲和急行的腳步聲,鄭安琪在電梯中拍了拍胸口,道好險。這些狗仔真是瘋狂。不知道林辰有沒有擺月兌掉他們。剛才她都沒來得及跟林辰道別,他不會怪她吧。
「現在怕了吧!剛才抱著某人的時候,你可膽大的很呢?」莫非調侃道。
「莫非哥哥,你就愛笑我,你明知道的。」鄭安琪小聲道。
「我明知道什麼,我可什麼也不知道哦。」這朵小梅花,難道除了林辰。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嗎,莫非暗中嘆了口氣。算了,她還病著,有些事只能慢慢來。
那邊,鄭宅大廳里的氣氛還是壓抑的不行。沒有吩咐,任何人也沒敢走。
雪姨坐在主位,看著仍畢恭畢敬站著的陸小曼,心頭一惱。這丫頭脾氣可還真是
的很,很少有人能在她的施壓下,不服軟的。難怪鄭元海這只老狐狸對她另眼相看。
不過她就算 那又能如何呢。這個家的女主人是她,由她說了算。她就是看她不順眼,就愛晾著她,那她就只能這樣生生站著受著。
不要以為她沒有看出來。這個三番兩次的就愛跟安琪兒過不去。她就想不通了。她一個丫頭,她想和小姐斗,她憑什麼跟小姐斗。
她是腦子卡殼了。還是國為有了鄭元海這麼一個大靠山在,所以有了底氣。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甚至敢與她拍板。不過只要有她雪姨,她的詭計就休想得逞。
任何想要傷害乖乖兒的人,她都絕不會輕饒。
「吳媽,再上一杯茶來,然後再叫廚房送點點心,看看時間,乖乖兒應該快回來了。」
「是,。那個,,是不是也讓小曼他們下去了?」吳媽看了看的臉色,小心詢問。
雪姨斜了吳媽一眼,不滿地道︰「吳媽,你什麼時候這麼愛多嘴了,還不快去大廚房。」
「是,是,我馬上去。」吳媽,臨去前遞了個眼神給陸小曼,示意她向服個軟。陸小曼對她搖了搖,吳媽只能嘆氣離去。
這個小曼的性格怎麼不會轉變,向服個軟又如何,雖然她們倆全是老大的人,不過老大能有多少時間在宅子里,內宅的事,還不是做主,得罪了能討得到什麼時候好處。到時老大又不會相幫,受苦的還是她們做下人的。
雪姨拿起茶杯,輕輕綴了一口茶,把兩個人的反應看在眼里。鄭元海啊鄭元海,果然四處全是你的眼線。
雪姨冷冷地看了陸小曼一眼,繼續喝她的茶,她有的是時間陪她玩。
令雪姨感到意外的事,這個點鄭元海居然回來了。見他進來,雪姨放下手中的茶杯,連忙站起來,微笑著迎了,「元海,今天這麼早回來了。來來來,先坐一會,休息一下。」
鄭元海點了點頭,在大廳正位坐下,雪姨則坐了他的右側。鄭元海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雪茄,抽出一支,扔在了案幾上,又拿著抽出那支雪茄,在桌上輕輕敲了幾下。雪姨從案幾那拿了打火機,湊近身去,給他燃了一根,又坐回了原位。
鄭元海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大片煙霧來,他的神色在煙霧里陰暗未明。「小曼,你們三個都站在這兒,誰護著大小姐,她人呢?」
「元海,今天莫氏集團的少爺莫非專程帶醫生給我們乖乖兒看病,醫生說乖乖兒這病啊,就要保持心情舒暢。她都悶在家里這麼多天了,身體再健康的人也得悶出病來。我就讓莫非帶她出去玩去了,這一會也應該回來了。」
「醫生怎麼說?這病治得好嗎?」。鄭元海一口又一口猛抽著雪茄。
「醫生說沒什麼事,只要心情保護舒暢,假以時日自己能好也說不定。」雪姨道。
一會的功夫,鄭元海手上的一支雪茄又沒了,雪姨連從案幾上又抽出一支煙來,給他燃上。
「大小姐不在,你們三個還呆愣著站在這干嘛,還不快退下。」鄭元海一聲令下,小曼和小七、小八應聲退下。
三人向大廳門口走去,這時,鄭安琪和莫非也從外面走來。
和陸小曼錯身而過的瞬間,鄭安琪感受到陸小曼冷冷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而後輕蔑一笑,她在得意。鄭安琪回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你很陰郁,你很得意,可我很開心啊。在她多次觀察陸小曼後得出的結論,陸小曼最受不了她這樣的笑容。
只要她傻乎乎的笑,她就不鎮定了。現在,她只是想小小的惡心一下陸小曼,看她眼楮里迅速染上的嫉恨的表情,鄭安琪心中一樂,她果然是越來越邪惡了。
陸小曼狠狠看了她一眼,跨出了大廳的門口。跟隨後的小七,看到大小姐,指指廳人,小聲地提醒她,「大小姐,老大這會在大廳呢,你小心點。」小八使勁扯扯小七,讓他快走。
「謝謝你,小七,我知道了。你快走吧。」鄭安琪感謝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躲不過,就勇敢地去面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