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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翠琴的男人對外說只是傷了腿,其實子孫根兒也傷了,在那事兒上不成了。吳翠琴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之前靠賣肉不僅自己歡愉了,還能靠這個賺錢,她一直都覺得挺好,所以才會在手里有錢的時候又做起了皮肉生意。
這是她第一次被抓,又因為家里還有孩子要照顧,最後只拘留七天就放了。
這事兒看似罰的挺輕,其實對她的影響非常大。人都好個面子,吳翠琴的男人更是這樣,以前吳翠琴做這些事他是知道的,一直沒攔著一來是因為他確實沒什麼本事養家糊口,二來是因為這事兒沒擺在明面上,至少沒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他什麼,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可現在那塊遮羞布被扯了下來,事情再遮掩不住,一番衡量,他當然寧願當一直被蒙在鼓里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也不願意在別人眼里成個眼睜睜看著自己賣身子養活自己的懦夫。
于是在吳翠琴被釋放回來後,他在自家院子里當著圍觀的父老鄉親的面把吳翠琴狠狠的揍了一頓,還直嚷嚷著要是早知道吳翠琴背著他做了這些事兒,他和孩子寧願餓死也不花她拿回來的錢。
不過就幾句話,把自己摘的干干淨淨。
這事兒到這里還沒完,興許是高調從京都回來,手里有錢又瑟這事兒被村里人看不慣了,村里又開始傳起她以前拋妻棄女以及現在不要臉地上閨女那要錢的事情來。
人言可畏。什麼事兒說的人多了,沒事兒也能說出一籮筐事兒來,更何況她這還有事兒呢!
若是之前她出賣身子還有人替她辯白。說她一個照顧男人孩子也不容易,那現在她手里明明有錢卻還干這事兒可就說不了,只能說明她根子就是歪的,就是個不著調的。
在很短的時間內,吳翠琴的名聲徹底臭了,被男人打的傷好了之後也不敢出門,倒是比以前老實了很多。
她男人也是個有成算的。把她的錢全都拿了,在村里開一家小賣店,不用他干重活也能解決生計問題。經濟大權掌握在自己手里。男人的腰板兒直了,對吳翠琴的要求就更嚴格,現下是除了自家院子哪里都不準她去,就是在超市里賣東西收錢都不讓她插手。真是斷了她所有和男人接觸的機會。
「這些全都是你計劃好的?」那春曉不可置信地問道。
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厲盛維會做出這些事情來。從來正義、光明磊落的厲盛維,竟然暗中操作了這些事情,她覺得震驚。
「不全是」,該承認的承認,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會往自己身上攬,「我只通知當地警方注意她的動向,其他什麼都沒做。」
吳翠琴之所以有這樣的下場,還是她本身的原因居多。如果她能本分一些,哪里能被警察抓住。如果她能低調一些,也不至于被人戳脊梁骨。
那春曉暗暗松了口氣。說實話,她覺得厲盛維做這些,是髒了自己的手。而她,寧願被弄髒的那個人是自己!
轉而她又想到其他事情,「這事兒會影響到我政審吧,可我怎麼還通過了呢?」
厲盛維見她不生氣,反應也不多激烈,放下心來,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有人做好事不留名,幫你擺平了所有事!」
不用說,那個好人肯定就是厲盛維了。
「你不是不想我去西北軍醫大嗎,怎麼還幫我擺平這件事?」她疑惑地問道。
政審不通過,她去不了外地,這不正是他之前一直希望的嗎。
厲盛維斜眼看她,冷哼一聲,「這是兩碼事,我不會讓你的檔案上有污點。」
那春曉很感動,原來,他和她的想法一樣,他們都希望對方清清白白的!
伸手挽上他的胳膊,輕輕淺淺地笑道︰「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不過下次再做什麼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厲盛維沒有馬上應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反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同意我插手管你……母親的事兒嗎?」。
她沉默下來。
實話是,不會!如果真的到了非對吳翠琴做些什麼的地步,她寧願自己去做,也不想讓厲盛維插手。
晚上臨睡前,那春曉還在想吳翠琴的事情,厲盛維把她摟在懷里,大手安撫似的輕撫著她的後背,輕嘆一聲說道︰「那那,我就是擋在你身前的最後一道屏障,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就算你會埋怨我,就算你不理解我,有些事情,我還是會去做。」
也就是說,以後再有什麼事,他可能還會先斬後奏或者干脆不奏。
那春曉仰起脖子,定定地看著他,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本想親他的唇,奈何高度不夠,最後那輕輕柔柔的一吻只落到他的喉結上。
要命!
厲盛維身上的敏感點比那春曉還多,尤以喉結最致命,別說是親一下,哪怕是那春曉對著呵一口熱氣,他都能炸。
「那那,你勾|引我……」
「沒……」
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唇就被充滿男性氣息的唇封堵住,兩廂糾纏,抵死纏綿。
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戰火才漸漸平息下來。
兩個人汗淋淋地仰躺在床上,那春曉直直地看著棚頂的吊燈,嘶啞著聲音說道︰「盛維哥,我以後肯定不會再受人欺負了,你不在我身邊,我更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你擔心。」
所以,她要堅強,在面對一些事的時候,不能猶豫,不能心軟。對待一些人一些事,根本不能用善惡的標準,她能做的,也只有漠視。因為在她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永遠都是她的盛維哥!
厲盛維翻個身,面朝她側躺著,粗糲修長的大手輕輕搭在她的小月復上,輕輕柔柔的撫模,「那那,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先想自己。如果自己不開心、不幸福、不舒服,一定不要勉強自己,哪怕在別人的眼里你的行為不符合常理,只要你覺得是對的,就堅持去做!」
這話對厲盛維來說具有顛覆性意義,他對自己和手下要求從來嚴苛,嚴苛到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他剛剛對那春曉的這番話,完全就是沒有底線的縱容。
而這縱容的根本,還是他愛她,信她,心疼她。
那春曉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轉頭看向他,對他邪肆一笑。厲盛維一怔,就這功夫,她已經翻到他身上,不著寸縷的兩具充滿活力和欲|望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
「那那,下來……」他艱難開口。
「不,我要在上面!」她很執拗,小手已經不老實起來。
「嘶……別亂動」,他隱忍著,艱難道︰「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歇一會兒吧。」
「好」,那春曉痛快地應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你歇著,我來……」(未完待續……)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