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青黛昨天晚上玩HIGN了,所以就沒有更新了,而且以後都沒有星期天的生活著實無奈╮(╯▽╰)╭。
但是看著何歡訓練時的樣子,何超不由得搖頭,道︰「你這些都是什麼格斗技巧,還沒有打到別人就已經被別人揍得趴下了。」
這些格斗的技巧都是老師教給她的,只能用于簡單的防身,其他的在搏擊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而且老師也沒有想到何歡要到外面去的想法,也就沒有去教她。
更何況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也不會,但是能夠把自己的知識和技能傾囊教授,何歡已經很是滿足了,不敢有多余的強求。
何歡又學著他剛剛的樣子,做了一個勾拳,出拳的動作,何超走上前去把何歡的手腕扳正,有演示了一遍,道︰「出拳要有點力度,懂了嗎?」。
作為一個老師,何超絕對稱職,沒有因為她是一個女生就額外的寬容和放縱她,這也讓何歡欣喜,她想要的也是這樣,軟妹子什麼的只限于外表,內心里再是軟妹子的話,自己都會唾棄自己的。
何歡點頭,表示自己看清了,但是手上的力度卻不是在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一天的訓練下來,何歡早就已經手腕青紫,手腳發麻了,但是用著自己的木系異能滋潤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感覺那種酸脹的感覺減輕了幾分,卻不能完全的根除。
何超終于開口,道︰「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們繼續,動作很到位,但是還是缺少力量,這個不能著急,慢慢來吧。」
何歡卻不滿意這樣的結論,對于她來說要麼做到最好,要麼不做,做好萬全的準備再開始,可是也得無奈接受這個答案,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中。
那些人還在考核著自己的行為,密切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看看能不能接替老師在這里的職位,本來老師能夠在這里作為領導人一同決策,但是他卻認為自己就是一個純粹的研究者,無法勝任這個工作,如果帶有了自己的感情色彩,勢必會影響到了自己的科研實驗,于是婉言拒絕了他們的請求,選擇組建了實驗室,在多方努力之後,考慮到了隱蔽性和安全性的問題,最終建到了地下,進行科研,由陸軍基地選拔然後送往地下基地,由地下基地來培養為需要的科研人才。
老師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科研家應該有的態度,不抱任何的功利之心,全心全意的沉浸于研究之中,何歡估計自己一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覺悟了。
月兌下了滿是汗腥味的衣衫,扔到了洗衣機里面,繼續穿著。作為科研人員,每天都要進行大量的消毒,防止身上的細菌帶來的交叉感染和藥劑污染。
每天每時每刻都能看見有人在用消毒液洗手,于是就養成了這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習慣︰潔癖,很嚴重的潔癖,身體潔癖和心理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絕對不會用,而且每天要洗澡,踫觸到了其他的地方就要開始洗手。
估計這樣冷漠和潔癖的,很少的男人會喜歡的,何歡也不在意,不喜歡就不喜歡吧!反正她也沒有那些有的沒的打算。
到了浴室之中,何歡放開浴室里的熱水,伸腿邁入,把自己的身體緩緩地沉下去,只露出一個頭,微卷的淡金色的頭發像是水草一般飄散在了水池中,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何歡發出來感慨的一聲「喟嘆」,道︰「恩。」
舒服的泡著一個熱水澡,雙腿交叉在了一起,伸長停在了那一邊的浴盆邊上,水滑的肌膚和柔滑的水流相映成趣,曼妙的身姿在水中若隱若現,可是上面的人兒眼楮卻緊緊地閉上,想的卻不是那風,花雪月之事,而是在思考著自己如何才能增強出拳時候的力量,令人嘆惋。
可是她想了半天都沒有什麼頭緒,論學術方面的,人體基因的方向,她還能夠答上來幾句,但是力量上是真的沒有什麼思路。
想了半天覺得頭疼,正好水也涼了,何歡從浴盆里面出來,擦干身體上的水珠,穿上睡袍走出了浴室到了自己的床邊,掀開被子,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偏頭看外面的景色,黑夜籠罩了一切,看不真切的景象更是惹人探究,月色朦朧地掛在了天上。
何歡心道︰「晚安,願自己會做的更好。」
會議室里
李山林看著牆上的大屏幕,上面是何歡一天訓練的動態圖,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精細的記錄,何歡白天的時候也有耳聞,但是覺得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在基地的時候她也是做個這個工作,評判每一個剛剛進入基地的新人。
李山林對著身旁的莊智,神色嚴肅,道︰「你看著如何?」
莊智模著自己的山羊胡子,犀利的目光中包含著看不懂的深思,半天之後才道︰「我覺得應該繼續考察一下才能做出決定,不然的話我不放心。老朱,你呢?」
旁邊的朱剛拿出一個豬蹄,啃得正歡,听見別人在叫他的名字,咽下去了一口,但是還是于是含糊不清的對著他說道︰「俺就是個粗人,哎!真好吃啊!」感慨一句把嘴中的食物全部咽下,然後繼續道︰「那些彎彎繞繞的我听不懂,打架的時候叫上我就好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說罷又拿起他的豬蹄啃了起來,完全不在意他們討論的事情有多麼的重要或是不重要,對他來說,世界上就是吃的和打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了。
莊智看著朱剛談了口氣,對著這樣的隊友不知道該是笑還是該哭,只能扭頭看向李山林,道︰「山林,這件事情你如何看?」
李山林斟酌了一下,道︰「我覺得既然是曹老派來的人,我們就應該去相信她的,而不是應該去猜忌她,那樣曹老知道的話會心里不舒服的,我們之間也會有一些隔閡,當初注射藥劑的事情我們已經有了一些不愉快,現在又這樣,恐怕不妥。」
莊智還是繼續模著他的胡子,淡笑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李山林第一次覺得那胡子真是礙事,想要一把剪子把它們通通給剪了,但是也僅限于想想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