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作者會一直堅持下去的,大家放心,不會棄坑的。
何歡本來是想要洗個澡的,滿身的腐臭味,忍受這麼久已經夠難受了,現在何超擔心她,她也不能冷著一張臉,盡量放緩了聲音︰「我沒事的,等等再說。」
說完大力甩開了林雨澤的手,飛速地離開了這里,沖了自己的休息室里沖澡。
林雨澤看著自己的右手,神色不明,緊緊地握拳收了,然後眼楮微眯地看著何超︰「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何超老實地搖頭︰「沒有了,你好好休息吧!」
林雨澤冷哼一聲,轉身走人,留下了一臉茫然的何超︰他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避著他?
可憐的何超躺著也中槍了!
等到何歡洗漱完畢,出來休息室里的時候,听見了機器門的聲音,外面有人在敲門,何歡疑惑︰這麼晚了有誰回來找她,難道是何超,不應該啊!以這麼長時間的認識,他這個時候應該在雷打不動的睡覺,怎麼會找她,那麼是誰呢?
從門上看著,是林雨澤,就更加疑惑了︰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但是還是打開了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的放心他進來,難道是禁,欲太久,皮膚**了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何歡甩甩頭,林雨澤進來就看見了何歡滴著水的頭發,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袍,靜靜地站在他的面前。
心中意動,但是有一種不明的惱火沖上來,一個閃身進來,「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高大的身影遮擋住了何歡的身形︰「你難道就這樣放心每一個男人?」
何歡不解,疑惑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同樣的清新之氣,也是剛剛洗完了澡,換了一身黑色的T恤,松松垮垮的套在了身上,更為他增添了慵懶的氣息,冷酷與慵懶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
看著何歡這個靜默地模樣,林雨澤拉過了她的手坐到了床上,拿起她手上的毛巾,為她輕輕地擦拭著濕發,兩人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對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這詭異的和諧感!
這樣下去會向另一個方向發展,于是何歡出聲打破了這樣的局面︰「你今晚有什麼事情?」
身後的人傳來了輕笑之聲︰「怎麼,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我還以為你想我了!」
何歡無語,就知道他嘴里說不出來什麼好話,怎麼就和其他人面前的他不一樣呢?難道是自己看問題的角度有問題嗎?
「你應該知道今晚注定不平靜,而我如果不出來,恐怕就再也沒有出來的機會了吧!」林雨澤自嘲地說著。
何歡明白了,感情這是把她這里當成了是避難所啦!但是他的一舉一動現在不是應該已經被人監視了嘛!怎麼還能夠出來,更何況他要離開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拿著?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和不解,林雨澤突然一下出現在了何歡面前不到一指的距離,好像所有的秘密現在都無所遁形,全部暴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林雨澤的頭突然頂在了何歡的額頭上,額頭相踫,眼楮相視,林雨澤仿若喃喃自語︰「萱草,我可以信你嗎?」。
就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不願意放手。
這個世界已經這麼的黑暗了,一手教會他的老師把他當做籌碼,自己的母親可以為了那個所謂的愛情放棄他們的家庭,選擇離開,他的父親可以為了他的目標而把他送到吃人不吐骨頭的基地里去。
如果最後的希望都給他破滅了,他不知道會不會瘋狂,帶著惡意去看這個世界,有毀滅這個世界的想法。
何歡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黑色的光暈,這個情況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那種暴虐,絕望的氣息讓人想要忽視都難,直覺告訴她,這種氣息很危險,要盡快地離開,但是何歡還是陪著他,一動不動。
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人,但是陪伴或許是最好的辦法。信任是兩人之間最好的橋梁,既然當初他說出了他的名字,作為交換何歡也應該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于是薄唇輕啟,發出清泉般的聲音,透亮了黑暗的心情。
「何歡,我的名字。合歡,晝開夜合,忠貞不渝。」何歡最後一句只是習慣性的解釋一下自己的名字的含義,沒有什麼多余的想法,但是說者無心,听著有意。
林雨澤扣住了她的腦袋,對著她的額頭一下子吻了上去,沒有情,欲,只是一個無比聖潔的吻。
但是接下來又順著額頭吻落下去,眼楮漸漸地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帶上了絲絲火熱和誘惑,何歡的眼神冷了下來,她這算是被吃豆腐了嗎?不是說有正事的嗎?怎麼事情發展到了一種詭異的地步上了!
一下子推開了在自己臉上作亂的唇,林雨澤一下子清醒起來,眼神逐步地恢復了平日的冷靜︰「抱歉。」
何歡冷著表情,看著面前的男人,林雨澤伸手攬過了何歡,兩人緊緊相擁︰「我以為我的世界一成不變,但是如果有了一絲的光明,那麼我就不願意再放棄她的,我會拼命的抓住,哪怕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赤果果嗜血的話語從林雨澤的口里說出來卻帶了誓言的味道︰「既然這里已經容不下我了,那麼我會選擇離開這里,你呢?」
何歡陷入了深思,如果繼續選擇合作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被李陽平出賣,而且還屬于那種被人賣了還替他數錢的,這樣的局面對于他們本身勢力就弱小的自衛隊來說更是一種致命的打擊,所以離開不失為是一種好辦法。
李山林已經離開了這里,現在這里只剩下來她,何超,耿直,其他的人和李山林一起出任務去了,而離開這里就容易了很多。
但是離開之後就說明他們單方面的毀約了,那麼說起來的話會讓國防隊抓住了把柄,即使他們有理也難堵悠悠眾口。她只是一個代表,不能說明什麼問題,真正做決定的還是莊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