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批評
何歡他們成功的逃出來了這個看似平靜,實則很是恐怖的航天基地,可謂是九死一生,但是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老鬼的隊伍沒有追上來。
「這次我們又損傷了多少的人員?」李山林望著他們狼狽的樣子卻沒有任何的同情之色,反而是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帶著無言的壓力。
「大約十來個人,接近二十。」獵狗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接近二十個,你知道這些都是我們的精英,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的命丟在那里,反而要回來呢」李山林怒極,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
「算了,不怪你,我們也沒有料到這次白玫瑰會叛變。你們下去休息吧!」李山林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獵狗想安慰,卻覺得現在無論說出來什麼話都是那麼的無力,于是只能怏怏地離開了這里,何歡現在體力已經完全的透支,異能的大量使用讓身體的承受能力到達了上限,一進去基地的時候就已經支持不住暈了。
有專門的調理師為她調理著身體,這邊是狼狽的回來,而林雨澤那邊卻是大捷而歸,總算是為這個不好的消息多了一點讓人高興的事情。
何歡剛剛醒來的時候,看到了熟悉的暖黃色的床單和窗簾,才半知半覺地想起來自己已經回來了,而且在進入基地的一剎那暈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迷彩里面的內衣,于是掀開了被子,輕輕地走下了床,拿出一身干淨的衣服,打開了浴室的門,去除身上所有的污漬,順便還有那張蓋過的被褥和床單。
一個小時之後,何歡從浴室里面出來,手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潤的頭發,辦干的程度之後穿著一身寬松的短袖就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壁虎走過,攔住了他︰「冷風現在怎麼樣了?」
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的關心一個人,說明這個人已經在她的心里有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這個感覺很新奇,但是很不錯,有了擔心,有了牽絆,有了,愛戀
何歡終于有了小的想法。
看著有叫著他,壁虎嚇了一跳,頓時有了勾搭的心思,但是一看是何歡,那種心思頓時消下去了,廢話,誰敢招惹老大看中的,不想活了,更何況這個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別看這表面柔柔弱弱的樣子,風一吹就倒了,打起架來比男人還狠。
「嫂子啊!老大他在休息室了,你有空的話就去看看他吧!」壁虎說的很是含糊不清,表情也很是悲戚,但是心里卻在偷偷地比了個「Y」的手勢,老大,當弟弟的,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剩下的都要看你自己的了。
壁虎的這個心里活動沒有瞞過何歡,因為他現在的精神波動完全的出賣了他的心理,何歡也懶得去揭發他了,于是跟他道了個謝然後就朝著林雨澤的休息室而去,既然知道了他無什麼大礙,也就不用那麼的急躁了。
何歡把自己的手腕放在了他的身份驗證識別上。
「等待驗證身份,主人同意方可進入。」
「身份確認,程序已有登記。」機器門自動為何歡打開了,看來林雨澤早就把何歡設定為了熟悉的人,可以隨時隨地進入他的休息室。
進去了他的休息室里,里面都是黑乎乎的,何歡覺得有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但是那張暖黃色的床單和被褥瞬間的奪住了她所有的眼球,那是她喜歡的顏色,而他把他黑色的床單換成了她喜歡的顏色。
林雨澤在床上安靜的躺著,就算是閉著眼楮,眉頭也是緊皺著,不曾松懈,這讓何歡很是費解,他有什麼憂心的事情,讓他這麼的年輕就那麼的憂慮,睡覺都不安穩。
何歡輕手輕腳地走了看著他,很是完美的面容,完美的讓她驚嘆造物主的神奇,而且那雙璀璨的星眸現在緊緊地閉著,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向上卷翹著,而那張刀刻一般剛毅的面容因為少了一絲生動,沒有了那種邪氣。
何歡舍不得驚醒他,私心了想讓他多睡一會兒,每天的生活太累了,他不是個安于平靜的男人,男人總是有著野心的,而這種野心不斷的推著他向前,何歡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就像她要擺月兌別人的控制首先要有足夠的能力本質上是一樣的。
但是明明是在睡夢中的那個人卻從被窩下面伸出來了一只手,緊緊地扣住了何歡的手掌,直直的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懷里,何歡一個猝不及防就撞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他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何歡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心髒跳動,腦子不知為何突然想到這個距離如果拿上一把匕首絕對能夠一招斃命的。
「在想什麼?」頭頂上傳來了一個聲音。
「在想你把要害暴露在了我的視線中,考慮趁機偷襲的可能性。」何歡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現在的想法,說完之後靜靜地看著林雨澤,看他有什麼樣的反應。
但是林雨澤卻把她的頭完全的放在了他的心口處,「這樣不就離得更近了嗎?如果你想的話,我隨時做好準備。」
他的話讓何歡一驚,不知該怎麼回答。
「傻丫頭。」林雨澤抱著她翻了個身,然後往她的懷里拱了拱;「睡一會兒就好,別動。」
「先別睡,這次的任務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何歡最關心的就是他的身體,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如何,我現在給你這樣的機會,予你所求。」林雨澤的聲音里透出了愉悅,根本察覺不到他現在有任何的問題,就像平常一樣的打趣著她。
既然還能這樣笑,說明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但是他的臉上卻是平時沒有的蒼白,嘴唇也失去了平時的光澤,顯得有點暗淡。
何歡也不再理會他戲謔地神情,從手心里伸出一條藤蔓插入了他的手心,兩人的雙手相扣,但是何歡卻沒有任何的情意,林雨澤認真的看著她為他仔細地檢查著身體,那樣認真的神情,好像在做一件神聖的事情,不放過一絲一毫,最後在他肩膀處了不同尋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