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瘋狂
他們都不是畏手畏腳之人,既然決定了,那麼就放手一搏。何超力氣大,直接撞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然後拿著槍對準了里面的人,道︰「不許動。」
何歡與鋼刀迅速的趕上,來到了何超的左右兩邊,防止別人的偷襲。
里面的人先是楞了一下,而正在開戰的男男女女動作突然停頓,慌亂的推揉身上的男人,正在動作的男人的事物不自覺得軟了下來,在這個時候被打擾,心中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只能恨恨地看著何歡等人。
饒是他們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覺得震撼,NP啊!一女御N男,還有一男駕N女!整個房間大約有二十多個人,四人在**將,三人在打牌,剩下的全部在「做運動」。
是這個世界太過瘋狂,還是他們太過過時了!畫面太美,他們三人受到了不少的驚嚇,神色一頓,但是很快的轉變,雖然這樣的場面很是yin,亂,但是也不是沒有見過,以後還會更多的,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大家都這麼的安慰自己。
但是何超卻擋住了何歡的視線,廢話,他妹子還是純潔的乖乖女,怎麼能看到這樣的畫面,不能讓這些污濁的事情污染了她的心靈。
要是何歡知道何超所想,一定會認真地對著他說道︰「你完全想多了,這件事情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眾人反應之後,場面亂作了一團,尖叫著跳起來,胡亂的拿起地上的衣服套起來,松松垮垮的,加上剛剛的吻痕,驚恐的表情,亂竄一團,完全沒有任何的美感可言,只是覺得像是一個跳梁小丑,滑稽可笑。
而男人們顯得鎮定了許多,隨手拿起一個褲子套上,擋住了重點的部位,然後模出身旁的槍支,對準了他們,身上滿是紋身,有的精壯有力,有的卻是滿身贅肉,還有的完全不把他們放在了眼里,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拿著那事物對準了他們,直接叼起了一根煙。
看到了何歡之後眼楮一亮,的事物更加有著抬頭的趨勢,何歡深吸一口氣,壓下了直接要一槍崩了他的想法,大局為重,不是憑借著自己喜好做事的時候。
烏煙瘴氣的環境讓何歡皺眉,但是還是默默地忍受著,三人默契地相視一眼,然後分開了隊伍,何超先是對著天花板上放了一槍,場面更加的混亂。
其中一個聲音響起,估計是他們當中的老大,大吼道︰「都TM的給老子安靜,不然先一槍崩了你們。」
但是沒有人听見他的話,忙著往外面擠去,四處的逃竄。只留下了那個刀疤男還有幾個精壯的男人。
趁亂而行,鋼刀迅速的上前,放倒了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然後和另外的兩人廝打到了一起。這兩個人可不是看似凶猛,而是真的像是虎狼之人,不要命的打法讓鋼刀有點吃不消了。
時候正好,何歡一個翻滾朝向了窗戶周圍,用著自己手中的步槍捅開了窗戶,對著外面空曠的地方放出了一個信號彈,提醒隊友這里有情況。
「啪」的一聲,信號彈四散,引起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看見了何歡要尋求援助的時候,一個男人猛地撲上去,想要制止,卻已經晚了,于是惡狠狠地踢開了何歡手中的步槍,對著何歡咒罵,道︰「小娘皮的,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還想著去找人。」
看向了何歡的面容,頓時話音一轉,道︰「喲,長得還不賴嗎?這麼嬌滴滴的,那些男人怎麼舍得讓你來這里受罪呢?
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先留下來陪著老子吧!絕對不會讓你再想其他的男人。你以後也不會受這樣的罪了,你覺得怎麼樣?」
滿臉的yin,光閃動,但是卻也不是一個精蟲上腦之人,反而在說話的時候猛撲上來,對準何歡的胸部心口處,何歡並沒有被他的話語所分散注意力,反而全神貫注他的每一個動作,一個閃身避過了要害處的傷害,大口地喘著粗氣。
如今兩個人的槍支都掉在了地上,只能用拳腳的力量來對敵,天生的力量比男人稍弱,時間拖得越久,對于何歡越是劣勢,速戰速決是最好的方法。快速的上前,動作迅速而又靈活,避開了自己力量不足的問題。
顯然這個問題紋身男人也想到了,自然不會讓何歡得逞,于是手腳上的力道越發的大了起來,何歡感覺自己的抵抗越來越吃力,完全是被動的受力,這樣下去的話會直接被擒。
該死的!何歡心中無奈的咒罵,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深深地唾棄,明明已經努力的在改變,為什麼還是不管用。
又一個勾拳砸到了何歡的肩部,何歡身子一顫,穩住了身形,卻看見腳下的手槍,于是順勢地緩緩下落,右手抓住了地上的手槍,但是紋身男子也不是個善茬,用腳踩在了何歡的手背上,慢慢的碾壓著。
有一種快感從他的心里升騰,道︰「叫啊!我最喜歡听的叫喊了,你叫的越是淒慘我越是開心,快叫啊!」
何歡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響出來。
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背的方向傳向了大腦處,手上的青色顯現,這是她的木系異能自動護主的表現,何歡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東西,雖然本身的力量是最基本的,但是偶爾也可以借助外力來成功的。
她一直在意的是自身的體力而智慧,但是和男人天生的不同無法彌補,這個時候外物的好處就顯現出來。這不是偷襲,而是智慧,她也和莊智學壞了,總會為自己找各種理由,反正無論怎麼都是自己對的,不過這樣也不錯。
可以活動的左手從手心里冒出一個指頭粗細的藤蔓,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時候,肉閃電般的延伸,而紋身男子的注意力全部在何歡的身上,沒有在意那根淺淺的綠色。
藤蔓到了心口處的地方猛地扎下,刺中了心髒,手上的力道突然的減輕,然後何歡收回了他心口處的藤蔓,順便在他的衣服上使勁的擦了幾下。